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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仙門從收徒開始 第119節(jié)

    于是他更不敢說話了。

    江念把小鳥抓在手里,想到什么,忽然說:“你從前老是勸我和青鸞結契,又會彈什么結契之音,你該不會是……”

    小鳥的身體僵住了。

    江念瞥了眼天樞峰,如果不是那日撿到帶血的羽毛,又被桃樹點醒,想起過去發(fā)生的事,知道青鸞被關在山里,她都會以為這只雄性卵生動物是青鸞。

    她想了片刻,“你該不是青鸞的小弟吧!”

    謝清歡慢慢問:“為什么是小弟?”

    江念:“因為他長得更好看啊。”

    謝清歡心里有些酸溜溜的,悶聲悶氣問:“我比不上他嗎?”

    江念聽見他瘋狂冒酸泡的話,心情頓時好了不少,揉揉他的炸開的毛,身上陰冷的氣息逐漸消失。她笑彎眼睛,說道:“哎,你怕什么,我又不會移情別戀,野鳥哪有家鳥香?”

    小鳥身子晃了晃,抓住她的手指,黝黑的眸凝視她。

    她稍稍動心,有些想低頭親一口那身柔軟的羽毛。

    謝清歡看了一會,忍不住問:“若我是青鸞呢?”

    江念笑起來,想起回憶中的美人,手指摸摸他的腦袋,嘆息道:“若你是青鸞,我怕要更喜歡你一點了?!?/br>
    謝清歡一震,忽然變得暈乎乎的。

    江念把小鳥塞袖子里,揉了下發(fā)疼的眉心,覺得自己情緒有點不太對勁。她默念幾句九華山學的清心訣,翻來覆去念,發(fā)現(xiàn)效果微乎其微,還不如把手伸進袖子里,捏了捏毛團子能讓人靜心。

    靈素峰主修醫(yī)道,在七座主峰之外,位置稍顯偏僻。靈素峰主喜愛桃花,于是便有陣法運轉,讓此地四季長春,桃花翻飛。

    獸醫(yī)診所在靈素峰山腳,不遠便是一個農(nóng)莊。

    擁有靈獸的弟子畢竟是少數(shù),于是診所順便幫附近百姓的家禽家畜看病,可謂非常親民。

    江念踏入診所時,便見淺藍衣衫的少女微微笑著,溫柔可親地摸著一只兇悍的野豬精。

    “乖乖,”水柔聲音溫柔,“不要發(fā)脾氣啦?!?/br>
    野豬本來眼睛通紅,很有攻擊性,但在她輕柔的聲音中,被摸得逐漸溫順,乖乖伏在地上。

    江念靠著墻,小聲對謝清歡說:“水師妹真溫柔?!?/br>
    原書里人美心善,溫柔可人的妹子,最后跟了二代目,真是可惜了。

    野豬精情緒穩(wěn)定,甚至親近地躺在地上,就在轉瞬間,水柔眸光轉厲,手中出現(xiàn)一把小刀,手起刀落,一陣凄厲的慘叫響起。

    不等血花濺起,她麻溜地拿出藥粉,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灑在創(chuàng)口處。野豬精四肢僵硬,還沒來得及反應,傷口就愈合了。

    水柔推開木門,對守在圍墻外的弟子說道:“割完了?!?/br>
    弟子高興地笑起來,“太好啦,水師妹真是技術精湛,豬豬這陣子一直食欲不振,還變得性情兇戾,拱傷好幾個人,我都快賠破產(chǎn)了?!?/br>
    水柔莞爾,“性甚至災,割以永治,割了就好。”

    那人帶著豬豬高高興興離開,水柔探出頭,柔聲問:“還有人來嗎?”

    江念下意識側身躲開,不知道為什么,抱住自己的鳥鳥,心中居然涌現(xiàn)出一絲害怕。

    謝清歡:“……師尊,要不我們回七殺宗看病吧?”

    江念小聲回他:“不行,許笑的藥對你沒用,其他的醫(yī)修,你手疼他們就把你手砍了,你腳疼他們就把你腳砍了,要是治不好,一劍送你上西天,早死早超生?!?/br>
    謝清歡:“我突然不疼了?!?/br>
    江念想起那句“性甚至災,割以永治”,便道:“那好,我們先回去吧,我們要對許笑有信心,再去試試他的藥?!?/br>
    她轉過身,走了沒兩步,與水柔撞個正著。

    水柔手中提著小刀,小刀還在滴血,見到江念后,少女眼中噙起一抹笑,“鳳師妹!”

    江念企圖把小肥啾收進袖子里。

    水柔卻早就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這團毛球,笑道:“鳥鳥好小,有點難度,不過師妹放心,這個我熟?!?/br>
    第85章 把天摳破

    江念愣了幾秒, 才反應過來,她根本不是帶小鳥來割的,有什么好怕的?

    就算是割, 反正被割的又不是她。

    于是她把小鳥交出去, 小鳥不肯走, 爪爪攥緊她的手指,拼命往她掌心蹭。

    聽到江念是來帶小鳥看爪傷, 水柔眼中有些失望,旋而又笑:“盛師姐居然把啾啾送給師妹了, 看來師姐真的很喜歡師妹?!?/br>
    她接過小肥啾,注意到爪心的傷痕, 從房中拿出幾個瓶瓶罐罐,一邊和江念道:“霸地,你近日有盛師姐的消息嗎?”

    江念:“沒有?!?/br>
    水柔惆悵嘆口氣,拿出根木簽,用木簽沾點靈藥,耐心給小鳥爪爪抹藥。

    “盛師姐回家不久, 就寫了一封書信過來, 說想回家繼承家業(yè),便不在九華山修習了?!?/br>
    盛瓊花與她們不同, 沒有和宗門綁定,只是個來去自由的關系戶。她說不來,就可以不來,有錢, 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水柔輕聲說:“師姐走得這么干脆, 也不寫一封信過來, 霸地, 師姐給你寫過信嗎?”

    江念:“沒有?!?/br>
    水柔笑笑,“我想也是?!?/br>
    說著,她放下木簽,怔怔道:“師姐,是因為我才走的嗎?”

    江念:“哈?”

    水柔神色有些黯然,抿了抿嘴角。

    江念猜出她在亂想什么,多半是以為盛瓊花主動退出這場蛋疼的多角戀,所以才不來九華山。在原書中,這個時候放棄的是水柔,現(xiàn)在情況倒逆轉了。

    “你往好處想,”江念說:“說不定她入魔了呢?!?/br>
    水柔驚訝地睜大雙眸,眼中浮現(xiàn)一抹粼粼水光,“我竟害師姐入魔了嗎?”

    江念:“啊不是,那你再往好處想想,說不定她只是發(fā)現(xiàn)更廣闊的天地,覺得糾結情愛沒什么意思,給狗男人當后宮不如自己做女王。”

    她想起盛瓊花在風月無邊混得風生水起,忍不住贊嘆:“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

    水柔也笑了,笑容中未免有些惆悵。

    江念見不得她這幅為情所困,幽怨輾轉的樣子,忍不住拿起那把小刀。

    水柔詫異地望著她,小鳥也偏頭看過來,微微顫抖。

    江念比劃著刀,“師姐,剛才你不還說過,性甚至災,割以永治,男人這種東西嘛,”她五指翻轉,小刀在掌中舞動,寒光四射,忽然,她伸出手,朝小肥啾比劃了兩下。

    小鳥快把自己縮成了一個球。

    江念朝水柔笑:“男人這種東西,如果花心、不聽話,又舍不得丟掉,那割了就是了,割掉就聽話了?!?/br>
    水柔仔細思索,片刻,豁然開朗。

    “從前師姐師兄他們的靈獸突然變得不聽話,兇狠好斗,夜夜嘶吼,暴起傷人,多半是發(fā)情之故,只要割掉就好了。沒錯,也是我該觸類旁通。”她想了想,又搖頭,“算了,我先把啾啾看傷吧。”

    一開始水柔以為只是尋常傷口,但當抹了幾遍藥,發(fā)現(xiàn)傷口依舊不見好時,眉頭越皺越深。

    江念:“你也沒有辦法嗎?”

    水柔擰眉,“奇怪,按理來說,皮rou傷應當早就好了才是?!?/br>
    謝清歡無奈想,這并非皮rou傷,而是他嘗試牽引開江念身上交纏的黑線造成。也許還是魔修的辦法比較靠譜,直接砍掉手好得更快。

    他又想,要是自己像念念一樣厲害,身上能拿出十幾條備用手臂就好了。

    念念總是這么厲害,高瞻遠矚,充滿先見之明。

    水柔沒有辦法,只能用小布條把肥啾的爪爪包成一個小粽子。

    “啾啾這是怎么弄的?”水柔很是不解,想捧著小鳥,被小鳥單腳蹦蹦跳跳躲開。

    小肥啾一只爪子被包住,縮了起來,因此它只能保持單爪站立的姿勢,身殘志堅地在桌上跳來跳去,企圖躲開水柔的摸摸。

    江念莞爾,把它撈到自己掌心,“誰知道它怎么弄的?!?/br>
    水柔:“這像是絲線割出的傷口,可是怎么會有這樣細的絲線,而且讓傷處久久不能愈合,我聽說魔氣造成的傷很難愈合,說不定妖氣也是,師妹,你們是在妖國的時候不小心弄的嗎?”

    江念:“……不是?!?/br>
    她懷疑地看了眼單腿站立的小肥啾,把它攥在掌中。

    水柔再次友善安利:“師妹,真的不割一下嗎?小鳥發(fā)情脾氣會變得很暴躁,還會朝你的臉吐料。一刀的事,也不麻煩,保證它感受不到痛苦就割完了?!?/br>
    小鳥緊緊攥住江念的手指,使勁往她掌心蹭。

    江念見他慌亂顫抖,生怕自己把它送去割一刀的樣子,忍不住笑彎眼睛。

    她把小鳥攬住,“現(xiàn)在就算了吧。”她也要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著想,她捏了捏小鳥的翅膀,嚇唬他:“以后不聽話、再騙我,我就把你送過來割掉。”

    小鳥害怕地縮成球,更加不敢說話了。

    江念帶著他回到小院,把他放在他自己織成的鳥巢里,鳥巢里鋪滿桃花與松軟絮草。她坐在樹下運功調(diào)息,小鳥探出個腦袋,擔憂地望著她。

    謝清歡忍不住,說道:“師尊,要不我……”

    江念打斷他,“不要彈琵琶,你是琵琶精嗎?”

    謝清歡把頭搭在鳥巢邊緣,靜靜望著她,心中想起江念那句“若你是青鸞,我便更喜歡你一點了”,他生起很甜蜜的感覺,像泡在蜜罐里,整只鳥都暈乎乎的。

    他心想,若我把真相告訴念念,說不定她不會怪我,反而會更喜歡我。

    但他轉念又想起,少女舞動小刀,笑吟吟地說:“性甚至災,割以永治,再騙我 ,我就割了你,那種甜蜜朦朧的感覺瞬間消失無蹤。

    這種事可沒有說不定,不能開玩笑的!

    江念不知道自己小鳥待在巢里的輾轉反側,壓住體內(nèi)松動的封印。等她再睜開眼時,日落西山,霞光萬里。

    遠處天樞峰籠在一層霞色中,像垂垂老矣的巨人。

    江念摸了摸小鳥,“明日我的入門儀式,你就別去了吧?!?/br>
    謝清歡:“為何?”

    江念:“你待在這里養(yǎng)傷,在那里我要和掌門和狗清微直接碰上,我們的偽裝說不定會被看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