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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骨美人(火葬場) 第101節(jié)

    “......”

    蘇錦煙又立即涂抹上去。

    “錦煙,”尉遲瑾沒放過她:“那從現(xiàn)在就開始如何?”

    “開始什么?”蘇錦煙裝傻。

    尉遲瑾盯著她垂著的頭顱,壞笑:“當(dāng)然是接受我對你的好啊。”

    “你想做什么?”蘇錦煙警惕,從旁邊的盆里擰了塊熱帕子擦手。

    “你過來一點。”

    “做什么?”

    “再過來一點。”

    蘇錦煙不動他就過來拉,她怕尉遲瑾手上傷裂開索性照做,挪過去一點兒。抬頭就見他那張俊臉漸漸壓下來,蘇錦煙眼疾手快地將帕子整個罩上去,而后又把他趕緊推開。

    尉遲瑾哈哈大笑。

    他扯開帕子,見蘇錦煙坐在床沿瞪著他,模樣可愛得想被惹急了的兔子,登時又笑起來。

    過了會兒,尉遲瑾停下來,才又開口道:“錦煙,其實現(xiàn)在見你就在身邊,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

    蘇錦煙擦手的動作微頓。

    “錦煙,”尉遲瑾情緒壓抑,緩緩地說道:“你可知我今日跪在火光前在想什么?”

    “我在想,只要你活著,你和孩子還活著,哪怕這輩子你不想見我也行,只要你們安全的活在某個角落。”

    “哪怕拿我的命去換,只要你們還活著就行。”

    “所以,錦煙...”尉遲瑾道:“我以后不逼你了,你只管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你想做生意隨你,你不想回上京我也隨你,你想做什么我都陪著你。可好?”

    良久,蘇錦煙低低應(yīng)了一聲:“嗯。”

    尉遲瑾又笑起來,仿佛得了糖的小孩似的,心情愉悅了一整日,甚至連吃晚飯的時候也總是時不時瞧蘇錦煙。

    尉遲瑾的兩只手受傷,蘇錦煙琢磨了下,若用勺子吃飯應(yīng)該是沒影響的,只不過尉遲瑾義正言辭地說大老爺們拿勺子吃飯?zhí)珱]面子。

    要喂!

    蘇錦煙只好親手用勺子喂他。

    尉遲瑾不忍她辛苦,吃得倒挺快,三兩口就吃光了,完了就坐在桌邊跟她說話。

    “你今日出門可尋到了法子?”尉遲瑾問:“若是需要我?guī)兔Γ燹k局那邊我只需說一聲便是,內(nèi)務(wù)府總管是我們的人,此事完全不費力。”

    “尉遲瑾,”蘇錦煙道:“我非朝堂之人,做生意也非朝堂斗爭,關(guān)系民族大義。許多人跟我一樣都有資格去競選這個機會。”

    “我若是如此做了,對他們來說并不公平。況且...”蘇錦煙說:“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的東西,我始終難安。”

    尉遲瑾偏頭打量她,有時候?qū)λ@副倔性子咬牙切齒,今日卻又覺得可愛得很。

    “你別動——”他突然嚴肅道。

    “怎么了?”蘇錦煙疑惑。

    “你發(fā)絲上好像有蟲。”說著,尉遲瑾伸手緩緩靠近。

    蘇錦煙聽了,頓時也不敢動了,端端正正地坐著等他將拿不知是何物的蟲子拂去。

    卻不想,那修長白皙的手指轉(zhuǎn)了個彎,飛快地在她臉頰上捏了一把。

    “......”

    尉遲瑾得逞,又哈哈大笑。

    門外站著的丫鬟們覺得世子爺今日似乎格外愛笑,從下午到傍晚,都已經(jīng)笑許多次了。

    耿青心里也感慨得很,回想起今日上午的事簡直覺得就像做了個夢一般。心里暗自祈禱,以后可別再遇上這樣的情況了,簡直要嚇死人。

    *

    蘇錦煙上次去廣安街的茶葉鋪子里試茶之后,忽地想到自己也可以依照那樣的制茶工藝試一試。

    一來那樣的工藝在市場上少見,且口感獨特,二來,此種工藝使得茶葉易存放。如此工藝制作的茶從色香味來說并不遜色,只不過賣相上就需要好生斟酌一番。

    蘇錦煙將之前帶來的茶樣,自己琢磨了半日,便讓張叔拿去給壩子村的那位老人家。并說明了此茶各樣的特性,以及想要呈現(xiàn)的效果。

    功夫不負有心人,果然在第三日,蘇錦煙就得了消息,張叔興沖沖地拿著制好的茶葉過來給她瞧。

    四四方方的一塊茶磚,面上都壓得扁平,整體色澤呈現(xiàn)黑褐色。如此一來,從外表上看不出茶葉整體的情況,不論是粗枝還是細葉,都已經(jīng)被壓的齊齊整整。

    賣相得宜。

    如今市面上多以散茶為主,而茶磚卻是頭一回見,蘇錦煙打量了半晌,漸漸欣喜。

    “如何做到的?”她問。

    張叔也高興:“原本只是按著小姐的吩咐提了意見,卻不想老人家眉頭都未皺一下,轉(zhuǎn)身進屋拿了石磨出來,前前后后一壓,便成了。”

    “老人家說了,”張叔道:“這種是熟茶的制茶工藝。”

    “熟茶?”

    “是的,”張叔解釋道:“也就是先將茶葉渥堆發(fā)酵,讓里頭的滋味熟了制作而成。”

    “果真有意思。”

    蘇錦煙當(dāng)即讓人取茶具出來沖泡,品嘗過滋味后,不得不說,茶技大師對茶的性質(zhì)了解非常透徹。通過工藝,完全將茶的苦澀味修飾了,如今喝到的滋味,即香且甘甜,口感柔和順滑。

    完全超出了蘇錦煙的預(yù)想。

    為此,她立即寫了封信派人送過去給宋德章,要他將滇州剩下的茶葉都買下來。

    *

    上京。

    “什么?”紀涵青蹙眉不解:“你說她將剩下的茶葉都買了?”

    “買了,而且不止五萬畝。”王康義道。

    王康義還是紀涵青母親娘家的侄子,也是紀涵青的表哥,因著這層關(guān)系,接手了紀家在外的鋪子生意。

    這些年一直打理得不錯,因此,當(dāng)初紀涵青便想到了與這位表哥合作。

    王康義對這個智謀過人的表妹向來敬佩,原先因為自己從商的身份一度被她瞧不起,如今卻得她看重,便不余遺力地按著她意思去做。

    王康義將蘇錦煙在滇州的動作打聽得一清二楚,甚至以多少價錢買的茶,買了多少,都打探了個透。

    只不過,此舉卻讓他摸不著頭腦。

    按理說,最優(yōu)質(zhì)的一批茶葉被他們買走了,剩下的任誰也不會要。畢竟競選皇商可是大事,又豈能以次充好?

    紀涵青也同樣琢磨不透。

    蘇錦煙花大價錢買這樣多的茶葉目的為何,若說是競選皇商,可誰人都知曉,只有最優(yōu)質(zhì)的茶葉才有競爭力。當(dāng)初她也是翻看地理文書想到了滇州天氣以及各樣適宜茶葉生長的因素,才讓人趕去滇州的。

    卻不想蘇錦煙也派人去了那里,彼時還覺得此女子果真聰慧,居然跟她想到了一處。可這會兒,卻有些琢磨不透她的思路了。

    “表妹,”王康義道:“我看那姓蘇的女子應(yīng)該是病急亂投醫(yī),不足為懼。”

    “我倒不這么認為,”紀涵青若有所思:“尉遲瑾看上的女人又豈是泛泛之輩。以次充好明顯死路一條,她是生意人又豈會不知,想必這其中定然有什么謀劃。”

    “如此看來,”紀涵青繼續(xù)道:“此女子思路奇詭,聰慧多智,確實不可輕看。”

    “那......”王康義道:“咱們接下來該如何?”

    “咱們依計劃行事便是。”紀涵青道:“表哥,這批茶我試過,滋味極好,只不過工藝略差了些,你再重金尋人好生探究一番工藝。”

    “咱們既然得了最好的的茶,固然得贏個漂亮。”她說:“不管那商戶女是何打算,她拿到的茶葉品質(zhì)不如我們,總歸落些下風(fēng)。”

    “再過不久就是皇商競選之日,”紀涵青志在必得道:“屆時,我親自去會會她。”

    *

    尉遲瑾手上的傷恢復(fù)得極好,傷疤都已經(jīng)結(jié)痂了,只不過結(jié)痂后的傷口更難看了些。

    “還疼不疼?”蘇錦煙上完藥,問尉遲瑾。

    尉遲瑾用另一邊上過藥的手拿書卷,聞言,習(xí)慣性地“嗯”了一聲。

    盡管蘇錦煙知道他是故態(tài)復(fù)萌,以此博同情,可看著猙獰的傷口,還是于心不忍。動作便又輕了些,幫他上好藥之后又仔細包起來。

    茶葉工藝之事了結(jié)過后,蘇錦煙也漸漸閑了下來,不過也沒太能閑著。畢竟她如今生意買賣做得大,賬冊也越來越多了起來,整日里但凡得空不是看賬冊就是看賬冊。

    給尉遲瑾上藥過后,蘇錦煙又一頭扎進了書房中,桌上堆著的一摞摞賬冊,看得尉遲瑾頭疼得很。

    這兩日,尉遲瑾也沒出過門,基本上蘇錦煙在哪,他就在哪。

    比如這會兒,蘇錦煙坐在桌邊看賬冊,尉遲瑾在不遠處的椅子上看書。看了會兒他時不時過來打轉(zhuǎn)片刻,偶爾翻翻蘇錦煙的賬冊,偶爾百無聊賴地看架子上她平日臨摹的字帖。

    存在感強得令人不可忽視。

    終于,蘇錦煙放下筆,抬眼看他:“尉遲瑾,你近日不忙嗎?”

    “昂,”尉遲瑾懶懶地道:“我這不是受傷了嗎?”

    “......”

    手受傷而已,又不是腳,如何就影響出門了?

    蘇錦煙忍了忍,指著桌上一摞賬冊說道:“我需要集中精神做事,你可否......”出去?

    尉遲瑾繞過桌子在她身旁坐下:“你每日都要看這么多?”

    “自然,”蘇錦煙道:“這不是還得養(yǎng)你們父子嗎?”

    “孩兒他娘親辛苦了,”尉遲瑾笑著抽開她手上的賬冊,說道:“既如此,那就歇息一日也不打緊。”

    尉遲瑾拉著蘇錦煙出書房,蘇錦煙問他要去何處,尉遲瑾笑而不答,只說去了就知道。

    直到上了馬車,蘇錦煙才回過神來,自己被他連哄帶拖地就這么出了門。

    尉遲瑾似乎早有準備,馬車上熱茶點心,甚至打發(fā)無聊的書卷都有。

    蘇錦煙瞧著外頭艷陽高照,今日天氣似乎比往日都暖和了些,索性本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tài)就這么坐下來。

    “吃不吃?”尉遲瑾將糕點遞到她嘴邊。

    蘇錦煙伸手去接,他卻沒給,硬要喂她,態(tài)度固執(zhí)且誠懇。

    “尉遲瑾,”蘇錦煙不大自在:“我自己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