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qiáng)jian(下)H
書迷正在閱讀:女海王的自我修養(yǎng)(快穿)、采藥女的蛇相公、治愈少女的戀愛之旅(nph,同人文)、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諒[快穿]2、偏執(zhí)男主總誤以為我暗戀他[末世]、難恕、拳打娛樂圈2、穿進(jìn)虐文里做攪局者、美人師兄絕不可能入魔[穿書]
椅子上風(fēng)云既罷,驟雨初歇 元若坐在易世的身上,渾身癱軟的靠著,直到漸漸恢復(fù)了力氣,才想起來,這是一家一面玻璃窗的咖啡店,兩個人雖然在最遠(yuǎn)的角落處的一處桌椅,但是但凡有個有心人湊過來看,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元若奮力的撐起身子,緩緩地站起身,和身體中的roubang分離開來。 “啵”地一聲,roubang上沾滿了yin液和jingye,從xiaoxue中脫離出來,硬度似乎絲毫未減,“啪”的一聲,彈到了元若的臀部。 元若一僵,手胡亂地抹了一下臀部,抓過衣服就要穿上。 易世慵懶的靠在椅子上,欣賞地看著她放下胸罩——她的胸罩一直沒有被他解開,只是被他推了上去,露出兩個玉乳——穿好上衣,提上褲子。 元若踉踉蹌蹌地拿起書包,向門口走去,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了什么,站定了,說:“易總,麻煩您開下門吧。” 她自始至終都是背對著易世,沒有回頭。 她不想看見那個糜亂的場景,不想回憶那個被rou欲支配的自己,只有不想,才能不感到痛苦。 易世有些發(fā)懶,慢慢地抽出桌子上的一張餐巾紙,擦了擦還硬邦邦的分身,站起身提上了褲子。 剛剛他穿的襯衣也用來綁元若了,元若穿的是休閑半袖衫,不容易留下褶子,但他的襯衣簡直沒法看了。 不想穿,他站起身,赤裸著上身,從背后抱住元若,將頭墊在元若的肩膀上,手無比自然的揉捏著她胸前的兩團(tuán)柔軟,語氣里透著剛剛得到滿足之后的粘糯:“怎么,著急回去嗎,我讓秘書給我送件衣服來,正好我們再來一次嘛” 元若僵在了原地,她大腦一片空白。 她本覺得應(yīng)該繼續(xù)下去,因為越痛苦才越能贖罪 可是剛剛的失控又讓她覺得羞恥,她害怕自己還會享受,因為清醒了之后是無比的厭惡自己 和他zuoai,到底是一件痛苦的事,還是一件快樂的事呢 易世guntang的胸膛貼著她的后背,身上薄薄的衣服根本阻隔不開那熾熱的溫度 可是這溫度卻到不了她的心 她從心底開始發(fā)冷 自從理智回歸 她就好像失憶了 她想不起來剛剛為什么會屈服了 想不起來剛剛所有愉快的感覺了 她甚至都有點忘了,和眼前這個男人這些天來所有的一切美好的經(jīng)歷 或許曾經(jīng)也回味過在他身下極致高潮的快感 可是現(xiàn)在全都想不起來了 一點點都想不起來了 能記得的只有他的強(qiáng)迫,他的折磨,他所有的冷酷 還有她最看不慣的,他的自大 這張臉讓她惡心,這個懷抱讓她反胃,在這里待一刻,心就如墜冰窟 她最后為了自己再努力了一次 “易總,我明天要上班了,現(xiàn)在真的要回去了……”她努力做出可憐兮兮小白兔的模樣,極力克制著自己不要從易世的懷抱里掙扎出來。 易世蹭了蹭她的脖子:“唔,你忍心讓我一個人在這里等嗎,秘書送衣服很快的,就再陪我半小時嘛。”他的語氣里竟然透著撒嬌。 一個人在給你機(jī)會的時候,你打她罵她,她也甘之如飴 一個人真的開始反感你的時候,你溫柔撒嬌,也再不能入她的眼 元若的身體因為壓抑著絕望與憤怒,而有些發(fā)抖,她咬著牙,盡最大的努力溫柔的說:“易總,能不能麻煩您穿上那件有點褶的襯衫將就一下?您的車就在門口,進(jìn)到車?yán)锸遣皇且簿涂床怀鰜砹耍课艺娴恼娴谋仨氁厝チ耍琔盤里的東西領(lǐng)導(dǎo)明天就要用,我還沒有看呢,好嘛~” 易世鼻尖在她頸間嗅了嗅,看到上面自己剛剛創(chuàng)作的紅痕,實在是不舍,可是元若已經(jīng)這樣低聲下氣的求他放過了,他們來日方長,也不急于這一刻,他壓住欲望,不開心地說:“好吧,那你把你的手機(jī)號給我,加一下我的wx,我們下一次什么時候見?你這周要開始上班了,那周末可以嗎?唔,還有你家的地址是哪里,我現(xiàn)在送你回去吧。” 元若脫口而出:“怎么還有下一次?”她眼前發(fā)黑,剛剛牽強(qiáng)的演技一秒破功。 易世察覺到了不對勁,松開了她,站到她的身前,眼睛半瞇,透著危險:“你什么意思?” 元若努力的想著又什么補(bǔ)救的辦法,就在這時,易世接著說: “你現(xiàn)在還是想走?然后就陌生人?我剛剛沒cao服你?” 元若的大腦轉(zhuǎn)不動了,她就要崩潰了 “剛剛已經(jīng)兩次了,還不夠嗎?你說有話沒說清楚,這不是說清楚了嗎?您就當(dāng)成一場分手炮,還不夠嗎?你就放過我,不行嗎?” 易世剛剛的溫存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憤怒,他掐住女人的腮,看著她的眼淚簌簌的落下,他沒有憐惜,心里只有茫然,不解,羞恥,還有憤怒:“分手炮?什么時候分手炮,也得我說了才算。” 元若瞪大了眼睛,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腕,眼里是水盈盈的乞求:“易總,易老板,您要什么樣的女人不行,您身邊又不缺女人,您就放過我吧,行嗎?行嗎?” 易世看了她一會兒,好像突然想通了什么,舒了一口氣,笑了:“原來你是吃醋啊,”他松開剛剛掐著元若腮幫的手,輕輕地?fù)崃藫岜凰t的臉頰,“好啦乖,我答應(yīng)你,我們分開前我不會再有別的女人,好嗎,小醋壇子。” 這種話他就輕易說出口了,他自己也有點震驚,可是真的說出來,卻又無比輕松。真的,既然元若這么在意專一,他就給她專一好了,干什么要為了這么件事把彼此搞得這么難堪呢,早早的看了合同,早早的知道她的雷區(qū),可不是早早的開心與快樂,能省多少事! 易世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的想法,早就不再局限在那一紙“合同”上了 可是元若不是在吃醋啊 不能否認(rèn)那天易世當(dāng)著她的面插完了別人再來插她讓她覺得惡心,也是她停止這場荒謬的游戲的契機(jī) 可是她完全沒有心酸委屈心痛這樣的感受 她知道這不是在吃醋,這只是在惡心 因為她從來沒有用正常的感情來想過這個男人,他是她贖罪的“工具”,他只是合同的對面那個人,他們只有rou體關(guān)系,而且到期就會再也沒有關(guān)系 她一直是這樣堅信的 甚至苑鳶也許諾給她,只要她愿意抽身,隨時都可以。 那一天,那件事,還有那張合同,都不過是一個終止的借口罷了 那天是自己已經(jīng)覺得贖罪贖夠了 可是現(xiàn)在這種迷茫,到底是不是堅持下去的理由呢? 易世吻著她的淚水,那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他心動不已,想通了她別扭的點在哪里,他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舒暢,這幾天的堵心感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太高興了,他吻得越來越用力。 顧不了這么多了,現(xiàn)在這樣喜悅的心情一定要發(fā)泄在這個讓他開心的“始作俑者”身上,他血脈噴張,就要爆炸。 元若無法開口,因為她清楚的明白,辯解已經(jīng)毫無作用了,此時此刻,她無論是順,還是逆,都不能逃脫他了。 她停止了反抗,身體僵硬,只有停不下來的淚水,表達(dá)著她此刻真實的心情 易世抱她到后廚,讓她坐在料理臺上 彼此身上的每一件衣物都像是束縛 褪去了她全身的衣物 看著這具讓自己如此迷戀的身體 脫下了自己的衣物 緊緊地和眼前的人肌膚相接 元若僵硬的身體讓易世本以為她又和剛剛第一次時一樣,會有一點難進(jìn) 沒想到剛剛他留在甬道里的兩股jingye還沒有被排干凈,還算潤滑 可是他覺得這還不夠 管不了那么多了,環(huán)顧四周,看到旁邊后廚的柜子上有食用油,想也不想,撐開xiaoxue口就灌了進(jìn)去 劈開女人的腿,對準(zhǔn)位置,這一下,他終于潤滑無比的一插到底了 易世再一次強(qiáng)迫地闖進(jìn)來時 她突然想通了 過程或許有時痛苦,有時享受 但是對自己的厭惡不會改變 還有比自己厭惡自己更合適的懲罰嗎 那就,繼續(xù)下去吧 在這深淵里繼續(xù) 下墜 下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