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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全星際都遍布了我的魚(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34)

分卷(34)

    他應(yīng)該是不喜歡黑夜的,但看到這雙黑色的眼睛,唐隱忽然覺得黑暗好像也沒有那么難以接受了。

    荼安文明不是有一句話嗎?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鏡中的唐隱讓自己露出一個笑,他笑起來時黑眸干凈,牙齒平整,不見血族的獠牙,陽光落在他的臉上,配上他身后的花團(tuán)錦簇,依稀有春日的氣息。

    這樣就很好了。

    不再是一個黑暗生物,他可以去一個陌生的所有人都不認(rèn)識他的地方,在陽光下安靜地度過余生。

    你以后不用叫我大人了,也不用對我用尊稱。唐隱放下鏡子,深吸一口氣,他的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輕松和釋然,我現(xiàn)在不是血族親王了。

    好的,大人。陸爵下意識回道。

    叫我唐隱。

    好唐隱。

    唐隱從藤床上跳下,對有些呆愣的陸爵道:你不是說,要帶我去品嘗人類的各種美食嗎?

    一覺醒來,肚子餓得有些緊縮,哦,這個地方應(yīng)該叫做胃?唐隱對陸爵招了招手,走吧。

    陸爵立刻走到唐隱的身旁,他能感受到變成人類的唐隱比起之前更加生動,以前的唐隱即使和人離得再近,周身似乎都有看不見的堅冰。

    這層冰保護(hù)著他不會被外界傷害,也徹底隔絕了他和外界的情感交流。

    可是現(xiàn)在,這層看不見的堅冰似乎開始融化了。

    血族領(lǐng)地中能最快吃到人類食物的地方是唐隱的古堡,唐隱從玫瑰花園中出來,重新走在這座他已經(jīng)很熟悉的古堡中,他將會是最后一次走在這座古堡中,唐隱卻對這一切沒有什么留戀。

    他很少留戀過什么,一旦決定離開,任何東西都可以拋之腦后。

    路過走廊上掛著的半身像時,唐隱難得停下了腳步,畫像中的他紅眸黑發(fā),手中持著一杯盛滿鮮血的高腳杯。

    那杯血是什么味道,唐隱已經(jīng)忘了。

    他打開古堡走廊上安裝好的電燈,走向餐桌。

    蘭伊站在長長的餐桌前,替唐隱最后一次布菜,從前蘭伊只需要將血倒進(jìn)杯中,這一次為唐隱布置人類菜品是全新的嘗試,難免有些不熟練。

    這是清蒸桃子蟹,高級的食材往往只需要簡單的烹飪方式,選自人魚星的桃子蟹香甜可口,rou質(zhì)鮮嫩蘭伊為唐隱介紹菜品,他的視線不自覺被親王大人的后頸吸引,修長白皙的脖頸好似天鵝,散發(fā)出不可思議的異香。

    獠牙不受控制地冒了出來,在蘭伊失控前,陸爵拿起一旁的餐巾,干脆利落捂住了蘭伊的嘴,他接替過蘭伊的位置,對全神貫注看著菜品的唐隱道:桃子蟹最大的特點就是煮熟后蟹殼會呈現(xiàn)出桃子般的粉色。

    唐隱認(rèn)真道:吃起來也是桃子味嗎?

    修長有力的手套上手套,陸爵剝開蟹殼,露出飽滿的橙紅色蟹膏,他用銀匙將蟹膏挖出,去掉白色的腮,用唐隱看不懂的方式優(yōu)雅地將蟹腿中的蟹rou三下五除二全部抽出。

    完整的蟹rou被陸爵精心放在盤中,配上一碟香醋,當(dāng)然不是,餐后點心大人可以試試看桃子。

    唐隱拿起筷子,他雖然從未有使用筷子的記憶,但一碰到這兩根木棍子,身體就本能地靈活使用起來。

    唐隱將蟹rou夾入口中,咀嚼兩下,嚴(yán)肅地點了點頭:嗯很奇妙的味道。

    唐隱換了一雙筷子夾起蟹rou,遞到正在為他敲蟹鉗的陸爵嘴邊,你也嘗嘗看。

    陸爵捏著蟹鉗,他眨了眨眼,呆滯了一下才緩緩張開嘴咬住蟹rou。

    好吃嗎?唐隱問。

    陸爵根本嘗不出嘴里是什么味道,好吃。

    我也覺得味道挺不錯的。唐隱放下筷子又拿起銀匙,舀了橙紅色的蟹膏,塞了滿滿一大口,滿足地吃完后,對還在發(fā)呆的陸爵道:還有,你剛剛又叫我大人了。

    抱歉。

    喊唐隱大人已經(jīng)成為了陸爵的一個習(xí)慣,就如同他對唐隱的愛變成了一個習(xí)慣。

    古堡里大部分都是血族,變成人類后的唐隱對血族似乎有種致命的吸引力,哪怕唐隱沒有受傷,沒有流出任何一滴血,所有靠近唐隱的血族都會不自覺露出獠牙。

    因此這次用餐中,陸爵成為了唯一一位能全程靠近唐隱,為唐隱服務(wù)的人。

    剝蝦剝蟹剝各種殼的事情陸爵干得最歡,因為每次他忙于剝這些東西時,唐隱都會順手夾起一塊食物遞到陸爵嘴邊。

    巨大的幸福沖擊下,陸爵的狐貍尾巴忍不住冒了出來,快樂地?fù)u擺著。

    唐隱吃了一個小時,每次一道菜都會聽陸爵科普各種知識,吃飽了就停一會兒,吃到最后徹底吃撐。

    目前而言,變成人類最大的快樂就是能帶給味蕾各種新奇的刺激。

    陸爵端來了紅酒和餐后水果。

    唐隱先是吃了香甜多汁的桃子,接著眼巴巴看陸爵將紅酒倒入酒杯。

    紅酒看起來和血有些相似,但顏色更清透,醇厚的香味聞起來就讓唐隱很喜歡,他捧著酒杯喝了一小口,咂了咂嘴,回味了一下味道,有一點點苦,沒有聞起來香。

    陸爵為唐隱倒了一杯白葡萄酒,大人喝喝看這個呢?

    唐隱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小口,陸爵給他倒的這杯白葡萄酒雖然聞起來沒有紅酒香,但喝起來卻甜多了,我覺得這個更好喝一些,可以往里面加糖嗎?

    古堡的酒水儲備驚人,看唐隱像是喜歡喝酒的樣子,眾人又將其余的美酒抬上,唐隱每種酒都稍稍嘗一小口,越嘗越上頭,不知不覺唐隱就喝多了。

    抱著酒瓶的唐隱有些費力地眨了一下眼,看著身著西裝的陸爵,迷糊道:陸爵,你怎么變成兩個了?這是你覺醒的新異能嗎?

    陸爵俯下身,對唐隱伸出了一根手指,輕聲問:大人,這是幾?

    唐隱皺眉抓住了陸爵的手指,不是都說了嗎?不要再喊我大人了。

    喝醉的唐隱臉上泛出淡淡紅霧,尤其是眼尾是紅色最為明顯,像是被欺負(fù)哭了一樣,可偏偏他的眉眼間有一股近乎跋扈的艷麗,這樣的神采只該他去欺負(fù)別人,蠢貨,這是二。

    藍(lán)眸彎了彎,掩飾不住的寵溺幾乎要溢出眸中,陸爵柔聲道:你喝醉了。

    繼續(xù)給我倒酒。唐隱命令道。

    不能再喝了,酒醒了會很難受的。陸爵難得拒絕了唐隱,大人,我?guī)闳バ菹ⅰ?/br>
    他想要扶起唐隱,醉酒后的人沒什么理智,唐隱聽到不能喝酒本來就有些不開心,聽到陸爵還叫他大人,唐隱不滿地咬了一下陸爵的喉結(jié)。

    他咬的力度很輕,與其說是咬,不如說是吮吸了一下。

    酒精模糊了記憶,讓唐隱暫時遺忘了血族與人類的邊界,他記得眼前人的脖頸很好吃,味道比酒液還要美味,怎么這次嘗不到了呢?

    唐隱不滿地嘟囔道:你把好喝的藏到哪里去了?

    陸爵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喉結(jié),他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放在突出的喉結(jié)上的樣子很是好看,聽到唐隱的質(zhì)問,陸爵無奈一笑:我?guī)闳ズ刃丫撇琛?/br>
    唐隱有些聽不明白陸爵在說什么,或許是聽進(jìn)去了,但是他的大腦卻沒有處理這段信息,他瞇著眼睛看到那雙唇在他眼前一張一合,散發(fā)出了一點香味。

    他還記得陸爵的血香,那樣香甜,帶給人無與倫比的酥麻和刺激,每一次都會讓人情不自禁地上癮。

    這樣回想著,唐隱踮起腳尖,吻上了陸爵的唇。

    很柔軟。

    唐隱閉上了眼,醉酒的人思緒總是混亂的,上一秒還想著這件事,下一秒又想起了別的。

    他的耳邊似乎回蕩起剛蘇醒時,陸爵對他唱的那首完全不在調(diào)子上的歌,那首歌是怎么唱來著

    我肯定在幾百年前就說過愛你,

    只是你忘了我也沒記起。

    作者有話要說:  我肯定在幾百年前就說過愛你,只是你忘了我也沒記起。出自《愛人錯過》

    *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顧城《一代人》

    第四十九章

    在唐隱吻上他之前,陸爵其實一直在思考年老人魚告訴他的事情。

    那日他準(zhǔn)備帶尤安離去時,赫斯維斯塔說出了珀彌利亞與唐隱的往事,赫斯維斯塔并不知道珀彌利亞的轉(zhuǎn)世是誰,也無人知曉這件事。

    唯一確定的就是尤安絕對不是珀彌利亞的轉(zhuǎn)世。

    那位珀彌利亞的轉(zhuǎn)世大概就是唐隱生為人類能否繼續(xù)存活下去的關(guān)鍵。

    能夠找到對方只能根據(jù)兩個信息點,一是強(qiáng)大,二是五音不全。

    這個世界上能符合這兩個條件的人有太多太多,依據(jù)這個信息點只能找人難度不亞于大海撈針。

    而且如果唐隱找到對方后,愛上了那位珀彌利亞的轉(zhuǎn)世,他在那個時候要如何自處呢?

    陸爵在此之前總認(rèn)為他可以為了唐隱舍棄一切,可當(dāng)他想到唐隱或許會愛上一個人,巨大的痛苦就淹沒了他。

    在唐隱蘇醒后,他一直想要找機(jī)會把這件事告訴唐隱,可當(dāng)看到唐隱親手喂他食物,再聯(lián)想到未來唐隱也會這樣去喂另外一個人,嫉妒之蛇就纏繞住了他的心臟。

    他試圖用理智去戰(zhàn)勝這些自私的情緒,可一切的努力在這個吻面前分崩離析。

    這個吻是溫?zé)岬模兦榈貌坏昧耍皇琴N在了唇上,急促的鼻息傾吐在陸爵的臉上,陸爵睜眼望著唐隱,唐隱今后也會這樣去吻珀彌利亞的轉(zhuǎn)世嗎?

    他好像聽到那條嫉妒之蛇大肆啃食他心臟的聲音,讓他的心千瘡百孔,說不出的酸楚涌現(xiàn)了出來。

    在這樣委屈又絕望的情緒中,陸爵沒有趁人之危更進(jìn)一步,他小心翼翼摟住酒醉的唐隱,像在觸碰可望不可及的真心。

    這一次唐隱不是血族,他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這次親吻無關(guān)血液的吸引?

    陸爵摸了摸唐隱guntang的臉頰,唐隱很瘦,只有臉側(cè)有一點軟rou,他輕柔地將唐隱打橫抱起,在蘭伊不甘的注視下,他抱著唐隱走向臥室。

    放肆,陸爵,你放我下來。唐隱冷冷道,他的眼神依舊迷離,喝醉了之后會將調(diào)子微微拖長,因此這句本該氣勢驚人的話聽起來竟然有些像是在撒嬌。

    大人自己能走路嗎?陸爵問。

    唐隱高傲地呵了一聲。

    陸爵將唐隱放下,唐隱剛下地就有些沒站穩(wěn),他扶著墻走了兩步,冷靜道:我懷疑這里被施加了空間扭曲法術(shù),你看,這些路都彎了。

    陸爵看了看平直的走廊,認(rèn)真地點頭:確實。

    唐隱按住了自己的太陽xue,露出被人暗算的憤恨,可惡,一定是幻影與戰(zhàn)爭之龍搞的鬼。

    幻影與戰(zhàn)爭之龍的尸體已經(jīng)被克爾搬回龍島當(dāng)戰(zhàn)利品,龍的渾身都是寶,對于交好的同族克爾只會帶回去安葬,但像對待幻影與戰(zhàn)爭之龍的仇人,克爾沒有鞭尸已經(jīng)算手下留情。

    大人說得有道理,現(xiàn)在大人實力削弱了不少,一個人面對幻影與戰(zhàn)爭之龍說不定有危險,不如大人來到我這里。陸爵順著唐隱的話道。

    沒想到唐隱卻無比警惕地貼墻站著,像看待什么敵人一樣看著他,嚴(yán)肅拒絕道:不,你現(xiàn)在可能就是那頭龍變出來的!

    陸爵沒料到喝醉了的唐隱警惕意識還會如此之高,大人誤會了,我是陸爵。

    上一次那頭龍也是這么說的。唐隱試圖使用影之力,然而他失去了血族的身份,召喚出來的東西不是影子,而是一條墨綠色的藤蔓。

    現(xiàn)在的唐隱能夠共享陸爵的力量。

    藤蔓殷勤地蹭了蹭唐隱的掌心,帶著說不出的諂媚討好,然而唐隱反手就是一巴掌,壞東西,滾。

    唐隱雖然喝醉了,但還記得精靈之森里有一條墨綠色的藤蔓打算做出如何大逆不道的事情。

    上一次,是前世嗎?陸爵聽到了關(guān)鍵詞,他沒工夫理會那根跑來求安慰的藤蔓,反手也拍開了藤蔓。

    怕讓唐隱傷心,他一直沒有問過唐隱前世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被拍了兩次的藤蔓自閉地縮在角落里,順便建了一堵藤蔓防護(hù)墻防止別人靠近陸爵和唐隱。

    是啊,上一次他扮成你的樣子,也可能是克爾,也可能是尤安,騙我開了門。唐隱講起了上一世的經(jīng)過,他的語氣忽然低落了起來,我被騙進(jìn)了封印里

    那里好黑,好安靜,只有我一個人。

    我在那里呆了一百年,一千年,一萬年久到我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

    每一個遞增的數(shù)字都代表了無數(shù)絕望情緒的累積,哪怕只是用簡短一句話去概括,唐隱都有些無法承受那鋪天蓋地的壓抑。

    唐隱慢慢蹲了下來,用雙手抱住了自己,有些神經(jīng)質(zhì)道:所以我就在心里發(fā)誓,如果最后我真的能從封印里出來,我要讓那個人生不如死。

    他蜷縮在角落,下巴抵在膝蓋上,纖長的睫羽在眼下投下一層淡淡的陰影,好奇怪,我好像讓那頭龍生不如死過了?

    唐隱的腦海中閃過了一些片段,他眨了眨眼,有些茫然地抬起頭,看到陸爵高大的身影。

    金燦燦的頭發(fā),蔚藍(lán)色的眼睛,那本該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人類守護(hù)神,在這一刻卻緩緩跪在了他的面前。

    寬大的手掌顫抖得覆住了唐隱的臉,陸爵的額頭抵住了唐隱的額頭,大人,對不起,我還是沒能保護(hù)好你。

    為什么要說還呢?

    他好像在很久很久之前就有過這種刻骨銘心的遺憾。

    唐隱怔怔地看著陸爵的眼睛,很熟悉的感覺,恍惚間他忽然想起了人魚星求偶季上,有一位人魚祭司帶他參與了那場狂歡。

    唐隱雖然對感情遲鈍,但并不愚鈍,他了解人魚的習(xí)俗,知道求偶季上人魚會向自己喜歡的人獻(xiàn)歌。

    只不過那位人魚祭司的做法太過奇怪,他將歌放進(jìn)了金色海螺里,再將海螺送給他一個人。

    人魚認(rèn)為在求偶季上用歌聲向愛人表白,聽到并認(rèn)可他歌聲的人越多,就說明這段感情得到的祝福就越多。

    因此唐隱有些拿捏不準(zhǔn)對方的意思,在求偶季結(jié)束后,他直截了當(dāng)詢問了對方,問對方是不是想要讓他和自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