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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仙門從收徒開始 第92節

    謝清歡眼前一黑, 往前栽去,江念連忙丟掉小號青鸞,扶住了快要暈過去的少年。

    白衣青年負劍走來, “師妹, 這是誰?”

    江念:“很難和你解釋。”

    裴翦環顧四周, 發現鸚鵡和小肥啾乖乖趴在江念肩膀,只有她懷里的青鸞不見了。他在看向謝清歡青色的衣袍, 絕色的臉,“哦豁, 小美鳥變成人來報恩啦?”

    江念拒絕裴翦過來扛人的想法,扶著謝清歡上山。

    這個幻境就和做夢一樣, 她是夢境中的主人,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白衣裴翦、師父,和這些鳥兒都是她做夢捏出來的幻境。

    江念知道這是假的,仍想短暫地沉湎這場美夢中。

    但眼下這個徒弟是肯定是真的——再沒良心,她也不會想象一個受傷的徒弟出來。

    謝清歡掩唇咳嗽幾聲,蒼白的唇染上血色。

    江念問:“怎么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上次她差點失控, 不還是少年彈古曲喚她醒來?江念以為, 像謝清歡這種意志堅定,心境澄明的人, 肯定不會被幻境影響。

    謝清歡幽幽看著她肩上的小肥啾,一句話都不說。

    江念沉默了。

    江念心虛了。

    她把軟絨絨一團小肥啾放在掌心,笑道:“這是幻境嘛,是假的。”

    小肥啾歪歪腦袋:“啾~”

    江念忍痛, 雙手一合, 小肥啾化作靈光飄散。

    謝清歡的目光又落在她左肩的兩只鸚鵡上, 雙眸水光隱隱, 眼神幽怨、委屈,就好像寫著“我有小情緒了但我不說”。

    江念在眼神攻勢下,只好嘆氣,也揮揮手驅散另外兩只團子的幻影。

    她咬了咬唇,心想,明明是假的東西嘛,這么小氣干嘛。上次在相思城鳥店里,她來沒來得及擼夠鳥呢,就被拉走了。

    真的鳥不能摸,假的鳥也不能摸嗎?

    想想,大抵是徒弟常年變鳥,心也變得跟鳥兒一樣小。

    謝清歡這才說話,取出身上那枚青鸞遺骨,遺骨發燙,玉白骨頭上出現巖漿般火紅的紋路。

    “因為這個。”他回道。

    江念注意到他時掌心傷痕,皺緊眉頭,把燙紅的遺骨奪過來。

    反正霸地是具傀儡,皮糙rou厚,不像她嬌滴滴的小徒弟……唉,水靈根的美人,個個絕色,可惜太過柔嫩了些。

    “這個?”江念掐著遺骨,感受到它熾熱的溫度,擰了擰眉。

    老蜃布下的幻境,以這枚青鸞遺骨為連接,影響到了謝清歡。看謝清歡這模樣,她就猜到在幻境中少年了不少苦,“你知道是因為這玩意,怎么不把它毀掉?”

    “而且不是說它上面殺氣太重,也不能用了嘛。”

    江念嘟囔著,見這根死掉的骨頭變得更燙,也不慣著它,變成一個冰鑒,把它丟到里面冷靜冷靜。“你都死了這么多年,還害我徒弟?”

    江念踢了腳冰鑒,又拿出一塊千年寒鐵丟進去,“待著吧你!”

    管它是什么青鸞遺骨,死透的東西,仰臥起坐來禍害活人做什么?

    從小,江念就對仙神缺少敬畏心,她抬起手,變了一捧冰雪,把冰鑒塞得滿滿當當,再關上冰鑒,上面貼滿寒冰符。

    一氣呵成做完這一切,整個七好門溫度驟然下降不少,地面鋪上一層銀白的霜花。

    她微微笑著解釋:“我給這玩意降降溫。”

    謝清歡莞爾,凝視寒氣籠罩的冰鑒,心中明白,自己被遺骨影響,一是由于當年那只青鸞心中痛楚絕望太深,他們又有某種血脈之間的聯系,才會讓他如臨其境,感受到另一只青鸞的絕望。

    二是……

    他心中滋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

    他有了想要結契的人,所以害怕像前輩一樣被拋棄,害怕主人會提劍來殺他。

    那場幻境中的“主人”頂著江念的臉,才能如此真切地讓他感受到疼痛。

    江念呵出一口白汽,搓了搓手。天光從窗口灑落,少女瓷白的臉氤氳在白霧里,鍍上層朦朧的光。

    謝清歡望著她,出神片刻,手中出現一條翠羽披風,披在她的肩上。

    江念肩頭一暖,嘴角翹了翹,出口卻是:“我哪有你這么嬌氣?”

    謝清歡打量著她,翠羽披風光華澹澹,襯得少女靈動美麗。他看得恍惚片刻,臉上發熱,假裝打量四周,但沒多久,就被七好門的景致吸引。

    這兒就是她以前住的地方嗎?

    這兒靈氣貧瘠,也沒有七殺宗那般氣派,山峰之上,只有幾間破落屋子。

    “七好門?”他被江念拉著進入青石壘起的院墻里,墻上爬著一藤開得燦爛的藍白喇叭花。

    江念路過喇叭花時,突然停下來,回頭仔細看著少年。

    謝清歡被看得不好意思,神色微赧,別開了臉。

    江念松開他的手,跑到喇叭花前,選了一會,折下一枝最漂亮的花。花瓣晨露滾動,柔嫩清新,美而不妖。

    這里是根據她回憶織出的幻境,不合邏輯。

    頭頂太陽高懸,自然不會有一樹帶著盈盈露珠的喇叭花。

    但是江念從前修煉太累,一點力氣都沒有,直接靠著墻角昏睡過去,次日醒來,她睜開眼睛,陽光透過喇叭花上滾動的露珠落在她的臉上,露珠被折射出璀璨的色彩。

    真美。

    她望著花上晨露,失了神。

    山頂聚合的云霧、溫煦的陽光、柔嫩的花枝、花上滾動的露水,世上的美好交織在一起,投入她的眼睛里。

    她記住了那片喇叭花,于是幻境之中,也出現了這墻盈盈帶露的喇叭花。

    江念折下一枝最好看的花,笑吟吟地打量謝清歡,花瓣拂過她的下巴,露珠滴在雪白的手背上。少年耳根微紅,不敢對上她的目光。

    江念:“你不要動。”

    說著,她湊過去,抬手把喇叭花別到少年的耳后。

    謝清歡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想要摸摸花,卻被一把抓住手腕。

    江念感慨:“美人花月妖,比花人更嬌,美人就該戴花嘛。”

    少年羞得眼尾都紅了,長睫簌簌,發如浮云別在白玉雕琢的耳后,本來一切完美,現在突然多了一朵鄉野的喇叭花,顯得有些奇怪。

    但還是美的。

    謝清歡紅著臉,小聲說:“師尊,你別,戲弄我。”

    江念眨眼,“我沒戲弄你呀。”

    那一天醒來時,她盯著喇叭花入神,覺得這是她見過的、世上最美好的花,所以現在她把最美的花,送給她見過最好看的美人。

    她想把這朵花背后的記憶說出來,但話到嘴邊,又躊躇了,抓住他的手,威脅:“不許摘掉!”

    頓了下,她想起白玉仙宮見過的青鸞大美人,哼了聲,“長得不夠漂亮,我還不樂意送花呢,等以后我找到他,就不送你花了。”

    謝清歡一怔,“他是誰?”

    江念:“比你還好看的美人。”

    謝清歡抿抿嘴角,眼里浮現幽幽的光,靜靜望著她。

    江念莫名心虛,放開他的手,心想,他怎么眼神又跟個小媳婦一樣幽怨啦。

    謝清歡感受到耳上的柔嫩冰冷的花朵,強忍住悸動,與江念說起正事:“師尊,剛才蜃獸被我所傷,逃入了你的幻境中,我追著血跡來到這里。”

    他想了想,說道:“蜃獸擅長變形,說不定此刻已經變成這兒的某個人、或者某件東西。師尊,這兒哪件東西與你的記憶有差別?也許就是蜃獸偽裝了。”

    江念扯住他的袖子,“別管蜃獸不蜃獸啦,難得做一場這么好的夢,讓我多做一會。”她伸出手,掌心出現一捧水靈果:“來,吃一點,雖然是假的,但口感很真。”

    謝清歡:“所以師尊變這么多鳥兒出來?”

    江念把水靈果塞他嘴里,不滿地嘟囔:“你這個人,怎么這么小心眼呢?鳥兒都比你心眼大!”

    沿著山道熟門熟路拐幾個彎,她帶著謝清歡來到一方小院。

    江念的腳步頓了下,小聲說:“里面是你師祖。”

    謝清歡身子一僵,站得更加筆直,緊張地變出水鏡,理了理衣冠,又施訣抹掉身上的傷痕。

    看到他甚至準備拿出一個香草包,江念抓住他,忍不住無奈道:“這是幻境里的師祖,又不是真的,你這么講究干嘛?”

    謝清歡紅著臉囁嚅:“第一次見面……”

    總要給師祖留個好印象。

    江念為他小仙男堅持的講究又好笑又無奈,凌空一腳離開小院的門。

    一個小老頭蹲在桌前,面前擺滿各種奇怪的瓶瓶罐罐。

    聽到聲音,他嚇一跳:“嚯,念念,你就不能輕點嗎?嚇得我手抖,把整瓶的蜈蚣毒都倒進藥里了。”

    江念把猶猶豫豫的謝清歡拉進來,“師父,帶你見個人。”

    小老頭看著她身上多出來的翠羽披風,又望著謝清歡的青衣烏發,如畫眉眼,愣愣地眨了眨眼睛,“嚯,你拔了小美鳥的毛,他變成人來找你算賬啦?”

    白衣青年抱劍坐在樹上,“師父你亂說,明明就跟田螺姑娘一樣,小美鳥變成人投懷送抱來報恩。”

    江念沉默了。

    謝清歡卻注意到門口滴著的血跡,眼神微變,“師尊,你看。”

    江念順著望過去,門口滴著血,說明這里面一定有一個人或者一件物品是蜃獸所變。

    小老頭嗒嗒跑過來,拉住謝清歡,嘖嘖感慨:“真是漂亮啊,小美鳥,你家還有jiejiemeimei嗎?我這還有一個徒弟寡著呢。”

    謝清歡臉微微發紅,被他的熱情弄得手足無措,為難地看向江念。

    江念靠在門口,嘴角泛起微笑,心甘情愿沉在夢中,壓根沒有來幫他解圍,或者找出蜃獸的意思。

    謝清歡心中浮現一絲難過,想到,師尊自愿沉在這個幻境里。

    也許老蜃明白,世上沒有什么困境能讓她絕望了,所以故意布織一場好夢。

    這里好像是命運另一種樣子,苦難并未降臨,七好門里有慈愛可親的師父,有君子懷玉的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