ъǐsнū.m 白月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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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和易世結束的那天是個星期一,青落請了一天假。 抹掉了所有關于她的線索,做完了所有的收尾工作。 她所有“偽裝”的初衷,其實并不是擔心易世會來追著她,找她。只是她習慣了進入陌生的場合時會主動保護自己的個人信息,更不用說是進了易世他們的圈子,她怕留下什么證據,給自己和身邊的人招來麻煩。 Ip地址防追蹤,也是他們叁個從大學開始就給所有聯網的設備改寫了的程序。 不過后來知道易世有些“鍥而不舍”,她才確實用了些懷柔政策脫身。 但不管她再怎么仔細,如果真的想找她總是有辦法的。可是她從沒覺得易世真的會找她,或者找她很長時間,他們那樣的人都不是會為一個人停留很久的人,叁分鐘熱度,見不到也就散了。 有關易世的事那天似乎真的讓她的情緒莫名其妙了一會兒,但她很快就過去了,她過不去的只有一件事。 她偷偷把徐偈約了出來,告訴了他這段時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想要在遠處偷偷看一看安南。 徐偈安靜了好一會兒,似乎不敢相信她真的去做了這樣的事。 “你說你是為了體驗她的痛苦,所以自己去做了這些蠢事?”徐偈頭腦充血,“你覺得她聽到你這樣作踐自己她會開心?” 青落眼睛亮了亮:“她能見我了嗎?” 徐偈氣憤的情緒一收,緩緩吐出一口氣:“現在還不能。” 看著青落瞬間黯淡的眼睛,他還是忍不住加了一句:“她總有一天會想通的,總有一天會走出來的,你讓走出來的她去為現在的你心疼嗎?”??o?C.Co?(po18) “不會的,”青落笑笑,“等她能見我的時候,如果知道我為了她做了這樣的事,就算她表面上會罵我,內心里也一定會有所觸動的。因為世界上最大的安慰就是有人和你感同身受。” 徐偈被她清奇的腦回路搞得無話可說,過了一會兒才苦笑道:“你說是就是吧,反正最了解她的是你,最了解你的是她,我從來沒搞明白過你們在想什么。” “哦對了還有,”青落突然兩眼放光,拉下來脖領,給徐偈指著她脖子還有鎖骨處當初被易世折磨留下的傷,語氣里竟然透著激動,“我身上還有好幾處這樣的傷,你快拍一拍,哪天安安想起我來再發脾氣,你就給她看這些照片,她肯定很解氣。” “你是變態了嗎袁青落!”徐偈一拍桌子站起來,氣得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青落追了出去,問:“那我能見見她嗎?遠遠的就行。她最近好不好?” 徐偈沒好氣地說:“你不出現在她面前,她就過得好,比正常人都好。” 最后徐偈還是讓青落遠遠的看了一眼安南。 她提前在他們晚上遛彎的地方的一片小樹叢里等著。 看著月光下,兩個人手牽手的走過來。 男孩的臉上都是虔誠,女孩的臉上都是幸福。 青落眼前瞬間模糊。 大二的時候他們兩個在一起了,每天晚上他們叁個人就是這樣走在校園里的。 安安走在中間,左手抱著徐偈的手臂,右手拉著青落的手。 他們說說笑笑,當時年少,青春恣意,那般快活。 那時的流言蜚語那么多,他們從來都不在意。 有人說徐偈左擁右抱,在兩個女人之間徘徊不定;有人說青落不要臉天天追著人家有女朋友的男人;有人說他們叁個生活和諧,一個給徐偈做大,一個做小;最后甚至有人說,安南男女通吃,他們叁個人玩得很亂。 徐偈說,一切言語惡意的重傷都起源于嫉妒。 嫉妒他的人,編排他的不堪。 徐偈笑得很開心,他說畢竟兩大校園女神,一個是他女人,一個是他兄弟,嫉妒他的人實在是多得數不清。 還有嫉妒安南或者青落的人,就會編排她們的不堪。 她們表示疑惑,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可被嫉妒的。 徐偈一臉驚訝:你們難道不知道我可是校園第一男神,有多少小女生想要追我!你們天天在我身邊,怎么會不遭人嫉妒! 然后她們笑著罵他。 叁個人的感情就是不容易被世人理解。可是他們都清楚,他們是彼此的家人。 從小一起過家家,一個是她的女爸爸,一個是她的男mama。 長大后,她對他們的感情當然不是對爸媽的感情,卻也是不可替代的家人。 然后命運把她的一切都奪走了。 如今他們牽著手幸福地走在街上,她只能在陰暗的角落里盯著他們的背影流淚。 他們終于成為了一對被大眾認可的幸福家庭,而她變成了孤單的一個人。 如今,她終于又親眼看到了安安重新露出笑容。 果真,只要她不出現在她面前,她就可以微笑。 剛剛徐偈最后說,無論是安南的,還是她袁青落的,既然事情已經都發生了,甚至都結束了,就都過去吧。 她看著安南的笑臉,她想,她終于可以move on了。 = 青落在茶室見到易世的時候,他整個人處在一種十分陰沉的低氣壓狀態。 青落下午回去好好的補了個覺,約在了人員密集并且有格調的地方,就不怕他又失控,只要別又被他騙上車去酒店,她就沒什么怕的。 想了想為了工作的事還是得討好一下他,于是青落還是精心化了妝,想挑一件他會喜歡的衣服,換了半天,突然想起來,易世從來沒對她的穿搭有過什么評價,似乎不論她怎么穿都能戳中他的獸性。 她搖了搖頭,挑了一件自己穿著舒服的衣服出門,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嘴角有些翹了起來。 現在她看著對面的易世,再一次覺得莫名。 這個男人真的是她見過最善變的男人了,從天堂到地獄就是一秒鐘的事情。 也是她見過的內心戲最多的男人了,真的不知道現在他又腦補出了什么。 她決定開口問清楚。 易世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她這種問題她倒是顧不上想,最直接能想到的問題就是自己項目的安排會不會因此生變。 “咳咳,易總。”青落開了口,“今天真的謝謝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還給我放了半天假,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易世微一點頭,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放了回去。 青落尷尬得冷汗都要流下來了。 到底怎么回事?不是他約自己出來的嗎?他怎么不說話? 白天在辦公室他們說到最后,青落感到了一絲錯覺,似乎易世對她是有一點真心的。她看到易世本來想要碰她卻又縮回了手,她知道在白天那種情況下易世再來一次強迫,不管是發泄怒火還是別的什么,她根本都沒辦法反抗。 他沒這么做,看起來也沒這個想法,讓她以為,他開始懂得尊重她了。 或者其實,就只是真的對她沒興趣了? 那約她出來到底要說什么? 青落看著對面一言不發自斟自飲的易世,簡直要抓狂。 她真的好想拍幾張人民幣在桌子上,然后說“您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請您喝茶感謝您。” 可是她又覺得她真的這么做了的話明天就可以從項目組退出來了。 想了想,她決定最后多邁出一小步,再小小的不要臉一下,如果易世有回應,她心里就有底了。如果不慎反倒惹火了他,最差的結果也差不過離開項目組,反正她有老大呢,她不怕。 想攻略一個男人的心里防線,得先攻破他的rou體防線。 “易總,這間茶室和在日本的那間和室好像哦。”青落嗓音有些發膩地說。 易世臉上的表情微微有些松動,她知道他一定回憶起了一些限制級的情節,她加了把火:“當時學的那些茶藝我還記得呢,我突然技癢,給您煮杯茶吧。” 青落說著,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易世旁邊,作了一揖,捻起茶壺把,接著說:“咱們這茶桌茶椅,我就不跪啦,還有咱們的茶具和他們的不太一樣,您多擔待啦。” 青落離他很近,身上淡淡的體香滲進他的鼻腔,是他熟悉的味道。 她笑得那么溫柔,讓他一時有些迷失,她的臉,和回憶里在日本時給他煮茶的那張臉重合了起來。 在那之前她本來已經很少笑了,他們在鬧別扭。可是在那場人體盛宴之后她對他的態度親昵了很多,那時候她也是一臉溫柔。 身體上的反應作不得偽,自己的rou體對她過于熟悉,過于想念了。 他的分身開始沖血,他的rou體永遠比他的心更誠實。 他剛要伸出手握住青落斟茶的手,青落卻剛好做完了一套動作,轉身坐回了對面。 易世抓了一手空氣,覺得她是故意的。 可是氣氛卻已經好了很多。 “易總,您大人大量,之前的事能不能別再和我計較了呀?”青落有點委屈地撅起了嘴。 “叫我阿世吧。”易世終于開了口。 青落被茶點卡住了嗓子,劇烈地咳嗽了幾聲,她就著易世遞過來的茶杯猛喝了幾口,氣終于順了。 易世有點不滿:“不想叫就不叫,你也不用反應這么強烈吧。” 青落嘿嘿笑著應付過去了。 看著青落盈盈的笑臉,易世突然想通了。 算了吧。 她有沒有白月光,也不是很重要的事。 有一點作不得假,那就是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不管她的第一次是給誰準備的,反正這個便宜被他撿到了,那這個女人就是他的了。 他一定會是她唯一的男人。 這幾個月的事他都不用問,從杜昉之前對他這個工作狂小師妹的描述就知道,青落肯定沒時間還去找別的男人。 如今她好好的出現在自己身邊,而自己如果卻因為什么曾經的白月光氣不過要放手,只一個念頭,就覺得心痛得喘不上氣。 不要她,放手,再也不見 這幾個字只是想一想 為什么就有種窒息感? 心好像在被人用刀子在狠狠地剜著。 或許不管最開始心動的原因是什么,又不管過程中發生了多少波瀾,這么久了,初衷早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自己 不是她是怎樣的人 而是喜歡那個有她在身邊的自己。 再一想,白月光都結婚了,這個“威脅”都不需要他動手解決就消失了,給他省了多么大的麻煩。他由衷的祝福她的閨蜜和白月光百年好合,最好生生世世都做夫妻。 = (首發: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