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晚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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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更:χτfяéé⒈cом(xtfree1.) ===================================== 上一周元若已經開始工作,在易世的逼迫下幾乎每天下了班都會來東都大酒店見面,一見面除了zuoai就是zuoai,兩個人幾乎沒有交流。 元若那樣面無表情又似乎發生什么都無所謂的樣子讓他莫名煩躁,愈加地用力過猛 結束之后無論多晚,就算元若被他折磨得走不了路,她仍然堅持著回家。 易世見她這樣,胸口更加發悶,煩躁得無處宣泄,也從來沒送過她。 從日本回來之后,他們的關系似乎恢復到了合同事件之前。 元若的態度一點點的在變好,就像之前的隔閡都不存在一樣。 兩個人交流的時間越來越多了,雖然有時候還會玩一些性虐的玩具,但是易世不知怎么,喜歡上了和她用最簡單的zuoai姿勢,rou體相貼合,緊緊相擁著達到頂峰,然后抱她在懷里說一會兒話,就算她仍然要回家睡,易世也沒再強留過,也再沒有過那種煩躁胸悶的情緒。 或許是因為,知道明天一定會見到她。 不用易世提醒,她每天就主動的發來消息,還又用起來表情符號。 易世有些熏熏然,自從那次強迫她之后,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憋著一口氣,這一周這口氣總算順了過來 他心情好得不行,連大哥提前讓他回來工作,他都忙得很開心。 坐在辦公室里,易世剛剛收到元若的消息,約他今天在一家米其林叁星西餐廳吃晚飯。 他握著手機微微笑著,有種不熟悉的情緒在身體里蔓延,他非但不抗拒,還控制不住地有些雀躍。 這時候有人敲了敲他辦公室的門,他按了桌邊的一個按鈕解了門禁,臉上的笑容還來不及收,一個男人就推門進來了。 “Boss,這是盛景文化那邊今天上午發過來的最新企劃案,您來看看,如果沒有問題我準備下周開始就著手和他們合作了?!?/br> 易世簡單的看了看手里的企劃,是關于他們公司最近自主研發的一款系統程序的部分優化方案,中間有些想法很不錯:“就按你的決定做吧?!?/br> 進來的男人叫杜昉,戴著無框眼鏡,皮膚有些蒼白,顯得整個人很清秀。他比易世小不了一兩歲,還仍然一身的理工男書卷氣。 杜昉不到叁十就當上了leader,能力很強,性格脾氣和易世也比較投緣,私交不錯,這幾年幫著易世處理了很多大大小小的項目和問題,是易世接手公司以來很得力的助手之一。 說完了公事,杜昉還是沒忍住好奇心,問了易世:“Boss最近是有什么好事嗎?” 易世一愣,面露疑惑 杜昉指了指易世的臉:“從我進門到現在,您嘴角就翹著,一直都沒放下來過,是什么好事?公司的事?女人的事?” 易世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訕訕,抬眼仔細看了一眼杜昉,發現他也不對勁,正好轉移話題:“呵,你還說我,我看春風滿面的是你吧?” 杜昉掐了掐自己的臉,笑嘻嘻的說:“上午在盛景項目組里看到一個人,特別像我本科時有過好感的小師妹,嘿嘿” 易世嫌棄得不行:“就只是像?就樂成了傻缺樣?” “哎呀呀,”杜昉語氣夸張,“Boss,您還說我傻笑?您該在辦公室備個鏡子,您現在表情和我絕對一模一樣!” 易世看了看杜昉臉上少男懷春一般的笑容,再在腦海中把那個笑容安在自己的臉上,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越看越他生氣:“滾滾滾!我才沒你那么沒出息。你不把那個女的搞到手別想再進我辦公室!” 晚上見到元若的時候,他仍然有些神思飄忽 自己真的有這么開心嗎? 這些不屬于自己的情緒,究竟是什么? “易總,”元若晃了晃手里的紅酒杯,開口說,“今天是我們第叁十次見面了。” 從八月初,到如今,一個多月的時間,除去各種各樣原因沒能見面的日子,今天剛剛好是第叁十次。 “啊,是嗎,你怎么記得這么清楚?”易世回過神,抿了一口杯中酒,不知道今天是個什么日子。 “嗯,從咱們見面的第一天起,我就在日歷上記著日子了?!?/br> 易世心里覺得好笑,女人啊,總是喜歡記日子,紀念日一大堆,不過叁十天這是什么說法?而且怎么只算見了面的日子?咦?難道他該送禮物? 想到禮物,他突然有了點養女人的感覺,似乎這么久以來,請她去的地方不少,吃的飯不少,但好像一直沒給過她什么東西。 他剛要調侃兩句,就聽元若接著說:“易總,按照合同,咱們的關系今天就到期了。” 易世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 他們直直地對視著,僵持了一會兒,易世牽強地扯了扯嘴角 “我說過合同已經沒有意義了” 元若頓了頓,抿了一口酒,淡淡地開口:“可是易總,我一直拿這兩周當作合同來履行,所以才和您繼續的?,F在合同到期,我也不用擔心誰拿著合同做文章,我們沒有關系了,我不想再繼續了?!?/br> 易世盯著手里的酒杯看,眼皮微垂,看不出情緒 元若繼續說:“上一次我處理的不好,也許是我當時沒有好好的和您說再見的原因,才讓您覺得難以接受。所以今天我想請您吃個飯,正式的告個別,希望咱們可以好聚好散?!?/br> 易世口中的紅酒變得異常苦澀。 元若選的地方是一間米其林叁星西餐廳,身后不遠處有琴師在彈著舒緩溫柔的鋼琴曲,大家都在安靜的吃飯,連交談聲都很輕。他沒辦法像上次那樣爆發,強迫。 甚至他清楚的預感到,這一次就算強迫了,也留不住了。 “所以你這周…這么開心…是因為你想著快要結束了?” 元若平靜地回望著他,沒有說話。 他有些艱難地開口:“我是…第一次想養個女人…我其實并不會,你…告訴我該怎么做,我慢慢學。” 元若嗤笑了一聲:“這個世界上也沒有規定,你想養的人就必須想被你養吧?!?/br> 元若的每一句都像刀片一樣劃在他的心口 這個女人為什么會這樣 總是在他想象不到的時候說出這種話? 不是都好了嗎 她還想要他怎么做? 就她一個女人還不行么,好好養她還不行么,她到底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每次她失控的樣子是不可能裝出來的,這還不是心甘情愿? 元若慢條斯理的切著碟子里的牛排,一小塊一小塊地吃著,吃一會兒,喝一口紅酒,沒再多說一句話。 易世恨恨地看著她這個樣子,手緊緊的攥著,手背青筋凸起。 她吃得這么香,愈加對比出來一口也吃不下去的他的狼狽。 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在執著些什么,不過就是個女人嗎,就是他第一個想養的女人嗎,還是個cao不服的女人 放手就放手,到底在不甘心些什么? “易總,您慢慢吃,我先走啦,祝您生活愉快?!痹粢呀洺酝炅耍貌徒碚戳苏醋?,從椅側拿起包就要走。 易世還沒有從自己紛亂的思緒中捋出頭緒,手先拉住了元若的胳膊。 他迷戀她的rou體,迷戀她高潮時的表情 他喜歡看她在他身下承歡 喜歡聽她用黏糯的聲音,青澀地和他調情 他不想用合同來定義他們的關系 他想天天見到她 他覺得身邊就她一個女人也無所謂 他也不想和別人分享她 從想要獨占她的rou體,到想要獨占她這個人 他明明想要寵她,可是她不回應,他別扭得很,就只想變著法的折磨她 等來了她的回應是這么的開心 然后他變得不像自己 就像是杜昉對他或許偶然重逢的小師妹那樣 就像萬萬千千普通男人對待自己心上的女人那樣 那一瞬間,他突然福至心靈,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的手有些顫抖,想到這也許也是她想要的 “你不想做一個被我養著的女人,那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