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觀(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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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的燈光 逼仄的空間 影影綽綽能看到的燈影下有一把椅子。 椅子上面綁著一個女人,椅子比普通的要高一些,女人坐在椅子上,腳并不能碰到地面。 椅面的高度,剛好夠一個男人的腿長。 女人的雙腿被分得很開,分別綁在兩條椅子腿上。 她的雙手被綁在椅背的后面。 一絲不掛 身上被細細的紅繩纏的無比色情。 雙眼被黑布遮著,嘴里塞著口塞。 男人拿著一根特質(zhì)羽毛,正在女人的肌膚上輕輕拂弄著。 從腳踝一路向上,沿著腿根,再在肚臍旁留戀,再親吻乳尖... 女人的身體隨著男人的動作一顫一顫。 男人蹲在女人的雙腿前看了看,笑了:“濕了。” 此刻元若還是有點短暫的斷片。 昨天一日情侶的溫存還在,今天就又恢復了從前。 她沒忘記昨天是他職責外的補償,也知道自己的合同簽的是干什么的,也知道自己該受的苦難還沒有到頭。 但是這個男人實在是喜怒無常 讓她總有一種一切都不真實的感覺。 之前生病的時候她一直住在易世的家里,今天下午她回了一趟自己的家換了換衣物,收拾了一下,就又見面了。 易世雖然不像初夜第二天那樣態(tài)度轉(zhuǎn)變得那么大,沒有吼她、扇她,甚至說話的語氣都和前一天在游樂場時一樣,但是元若能明顯地感覺到,這個男人周圍的氣壓又變低了。 她實在是有點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其實他態(tài)度好的時候,她也是很配合的啊。 而且這個事情不是讓他快樂的嗎,他這樣動不動就冷臉,真的會快樂嗎? “今天我們玩?zhèn)€新的。”易世停下手里的動作,嘴角微勾,在元若的耳邊輕聲說。 元若看不到,也動不了,身體不自覺的隨著他呼在耳邊的氣息打了一個顫。 易世用力的揉搓著被綁得發(fā)紅雙乳,知道那紅色暈染開來。他左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分別夾住兩邊的rutou,狠狠地捻著,揪起,又放下。 那圓圓的乳rou就這樣晃了晃,晃進他的眼底。 元若吃痛,想咬住牙,可是口塞撐在嘴里,沒辦法閉合,她只能用力地咬住口塞,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易世看到,舔了舔她嘴角的津液,順勢嘬住了她的嘴唇。 兩個人隔著口塞用力地接吻,易世用力地嘬著,眼看口塞就要出來了,可那拴著的帶子就剛剛好,是沒辦法自己把它吐出來的長度。 于是易世用舌頭用力地頂著口塞,把它頂?shù)皆舻暮韲瞪钐帲谒囝^的撥弄下,她的口中攻城掠地。 女人的xiaoxue已經(jīng)濕得一塌糊涂,男人的帳篷也早已支了起來,可是男人好像并不急,嘴里沒停著,兩根手指掰開yinchun,輕松的插進了洞口,直接插到了最深處。 女人身子下意識的要向上挺,但是這次紅繩綁得很近,女人的動作越大,身上的繩子勒得更緊。 元若眼前一片黑暗,嘴里被奪了空氣,身上繩子的痛苦讓她更加欲壑難填,身下的大手不斷地刺激著yindao,沒有進進出出,而是十分快速的摳弄著。 她就要到達極致。 恍惚間好像門鈴響了。 她靈魂有些抽離,一時間分不清是現(xiàn)實還是幻聽。 男人接下來的動作給了她答案。 易世停了下來。 他解開了綁著元若眼睛的黑色綢帶 又在她的耳邊吐著氣:“給我仔仔細細地看好了” 易世把綁著她的椅子抱起來,抱到套間和主臥之間的那塊單透大玻璃前。 元若的雙腿是分開的狀態(tài)綁了起來,鮮嫩的小sao逼直沖著玻璃。 易世走出了套間,從外面看了一眼。 他只能看到霧面的玻璃,但是元若可以把他的一舉一動看得一清二楚。 元若第一次來的時候就注意到,這個套間和主臥是用玻璃隔開的,而且是單透玻璃,從套間可以看到主臥,但是從主臥看不到套間。 元若一直知道這個酒店的“神奇”早就超出了她一個普通人的認知,所以這么多天她都沒想過這個玻璃設(shè)計成單透的有什么用處 現(xiàn)在 她終于明白了 門鈴其實并沒有響得很急,易世也并不急著應門,他走出套間之后甚至看了玻璃一會兒,明明他什么都看不到。 他心里卻好像什么都看得到。 易世走到門前的時候,剛好門鈴響了第二聲。 他拉開門,還沒待看清,門外的女人風一般竄了進來,跳到了他的身上,雙臂摟住他的脖子,雙腿盤上他的腰,二話不說,抱著他的臉就開始親。 易世心一動,有些慵懶地享受著對面女人的熱情,漫不經(jīng)心地回應著。 女人脫下了外套,鞋子,嘴上也一點沒耽誤 她一邊推著男人往里走,一邊也解掉了男人身上的浴袍,那硬挺的青龍“騰”地彈了出來,打到了她的腹部。 女人有點上頭,原來不只是她饑渴他嗎?怎么男人剛開始親就這么硬了? 一番唇齒交戰(zhàn)之后,女人終于放過了易世,從攀著他的身上下了來。 女人依偎在易世的胸口,微微抬起頭,有些撒嬌:“易總,你都好久沒叫我來啦。” 這個女人是易世這兩年的固定炮友之一,這兩年他哥忙著打官司,公司的事基本都交給了他,本來也沒什么時間像現(xiàn)在這樣玩,再加上他家老爺子沉迷養(yǎng)生,連帶著他也控制起來自己的欲望,只在偶爾荷爾蒙分泌周期,或者工作上的事壓力太大的時候會叫人來發(fā)泄一下。 一開始也就是隨便找,后來慢慢的就有了固定的幾個。 正經(jīng)工作的也有,混他們?nèi)ψ拥母黝惷乱灿小?/br> 他哪天想了,就隨便找個問一問,趕上剛好沒事的,就直接約出來打一炮。 沒有固定頻率,沒有固定日期,也不會上次叫了誰下次就不叫誰了,一切都隨心。 這個女人藝名叫白瑕,是個十八線的小明星,但是易世連她的金主都算不上,純粹的你情我愿。 所謂金主,那這個女人肯定就要做到招之即來揮之即去,易世沒這個心情養(yǎng)人,也不愿意強迫誰,所有炮友都是想來就來,也不用為了應付他而推掉別的安排。 他倒是真的記不清上次叫這個女人來是什么時候了。 只是今天想要叫個人來,翻開手機,“白”排的靠前,就直接打了她的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