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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那個同學以及班上的所有人,都被寧棠強加掩飾的外在表情所欺騙,以為他大快朵頤吃得很開心。 唯有顧君遙,看出他面具之下被青椒折磨的快要扭曲的臉。 顧君遙若是細心起來,其實真的很體貼。 之所以覺得他不體貼,那是因為他根本沒把你當回事。 寧棠因為這些偶爾的“貼心”,越來越鐘情于顧君遙,可當他得知這種“貼心”,是拜蘇杭所賜的時候,那種噬心之痛就和那碗青椒炒飯一樣,這輩子都不想體驗第二次了。 愛的有多深,傷得就有多重。 他忽然想到分手那天,顧君遙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在他面前慌慌張張的解釋:“學生時代我確實把你當做蘇杭的替身,但我很清楚的知道你們倆不是一個人!成年之后,我就再沒把你們倆混為一談過!” 所以,他和顧君遙正式交往的那三年,顧君遙對他的感情是純粹的嗎,沒有任何人的影子,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顧君遙。”寧棠突然有種沖動,想把顧君遙用力叫起來質(zhì)問一遍,從頭到尾,把這七年錯綜復雜的感情捋一捋。 但轉(zhuǎn)念一想,捋清楚了又能怎么樣呢? 分都分了,還要吃回頭草嗎? 人應該向前走,而不是總惦記著回頭,再說了,他平平凡凡的一個人,和顧家二少爺門不當戶不對的,趁年輕的時候在一起“玩玩”,等上了年紀,他還有資格站在顧君遙身邊嗎? 想太遠了。 寧棠苦笑著搖頭,他也累了,感情是需要經(jīng)營的,而不是放在那里不管就可以的。他很累,不想經(jīng)營,更不想費盡心思去揣摩對方的心意,然后按照對方喜歡的去做,那樣沒有自我,就像只小狗一樣。 他不會找女人結婚,也大概率不會喜歡上除顧君遙以外的男人。 看來注定孤獨終老了。 寧棠再次苦笑,怎么過了一年就悲春傷秋,多愁善感起來了? 他可是二十五歲的年輕人啊! 寧棠下意識撫上心臟,雖然能活到多久,他自己也不知道。 趁著等紅燈,寧棠又叫了顧君遙一聲,他想問顧二爺是回家還是回片場。結果轉(zhuǎn)頭一看,顧君遙靠在車窗上一動不動,眼睛緊閉,早睡著了。 寧棠感覺有點不對勁,伸手探過去,這才明白為啥顧君遙突然就變“貼心”了,原來是發(fā)燒說胡話! 下了立交橋,寧棠靠邊停車,從顧君遙褲兜里翻出手機,然后就犯了難。 手機解鎖密碼,這種東西是個人隱私,寧棠尊重隱私,所以戀愛這些年彼此的密碼都不是互通的。 寧棠先輸入顧君遙的生日,不對;趙慧藍的生日,不對;蘇杭的生日,還不對。 居然不是0505?這讓寧棠很詫異,他抱著不可能的想法,輸入了自己的生日。 果然不對。 總不能是分手快樂吧? 寧棠輸入1128,鎖開了。 好吧,那天雖然是分手快樂,但同樣也是金鹿獎頒獎,是顧君遙成為影帝的日子。 寧棠翻找顧君遙手機的電話本,給余懷仁打電話,也不知那位大醫(yī)生在哪個娛樂場合里鬼混,那邊的噪音簡直能掀翻人的頭蓋骨,寧棠說了半天余懷仁才明白:“喔,有病了是吧?擦身啊,物理降溫。38度5以下就忍著,以上就吃退燒藥,以后不死人的病不要找我,我這忙著呢!” “……”寧棠又摸了摸顧君遙的腦門,道,“你要是不管,我就把他送醫(yī)院。” 余懷仁:“半夜三更,前經(jīng)紀人送顧影帝去醫(yī)院,嘖嘖嘖,你是生怕菌湯cp沒有新聞是不是?嗷我知道了……原來在這兒等著呢,真不愧是你!” 寧棠:“……” 余懷仁的語氣特欠揍:“你碰巧知道顧君遙生病了送醫(yī)院,這話說出去鬼都不信,你咋那么碰巧?根本就是住在一起,沒準是嘿咻嘿咻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他高燒,石錘啊臥槽,你是想趁機官宣啊臥槽!你是想出柜讓顧君遙娶你過門啊臥槽!” 寧棠:“電話有錄音,我現(xiàn)在就放給顧首長聽。” “別別別我錯了!您就是我大爺行不行?”余懷仁秒慫,“我現(xiàn)在就去,立刻馬上就去!” * 余懷仁一邊把冷毛巾敷在顧君遙頭上,一邊暗戳戳的抱怨道:“說話就說話,干嘛錄音啊,這都什么毛病。” 寧棠:“職業(yè)習慣。” 余懷仁打了個激靈:“你順風耳轉(zhuǎn)世?” 寧棠沒理他,看了眼顯示38度5的體溫計。 “吃過退燒藥了,沒事。”余懷仁不懷好意的安慰著寧棠,“我說你一點都不懂事,這多好的機會啊,偏要叫我來。” 寧棠:“什么?” 余懷仁賤兮兮的說道:“趁機和顧君遙這樣那樣啊,他現(xiàn)在多弱啊,隨便你擺布!你爽完了之后再拍倆照片,日后是威脅他和你國外領證還是當自動提款機都行,你不虧啊!” 寧棠:“……” 余懷仁繼續(xù)逼逼叨:“第一天,名車名表名牌包包,第二天,豪宅別墅酒池rou林,第三天……” 寧棠:“被顧首長殺掉,曝尸荒野?” “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說什么呢!”余懷仁嗶嗶起來沒完,把高燒三十八度的顧君遙都煩醒了,一巴掌糊余懷仁后腦勺上,“閉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