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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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觀彥遲疑,何為可愛? 周承弋:就是招人喜歡。 房觀彥沉默片刻,二話不說起身給自己灌了兩杯酒。 作者有話要說: 哇有毒,我碼了三千三,結果給我顯示只有一千九,氣死我了,趕緊重新發布一下,結果作話也沒了,生氣。 為了吹空調在客廳碼字,碼的有點慢,還有一更。 小劇場 周承弋理智尚在:我要代表正義懲罰你! (噸噸噸噸噸) 理智離家出走之后:我要灌醉你!因為可愛想日! 房觀彥:那你早說啊!(噸噸噸噸噸) 第70章 酒醒之后 大抵真是在外面鍛煉了不少,昨晚房觀彥連灌幾杯酒竟然沒立刻醉了,周承弋反應過來不滿的伸手扣住他的手腕,不行,你這是放水,這樣也太沒有成就感了。 說著便非要按部就班的玩真心話大冒險,但其實早已經忘記玩真心話大冒險的最初目的。 懲罰什么的都不重要,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把房觀彥灌醉。 房觀彥失望的看了眼酒壇,又做不到對著口子仰頭猛灌,無奈的點頭,好,不過換我來轉碗。 說到這里,他才將目光挪到自己手中的琉璃碗上,正是周承弋用過的。 周承弋也注意到他的目光,我的,你嫌棄?那我叫人再給你拿一個。說著要喊長夏。 房觀彥酒氣已經上臉,反應慢半拍,竟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只拿手去捂周承弋的嘴,好一會兒才紅著臉搖了搖頭,不嫌棄。 哦。周承弋的熱氣噴在他手心,房觀彥立刻就要抽開手,被看穿他眼色的周承弋一把捉住,故意的湊在嘴邊吐氣,你轉就你轉,轉到我我只喝一半。 光明正大的耍起賴來。 房觀彥沉默著還在腦子里緩慢過這一段話,周承弋卻當他是不依,拽著他的手把他扯到面前來,仰頭對著他眨了眨眼,好不好?好你就點點頭。 房觀彥連話都沒過腦,就下意識地先點了點頭。 周承弋眉眼間立刻浮上得意,唇邊那個淺淺的梨渦再次浮現,他抓住房觀彥的手主動戳上去,很雞賊的表示,給你戳梨渦,不讓你吃虧。 房觀彥心中倒還真覺得賺了。 不過他并不說,這默默的看著,讓周承弋捉住他的手戳了好幾下,直到嘴角都壓僵了才松開。 沒了。房觀彥看著那消失不見的梨渦,緩慢的開口。 周承弋嘴一撇,將他兩只手都抓起放在臉上擠了擠揉了揉,含糊又故作可憐的故技重施:沒有梨渦給你揉臉,不讓你吃虧。 房觀彥頓時覺得賺了個翻倍。 現在可以了嗎?周承弋眨巴眼睛示弱地看著他。 房觀彥反應雖然慢了一些,但理智還是都在的,人很清醒,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他心滿意足的點點頭,想要抽回手,卻發現根本掙不開。 周承弋正以一種不會讓他感覺不適,又絕對不會叫他輕易掙開的力道握著他的手腕。 同意你要說好。周承弋眨了眨眼告訴他,你想什么要說出來我才能聽到。 房觀彥心猛跳兩下,恍然間以為這句話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 他眼神泄露出的情緒如果是清醒的周承弋即便不能領悟,也定然能立刻記在心上,然而醉酒后的周承弋都是無意識在撩,自己從內到外反倒正經的不行。 房觀彥看著他的眼睛頷首:好。 嗯。周承弋便松開了手,注意力立刻就轉移到碗上去了,趕緊開始吧。 房觀彥原本按捺不住的心因為這句話瞬間就按捺下去了。 房觀彥雖然受過母親牽連而不得不遠走,但其實運氣其實一直不錯,到不了心想事成的地步,卻也總是能逢兇化吉趨利避害。 方才在周承弋手里老不達目的的琉璃碗到了房觀彥手里那是三次能有兩次中的。 房觀彥如愿的喝酒,所謂真心話大冒險早已名存實亡,淪為一個由頭。 周承弋不知他心中就想醉,還笑他和自己一樣手氣臭,成功收獲一個喝醉了乖乖的子固。 房觀彥這次栽順從心意,直接往周承弋懷里栽去,被他報了個滿懷。 這是幾?周承弋等候這一刻多時了,伸出兩根手指逗他。 房觀彥離得近,捉住他的手看了許久,竟然答對了。 周承弋懷疑的看著他,你醉了嗎? 嗯。房觀彥遲緩而堅定的點頭,敬遵內心的愿望,有些期待的看著他。 然而周承弋就是掐掐他的臉,嘴里還嘟囔一句瘦了,又用手指在他眼前晃一晃,便什么也沒干。 房觀彥有些不甘心,抓住他再一次伸過來的手指,眉頭蹙起嚴肅的看著他,斷斷續續的問,先生,不對我,做些什么嗎? 我能對醉鬼做什么?一個醉鬼稱呼另一個醉鬼,問的相當理直氣壯。 房觀彥頓時低下頭,眉眼間沉著一片委屈。 周承弋早就醉了,強撐著一股氣才沒有倒下,此時心愿已了,竟然就犯起困來,他一把將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獨自傷心的房觀彥一把抱起,走路竟然沒有一點打晃,該睡覺了。 房觀彥心里升起不該有的期待,眼神帶上了一些小羞澀。 然而周承弋將他往床榻上一放,自顧自的躺在旁邊閉上了眼,不一會兒酒勁裹挾著睡意翻滾而來,卷著他的意識往深處沉去,很快就呼吸均勻了。 房觀彥看著他安詳的睡顏,默默的在旁邊坐了一會,氣悶一點一點累積把醉意都沖淡了一些,然后有些生氣的又極為不甘心的磨了磨牙。 他直接撲到周承弋身上去,試圖將這個一言不合就睡覺的人弄醒。 至于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他現在也說不清楚。 周承弋被他驟然一壓,嘴里吐出一句囈語,朦朧的睜開眼,微微仰起頭看到了身上爬著的是誰,手直接蓋住他后腦勺往胸膛一摁。 子固,別鬧。 房觀彥掙動了一下,周承弋直接將人禁錮在胸前,嘴里兇狠的嘟囔一句,乖乖睡覺,再鬧辦了你。 你騙人!房觀彥小聲接話,卻乖乖的躺在他身上沒有再動作也沒有再出聲。 不多時,他睡意也涌上來,眼皮子支撐不住合上。 長夏聽到里頭安靜了好一會兒了,才輕手輕腳的進去收拾,瞧見榻上上下重疊在一起熟睡的兩人。 他哭笑不得的小聲道,連外衣都沒脫,這么熱的天還抱在一起睡,這是喝了多少。 所幸東宮里里外外都放了冰桶降溫,他終究沒打擾兩人,只收拾好了滿地的酒壇,叫人換了新的冰桶進來,又拿了一床薄毯給蓋上才打著哈欠出去。 一夜無話,天色漸明,日頭高起。 調皮的光影在眼前浮掠而過,似乎有什么悉悉窣窣的聲音在耳畔不得歇,身上壓了一個重物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周承弋皺了皺眉,抱著翻了個身,半晌才掙扎的睜開眼。 入目的是一張無可挑剔的睡顏,青年額頭抵在他胸口微微側著頭露出半張臉,眉鋒而不細,緊閉的眼睛很長仿佛能飛入鬢角去,鼻梁高挺,嘴唇不薄不厚帶著淺淡的顏色,五官處處都恰到好處,多一分則多愁少一分則薄情。 周承弋被美顏暴擊到失語,半天遲鈍的腦子里才蹦出一個人名:哦,這是房子固。 保持了一晚上抱的姿勢又被壓迫的手臂后知后覺的造反起來,麻痹的痛感讓他臉皺了皺,終于還是坐了起來當然沒忘記把懷里的人形抱枕一起帶起來。 就著對坐的姿勢,他將下巴抵在房觀彥肩膀上,呆呆的目視前方,不怎么好用的腦子開始回想昨晚的事情。 斷斷續續的片段在腦子里閃現,喝醉酒后的各種調戲撩撥叫已經逐漸清醒的周承弋本人尷尬到腳趾摳地。 更讓他尷尬的是,年輕人早上的晨起非常的精神,偏偏他懷里還有一個和自己貼的極近的房觀彥。 也不知道是不是意識到這個刺激的問題,小老弟突然更抖擻了一些。 周承弋看了看房觀彥睡得泛紅的臉,又看了看自己小老弟,只能默默的在心中念叨:男人果然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即便是對著兄弟,只要臉好就能起來,古人誠不欺我也。 同時慶幸了一下房觀彥還好沒有醒,不然這個社死的場面是真的沒辦法解釋。 他小心翼翼的將兩人的距離拉開,尤其是幾乎貼人家身上的小老弟,將房觀彥輕輕放平在榻上,順便把滑落在地上的毯子也撿起來蓋好,這才火燒屁股的下床。 瞧瞧打開門探出個頭去,發現外面站的是木頭凜冬,而不是人精長夏,頓時松了口氣。 你去打些水來,我要洗澡。周承弋頓了頓,又吩咐道,你走另外的門放到旁邊的偏殿,動作輕點,別吵醒子固。 凜冬點頭應是,轉身就走,根本沒問周承弋為什么只露出一個腦袋。 周承弋去拿衣服,又看了眼床上熟睡的房觀彥,應該是剛才聽到了動靜被吵得翻了個身,周承弋放輕腳步去了偏殿。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毯子里的人動了動,房觀彥轉過身來,微紅的臉上哪里有半點睡意,分明早就醒了。 房觀彥確實早就醒了,也就比周承弋早一點。 周承弋醒來之前感覺到眼前的虛影,耳邊的聲音,那都是房觀彥發出來的。只是他看周承弋要醒了,又莫名其妙的閉上了眼躺回去裝睡。 至于那尷尬的房觀彥聽著隱隱約約的水聲重新躺回去,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周承弋:沒人發現,快撤。 房觀彥:(裝作無事發生) 感謝在20210608 18:34:53~20210608 23:57: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貍般千爪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123 50瓶;子非魚? 45瓶;夢魘 20瓶;江清月近人 10瓶;凝凝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1章 《江湖都是我的傳說》中選 周承弋特意要的冷水,所幸這八月正是烈日當空的夏季,不至于感冒上風,他脫光了坐進去時打了個生理性的哆嗦,頭腦也徹底醒轉過來。 他仰頭枕在浴桶邊,伸手揉按眉心。 宿醉的難受總是來的后知后覺,跟著一起浮上腦海的還有對血玉佩的猜測。 他很肯定此物必然是對房觀彥極為重要的東西,其中意義非凡,不若一塊玉佩罷了,便是血玉再難求,房丞相也不至于露出那般驚恐復雜的情緒。 莫非是同前朝皇室秘辛有關? 周承弋想著視線掠過隨意脫下的衣服,挪到好好放在托盤里的血玉佩上,摸了摸下巴沉思無果,伸手用食指挑起玉佩的紅繩提到眼前來。 玉是上好的血玉,其成色質地便是離的這般近也幾乎看不出什么瑕疵,玉龍的模樣雕刻精致栩栩如生,除此之外并未看到其他標志或是什么。 難道是我想多了? 周承弋皺了皺眉最終還是決定不想了,結果剛要將其放下,恍然間看到了些什么,一把挑起紅繩抓住玉佩,涼意入手并不刺骨,反而像是夏季恰好解渴的水,處處透著舒服。 然而周承弋的注意力都沒有放在觸感上,他瞇起眼保持著這個姿勢仔細的觀察起龍鱗走勢來竟然是一個孫字! 前朝皇室便就姓孫。 難怪子固說用不了給我,果然另有玄機。 龍形玉佩雖然常人不能有,但皇帝既然特意賜下就表明允許他使用,可房觀彥卻還是說東西在自己手里只能埋沒,便證明這玉佩不止是形制問題這般簡單。 周承弋自認想通了,心滿意足的將其放回去。 周承弋不耐煩的擦著頭發一身清清爽爽出來的時候,本來只打算躺一會的房觀彥已經再次睡著了。 房間里的冰桶新換過還加了量,毯子不知什么時候滑落在地上,他似乎有點冷,側躺蜷縮著身體,眉頭皺起。 周承弋頓了頓,隨意的將擦頭發的布擱置一旁,上前去撿起毯子剛給他蓋上,睡夢中的房觀彥立刻一動,十分乖巧的將下巴縮進被子里,只留下半張眉目舒展的臉。 周承弋下意識的勾了勾唇,伸手在他臉上自然的捏了捏,隨后猛然愣住。 他看著自己罪惡的手,又看了看臉色微紅呼吸平穩的房觀彥,昨晚的那些調戲再次侵入大腦,不受控制的一遍一遍來回播放,同時將早上的尷尬也一并帶起來。 講道理,正常直男應該除了尷尬之外還會有一些其他類似于嫌惡的反應來著。 然而周承弋仔細剖析自己的情緒,不僅不覺得惡心,看著這張睡顏竟還覺得挺可愛的,可愛到讓他清醒的時候都想逗弄一二。 房觀彥雖然長的好看,但沒有到那種雌雄莫辨的程度,尤其是眉眼,是絕對不會叫人誤認性別的,只是他自身的氣質溫和有禮,而叫人常常忽略他的鋒芒畢現。 周承弋終于在此時深刻的意識到,自己好像哪里有點不對勁。 到底哪里不對勁,周承弋一時說不上來,他只是遵從內心的伸出手 咚咚咚! 驟然響起的敲門聲令周承弋猛然回神,將快要貼在房觀彥臉上的手抽了回來抵住嘴唇,他飛快的眨了眨眼,將那一瞬間的驚慌失措盡數壓下。 殿下?長夏一開始輕叩門扉的力度比平常還要輕一些,然而并沒有得到回應,他看了看凜冬,懷疑道,你確定殿下是醒了吧? 當然。凜冬點頭。 難道睡回籠覺了?長夏嘟囔了一句,準備再叩,面前的門毫無預兆的打開。 周承弋二話不說的走出來,反手將其又合上,看著像是跑出來的,呼吸隱隱聽來還有些不穩。 長夏看著周承弋的臉色,有些奇怪道,殿下,是發生了什么嗎?? 什么怎么了,沒什么!周承弋回答的聲音發虛,生硬的轉開話題道,這么急著找我是有什么事? 長夏立刻道,回稟殿下,是丞相大人來了。 周承弋一聽是房觀彥他親爹來了,瞬間只覺得更加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