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1)
書迷正在閱讀:用科學打敗魔法(穿越)、我在東宮寫小說(穿越)、霸總嬌妻一米九(穿越)、穿進虐文后渣受為我著迷、穿成炮灰真愛養的貓、召喚師他從不落單、漂亮的狐貍們、穿成假千金后我成了團寵、月光吻過紅玫瑰(GL)、春日櫻桃
終于,有一個人率先站出來打破了沉默:我提前嗦哈,大家可以忽視我剛才嗦的話,我有口音我承認,嘿嘿。 啪的一聲,一袋還未拆開包裝的膨化食品袋從天而降,砸在了這人的頭頂。 休想提前用口音甩鍋! 鄉親們,姐妹們,大家聽我說,還是要先解決問題。 最終,與導演關系最好的助理,被推了出來,直接問導演吧,頂多挨頓呲兒,我們站在你背后頂著。 在眾多許諾下,助理壯起膽子給導演打了過去。 導演:啥?一個字還是兩個字? 啊這幾個字來著?什么字來著? 輕咳一聲后,導演理直氣壯的對著電話回復:都是成年人了,就不能兩個都要嗎?游戲又不是只有一輪。 這話說的,簡直不能更有道理,大家面面相覷幾秒后,一同做下了決定。 陸聽梵殺青的那一天,顏棠專門跑去了劇組接人。 長期的勞累,不是一天兩天能緩過來的,顏棠將人按在床上好好休息了一番。 趁著這個空檔,又跑去幾個大師傅那邊討養生菜譜,下定決心要將連軸熬夜的虧損補回來。 許是有顏棠在,陸聽梵的潛意識很安心,第一天直接睡了一個囫圇,再次醒來時,看著和睡前相差無幾的天色,恍然有種睡了幾天的錯覺。 吱呀一聲,顏棠翹著一只腳輕蹬開了房門,兩只手端著一個滿滿的餐盤。 可算是醒了,這要是再熱兩次,湯就不好喝了。 顏棠將托盤放在桌子上,噠噠噠跑上前,看陸聽梵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樣,不由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陸聽梵將那只手握住,嗓音還帶著些久睡后的沙啞:我睡了多久? 顏棠眼珠兒一轉,見這人睡迷糊了,就想要使壞:沒多久啊,不就是午休嗎?快點起來吃飯,明天你還得高考吶! 高考?考什么?那微微沙啞的聲音,都不自覺的提高了。 顏棠狡黠一笑,拿出了一本成語詞典: 當然是考語文啦,爸爸給你買了本書,你一定得多看看,尤其是這一頁,最后全都得背下來。 陸聽梵直接忽視了他口中爸爸的稱呼,順著顏棠的手看過去,翻開那彩色的便簽后,發現顏棠指的那一處,正是以金為首字的成語。 陸聽梵看了看字典,又看了看顏棠,一臉的不明所以:這有什么意義嗎? 到了錄制綜藝的這一天,顏棠顯的格外興奮。 上一次他作為觀眾時,直接在下面睡著了,這次卻完全不同,提前知道了等待他的是一份份大禮,自然是激動的不得了。 早在錄制綜藝前,他就用盡方法讓陸老師背下了答案,其態度之懇切,要顏棠說,絕對不輸于陪伴孩子備戰高考的父母。 而且,不僅是態度上的,該給考生準備的補充營養的食物,他也準備了不少。 如今萬事俱備,就看他家考生的發揮如何了! 顏棠坐在觀眾席上,一臉自信與篤定,在陸聽梵登上臺前,他率先打開了這幾天都快被翻爛了的詞典。 手指從一個個帶著金字的成語上滑過,眼中全是期待。 幾分鐘后,工作人員將一個題板拿上了臺,并交給了主持人。 主持人笑著對大家說:這次,咱們第一輪的限定詞是布。 顏棠: 沒關系,還有兩輪。 半個小時后,第一輪游戲已經結束,嘉賓們發揮的都不錯,主持人也是綜藝老手,帶起了好幾個段子,引的在場觀眾們哈哈大笑。 唯獨顏棠與眾不同,雖坐在歡快的人群中,他的面目卻端肅極了,仿佛沒有那種世俗的欲望。 直至,工作人員第二次上臺,再次將題板交給了主持人。 主持人故意使勁大喘氣了兩聲,示意自己因為剛才的笑點太密集,而有些笑的臉疼。 和臺下的顏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下一刻,主持人快樂的宣布:好的,第二輪的限定詞已經確定下來了,是錦!這個應該挺容易的。我嘴邊上就有幾個,大家一定要加油! 顏棠: 顏棠刷的一下站起身,瞪大了雙眼看向屏幕,一臉震驚的確定,那個字真的是錦,而不是金。 瞬間,被過于明亮的大燈刺痛的雙眼中,流出了悲痛的兩行淚。 察覺到周圍坐著的觀眾,都在注視自己后,顏棠吸了吸鼻子,剛想坐回去,就聽主持人突然cue了他一下。 誒,那個觀眾是誰的粉絲呀?怎么激動的哭啦? 剛想坐回去的顏棠,再次站起了身,他舉起了陸聽梵的小燈牌,哭著說:陸老師加油! 主持人笑著安撫了顏棠兩句,然后對著陸聽梵說:哎呀,陸老師,你的粉絲都激動哭啦,你是不是得說兩句。 陸聽梵看到顏棠的淚后,本能的想走下去,但卻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顏棠之前對他的囑托。 陸老師,今天我一定會激動地哭出來,到時候你千萬別問我因為什么哭,我暫時不想告訴你,為了不讓你擔心,也可以稍稍透露一下,全都是好事。 比如什么金屋啦、金鑲玉啊、金幣山啦 嗚嗚嗚,很難解釋的!總之超幸福就對了。 陸聽梵有些不明所以,但顏棠囑咐的話終究是起了效,他抬起手,對著觀眾席上的顏棠比了個心,瞬間引起了觀眾席的一片尖叫。 這一天,哭唧唧的顏棠收獲不菲,直接獲得了四個成語星羅云布、烏云密布、錦上添花和繁花似錦。 分別對應了三位織娘和一位刺繡大師。 只是沒有一塊金幣就是了。 之前,因為得知小螞蟻們可以自己種桑、養蠶和抽絲,所以,顏棠讓鄭工去買了一塊地。 這下,正好將四位新師傅和小螞蟻們,整合在一起。 鄭工中途給顏棠打來了電話:東家,考慮到織娘們后續要收學徒,目前的這點位置可能不太夠,是不是還得再買塊地? 顏棠一邊在心中流血,一邊默念擴大生產是必經之路,才咬著牙說買。 其實他最近的資金還挺充足,各個部門都進入了盈利階段,但因為知道未來需要氪金的量更大,所以顏棠才如此謹慎。 但鄭工卻不知道顏棠的想法,他在麻利的又拿下一塊相連的地后,就將之報告給了顏棠。 顏棠聽著鄭工口中,左一句xx村,右一句xx村,不由自主的嘀咕道:怎么全是村啊,以后有錢了去城市里買地皮。 鄭工聽到了他的這聲嘟囔,有些詫異的問:這難道不是咱們富貴兒的企業文化嗎? 顏棠在心中打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咱們富貴兒什么時候有企業文化啦? 他怎么不知道? 鄭工嚴肅的咳了咳,清了清嗓子后,激情朗讀:以農村包圍城市為拓展戰略,以 顏棠: 作者有話要說: 還得茍幾天,爸爸們先存著,等我牛逼轟轟的歸來 感謝在2021062923:59:32~2021063023:55: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小怪來自火星、2453474620瓶;一一一顫、耽flr5瓶;香芋丸3瓶;居先生的小可愛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95章 一更 距離第一場秋雨好像還并未過去多久,再次起床時,人們身上的短袖就換成了長袖,或是加了一件外套。 富貴兒的幾家店鋪,也因為換季而換了一批菜單。 特別講究的三位大師傅,甚至還將平時做油辣子和麻椒油的材料都換了。 看顏棠一臉的困惑,k哥直接拿出兩根辣椒問:這樣看的出區別不? 顏棠想直接搖頭,但思維卻詭異的跑去了另一邊,陸老師在某天早晨就曾拿著兩種袖扣讓他選,當時他也是這樣的反應。 有點類似小jiejie們的口紅,對此,顏棠只想說:看不出,都一樣,放過我。 k哥挑了挑眉,想也不想的將手上那個櫻桃小辣椒向空中一拋,然后仰頭用嘴接住。 一邊面無表情的嚼了兩下,一邊對顏棠說:差的遠了啊,我嘴里這個是驅寒除濕用的辣椒,另一個是干性燥辣。 不同季節,就該用不同的食材。 顏棠不懂,但顏棠會小海豹式拍手夸贊:好厲害喔! 正在這時,晨跑后洗完澡的陸聽梵走了過來,他額前的發絲微濕,眼中帶著若有若無的潮氣,遮擋住了平時的銳利。 看到顏棠那探頭的小動作后,立體靡艷的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一個笑。 陸老師,快來嘗新菜。 因為是試菜,所以今天的花樣挺多,但是分量卻不會很大。 顏棠興致勃勃的將一碗栗子米粥遞到了陸聽梵面前。 木制長桌上,清透的白瓷小碗上,還散發著輕柔的熱氣,裊裊清香沁入鼻中,帶著純粹得米香和栗子獨特的甜,溫柔而又有力道的沖擊著他的感官。 之前還沒有感覺到饑餓,但此時的腹部卻傳出了咕嚕嚕的聲響。 顏棠將一個白瓷印細菊的小勺放到了陸聽梵的碗中,之后就再也不管黏黏糊糊的另一半,興沖沖的端起了另一碗山藥枸杞粥。 和陸聽梵不同,顏棠沒有晨跑的習慣,最近木嵐又在練習做甜點,饞嘴的他一大早起來就吃了兩小塊蛋糕,本不該餓的,但吃的仍然歡快。 青龍哥端著一個木制大托盤走來,上面有幾道分量不大的菜,分別是:腰果爆雞丁、蒸rou豆腐、香拌藕片、雞汁透味鮑魚和刀豆鴿rou湯。 還有一個素食月餅,據說是玫瑰花餡兒的,原料都產自溪水村。 這大清早的,可別吃頂了,嘗個味兒就成,菜單這事兒也不急,沒個三兩天定不下來。 顏棠嗯嗯點頭,剛嘗完自己的,就盯著陸聽梵的看,在眾人的視線中,陸聽梵自然而然的交換了二人的碗。 顏棠臉皮厚,沒覺得有多不好意思,只是下一刻就聽到了從身后傳來的聲音。 嘻,那個呀,那個是咱們老板娘。 顏棠:誒嘿嘿。 轉頭一看,竟是蝴蝶meimei帶著四個新員工來了。 其中的星羅云布、烏云密布和繁花似錦三位,都是織娘, 而錦上添花則是一位繡娘,與專業搞戰地醫療后勤的小螞蟻們不同,這位繡娘卻是相當專業的。 三位織娘都是二八年華,各有各的綽約,繡娘則年長些,但看面相,應該也不會超過四十,帶著手藝人特有的沉著與溫和。 看的出,三位織娘都對繡娘很是尊敬,聊天時,顏棠甚至聽到了大師這樣的尊稱。 三位織娘也都是手藝人,掌握著自家不知道傳了多少代的獨門秘技。 其中擅長星羅云布的織娘,一臉驕傲的說: 我家祖上就是皇商,宮里娘娘們穿的衣裳布料,六七成都經過我家之手,其中這星云布,最是貴重。 說完,就拿出了一塊折疊數次的長巾,看起來面積也只有手掌大,隨意一抖后長巾盡數展開,上面竟然沒有一絲折痕。 在清晨柔和的陽光下,那塊淺白的布料上竟帶著如同銀河般的細閃。 見在場之人都看的入迷,織娘又恢復了些矜持,收了收自己高昂的下巴:可惜現在是白天,到了夜晚,那才是最美的。 這話剛落地,被織娘們拱衛在最中央的繡娘也開了口。 因著臨時趕來,阿星手上沒有趁手的材料,若是改用更好的,還能做出更薄的流云星紗。 顏棠聽的兩眼放光,對著幾位就大吹了一波彩虹屁,幾位女師傅被這種新奇的夸法,逗得樂不可支。 顏棠則趁機湊到了陸聽梵的耳邊偷偷說: 陸老師,你說那個流云星紗是不是挺適合做窗簾兒的。 陸聽梵: 過于豪氣了啊,我的顏老板。 相對于阿星的驕傲,代表著烏云密布的織娘則靦腆了很多: 我家的東西倒是沒什么特殊,也不過是比平常的布密一些,厚一些,耐用一些罷了。 阿星聽她這么說,就有些急了,第一次見老板,當然得可這勁兒的夸自己一番呀。 姐妹不給力,阿星直接站出來幫忙描補,并特意強調道:是特別密,特別耐用,薄厚則隨心意。 顏棠一聽就來了興趣:有多密,讓我康康。 靦腆的織娘慢騰騰的走到了顏棠身邊,拿過了一個無人使用的水杯,將一杯水盡數灑在了手中的帕子上。 下一刻,顏棠就見那水漬盡數從帕子表面上滑落,被這姑娘努力包住的幾顆水珠,則如同在蓮葉上一般滑動著,最終歸于了一處。 靦腆的姑娘阿云將水杯放下后,用兩只手抻平了手帕,伴隨著她的動作,手帕上的水珠輕微的晃動了幾下,但都沒有滲入布料之中。 竟是連水都不透嗎?這是探頭過來的k哥說的。 他常年在廚房,看到這種布也很是新奇,不由的再次問道:完全不透水嗎?既然不透水,那油呢?透不透? 如果連油也不透,那他可要提前訂上一批,給自己和兩個哥哥做新衣裳。 天知道在廚房,他們的衣裳損耗有多大。 在k哥眼巴巴的注視下,阿云卻靦腆的搖了搖頭,齊劉海也隨著她的動作搖晃,不小心露出了額頭上那片紅色胎記。 她好像意識到了自己動作的不妥,剛想伸手攏頭發,再一抬頭,發現注視著她的人,面上都沒有特殊的反應。 倒是k哥,因為等的著急,都快將頭擠到顏棠的肩上了,還是陸聽梵將他的小顏老板向自己這邊挪了挪,才給了k哥空位。 其實不是完全不透的,主要還是看時間,還有特性,油比水要更快滲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