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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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導說的委婉,但因憋著怒氣,周圍人卻也是看懂了。本市的宋姓領導直接讓人找出了涼茶會的成立報告,指了指里面的富貴兒,又指了指之前的城市居民健康報告表。 領導,你看,這湯就出自這家店,這項公益項目也是由它發起。 據我所知,整個涼茶會成立的基金,已經完成了盈利。 不僅能支持這項項目,還有意投入資金到本地退伍老兵的安置方向去。 領導看了看兩份報告,視線在不經意間飄到了一頁特殊的結果反饋自成立起至本年十月份,涼茶會已經幫助56名被拐婦女和孩童歸家。 一物多用,且每樣都起了效果,誰還能對此說什么反對的話呢? 陪領導一同前來考察的幾人,心中對這種官方、企業和民眾之間形成的良好穩定三角關系,感到十分艷羨。 民眾愿意相信官方,企業愿意為民眾服務,官方給與企業扶持,全心全意幫助民眾奔小康。 就如同一個人的兩肩都被緊緊扶住一般,即使想倒都倒不下。 實在是太羨慕了。 考察結束后,宋姓領導想帶考察團一行人去一趟傳說中的富貴小店,嘗嘗那聞名已久的新菜。 只是大領導卻捂著自己的肚子,尷尬的搖了搖手:不了,不了,也不是很餓。 身邊的助理也適時站出來說:領導確實還有一些事物需要處理,就不參與應酬了。 話是這么說,但只有助理才知道,這是領導的老毛病了,每次出門考察,都會水土不服。 領導他已經五天大便不通了,吃了各種藥全都不見效,領導憋的難受,只能忍住少吃。 一會兒還是得帶著領導去看看中醫試試。 當天下午,也不知如何打探到了這邊的消息,有人秘密送來了一籃子東西,上面還蓋著布。 領導助理萬分警惕的說:我們領導不收賄! 對方一臉鬼祟左右張望,然后掀開布,露出了幾個大白蘿卜:你讓領導去生啃,肯定有效。 已經身體貼墻、雙臂舉高,力爭清白的助理:害!他還以為是一筐金條呢! 作者有話要說: 捉蟲完畢! 雖然萬皇后沒出來,但六貴妃也明艷動人不是,誒嘿嘿嘿~~ 感謝在2021070623:55:29~2021070723:57: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皮卡皮卡丘丘、一枕清霜、浮生半日、羊群里的駱駝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塵埃5瓶;冰塊要嗎2瓶;不知瑣云、※離●殤、月白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02章 二合一 咔嚓、咔嚓、咔嚓 助理就在這陣陣咔嚓聲中,看著領導津津有味的生啃了兩個大白蘿卜。 之后就如那送菜人所說的那般瞬間通暢,見效之快,簡直罕見。 因著這份奇效,助理決定臨行前再買點回去。 富貴兒小店內,顏棠正噼里啪啦的算著賬。 有唐宋團隊在,他們富貴兒內部自然也有一套先進的財務系統,只是之前賣蘿卜走的是社區團購通道。 為了方便一些老年人,除了線上支付外,還能在線下自取時,進行現金支付。 為此,顏棠還得專門跑一趟銀行,去換一堆零錢回來。 不過在那之前,顏棠先去了一趟徐大娘那兒。 本以為許大娘平時做的是饅頭生意,應該零錢比較多,說不定能兌點應應急,哪知這邊的零錢也是稀缺的。 對此,顏棠只能和徐大娘一同感慨,現在用現金支付的人真的少了。 臨去銀行前,顏棠還專門喊了一聲烏烏,示意熊孩子抓著塑料袋跟上。 很明顯,這是要廢鳥利用了。 徐大娘愛極了烏烏,且因為烏烏頭頂上那撮殺馬特小金毛,堅定的認為,烏烏是只有造化的鳥。 每次見顏棠使喚它,徐大娘都沒有辦法,只能點點趴在柜臺上的胖橘: 小顏,等我幫你把貓練出來,你就不用使喚烏烏了。 拿著車鑰匙走過來的陸聽梵,聞言就噗嗤笑了。 明知道是顏棠伸伸手的事,烏烏就清閑了,但徐大娘卻并沒有讓顏棠別偷懶,而是讓貓咪代替烏烏。 瞬間三者的地位排行就出來了,顏棠>烏烏>貓咪。 陸聽梵笑著將胖橘抱起,放在自己肩上后,做出了一個一側肩膀險些被壓塌的姿勢,氣的胖橘在他側臉上連拍了幾朵梅花。 等顏棠帶著一堆硬幣回來的時候,正好趕上幾個大師傅在腌蘿卜。 倒不是為了儲存,就單純是饞這口了。 顏棠一路和陸聽梵打鬧,嘻嘻哈哈的問:陸老師,你說咱們這拿的硬幣,要全是金子就好啦! 在他想來,超級壕的陸老師會說: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幫你換成金幣。 然而,現實中的陸老師說的卻是:放心吧,是金子,就總會花光的,硬幣也一樣。 顏棠: 算球,還是去看腌蘿卜吧! 像紅皮圓蘿卜,若是講究效率,就一般不讓小朋友靠近。 因為這種蘿卜的蘿卜心甜,小朋友如果在切片的過程中,嘗了一片,覺的甜,就會將之留下。 這切一天的蘿卜的,往往能喂飽一群小朋友,家長回去一摸肚子,嚯,全是水飽。 顏棠和陸聽梵合力取出了準備好的蘆葦席,展開后,將用鹽腌漬過的蘿卜放在其上晾曬。 顏棠討厭彎腰做事,但他從來不會說出口,只是往往在這時候,就話多了兩分,此時難免就絮叨了起來。 青龍哥,咱這蘿卜干到底得曬多久啊?有點不喜歡吃蘿卜干。 小時候,貍爺也腌過,他覺著不好吃,一旦給打上先入為主的標簽后,不用遠超想象的美味洗刷,這印象就去不掉。 青龍哥看了看太陽,隨手捏了一片后掐了掐道:這哪兒有個定數?得看天氣、看溫度、看濕度,更得看蘿卜。 不過曬好了也不算完,還得入缸、壓緊、封口,一兩個月后才能吃。 至于好不好吃嘛 青龍哥說話說了一半,直接哼了一聲,顏棠品了品,直接從中聽出了你等著瞧的味道。 白虎哥有個絕技,就是嘴里即使有東西,說話不仰著脖兒,東西也不會掉下來,此時他的嘴里就有一個花饃。 聽到顏棠的話后,他嘿嘿笑了一聲,就開始給顏棠講他們現在做的這個蘿卜的由來。 就我們那個年代,學徒還是沒有工錢的,到了師傅家里,就得守規矩,這規矩除了干活以外的,就是在吃飯上的。 學徒們主要講究一個[不滿三年筷不轉]。 意思就是說,不滿師,筷子就不能轉彎夾別的菜,就只能一直朝著一盤菜夾,而這盤菜就是腌蘿卜,幾乎沒有油水。 顏棠聞言瞬間抬頭高聲道:學到了!學到了!這放現代,不就是黑心老板嘛,學起來! 話音落地,橫空就飛來了數個蘿卜纓子。 顏棠嬉笑著躲閃,直接倒在了陸聽梵懷里。 我們師傅曾經被一個砍柴師傅救過,答應他可以向自己提一個要求,本以為對方會要些錢糧。 沒成想,那砍柴師傅直接說要一份腌蘿卜的方子,準備給他家小兒用。 說完后,白虎哥將手中、口內的東西一放,學著他師傅和對方的語氣,來了一場場景還原。 我師傅當時就問了:我觀你年歲不大,可是要作醬菜買賣?怎的要到你家小兒去做?你自己現在就做不可嗎? 那砍柴師傅憨憨一笑說:大夫,俺沒有孩子哩,也不打算做醬菜買賣,俺手藝不成的。 我師傅當場就納悶了:你連個孩子都沒有,怎的現在問我給你家小兒要方子? 砍柴師傅說:他準備用盡全力供出一個孩子,讓他未來去做學徒,但又舍不得孩子吃三年的蘿卜,索性就要個方子。 從那以后的五年,我師傅每每有時間,就在改方子、腌蘿卜,這方子一改就是五年,已經更新了無數次。 但那砍柴師傅卻久久不來,我師傅還以為對方是打了光棍,因為沒有孩子,所以不來去報酬。 沒想到,五年后,終于等來了對方。 顏棠聽故事聽的津津有味,連忙問:然后呢,然后呢?他家孩子是不是覺著蘿卜比rou還好吃? 白虎哥:然后,他家就成了賣醬菜的首富。 顏棠:這真香來的不要太快喔。 青龍哥適時補充:其實是自從他家開始腌蘿卜,就常有街坊四鄰的去蹭吃、去借,他家耐不住,沒辦法就做起了買賣。 后來,他們家的孩子,還成了我們的外門師弟。 顏棠的臉已經麻了,腦海中的Q版小人仿佛苦惱的說: 不不不,我家不想做買賣,我只想送我家孩子當學徒。 啊?我怎么就首富了?首富也要送孩子去做學徒!去哪里?就去廚神門下好了 好凡爾賽喔! 嗚嗚嗚,我也想當首富。 那你就好好曬蘿卜! 顏棠: 這次要腌的蘿卜可不止這一種,還有據說是從揚州醬園中取的方子,是一種用甜面醬腌蘿卜頭的法子。 聽說,當地的小孩就沒有不愛它的,這次倒不全是因為口味,半數原因還要歸在外形上。 它個頭不大,小小、圓圓的一個,如同鴿子蛋般大小,外形很是好玩,聽白虎哥吹噓,這屬于地方小菜。 別說出了個縣省,說不定出了那個鎮,就再也見不著了。 同樣用醬腌制的,還有一種老北京的方子,不過這種方子只適合小于一指長的蘿卜。 針對這個配方,有個說法,叫過一指,喝水遲,意思就是超過目標大小,用這個方法,得到的成品又咸又苦。 咽下去之后,喝多少水都晚了。 針對蘿卜除了腌,自然還有泡。 泡蘿卜最出名的,就是四川那邊的法子,與老北京的那個要求不同,四川泡蘿卜的方子,就沒有限制。 別說蘿卜的老嫩、大小,就是不同品種,也可以用同一個方子泡。 甚至不拘于蘿卜,就是黃瓜,春筍等等,用這個方子也完全沒問題。 顏棠聽的有趣,這方子簡直不要太適合手殘黨喔,他刷刷刷的記下來一份,準備一會兒發給貍爺。 免了孤兒院后續的孩子們,受那破手藝的糟蹋,阿彌陀佛,他真是干了一件好事。 陸聽梵見他寫完了,直接用手機湊近拍了一張照,發給了自己爸媽。 顏棠的眼尖,見白虎哥下泡蘿卜的材料時,就覺得分量不對,就直接昂著下巴,得意洋洋的將之點了出來。 哪知,白虎哥卻說:咱今天不泡四川口,咱們泡湖南桑植的。 白虎哥的小學徒在旁邊眼巴巴的聽著,自家師傅形容起吃食來特饞人。 連顏棠也以為白虎哥是要說這桑植的泡蘿卜的妙處,沒成想,他直接唱起了小調。 顏棠聽不懂,但陸聽梵卻知道,他說:這好像是桑植那邊的民歌,叫儺腔。 他恰好曾經去那邊拍過戲,只可惜礙于時間緊迫,沒能在那邊多留幾天。 因著在場人聽過的比較少,所以白虎哥唱的對不對,誰也不知道,少數幾個知道的,也只是笑而不語。 顏棠單方面認定,他白虎哥一定是人菜癮又大,他才沒有嫉妒。 至于那湖南桑植的法子泡出來的蘿卜是什么味兒,也只能等到時候才知道了。 沒過多久,考察團大領導的助理尋來了富貴小店,說來也稀奇,他一個外地人,竟然蹭上了本地社區的蘿卜團購。 到時候和朋友們說說,也能笑一會兒了。 助理去的時候兩手空空,回的時候,除了帶了一袋蘿卜外,還抱了兩個廣口瓶。 只因他隨口說了一句:外地人有些不方便,要是能多吃幾天就好了。 人美心善的小老板,直接遞給了他兩小瓶泡蘿卜和腌蘿卜,據說很是開胃。 回去的時候,助理和領導將之當成趣事一說,顏棠提了幾次的x市,也成功在二人心中留下了一個影子。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顏棠決定狠狠心,撥出自己人生中的第一通越洋電話。 電話嘟嘟響了兩秒后,顏棠卻苦著臉掛斷了,并開始搜索: 打越洋電話,多少錢一分鐘? 是不是給不同國家的人打,價格也不一樣? 假設對方給自己打過來,自己接了會不會收費? 如果收費,會不會比主動打便宜點兒? 兩分鐘后,顏棠又開始撥號,兩秒鐘后,哭喪著臉掛斷,實在是過不了心里這一關。 又一分鐘,又嘟嘟嘟、又滴。 重復幾次后,顏棠選擇了用流量打視頻電話。 遠在h國的阿星、阿云和阿錦三姐妹,身穿華麗禮服,各個妝容精致,一看就知道一會兒要去參加什么高檔聚會。 但此時,三人卻頭挨著頭,湊在一起看自己的手機。 這能怪她們嗎?任一個曠工的社畜,在玩樂時,收到老板一會兒打來、一會兒掛斷的電話,都會被嚇一跳吧。 阿星望了望兩個姐妹,試探性的問:要不咱們打回去? 阿云有些懶散的回:我不要!不接還能裝沒收到,打回去就喪失了主動權。 阿錦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誰知,下一刻,視頻通話聲響了,三人互相看了看對方,美眸中全都寫著認命。 接通后,顏棠先被小jiejie們身上blingbling的亮片,閃了眼睛,再將視線轉移到三人的臉上后,不由震驚的張大了嘴。 你你你,你是阿云嗎? 他指著位于阿星和阿錦中間的姑娘問道。 獨屬于阿云的靦腆聲音傳來,顏棠清清楚楚的聽到了一聲是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