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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月明:“……” 神啊,這哪里是六識不全,簡直就是智商盆地啊! 柳茵茵應該做夢都想不到,她不僅給了點顏色,而且還是黃的。 洛月明覺得和傻子說話,會拉低自己的水平。于是要關門送客。 柳茵茵急了,跺腳道:“阿月!你不能這么對我!你再這樣,我就告訴大師兄,讓他罰你抄書,抄一百遍!” 洛月明不理,打著哈欠要關門。 柳茵茵更急了,兩手往門縫里一塞,差點夾傷她的手。洛月明可不敢傷了她,否則師尊還不得活扒了他的皮。 “師姐,我困得很,讓我再睡一會兒,晚點我帶師姐下山買糖人!” 柳茵茵道:“我才不吃糖人,那都是騙小孩的!阿月,你去一趟云水澗,幫我把這個放大師兄房里!” 往洛月明懷里一塞,柳茵茵提著裙子就跑了。 洛月明滿臉郁悶,不知道自己究竟造了什么孽,居然要來此地活受罪。 將丑得讓人不忍再看的劍穗收了起來,隨意換了套淡青色的弟子服,便往外走。 天劍宗門下弟子八千余人,柳宗師座下親傳弟子五人,大弟子謝霜華,二弟子裴玄度,三弟子越清規,四弟子柳儀景,還有個小弟子洛月明。 修真界稱他們五人為“天劍五月”。聽起來牛氣沖天的。 而大師兄謝霜華所住的地方,名喚云水澗。嗯,很文雅,名如其人。 尋常是不準謝霜華以外的任何人進去的。曾經有膽子大的小弟子前去偷看謝霜華洗澡,就被他毫不客氣地“請”了出來。 事后那弟子在床上臥病半個月。打那以后再也沒人敢去了。 洛月明仗著謝霜華不在,膽子也大了起來。 畢竟是看過原文的,云水澗的結界如何破解,他是一清二楚。 可他只算到了開頭,沒算到結尾。 那就是只要有外人闖入云水澗,那么謝霜華便會立馬知曉。 彼時,洛月明還背著手,在謝霜華的寢殿里溜達來,溜達去。 房里陳設不多,布置得極為雅致。除卻一張梨花木的床,還有一方鏤空書案,上面擺放著一架古琴。 還有一盞鏤空的銀制香爐。也不知道熏的是什么香,還怪好聞的。 洛月明原本想把劍穗塞到枕頭底下就走。 忽又覺得自己昨夜吃了好大一個悶虧啊,就這么饒過謝霜華,心里不是個滋味。 于是乎,在離開之前,他打算給謝霜華留點禮物。 像什么撕床單丟枕頭互扯頭發,那都是小孩子玩的把戲。 他解開褲帶,滿臉浩然正氣,準備在大師兄床上撒尿。 身后猛地一道勁風襲來,一只修長有力的大手,自后面一把攥住他的手腕。 冰冷的聲音自背后傳來:“月明,你在做什么?” 第4章 士可殺,不可辱! 洛月明一聲“媽呀”,就卡在唇齒間,驚慌失措地轉過頭來,入目便是謝霜華那張俊美出塵的臉。 “沒、沒做什么。” “沒做什么……”謝霜華的目光落在洛月明伸手捂住的部位,俊臉竟然紅了,面露薄怒道,“荒唐!” 不知為何,洛月明覺得謝霜華的手勁兒忒大,仿佛鋼筋鐵骨一般,幾乎要將他的手腕生生捏成碎渣了。 謝霜華曲指念咒,洛月明瞬間衣衫齊整。手勁兒又大了幾分:“月明!” “我……我……”洛月明心頭閃過無數個替自己辯解的理由,可轉念一想,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要敢當! 在大師兄床上撒個尿怎么了?就撒,就撒,就撒! 謝霜華:“說話,方才你究竟在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你不都看見了?哎……哎呦,疼疼疼疼疼!” “這點疼便受不了了?是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擅闖云水澗?” 洛月明琢磨著,要想讓謝霜華心甘情愿的離開天劍宗。勢必要揭開柳宗師偽君子的面目。 于是乎,眼珠子滴溜溜一轉,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不是師尊讓我來的,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說的!” “是師尊派你來的?”謝霜華的眸色略深起來,“撒謊!師尊豈會讓你來此,做這種荒唐事?” “荒……不荒唐…唐、唐…大師兄,這不是重點!正經人看什么東西都是干干凈凈的,人吃五谷雜糧,哪有不……” 謝霜華冷臉鉗他手腕:“你再敢說!” “唔,大師兄,真疼,輕點啊!”洛月明故作正經實則慌亂,心里琢磨著,像是狼標記領域,都是依靠撒尿啊。 自己也沒做錯什么啊。于是他理直氣壯道:“我那是做個標記!像我這種血氣方剛的狼性少年,做個標記怎……” 在謝霜華冰冷冷的注視下,剩下半句話,立馬憋了回去,洛月明趁機表明態度:“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不管別人說什么,我永遠相信你啊!” 原文里柳竹溪之所以這般忌憚謝霜華,其實歸根究底,不僅因為他天生就是爐鼎體質。 謝霜華的父親乃上任魔界的魔尊,母親乃上界神官。雙親都是威震天下,有頭有臉的人物。 因此,謝霜華天生就比旁人生得貌美不說,偏偏身體結構特殊,極適合用作爐鼎。 又因他的血統不純正,既不受神魔兩界承認,在修真界又飽受摧殘折磨,謝霜華至死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誰,反而因此受到最信任的師尊迫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