ъǐsнū.m 三人行,必有一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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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堯的衣服被兩個如狼似虎的女人脫了個精光,只剩下一條平角內褲在身上。 他坐在沙發椅上,苑鳶騎在他的身上,用雙乳擠壓著他的上半身,阿寧跪在地上,用胸部磨蹭著秦堯的小腿。 秦堯舒服極了,像是在享受按摩,身下的巨物已經堅挺,但是他并不著急。 “有個新玩具。”秦堯從苑鳶熱情的親吻中得到片刻喘息,他揉了一把自己想念已久的胸,早就想讓苑鳶玩這個給他看了,今天真是個難得的機會,“趁著阿寧在,你要不要一起玩一下。” 苑鳶抬了抬眼皮,問:“什么?” 秦堯一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然后準備起身,阿寧本來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他的腿上,他一起身,阿寧差點栽倒在地。 阿寧穩住身體,揚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秦堯,可秦堯根本沒有低頭看,一臉興致勃勃地向一個柜子走過去。 反倒是苑鳶給了她一個冷笑。 看來這場3p,她是不能好過了,阿寧咬了咬牙。 秦堯拿出來一個長棒狀的物體,拆了包裝才發現是一對兒根部對接在一起的假陽具。??o?C.Co?(po18) “會玩嗎?”秦堯走到兩個女人中間,一手摸上一個奶子,揉了揉,發現還是更喜歡苑鳶的,也說不出來為什么,手感,大小,柔和度,又或者是那對兒這幾天已經摸膩了,而這對兒又好久沒摸了。 苑鳶臉色不變,點了點頭,阿寧也點了點頭。 “誰先來?”秦堯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他握著那根“棍子”中間的連接處。 阿寧積極地往前上:“堯總,我來。” 苑鳶沒有說話,走到秦堯背后,攀住他的肩,胸部緊緊地貼在他的后背上,說:“你溫柔一點啊。” 阿寧像只狗一樣爬在地上,屁股盡力地向上翹起,秦堯用手摳了兩下就濕透了,便沒再多動,拿起“棍子”的一頭,向里塞去。 即便這個“棍子”的假陽具被做成了接近皮膚的樣子,但是進來的時候還是讓阿寧感到一絲不適。 而苑鳶并沒有馬上過去,而是和秦堯又在一邊親了一會兒,秦堯對著她的奶子愛不釋手,又是吃又是揉:“我可想死你了。” 苑鳶一笑,抬起一條腿蹭了蹭秦堯的大腿根,男人粗硬的腿毛劃過她私處細嫩的皮膚,給苑鳶帶來一絲戰栗。 秦堯伸手向下探,握住苑鳶的yinchun使勁揉搓:“寶貝兒,你想不想我?” 苑鳶點了點頭,秦堯的唇貼到她的耳朵邊,輕輕說:“想我怎么還不濕?” 苑鳶渾身一陣。 他知道。 他知道今天自己為什么要這樣,卻還是愿意配合自己,愿意在另一個女人面前,給足了自己面子。 他們在這邊說著情話,那個叫阿寧的女人就一直趴在地上,那根棍子也還在,似乎很不舒服。 苑鳶看著,突然有點難以自控,只想好好獎勵一下這個男人。 她就這樣暫時的忘了,明明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也是這個男人。 苑鳶走到阿寧身邊,扶起那根棍子的另一端,也不管在阿寧身體的角度是什么樣子,她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面對著秦堯,把假陽具的這一段慢慢地塞了進去。 秦堯瞇了瞇眼。 苑鳶先動了起來。 一個棍子,把兩個女人的陰部連接起來,秦堯看著,分身脹得難受,仿佛自己就是那根棍子,一根rou,可以同時cao著兩個女人,讓兩個女人爽。 兩個人為了保持平衡,不讓棍子掉出來,其實很需要配合。 應該一個嘬住,一個放松,然后下一次這個放松,那個嘬住。 她們明顯地沒有掌握,兩個人動得節奏不一樣,苑鳶收得緊,她越動,棍子的另一端就越在阿寧的體內抽插,阿寧那邊已經浪叫連連,苑鳶這邊只覺得吃著根棍子。 秦堯走到她們中間,握住棍子中間連結的地方,“啪”地拍了一下阿寧的屁股:“咬緊一點呀,別偷懶,都是我家寶貝在動。” 阿寧拼命地忍住眼里的淚,用力地縮著肚子,收著陰部,絞著體內那根假roubang。 有秦堯握著棍子的力,苑鳶前后動的時候終于有了抽插感。 動著動著,兩個女人不知不覺頻率相同了,同時前,同時后,有時候她們向后坐得太猛,兩個人的臀部碰到了一起。 夾在兩只rou臀之間的秦堯那只扶著棍子的手,被兩個臀瓣前后夾擊,這個場面只是看著,就讓秦堯爽得不行。 是阿寧先忍不住,她向右后使勁扭著頭,楚楚可憐地看著秦堯:“堯總,我想吃……” 啊,實在是太sao了。 秦堯放下手中的棍子,捉住阿寧的手,讓她握著那根棍子:“扶住了,動起來,別停。” 然后走到苑鳶的面前,彎下腰吻了一下她的唇:“寶貝想吃嗎?” 哎,女人這奇怪的攀比心。 苑鳶不知道怎么,覺得自己心里的哪一塊好像哪里被重視了,被滿足了,他們并不經常koujiao,他也知道苑鳶不是很喜歡用嘴。 可是現在,她就是沒辦法拒絕。 苑鳶張開了嘴,把就挺立在眼前的roubang吞進了嘴里。 秦堯懶懶的站著。眼前的風景太美了。尤其還有個自己喜歡的女人一起。 秦堯站著不動,苑鳶含著秦堯的roubang,隨著身子前后的晃動,嘴里也前后吞吐著。身下也在一抽一插地刺激著,她有種就要高潮的感覺。 她剛有點感覺,那邊阿寧已經叫了起來:“堯總,堯總,你好厲害,你太厲害了,你的roubang好好吃,我好喜歡吃,啊——” 阿寧抖了抖,真的被插xiele身。 連苑鳶都有點好奇,阿寧接下來要做什么了。 只見阿寧握著棍子,把假陽具從體內抽出來,上面yin液遍布,她四肢跪地,爬到秦堯旁邊,從他的腳尖一直舔到胯部,就要到前面從苑鳶的嘴里搶“食”吃。 苑鳶真的被激起了勝負心,她更加用力地吸著秦堯的roubang,更加賣力的吞吐著,吐出來的時候用手擼著它的根部,吞的時候手就離開,沒有給阿寧一絲一毫的機會。 秦堯狠狠地掐了掐手邊阿寧的胸,差點被苑鳶吸了出來。 阿寧委委屈屈地抬頭看著秦堯:“堯總,人家小sao逼里好空虛,好想被真的roubangcao。” 秦堯一臉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乖,別著急,有你的份。” 他猛地從苑鳶嘴里拔出自己的roubang,把苑鳶掉轉了個方向,拔出還埋在苑鳶體內的半截“棍子”,沒給她片刻的喘息機會,就一插到底。 苑鳶被猛地頂到了zigong口,“啊”地一聲叫了出來。 阿寧看著他們,眼睛都快滴出血來。 …… “你晚上不用去松子那里上班嗎?”秦堯瞥了瞥阿寧,“今天玩得很盡興,我很滿意,你回去和你們張總說,我這邊他還有什么想要的,隨便開口。” 阿寧赤裸著身軀站在辦公室的中間,腳邊散落了一地用過的套子,明明是封閉的屋子,不知道哪里來了一陣風,吹得她遍體生寒。 秦堯說完這句話就沒再看她,把頭埋在苑鳶的胸里,緊緊地摟著她的腰,苑鳶的頭低著,離易世的頭很近,他們好像在旁若無人的低低呢喃著什么。 自從上次從酒吧出來,阿寧被秦堯帶了出來,這么多天,她和秦堯形影不離,無論是在辦公室,在酒店,還是在家,她成了秦堯最貼身的人,還不用cao心其他的事,她只要在床上讓他滿意了就行。她已經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樣子,秦堯的保姆幫傭也一起伺候她的飲食起居。秦堯金銀首飾的送,她樂此不疲的收。 那真是她最幸福的日子了,榮華富貴,全都有了,還是跟著這么一個年輕英俊強壯的老板。 阿寧就算沒想過一輩子都會這樣,也想至少先撈個幾年的錢,賺個養老的本再說。 沒想到才這么幾天,好日子就到頭了 而且她還得回去? 被伺候慣了的人,還怎么回去伺候別人? 她覺得眼前發黑。 突然她看到了苑鳶從纏綿中微微抬起眼皮,看向了她的方向。 那眼神里全都是不屑,仿佛在嘲諷著她的不自量力。 她銀牙咬碎,她不覺得自己差在哪,一定要說的話,就是還比不過苑鳶的手腕。 好,苑鳶,她記住了。 阿寧走了之后,秦堯又和苑鳶膩乎了一會兒,才幫她穿好了衣服,秦堯又抱住阿寧,心里被想念填得滿滿的,他把臉貼上苑鳶的臉,聲音發膩:“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和康哥商量一下,能不能多待幾天再走啊。” 他可是終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小別勝新婚。 “康哥?”苑鳶從他的懷里起身,有些嘲諷地說,“我一直搞不懂,你這兩個所謂的好兄弟,為什么你一開始不愿意把我介紹給易世,卻能介紹給康朝?你覺得康朝那個人比易世可信?” “你就沒想過,我是怎么知道你最近沉迷別的女人,告訴我這件事的人又有什么目的?” 秦堯好像被誰從頭到腳澆了一盆冷水,他的臉白了白。 他一開始不愿意把苑鳶介紹給易世,是怕他們互相看對眼。 畢竟就算和易世再鐵,秦堯也是清楚的,易世的長相和氣質都是女人們會容易喜歡上的那種。 那時候他以為易世是“雜食”,必然擋不住苑鳶的誘惑,誰知道易世竟然獨好“清純”這一掛——在元若之前他也確實沒看出來。 他怕易世開口跟他要苑鳶,他怕易世一開口,苑鳶就會點頭。 其他的男人,他都沒再怕的。 雖然和其他人比起來,易世反而是最可信的那個,只不過他對自己有自信,也相信苑鳶的眼光。 “康朝,他碰你了?”秦堯的臉黑得像鍋底。 首發:yǔzんàíωǔ.ρ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