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ǔěńɡě.cм 大爺和空蟬櫻色襲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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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儺很久以后才知道,空蟬出身于公家,她父親的名字連宿儺都有所耳聞,母親是這位大人的正妻,論出身她是不折不扣的名門貴女。 他們談論起這個的時候宿儺在廊檐下喝茶,空蟬在庭院里侍弄花草,她身上穿著白色的生絹單衣,手上全是泥土,和身份完全不匹配。 空蟬站起來拍掉手上的泥土:“不像嗎?”“不像。”她在水池里洗凈手,提起宿儺面前的茶壺為自己倒了一杯。 她席地而坐,不怎么莊重地晃蕩著腿:“我從小沒有養在家里。”不管宿儺想不想知道,她自顧自地說起來,因為非常年幼時就能看見詛咒,她其實是被咒術師撫養長大,十四歲之后才被接回到家中。 即便回到家中也沒什么改變,她和家人不同,沒有共同生活的情誼。一開始母親還懷著補償的心態對她特別關注,但她的性格已經養成,和母親的要求完全相悖,最后漸漸疏遠起來。 將將滿十五歲的時候,她成為特級咒術師。 她對咒術師高層的不滿也差不多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成為特級咒術師之后,她先后袚除了幾只特級咒靈和特級假想咒靈,但這些成就并沒有算在她身上。χyúzんаιщú.мě(xyuzhaiwu.me) 直到咒術高層和她父親談論的話被她聽到,無非因為她是女性,所以不能勝過男性。而且天皇似乎聽說了她的名字想召見她,因為她不夠“莊重”,可能會“迷惑”天皇陛下,所以要杜絕這種可能。 空蟬不傻,她的同母姐妹在宮中做女御,是父親成為攝關的希望,看來父親并不希望自己這個不穩定因素來打擾他的計劃。 自從發現了這件事,空蟬的性情越發的難以約束,最后被派遣來討伐宿儺,幾乎是看著她送死。“所以你一開始不想做我的對手?”“嗯……確實有認真考慮過袚除你。”她在宿儺翻臉前笑出聲,“但是打不過啊,這有什么辦法。” “特級跟特級有距離,”她看著宿儺,“我是因為一級上面是特級,你是因為最高只有特級。” “哼,算你識相。”宿儺因為這句話心情不錯,“剛剛種的什么?”“是燕子花,夏天開花很漂亮,我喜歡。” “是什么讓你覺得你能在我手上活到夏天。”“閑著也是閑著,萬一我能活到夏天呢。”她在宿儺手底下已經順利活了叁個多月,沒意外的話看起來還能再久一些。 “過來。”“啊?”宿儺枕在她腿上,闔上眼睛:“如果吵醒我就殺了你。”“好吧。” 身體的交流是讓人互相熟悉起來的最快的方法。從這個角度來說兩面宿儺說不定是這個世界上最熟悉她的人。院外櫻花的花瓣被風卷進庭院,空蟬小心地張開袖子幫宿儺擋住。 她根本沒想過趁機袚除宿儺之類的事,上次的傷只恢復了皮rou,咒力方面損失非常大,以現在的水平在她泄露殺意的瞬間宿儺就能把她切成叁片,然后讓里梅收拾收拾變成晚餐。 想象的場景讓她忍不住一陣惡寒,打了個冷戰。 宿儺這一覺睡到太陽偏西,空蟬也忍不住側靠在桌案上枕著胳膊打瞌睡。因為渾身都是弱點干脆放棄了防御,以至于宿儺醒了她還沒醒。 即便是睡顏也如同花月一般妍麗,她父親的擔心并非毫無緣故。她是宿儺見過的女人里最美的那個,唯有滿月清輝才足以比擬。 “唔……你醒了。”“渾身都是破綻,最低級的咒靈都能殺了你。”她伸了個懶腰:“因為你在這里。” 看來自己對她真是過于放縱了。 他大部分時候在自己的生得領域里,對人類的世界談不上多么厭惡,但絕對稱不上熱衷。這幾天待在外面是因為空蟬的請求,當然,她是付出了代價的,床榻上乖巧的應和,想起來實在是回味無窮。 并不是他的錯覺,最近空蟬在枕席間大膽了許多,讓宿儺這些時日對床笫之事頗為沉迷。他偶爾會用嘲弄的口吻提起,空蟬則滿不在乎:“因為舒服啊,我為什么要拒絕舒服的事情。” 她已經接受了這段不正確的關系。 夜里才躺下,宿儺就發現被子底下有什么東西。他伸手想去掏,被空蟬阻止了。她壓在被子上,慌張地強調:“不能看!”宿儺沒有跟她糾纏,而是豎起叁根手指:“叁——二——” 威脅的方法總是格外好用,空蟬不甘不愿地讓開,宿儺從里面掏出一本書,只翻了一頁就笑出聲。“你從哪里弄來的?”“……拜托里梅幫忙。”“你在驅使我的下屬?” “不是驅使,”空蟬低著頭揪被角,“反正是為了侍奉你,里梅也只會樂見其成。”“看起來變聰明了啊,居然有這種自覺性。”他又往后翻了幾頁,畫的不錯。 “想試試?你應該學的很快吧。”空蟬謙虛地推辭:“倒也沒有這么快……”“嗯?”空蟬被威脅的時候滑跪總是特別快,和初次見面時給人的印象完全不同。 空蟬的臉靠近的時候宿儺有些吃驚:“我開始了哦。”這是幾個月以來的第一次嘴唇的觸碰,讓他莫名其妙有些緊張。空蟬比他更緊張,解衣服的指尖在發顫,握了一下拳才重新去解他的腰帶。 宿儺身上布滿了意義不明的黑色紋路,身形健碩,肌rou的紋理和那些黑色紋路一樣清晰。空蟬一邊回想書上怎么說的,一邊實踐,沿著黑色紋路輕輕地舔咬。最后落在他胸前褐色的乳首上。 用齒尖磨蹭,舌頭吸裹,軟軟的rou粒逐漸充血變硬。宿儺胸前被她弄得濕噠噠的一片,充血的乳首變成暗紅色,他忍無可忍地提著空蟬的后頸往身下按。 這個我熟,空蟬頗為自嘲地想,自從淪為階下囚吃這根棒子的時候比吃飯的時候還多。 就算是兩面宿儺,在這樣的刺激下也會呼吸紊亂。他伸手插進空蟬的頭發里,按著她的后腦勺,試圖讓她再吞多一些進去。已經進到最深處,喉嚨口因為異物刺激反射性地痙攣,爽得他忍不住嘆氣。 空蟬好不容易抬起頭,眼眶發紅,溢滿生理性的淚水,她用手背抹掉嘴唇上混合的液體,準備解開自己的衣服。宿儺制止她的動作,伸手撫摸她的臉頰,一邊用拇指描摹她的唇形。 親吻的時候空蟬閉上了眼睛,但順從地張開了嘴。唇舌交纏出嘖嘖的水聲,空蟬后退半分,引著他的手來到自己腰間的絲繩上:“要這樣解,麻煩不要用撕的,我沒衣服穿了。” “嘖。”雖然不耐煩,但還是順著她的動作解開了繩結。衣衫從她肩膀上滑落,細膩的肌膚在燭火下散發著瑩白的光澤,上面還留存著深深淺淺的印記。 看起來很美味,各種意義上。 花瓣上已經有了一層水澤,宿儺的分身抵在xue口磨蹭幾下,接著挺身貫入。疼痛占了上風,空蟬握起拳,指甲扣進掌心,宿儺掰開她的手指,把她的手嵌進自己的掌中。 握著她的兩只手,還有空閑的副臂可以玩弄她身體上敏感的區域,宿儺覺得更有趣了。和侵入的動作正相反,抽出的動作反而磨蹭起來,慢慢地退出,感受棱沿刮過內壁的觸感,退出到一半時又重重地挺進去。 在重復的過程中漸漸加快速度,疼痛很快過去,甘美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涌上來。空蟬的腿纏上宿儺的腰,宿儺感受到手上回握的力量。 被宿敵侵犯的羞恥讓空蟬感覺身體更加敏感,性器毫不留情地貫穿她的秘處,食髓知味的花xue吐出更多蜜液潤滑兩人交合的地方。泊泊春潮被搗弄出粘滑的水聲,空蟬順應宿儺的心意,呀呀嬌啼。 順應他的心意好像也不太好,空蟬感覺詛咒之王好像cao得更賣力了。 宿儺惡狠狠地頂弄了許久,久到空蟬喉嚨發干,他才握著她的下巴吻上去,一邊在她的身體里發泄出來。學會接吻的宿儺好像很迷戀嘴唇接觸,又親了幾次,并且破天荒地詢問她的意見:“繼續?” “……如果你對jian尸有興趣的話。” 并沒有這種興趣的宿儺躺在旁邊,曲起胳膊撐著頭夸獎她:“你現在很有自知之明。”“因為我知道已經沒辦法回到人類當中去了。” “就算回到人類當中去也只會被當成異類,如果他們知道這里發生的事情,我肯定會被處死。” 宿儺從鼻子里哼出“人類”兩個字,非常不屑。空蟬對他的態度已經習以為常,裝作自然的樣子想把書塞回被子下面,卻被中途截住。 “明天晚上,從第一頁到這一頁。既然是特級咒術師,總要拿出點本事來。”宿儺的笑里面明明沒有惡意的成分,卻讓空蟬感覺背后發涼。 涼著涼著她決定反客為主,翻身把宿儺壓到身下:“今天先預支一部分,剩下的明天繼續。”她接著強調,“今天我想在上面。”只要是男人都很難拒絕這種馴服成功的快樂,所以宿儺沒有計較她的冒犯。 怎么說呢,雖然看宿儺懟得很賣力,但是在上面并沒有多爽。 空蟬醒的時候房間里多了只衣箱,里面整齊迭放著櫻色襲衣,粉白到粉色的漸變,像山櫻花瓣一般。就算她對風尚不甚理解,也知道是在貴族女性里備受推崇的式樣。 櫻色襲衣之下是另一套,深淺不一的紫色和淺綠,像夏天的菖蒲和燕子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