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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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著車,心情有些沒來由的緊張 方向盤打早了,提前了一個路口 他自嘲了一下,自己快叁十了,竟然還像個毛頭小子似的 約的是他家產業下的一家咖啡廳 咖啡廳很大,但他已經告訴店主清場了 多繞了一個路口回來,看見咖啡廳的玻璃門前站了一個女人 就是他昨夜夢到的那個女人 元若 之前見面她多少都有打扮過,今天穿得顯得有些簡單 黃白色短衫,湖藍色牛仔長褲,白色布鞋 簡單,卻清爽 易世知道她是剛剛下了班過來,不禁有些好奇她的工作 易世停好車,拉開車門,走了過去 元若也看到了他,稍微錯了一下眼睛,沒有和他對視 “來了。”易世不知道為什么,聲音有些顫抖,他有點壓抑著,就好像他們是什么普通的熟人一樣,問:“怎么不進去?” 元若表情淡淡:“我看里面一個人都沒有,不知道是不是沒有開門。” 易世笑了,說:“進來吧,我今天讓他們放假了。” 說著就要推開門進去。 元若在門口遲疑了一下,說:”不用進去了吧,您把u盤還給我,我就回去了。“ 話音剛落,元若就感到易世的氣壓降低了許多。 如果說剛剛易世的表情還有一些不自然,那么現在他已經完全恢復正常了 他勾了勾唇角:”怎么,當我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元若抿了抿嘴 :”沒有,我哪敢,我和秦總說的是讓您隨便給誰,我去拿就行,這不是您約的地方...“ 易世眼里結了冰霜:“所以你既然應了約,連門都不打算進?” 元若終于抬起頭,看著易世的眼睛,實話實說:“我以為您約在人流密集的咖啡廳,哪里想到是您的私人場所,我覺得...我還是不進去比較好。” 易世氣笑了,說的話一句比一句冰冷:“你怕什么?還怕我吃了你不成?你覺得自己魅力很大?都過了這么久了,我早不知道換了幾個了。” 他本來并沒想那么多,只是和她說的話不想讓任何無關人等聽到,才想要清場 可是 他看著元若現在這副樣子,不進去馬上辦了她,簡直對不起她對自己這個態度。 元若被他說得有些尷尬,說:“這是您的自由,您沒必要跟我說,您既然覺得都已經過去很久了,還有什么需要坐下來說的呢?您把u盤還給我,我們就徹底兩清了。” 那天,元若是因為參加了公司的聚餐才醉的酒。 聚餐上,老大給了她一個u盤,里面是下一個項目相關的一些模版和素材,因為都是些非常重要的資料,怕存在云盤不安全,才用了u盤 老大讓她這周有空就先看一看。 她收了u盤,放在隨身的斜挎小包里,然后就喝醉了,迷迷糊糊的來到酒店,被人扒了衣服和包,扔到涼水里,又被人綁起來折磨,然后又發燒,又被人的甜言蜜語熏暈,然后又被一棒子打醒,早就把u盤的事忘到了腦后。 這都到了兩周假期的最后一天,開始工作的前一天才想起來。 她甚至都想不起來那天背的包被放在哪里了。 她自己后悔得不行,u盤還沒看就被搞丟了,別說下個項目了,工作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說。 糾結了許久,還是給苑鳶打了電話,能想辦法找,就想辦法找找吧。 沒想到苑鳶剛跟秦堯說完這些事,秦堯很快就回了消息,說元若的那個小包就在易世那里。 她剛想拜托苑鳶幫她好好說一說,看看怎么拿回來,秦堯就接著說 易世要再跟她見一面,當面還給她。 元若其實不想再見易世了。 不能說她已經完全從自己所謂的“贖罪”里走出來了,只是和易世的事既然已經結束了,也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牽扯,況且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這輩子都不一定能再見得到面。 苑鳶也不樂意,跟秦堯理論了半天,但是秦堯說沒辦法,東西在易世那里,這個要求也是易世堅持的。 沒辦法,元若只能去赴約。 苑鳶撅著嘴,在她耳邊嘰嘰喳喳地囑咐了一堆,什么四面都是墻,頭上有房頂,屋里沒別人的密閉空間不要去,這個男的可能還圖謀不軌,之前還找自己要過她的電話,不知道還想干什么 諸如此類 就算苑鳶不說,元若也知道。 可是沒辦法,是自己忘了重要的東西在不想再見的人那里 自作自受啊 “兩清” 易世定定的看著元若 他就是不想兩清,才要見面的啊 他本來想著道個歉,好好坦白一下,解釋一下自己為什么這么做,態度好一點,然后就可以恢復從前的關系了 可是被元若這樣清冷與己無關的態度一激,說出來了更沒法挽回的話。 安靜了一會兒,易世調整好表情,也沒再和元若理論什么,徑自拉開了門往里面走去。 真的,自己站在門口跟她廢什么話,她要的東西還在自己這里,能不跟進來? 元若抓住了易世的手臂,眼里有些乞求:“易總......” 易世閉了閉眼,掰開她的手指,說:“你還想拿東西就乖乖聽話,進來。” 他走了進去,在心里嘆了口氣 本來不想——用這種方式的...... 元若坐在一張桌子前,有點局促 易世竟然拉開了前臺的門,走到了咖啡機前面,問她:“你想喝什么?” 元若知道她再推辭沒有任何意義,自己只能按照這個男人的想法來,回答說:“拿鐵吧。” 易世點點頭,翻開柜門找到最新進的意大利咖啡豆,放到咖啡機里 元若的識趣,讓他的氣稍微順了一點。 咖啡機轟鳴著,易世又打開冰箱,倒了杯牛奶在拉花缸,打好奶泡后,倒進了咖啡杯里。 元若接過來,看到咖啡上好看的心形拉花,今天第一次笑了出來:“易總還有拉花這種手藝呢。” 易世坐在她對面,抿了一口咖啡,語氣溫柔了許多:“小時候想過開家自己的咖啡店。” 元若附和贊美了幾句,大概摸清了易世的脾氣,也不再表現得忙著離開,一小口一小口的品著咖啡,等著易世開口。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終于好了許多。 為了表示誠意,易世先拿出來u盤給元若遞了過去。 元若接過來,高興地道了聲謝。 “你最近過得好嗎?”易世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開場白總是這么的蒼白。 元若點點頭,笑著說:“沒有您過得滋潤,準備要忙著工作了。” 易世剛想問她為什么說自己過得滋潤,猛地想起來剛剛的氣話,說自己這叁兩天的功夫就換了好幾個了,臉上表情有些微妙。 不澄清吧,自己確實是冤;澄清一下吧, 又好像多在乎她的感受似的 他咳嗽了兩下,沒接這個話茬:”我這幾天一直想見你一面,跟你道個歉。“ 元若眉毛微挑:”您有什么要跟我道歉的?“ ”合同的事,我是真的不知道。“易世說。 元若搖搖頭:”您不必再說合同的事了,您也沒做錯什么,反正都過去了。“ 易世心里一緊:”有些話還是想說清楚,比如我為什么有時候折磨你——“ 元若打斷了他的話:“這些您更不必提了,合同上沒說您不能這樣做,這些也是我自己的選擇,您沒必要道歉的。” 易世的話被堵在嘴里,有點悻悻:“我想說,我已經十分仔細的看過合同了,我現在知道你的雷區都在哪了,我以后不會再踩雷了。我也知道你的度在哪里了,以后也會注意底線,不會再讓你生病和痛苦了。” 一番剖白,易世有些別扭,似乎已經很多很多年沒有人需要他拉下臉來這樣說了。 元若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突然笑了:“以后,您對您以后的妹子好點就行了,您就當我幫您試錯了。” 元若的回答和他之前想的每一個詞都不一樣,可他還是說下去了:“不是和別人的以后,是我們的以后,我保證會讓你快樂的。” 易世頓了一下,還是說了出口:“我以前以為你是那種容易動心的類型,所以怕對你好你當真,才會做出些不小心傷害到你的舉動,我真心誠意的道歉。現在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我就沒什么顧忌的了。你放心,以后我保證會讓你體驗到快樂的,說好了叁十場,現在連一半還沒到,我想,我們把合同繼續下去吧。” 易世說著,眉宇難掩著一絲勢在必得。 甚至話里沒有征求她的意見的意思,就是說,他會對她好,所以她就要上趕著繼續被他上? 元若真的不明白了,自己已經把話說絕,他哪里來的自信? 她放下咖啡杯,決定把話說得更清楚一點 “易總,謝謝您愿意體諒我,合同已經結束了就是結束了,這次u盤是我的失誤,我也很感激您愿意幫我。不過我和您原本是兩個世界的人,您沒必要為了一個合同委屈自己,我也并不再想繼續了,我覺得以后還是就當陌生人比較好,不用再見面了。” 易世臉上的笑意一點點坍塌,他目光冰冷,看著眼前的女人:“你不愿意?” 元若點點頭。 易世冷笑:“你不愿意,你把第一次給我?” 元若點頭 是啊,可是我也沒有多在意自己的第一次,不然我為什么會隨便找個人破處? 易世繼續冷笑:“你不愿意,你每次都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你自己往我身上湊的sao樣子你知道嗎?你知道自己高潮時都是什么yin蕩的樣子嗎?” 元若點頭,還是開了口:“易總,那都是正常的生理反應,我控制不了,它也不能說明什么的。” “我不愿意。” 呵,呵 易世覺得自己在瘋狂的邊緣,手指有些壓抑不住地顫抖。 是,從這個女人決絕的轉身出門的時候他就該知道,她在用行動告訴自己“她不愿意” 可是這些天,回憶里,夢里的那個女人笑顏如花,那個女人那么聽話,那個女人渴他渴得急。 他究竟是為什么覺得,只要自己放低一下姿態,自己去開這個口,這個女人一定會巴巴地回到他的懷抱? 他今天出來就沒想過她會拒絕! 他都想好了下一次帶她去哪里。 她怎么可以拒絕? 元若看著他半天不說話,又低頭喝了一口咖啡,說:“您身邊的女人那么多,也不缺我一個,您就尊重一下我的意愿吧,祝您以后幸福快樂。” 幸福?快樂? 訣別? 陌生人? 不用再見面? 元若已經要起身,易世站起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猛地拽到胸前,低頭看她。 這樣近的距離,他看到剛剛元若喝咖啡時,上嘴唇留下的微不可查的奶漬,本能支配了他的行動,他緊緊地箍住元若的身體,狠狠地朝她嘴上吻去。 元若瞪大了眼睛,雙手拼命地錘著他的胸口,可是不能推動他一分一毫。 元若的嘴被堵住了,她的喉嚨拼命地哀嚎著,想要喚起易世的理智,想要求救,可是偌大的咖啡店,只有他們兩個人。 玻璃窗外來來往往的行人,偶有看到他們的,竟都有些尷尬地回避了目光。 她有些絕望。 易世品嘗著著鮮嫩的小嘴,和他記憶里的一樣,哦不,好像更嫩更甜了 這種感覺......真的久違了 咖啡的余味回蕩在唇齒間,他動了情。 男人的舌勾勒著女人的唇線,在那處奶漬上流連忘返。 那一點點的奶漬,明明早已被他舔干凈了,為什么,女人的唇上還是有那么馥郁的奶香? 他用力的嘬著那對唇瓣,大張著嘴,想要把女人的小嘴吞吃入腹。 他叼著女人的下唇,放在齒間廝磨。 終于他的舌不再滿足只品嘗著女人唇,它想進到女人的口腔,去和她的舌糾纏。 剛剛向前一探,那個女人突然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舌頭上。 易世吃痛,終于睜開眼睛,懷里的女人漸漸清晰。 “你放開我。”元若極力的平復著呼吸,她還守著一絲理智:“易總,我不愿意,您現在就是在強迫我。” 她停頓了一下,平靜而堅定地看著易世的雙眼:“您這樣的身份不至于做這種事吧。您讓我走吧。” 她又說她不愿意 易世突然瘋狂了 他不知道該怎么辦 他原來一直覺得自己紳士,不會強迫女人做她們不想做的事 是因為他找上的女人就沒有拒絕過他的 偶爾有拒絕的,都是些欲拒還迎的 他的不強迫,是因為志在必得 元若說他的身份,可她真的知道他的身份嗎? 他突然想說,你去查一下我的名字,你就知道,我想睡你,一點都不委屈你。 他以前最不齒的,就是那些亮出自己身份來追女生的人了。 那些人大多數是暴發戶,會享受這種知道了他身份然后變臉,上趕著討好他感覺。 易世是來者不拒,可是那些純為著他身份來討好他的鶯鶯燕燕,他卻打心眼里看不起。 享受完了,也不會給她們相應的好處,慢慢地,帶著目的爬上他床的女人越來越少了 他就是喜歡“兩情相悅”。 可是現在,什么原則,什么自尊,什么看不起。 在元若面前統統不作數。 只要現在這個女人能不想著走,能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邊,只是為著他的身份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你是不是從來沒上網查過我的名字…”還是很不齒,易世不自然地輕咳了兩下:“我是… 誰知元若竟不想聽他說出口,打斷了他的話:“您不需要告訴我您究竟是誰,我也不想知道得那么清楚。” 她的語氣依然平靜,就像敘述著一件所有人都知道的常識:“但是您要知道,不管您是什么身份,我現在不愿意,您就是在強jian,在犯法,您也不想讓人不齒吧。” 易世突然安靜了下來。 元若以為他恢復理智了,想要掙開他的雙手,一抬頭,突然對上了他的臉。 那張臉看不出什么表情,好像波瀾不驚,可是那雙眼睛卻無比可怕,黑色的瞳仁好像是夜里的海面,正在醞釀著大風暴,眼白充血,目眥欲裂。 老子就強jian給你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