頑烈 第1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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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言真在她家吃了頓便飯才走。 送他出門的時候,曾如初忍不住問:“集團的事很多嗎?” 還是曾繁清今天說的這一堆,她才知道原來有那么多的事,明月之前跟她說的都是些雞毛蒜皮。 傅言真揉了揉她的頭發:“是不少?!?/br> “那你還老來北城……”曾如初這回沒躲開,給他揉了揉。 “不來北城,我不更煩。”傅言真笑了聲,“看到你,就沒那么煩了。” “……那些事都很麻煩吧……” “我會解決的,給我一點時間,不會太久?!备笛哉鎻澭鼫愃叄p聲囑咐:“不能跟人家相親?!?/br> 他今天聽她舅媽說才知道,原來家里給她介紹過很不錯的對象。 “……好哦?!痹绯鯌寺?。 傅氏集團內部勢力盤根錯節,由于他爹傅縝根本不管事,傅成德掌握的實權比想象的還要大。 他也根本不可能放權,不僅不放,他還要收緊,想要將什么都攥在手里。 怕都有架空老爺子的想法。 問題不是一時半會能解決掉的。 但也不是不能解決。 傅成德越來越囂張跋扈,得罪的人也不少,說難聽點,盼著他早死的人還不少。 歷時三年,傅言真先是打通內部董事,在維i穩的基礎上又拓寬集團產業鏈,跟媒體界交道打的也不錯,輿論風向一直是向著他這邊的。 他的人物形象在年輕一代中算是佼佼。 沒任何花邊新聞,還熱心公益。 以個人名義參與白血病兒童基金會,還成立了一個幫農民工維權的基金會,提供免費的法律咨詢等服務。 其實這幾個項目也都和曾如初有關。 高中那會,語文老師的女兒就患有白血病,曾如初那時常常讓他別總招老師生氣。 后來他碰巧看到那個女孩子,眉眼生的倒是挺好看,就是剃著個光頭。 慢慢地,傅成德掌握的東西被一點點剝離干凈。 后來就幾乎是被傅氏掃地出門。 三年過去,集團五十周年的宴會。 傅景深交由傅言真主持,意味著他正式成為集團掌門人。 承攬宴會的這一大筆生意被裴照攬去。 年底kpi是沖上去,明年怕都不用愁。 富麗堂皇的大廳里,水晶吊燈齊刷刷亮著。 燈下人影憧憧,觥籌交錯。 年輕的集團掌門人始終是聚光燈追逐的焦點。 大家都來跟他道喜。 真誠的有,昧心的也有。 不過嘴上都祝賀他今天的成就,恭喜他的得償所愿。 只有一人總跟他說:“傅言真,你別太累了。” 那人今天也在這里,卻一直沒過來。 眼下,他的視線也一直落在她所在的位置。 來的人實在有點多,場面還是要應付,不能翻臉不認人。 雖然他的心早已飛到那個小女人身邊。 沒一會兒,又有人走過來跟他寒暄。 問了他一個有點尬的問題:“傅總,您遇到最難的事是什么?又是怎么堅持下來的?” 傅言真細瞧著他。 這人瞧著也挺年輕,叫人一時辨別不出他是想喝雞湯,還是在阿諛什么。 他視線再次越過人潮,撇向一個角落。 她還在那兒跟人談笑風生。 他被她笑容感染,一時有幾分溫和:“追媳婦。” 來者“啊”了一聲,明顯是沒想到。 “還有,不要臉就行?!备笛哉嬲f。 “……” 還沒等人還沒反應過來,傅言真就大步朝那邊走去。 曾如初一直在和他們的創意總監杜珉聊著天。 今天這場合她開始不想來,衣香鬢影,繁華熱鬧,都是為傅言真準備的。 她跟這里的人不熟。 但傅言真說“我最想看你來?!?/br> 所以她來了。 她和杜珉畢業于同一所大學。 不過杜珉比她早畢業十多年。 “別看我們現在位列全國top3,早些時候,一直被隔壁壓著打?!倍喷胄Γ瓣惱线€代你們課嗎?” 曾如初搖頭,“就聽過他的一次講座,很幽默的,是我們來晚了。” 她入學時,陳老已經退休了。 “那會上課啊,陳老常笑話我們是倒霉蛋?!倍喷胝f,“笑話我們考了那么高的分進了這大學,結果被分到這倒霉專業來?!?/br> 曾如初也跟著笑。 傅言真走過去,伸臂攬過她間,將人帶到自己跟前,“這么開心啊?” 舉止親昵,不顧旁人。 高朋滿座從來不是他藏住愛意的借口。 杜珉“呦”了聲。 自然看出這倆人關系不一般,隨意找個借口撤身。 傅言真低眸瞧著她:“無聊嗎?” 曾如初:“還行,跟師兄說了會兒話。” 傅言真看向杜珉那邊,其實是他把人喊來陪她的。 看來說的還不錯。 曾如初想到杜珉之前跟她說的,問了句:“你們過陣子是不是還要出國?” 傅言真應了聲,“怎么了?” 曾如初搖頭,“沒什么,就是問問。” 其實她生日快到了,要是出國辦事的話,他應該就過不來了。 今年是他們相遇的第十年。 但她沒說。 沒想去為難他。 可她細微表情一直在被傅言真觀測。 他知道她想問卻沒問出來的是什么。 曾如初的生日是一周后。 整個一周都被磨的沒脾氣,甲方后面跟著“爸爸”那兩個字不是蓋的。 顧閑周末給她打電話,說了幾句話后,電話給陳路秋要過去,擱那邊陰陽怪氣地跟她問好。 還扯到了這個甲方爸爸。 是業界出了名的難纏。 但是呢,又確實是個大金主,給的實在太多。 她生日快到了,陳路秋問她想要什么。 她開玩笑,說想要個四合院。 陳路秋難得說了個“滾”。 曾如初笑。 陳路秋也在那邊笑,“要不再借你五百塊,讓你買張票去看看射箭比賽?” 曾如初也回他一個“滾”。 這三年,陳路秋的生活應該也好點了。 她沒主動問過,只言片語的風聲是從顧閑那里聽的。 內心希望自己遇到的每個人都能過的好。 眼下,連陳路秋都知道跟她說“生日快樂”,傅言真卻沒跟她說一句。 晚上洗完澡后,她還一點睡意都沒有,坐寫字桌前改了改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