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下)H
書迷正在閱讀:女海王的自我修養(yǎng)(快穿)、采藥女的蛇相公、治愈少女的戀愛之旅(nph,同人文)、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諒[快穿]2、偏執(zhí)男主總誤以為我暗戀他[末世]、難恕、拳打娛樂圈2、穿進(jìn)虐文里做攪局者、美人師兄絕不可能入魔[穿書]
(首發(fā): яǒǔяǒǔщǔ.χyz()) (我又改名字了,之前的總是覺得不夠滿意,這次的我覺得自己終于滿意了,應(yīng)該不會再改了[汗] 曾用名:我要把你,全部吃掉 SM調(diào)教日歷) =============== 二十分鐘。 烤箱發(fā)出“叮”地一聲,從舒芙蕾放進(jìn)烤箱,到他們一場云雨結(jié)束,剛剛好二十分鐘。 易世抽了兩張紙擦了擦下身,打開烤箱把舒芙蕾取了出來。 元若撐著手臂從料理臺上抬起身,也抽了兩張紙先把臉擦干凈。 看看自己這一身jingye和面粉,再回頭看看這慘不忍睹的臺面,心里有點(diǎn)愧疚。 正準(zhǔn)備打掃一下,然后洗個澡,易世突然往她嘴里塞了一口甜點(diǎn)。 她之前沒有吃過舒芙蕾,沒有辦法對比。 可是入口的口感和香味,讓她呆呆的愣在了原地,半晌,她才贊嘆說:“易總,您做的也太好吃了。” 長成了紈绔子弟真的是屈才了啊,他不去做個米其林甜點(diǎn)店的大廚,真的是甜點(diǎn)界的損失。當(dāng)然這話她沒有說出口。 易世笑了笑,突然想起剛剛她的稱呼,有點(diǎn)不快,但是又不能一直讓她叫自己“學(xué)長”,這也不是他們兩個的身份,他說:“叫我阿世吧,還有別總說‘您’了,很疏遠(yuǎn)。” 元若張了張嘴,有點(diǎn)叫不出口,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稱呼‘您’不好嗎?您是我唯一的主人啊。” 元若已經(jīng)可以很精準(zhǔn)的拿捏他喜歡聽什么都話了。 是的,易世確實(shí)被取悅了,沒有再糾結(jié)稱呼的問題,但是他指了指那堆衣服,說:“一會兒穿那身貓女的吧。” “嗯。”元若從善如流,“我先去洗個澡。” “等等。”易世叫住了要走的她,“先把舒芙蕾吃了。” 元若看了看自己這一身,手上都“泥濘不堪”的,再看看易世,身上也沾了些面粉,但是看起來好像剛結(jié)束小情侶一起做糕點(diǎn)互相抹來抹去的打鬧;衣服竟然都沒怎么起褶,身上更是什么yin液jingye都沒粘到,手里還托著烤盤,儀態(tài)端莊,風(fēng)度翩翩的,恨得元若牙根癢癢。 每次男人結(jié)束了都那么干凈,自己真的是要多慘有多慘。 “不要,我這一身怎么坐下吃東西,我先去洗澡。”元若撅起了嘴。 “我喂你呀。”易世走過了,瞇著眼睛看著她這一身混亂的模樣,“我喜歡你這樣。” 元若抓狂,瞪了他一眼不再說話,轉(zhuǎn)身要去浴室。 “誒!”易世拉住她,“不開玩笑了,舒芙蕾要做出來趕緊吃的,你洗完澡回來就不好吃了。” 說著,有用手掰下一點(diǎn),放進(jìn)元若的嘴里,“先補(bǔ)充一下體力。” 元若被味蕾所俘虜,似乎真的忘掉了這一身黏黏糊糊得很不舒服,呆呆地張著嘴,一口一口就這易世的手,吃著他做的甜點(diǎn)。 “剛剛放進(jìn)去的時候它們明明癟癟的,我還以為會是那種像蛋糕一樣的口感呢。” “沒想到它們這么松軟,而且怎么可以漲到這么高!” 元若一邊吃一邊感慨。 “是呀,我小時候很喜歡盯著烤箱看它們慢慢地鼓起來。”易世說,“下次讓你也看看這個過程。” “好呀。” …… 易世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洗好了的元若換了一身橘色貓女的女仆裝,正在收拾廚房。 家里一直有家政阿姨,這種打掃的工作他向來不會在一邊看著,更不用說還要看出什么花來,或者有什么溫馨的感受 可是自己的女人,穿成這個樣子在干家務(wù),毛絨絨的貓耳發(fā)飾,棕橘色的貓紋比基尼,毛絨絨的手環(huán),毛絨絨的腳環(huán),還有她赤著的小腳。 他竟然有了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如果可以一直這樣…… 元若收拾整齊,踮著腳朝他走過來,像小貓一樣蜷縮在他的懷里,撒嬌說:“主人,我好累呀,可不可以給我揉一揉。” 她毛茸茸的耳朵和手腕蹭過易世的皮膚,蹭過的地方出現(xiàn)啊一串敏感的小顆粒,這種感覺讓易世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服。 “揉哪里。”易世眸色漸深,手掌沿著元若的腰向上撫摸,很滿意的感覺到經(jīng)過的地方也讓她的皮膚上起了一層小顆粒,最后覆在比基尼胸罩外,“這里嗎?” 元若不安分的扭了扭身子,整個趴在了易世身上,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易世的耳垂:“主人好壞哦。” 易世握著她的肩膀把她撐離開自己,看著她說:“不是累嗎?” 元若的眼睛里透出一絲慵懶,竟然就像小貓的目光一樣,更要命的是,她真的“喵”了一聲。 入戲太快,易世都要招架不住。 元若不等易世反客為主,主動的壓在他身上,一點(diǎn)一點(diǎn),淺嘗輒止的舔了起來。 從他的耳后,舔到脖子,在向下,解開他襯衣的扣子,舔著他的鎖骨,然后是胸口。 易世第一次感受到她這樣的主動,放棄了自己的主導(dǎo)權(quán),把一切交給她,靜靜的享受著。 元若停了一下,沒有再往下,反而向左進(jìn)攻他的rutou,用舌尖點(diǎn)點(diǎn)rutou,然后再點(diǎn)點(diǎn)。 易世顫了顫,這種不適宜的刺激,不會讓男人有那種爽感,但又確實(shí)刺激,很奇怪的感覺,不想打斷,但是真的好折磨。 元若終于向下舔去,在肚臍位置轉(zhuǎn)著圈舔了舔,手指解開他的褲子,從內(nèi)褲里掏出那roubang,握在了手心。 “等等,”易世嗓音嘶啞,他從旁邊的袋子里掏出來了什么,對元若說,“你先把屁股撅過來。” 元若疑惑,但還是照做了,身子調(diào)了個方向,臀部對著易世的臉。 易世扒開她的小褲,伸手扣了扣她的小sao逼,果然已經(jīng)濕了,在他的手進(jìn)來的時候甚至還向外吐了吐水。 易世掰開她的臀瓣,把手指上的yin液往菊洞里抹了抹,又反反復(fù)復(fù)地來了幾回,直到感覺菊洞也潤滑了,才把一個東西捅了進(jìn)去。 “啊!”雖然猜到了他要做什么,但是塞進(jìn)來的這個東西還是有點(diǎn)粗,漲的她疼了一下。 “夾緊。”易世命令說。 元若臀部用力,可是越用力越疼,她動了動,發(fā)現(xiàn)這個東西似乎在外面還有一部分,回頭一看,盡然是一條長長的貓尾巴。 “你不覺得你剛剛換衣服的時候少拿了什么嗎?哪里有貓沒有尾巴。”易世啪地拍了一下元若的屁股。她一動,尾巴就會掃過易世的胸前,勾得他心癢癢。 底部加了一條尾巴的肛塞。 元若動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不用用力,菊xue也把肛塞吃得挺緊的,只要沒有外力,尾巴應(yīng)該掉不下來。 她適應(yīng)了一會兒,倒掛在易世身上,低頭舔起來他的小腿。 易世雙手抬起她的兩條大腿,貓尾搭在一邊,他扶著roubang,向下插進(jìn)了元若的yindao里。 因?yàn)楹竺姹徽紳M了的緣故,抑或是元若這倒著的體位,易世進(jìn)得有些困難。 他站了起來,抱著她的腿,元若抱住他的雙腿,頭倒著垂到了地面,于是她舔了一口易世的腳趾。 一陣酥麻感從腳趾一直沖上天靈蓋,易世cao弄了起來。 元若的身體隨著他的抽插而抖動著,菊花里插著的尾巴也一蕩一蕩,很是好看。 這樣的姿勢兩個人都太累,元若倒著有些受不了了。 易世放了她下來,她地上爬了兩步,尾巴在地上拖著。易世雙眼一夾,按過元若的頭到自己的胯下。 元若完全條件反射的張開嘴,含住了易世的roubang,舔舐,吞吐起來。 易世的每一個毛孔都好像張開了,全身舒爽放松到了極致。 享受了一陣,感覺快要到了,扶住元若的頭自己動起跨cao起嘴來。 在元若要快要受不住的時候,終于一股熱流噴到了嗓子眼,她一邊大口大口的吞著,一邊抬起眼和易世對視。 元若的眼睛明明和貓眼的形狀不同,可是現(xiàn)在看著她眨巴著眼睛的樣子,易世就好像看到了一雙貓貓眼,委屈又可憐。 吃下最后一口jingye,元若乖乖的將易世的roubang舔干凈,好像已經(jīng)累得不行,瞇著眼睛縮在沙發(fā)上。 易世發(fā)泄過后,難得的有些慵懶 護(hù)士服還沒有看呢,還有那些制服,都還沒有讓她換上看看呢 真是想,每套衣服都cao一次 易世揉了揉腰眼,這兩天真的是太縱欲了,他決定好好緩緩,以后還有的是機(jī)會和她玩, 肯定是要把每一身都干過來的。 未來還會買很多很多新的。 不過現(xiàn)在就還是單純的想看看,欣賞一下不同風(fēng)格的她。 于是這真的變成了一個變裝游戲。 元若聽完,倒是好像突然來了精神。 易世靠在沙發(fā)上欣賞著,元若玩得不亦樂乎,一件一件的換。 開門出來就像走秀一樣。 元若穿上護(hù)士服,胸口露了一大片,下身是包臀小短裙,她帶著粉色的帽子,俏生生地走到他面前,抬腿跨坐在易世的腿上,手臂摟著易世的脖子:“先生,您哪里不舒服呀,我來幫您看一看~” 易世掐了一把她的翹臀:“之前怎么義正嚴(yán)辭的跟我說我侮辱了這個職業(yè)的?” 元若嘻嘻笑了一下,食指在易世胸前畫著圈:“這個衣服畢竟樣子還是差太多了,一看就知道它是用來干什么的,其實(shí)連想不起來的。” “而且這樣好好玩啊。”元若笑瞇瞇的 易世可是終于知道,原來她好這一口。 元若在他懷里膩了一會兒,在小易世又要控制不住準(zhǔn)備抬頭的時候,突然從他身上爬了下來,回頭笑著說:“我再去換一件。” 易世重重地喘了一口氣。 元若穿上空姐制服,還從屋里找出來一雙高跟鞋,“噠噠”地走到他面前,臉上的微笑竟然特別的標(biāo)準(zhǔn):“乘客,您需要什么幫助嗎?” 易世閉上眼睛不想看她。 她水蛇一般的身軀又滑到了他身上,言語里都是魅惑:“或者,您需要什么vip服務(wù)?” 她解開制服外套,里面竟然是一件露胸裝,上衣緊緊地貼在身上,只有rufang的地方被掏了兩個洞,嬌美的奶子就這樣孤零零地被露在外面,好像迫不及待,任人采擷。 …… 她真的是演什么像什么。 那時候那些投懷送抱的女人不知道易世不做金主不養(yǎng)人的時候,他睡過幾個十八線的小演員,元若可比那些人的演技好太多了 當(dāng)初那些人知道撬不開他這塊石頭的很快就轉(zhuǎn)移目標(biāo)了,不過也還是剩下了幾個單純約炮,彼此享受這個過程的人,但這幾年也陸陸續(xù)續(xù)斷沒了。 這么想來,他那天叫來當(dāng)著元若的面上的那個女人,好像也是個小演員? 易世記不清了,只是想起那個時候的自己有些感慨。 要是早想通多好,他就能早一點(diǎn)體會一下這個身心都屬于他的元若。 易世瞇了瞇眼睛 小狐貍精放開了有一點(diǎn)不好 太勾人 他感覺自己不控制一下的話,真的會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