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奔 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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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頭昏腦漲,被巨大的羞恥感吞沒,連反駁都做不到,感覺腦袋像個巨大的燒水壺,此時正在咕嚕嚕地?zé)_水。 宋嘉茉硬著頭皮,邁著機(jī)械的步伐,裝作很有流程似的,朝門口走去。 外面喊她吃飯的人已經(jīng)來了,門口處正推開一條小縫。 但幾乎就在這一瞬間—— 她聽見身后急促的腳步聲響起,陳賜握住她的肩膀,將她轉(zhuǎn)了個身。 她被迫受力,壓上門板,下一秒,剛拉開的門,被他們一齊關(guān)上。 陳賜是共犯。 他壓在她的身前,含住她的嘴唇。 窗外淅淅瀝瀝,落下更大的雨,急促拍打脆弱而嬌嫩的新生枝葉。 他嘴唇的觸感,就在這樣的聲音里,漸漸加深。 她攥住他肩膀處的衣料,聽到摩擦的呼吸聲音。 少年的呼吸是guntang的,手指也是。 她大腦一片空白,被迫承受,時間一分一秒地仿佛過去很久,她想說別鬧了,不然等會兒出去怎么講,根本沒法收場。 但最后,還是鬼使神差地閉上眼睛。 陳賜抵著她唇瓣吮了兩下,松開又咬住,片刻后,看她漲紅的臉頰,又捏了捏她的下巴,啞聲笑: “還不換氣,想被親暈?” 第45章 第四十五步 直到又被人捏了一下耳垂, 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 陳賜低聲提醒:“換氣。” 倏然間意識回籠,她猛地一呼吸,結(jié)果被空氣嗆到, 咳了兩聲。 又聽到他的笑。 挺愉悅似的,少年連胸膛都在輕輕顫動。 他的呼吸就懸在她的發(fā)頂, 能感覺到灑下來的熱流, 而這張嘴唇, 方才還貼著她的。 她氣惱不過, 伸出手就去推他的肩膀,側(cè)身想要出去。 結(jié)果被他按住。 陳賜沉聲說:“我先出去, 你等會兒。” “為什么?” 咫尺相對的呼吸之中, 他喉結(jié)滾動:“……太明顯了。” 宋嘉茉本還不知道, 他指的是什么明顯,直到對上玻璃的那一刻, 看到自己的倒影。 嘴唇紅潤,有些腫了,瞳仁上斂著層水霧, 目光渙散, 整個人像是從沸水里撈上來的。 …… 她崩潰地捂著臉,發(fā)出些奇怪的聲音, 像個蝸牛一樣倒縮在沙發(fā)上。 這要是真的出去, 人家看一眼, 就知道他們方才都干了些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如果這都不叫偷…… 少女從鼻腔里哼出幾聲嗚咽,又去找冰涼的陶瓷杯給臉頰降溫,外面說了些什么,全聽不清楚。 耳畔嗡嗡直響,像是耳鳴了。 幸好這頓飯吃的時間夠長, 過了十來分鐘,她走下樓梯,還能趕上最后一道菜。 宋嘉茉提心吊膽地坐下,但不知道陳賜是說了什么,總之他打點(diǎn)恰當(dāng),沒有人開口問她,怎么這么晚才下來。 陳芮萱也沒有問她,為什么剛剛門開了,又被人關(guān)上。 想到這兒,她耳郭又開始發(fā)燙。 快吃到尾聲時,陳昆驟然開口:“佳佳,你去幫我買兩盒煙上來。” 宋嘉茉知道是在叫自己,雖然奇怪,但還是起了身,點(diǎn)頭說好。 剛走到門口的時候,陳昆又道:“再買箱啤酒吧,陳銳,你去幫meimei搬上來。” 陳銳也起了身,跟她一起走出家門。 陳銳就是大伯的兒子,比陳賜還要大一歲,雖然不是很健談,但日常溝通沒問題。 買東西的時候,他還笑著感嘆了一下:“記得上次見你,你好像還沒這么高。” 陳銳比劃了一下,“現(xiàn)在就長到我肩膀了。” 二人隨意聊著天,說了說愛好和近況,到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陳賜正在輔導(dǎo)芮萱寫作業(yè)。 芮萱哭唧唧地告狀:“媽!哥一點(diǎn)耐心都沒有!比陳銳還兇!” 陳賜:“……” 家里六七個人,恍然之間,就像一個和睦的家庭。 后來陳銳在一邊玩游戲,芮萱和他互不打擾,宋嘉茉好奇道:“你們在家很少說話嗎?” “是啊,”陳銳道,“她還在叛逆期,沒什么好說的,說不了幾句就要吵架。” 宋嘉茉撇了撇嘴,轉(zhuǎn)過頭,看向一旁的陳賜。 他正有一搭沒一搭地玩著手機(jī),見她看過來,目光掃了一圈,最終落在她抓滿松子的手上。 少年揚(yáng)眉:“你是松鼠?” 不知是想到什么,宋嘉茉笑了一下。 她說:“你知道松子的開殼秘籍嗎?” “什么?” 她理直氣壯地伸出手:“你幫我開。” “……” 陳賜舌尖抵著齒關(guān),給她弄無語了,半晌后失笑,從她手里接過松子。 宋嘉茉看著他剝松子的動作,又毫無預(yù)兆地,冒出一個念頭。 如果有人生來就要做兄妹,那一定也有另一些人,生來就該相愛吧。 九點(diǎn)多,芮萱吵著要回去,宋嘉茉將他們送到樓下。 大伯依然沒有走。 她送完客人回到家,發(fā)現(xiàn)陳賜和大伯都不在客廳了。 循著聲音,宋嘉茉一步一步走到二樓露臺。 等她走過去,他們好像沒再說話了,陳賜無言坐著,陳昆在抽煙。 煙灰缸里攢著一層煙蒂。 她抿了抿唇,后退兩步,見陳賜拉開門走了出來。 “怎么了?”她問。 他笑著拍拍她腦袋,“沒事,洗澡了嗎?” “……還沒。” “那去洗吧,”陳賜說,“沒事兒。” 她狐疑地抬起頭,想問些什么,但看大伯也走了出來,便沒再開口。 洗澡時,她出神地想。 他說了兩遍沒事,那應(yīng)該是……沒什么事吧? 也許真的是她想多了,宋嘉茉晃晃腦袋,可能是有什么別的家事要講,她現(xiàn)在這么草木皆兵的,才更明顯。 說好了不再想,但洗完澡,躺在床上,思緒還是不由自主地,回到這件事上。 正在宋嘉茉出神時,門也被人推開了。 陳賜:“怎么點(diǎn)著燈,還不睡覺?” “這就睡了。”她抿抿唇,又說,“今晚……真的沒事嗎?” 陳賜坐到她床邊,挑了挑眉:“你希望有事?” “我只是怕——” 話沒說完,放在膝蓋上的手被人拿起。 陳賜松開她捏緊的手心,緩緩展開,放在自己掌心里握緊。 他說:“別怕。” 他說別怕,人莫名就安定了許多似的。 宋嘉茉靠過去,環(huán)住他的肩膀,將頭抵在他的頸窩里。 衣領(lǐng)里帶著他的氣息,很熟悉,很有安全感。 她深深呼吸,心慢慢落了回去。 陳賜:“怎么,投懷送抱?” 她暗罵他沒個正形,卻沒說話,半晌后才道:“明天下午他們喊我出去玩,你要不要一起?” “你想不想我一起?” “想的。”她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