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ǔěńɡě.cм 和娜娜明的未婚夫妻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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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租的公寓離七海建人的公司不遠,兩室一廳,開放式廚房,還有一個光線很好的陽臺。花銷上面房租AA制,添置大的家具電器經過雙方同意之后AA,七海建人提出蘭世會承擔大部分家務,所以家用由他來出。 即便是口頭協定也條理清晰,兩個人坐在餐桌前確定了各自的禁忌,交流結束之后七海建人伸出手。蘭世奇怪地看了一眼,隨即想起來這是他表示“合作愉快”的意思,于是握住他的手晃了晃。 兩個人保持著友好禮貌的距離共同生活在這套房子里,蘭世對這位前輩也不是全無好感,但他古板端正的個性讓他們像是隔了一層屏障。 她無論如何沒想到先打破這層屏障的人是七海建人。 同居的第二個月,以往七點左右按時回家的七海建人七點半還沒到家。生活規律的人偶爾反常總是讓人擔心,雖然對方是一級咒術師。 約摸七點一刻的時候,蘭世總算收到消息。“被叫去慶祝了,不用等我。”也對,霓虹的上班族還有工作后的應酬,七海建人不常參加,但不可能全部推掉。 接近十二點,蘭世聽到了進門開燈的聲音,進門的人停在門口一兩分鐘沒動,她忍不住起來查看,一出門就看到呆呆坐在換鞋臺階上的七海建人。 就算沒靠近也能聞到的酒味,皺巴巴的襯衫,胡亂放在旁邊的公文包,很明顯是喝醉了。 “七海前輩?”“嗯。”起碼聲音還是鎮定的。“需要我幫忙嗎?”“不用。”一邊說著不用,一邊站起來的時候趔趄了一下,蘭世感覺更擔心了。χyúzんаιщú.мě(xyuzhaiwu.me) 目送他走向浴室,蘭世覺得最好還是盯著他洗漱好回房間,不然一級咒術師摔倒在浴室出意外就太凄慘了。 十分鐘后,洗漱好的七海建人從浴室出來,腰間只圍了一塊浴巾,他回房間在衣柜翻找了一會兒:“睡衣,找不到。” 蘭世的心情已經完全從擔心變成了看熱鬧,醉酒的七海前輩看起來和平時一樣,實質上又完全不一樣。平時他才不會衣衫不整地出現在自己面前,今天居然只圍著浴巾就晃來晃去,簡直到了可愛的地步。 不知道等他清醒會不會責怪,但眼下還是讓他快點穿上睡衣上床才好。蘭世幫他找到睡衣放在床上,正準備出房間,就被他從身后抱住。突如其來的接觸讓蘭世渾身一僵,七海建人俯下身,下巴靠在她肩膀上,叫了一聲:“蘭世。” 聲音又軟又輕,絲毫聽不出平日的刻板。雖然已經住在一起有段時間,并且蘭世一直要求他叫名字,但七海建人還是習慣叫“寒河江”,叫名字還是第一次。低沉有磁性的聲音,耳邊的溫熱吐息,整個包覆住自己的氣味,蘭世感覺心里的表情包小人在默默流淚:“這誰頂得住啊。” 也許有人頂得住,但肯定不是她。 已經做好半推半就準備的蘭世和七海建人滾到了床上。結果很可惜,男人幾乎在上床的瞬間就睡著了,書上說的對,醉到一定程度確實硬不起來。蘭世不知道該不該遺憾。 被圈在男人懷里一時也逃脫不開,她轉而想到另一件事,明早七海前輩看到自己的臉色應該十分精彩。顯然這個更值得期待。 第二天早上兩個人幾乎是同時醒來,都知道對方醒了,但誰都不想做打破尷尬局面的人。蘭世瞇著眼睛觀察他,發現他眼皮在劇烈抖動。能近距離看到這個人慌亂到這樣的地步,確實是VIP床位才有的待遇。 因為太過可樂沒忍住,蘭世笑出了聲。七海建人也只能睜開眼睛,抽回還擁抱著她的手:“我昨天晚上……有沒有?”“啊?有沒有什么?”蘭世一臉無辜地看著他。 “有沒有,冒,冒犯?”“冒犯的話,到哪個程度才能叫冒犯呢?”蘭世湊近他,能把平時的七海前輩欺負成這個樣子,何止是一個爽字了得。 蘭世穿著睡衣,睡覺垮到一邊的衣領露出半個柔白的肩膀,剛睡醒還帶著粉色的臉頰。七海建人想推眼鏡,卻發現沒有眼鏡可推,本就晨起的小伙伴更加精神抖擻,他從來沒有陷入過這樣的窘境。 “七海前輩是不是喜歡上我了?”對逐漸靠近的蘭世,七海建人只能夾腿弓腰默默后退。“……是。”女孩的手搭在他胳膊上:“不要退啦,再退就掉下去了,我也喜歡前輩。” 蘭世伸出胳膊圈上他的脖子,嘴唇貼上去,干燥,因為喝了酒的緣故稍微有些粗糙:“今天要上班嗎?”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不,今天休息。” 最先被扔出去的是浴巾,接著是綠底印白兔子的睡裙和粉色的胖次,蘭世和這個年紀的大多數女孩一樣喜歡可愛的東西。掌握主動權的七海建人恢復成了平日里的七海前輩,失去發膠固定的幾縷頭發散落在額前,蘭世幫他推上去,理直氣壯地說接吻的時候掃的她臉癢。 一只手支撐,另一只手覆在她胸前,推擠揉捏,拇指抵著胸前的蓓蕾揉弄。蘭世覺得很有趣,那個七海前輩居然也有現在的樣子,好像突然失去了權威。 胸口被揉捏得發漲,蘭世的經驗并不多,只有一次,僅有的那一次稱得上享受,所以她對身體交流的期待大于畏懼。 兩個人都急于開始正戲,前戲顯得潦草馬虎。一邊毫無章法地接吻,一邊roubang抵上濕淋淋的xue口。才勉強進去一個頭,蘭世就煞白著臉嚶嚀:“前輩,疼。” 確實疼,幾乎沒怎么開發的秘境,陡然被粗大的性器侵入,鈍刀捅刺一般的疼痛難以忍受。七海建人接下來的動作完全出乎了蘭世的意料,他潛進被子里,蘭世感覺到被分開曲起雙腿,接著有個濕軟的東西碰上來。 “嗚——”她咬著手背才沒溢出驚叫,那個東西劃過花瓣,手指抵住花瓣上的小核或輕或重地揉搓,濕軟的東西模仿著性器在xue口進出打轉,短發時不時磨蹭著大腿內側的軟rou,只是想象一下被子里的畫面,蘭世就覺得濕的不行。 即便是咬著手背也會溢出一兩聲呻吟,xiaoxue被刺激得流水潺潺,許是覺得差不多,舌頭換成了兩根手指。手指比舌頭粗糙,也粗長得多,一開始就累積了過多的快感,手指刺進去模仿抽插的動作才幾下,蘭世就絞緊他的手指顫顫地攀上高潮。 “差不多了。”“——不,不行,剛剛才……”男人掀開被子,拎著她的兩條腿夾在腰上,性器抵上還在痙攣的xiaoxue,緩慢穩定地侵入進去。“噫——”眼看大半已經進去,還剩一部分,男人握緊蘭世的大腿,猛地cao進去。 高潮還未徹底平息的身體又被粗長的性器侵入,男人一樣被絞得不好受。兩個人喘息著適應彼此的身體,嘴唇又黏在一起,交換的津液里多了一絲發甜的味道。 試探著開始抽動,蘭世的胳膊環住男人汗津津的肩膀,隨著他的動作發出甜蜜的聲音。 “前輩好大,咿呀,不——不要進,那么深……” “嗚……會,會壞掉……” 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清脆的水聲和rou體拍擊的聲音充斥整個房間。他一邊進出,一邊揉捏掌上渾圓挺翹的小屁股,蘭世有種自己被整個穿刺到rou棍上的錯覺。 蘭世再次攀上高峰,感覺到身體里漲大堅硬的性器狠狠地戳刺了最后幾下,頂到最深處,才抽動一兩下就慌張地退了出來,有溫熱的液體濺在她肚子上。 七海建人伸臂去撈床邊的紙巾:“不好意思。”蘭世原本懶洋洋地躺著享受高潮的余韻,結果被他的動作逗得笑出來。反差,很可愛,她以前怎么沒發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