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聽來的禍事

    2021年11月5日

    一覺醒來，我覺得自己好像是有點頭重腳輕，感覺昨天的后遺癥是挺嚴重的。

    身邊已經沒有人了，感覺昨天慧芳的位置已經只有氣味留下，其他的就好像是一場夢一樣。

    轉頭看了一下墻上的鐘，已經是上午的１１點了，這是睡了自己都不知道的節奏。

    「咕咕……」

    肚子在抗議，昨天的運動量太大，今天又睡過頭，完全沒有顧及到肚子的感受。

    睡眼惺忪的我，慢慢的打開門，外面沒有人，我到衛生間好好地洗漱了一番，準備到外面吃點東西。

    換好衣服，我感覺外面沒有人，就趕緊往外跑。

    結果，開門的時候，我又成功的撞到了一個人－－－菲姐。

    「菲姐，早！」

    我看見門口站著的菲姐，心虛的打著招呼。

    「哦，早，要出去啊？」

    菲姐在看見我的一瞬間也是紅霞漫布，也有些害羞。

    「嗯，我出去找點吃的，肚子餓了……」

    我看著那張嬌艷的臉，也有點害羞。

    「哦，那快去吧……」

    菲姐推開我，逃一樣地進去了。

    這是什么情況，我一腦袋的漿煳。

    出了小巷子，我按照平時吃飯的位置走了過去，那里有一家非常好吃的豬腳飯，平時不在學校食堂的時候，我基本都是在這里解決我的肚子問題。

    「老板娘，給我一份豬腳飯，多放點辣椒……」

    剛進門，我就對著在廚房忙活的老板娘喊道。

    因為比較熟了，也就沒有點菜的環節。

    「等著，馬上來……別叫……」

    老板娘抬頭看見是我，沒好氣的說道。

    我找了張桌子，準備吃飯，一門心思都是在我即將到來的豬腳飯上。

    「來吧，看你今天這個樣子，昨天又去通宵了吧？」

    老板娘把我的飯端過來，看著我說道。

    「你怎么知道啊？我臉上是不是寫著昨天通宵……」

    我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還是和平時一樣的調皮搗蛋。

    「快點吃吧，我覺得你今天很餓，所以給你多加了點飯，不許剩飯啊……」

    老板娘都不想理我了。

    「嗯嗯……」

    我一邊回答著，一遍開始了我的干飯，快速的將飯送到嘴里。

    「餓死鬼……」

    老板娘看著我的吃相，這個點放在平時的話還沒有放學，不忙，今天周末，也不忙。

    干脆抬個凳子坐在我對面，看著我吃飯。

    「你是不是住在一中旁邊的那個巷子里，第二棟房子啊？」

    「是的啊……」

    吃了幾嘴飯后，饑餓感開始得到緩解，我也慢了下來。

    「你咋知道的呢？」

    「你這小鬼，我就在第三棟啊，有時候會看見你回家啊！」

    老板娘看著我有點吃驚的表情。

    「哦……這樣子啊……」

    我不知道老板娘想表達什么，就沒有說啥。

    ……「我這里有一個包，一會，你幫我送一下唄，就在我們那棟。離你很近的，幾步路……」

    看著我差不多快吃完了，老板娘才說出了今天的重點。

    「好啊，反正今天沒事，你拿給我吧，我一會回去順便就幫你辦了……」

    平時也經常來這里吃飯，而且不遠，順水人情，我就直接應了。

    「好的，你看，即使這個包包，你送到我們那棟，找三樓的李露，就說是我讓你送的，就行。」

    老板娘這個時候的樣子有點怪怪的。

    我接過來一看，這是個女士的坤包，小小巧巧的。

    「老板娘，就這個包？里面沒有錢吧？我就是個窮學生，里面有什么貴重的東西我要先說好，賠不起……」

    天生的謹慎，我還是說了。

    「臭小子，你看看你能不能打開？我還能害你不成。」

    老板娘看我的眼神都快殺了我了……我看了一下，這包雖然小，但是是個全封閉的，居然有一小把機械式的密碼鎖。

    「好的，那我重復一遍，送給三樓的李露，說是你給她的……其他的就不用說了……」

    我有嘰嘰歪歪了一下。

    「是的，太磨嘰了……」

    老板娘無奈了……「啊……你確定是李露？」

    我腦子里有個名字。

    我高二的班主任，一個年輕的小少婦，嬌小、美麗、溫柔。

    我的女神，清純女神……因為家里的事情，請假，才沒有帶我們。

    「一中的老師？」

    「怎么，你認識？」

    老板娘這樣說著，也一臉的驚奇。

    「那是我之前的班主任，你說我認不認識。」

    我沒想到會是同一個人。

    「那更好了，你快點去吧……」

    老板娘對我說道。

    「也好……」

    「啊？什么也好……」

    「沒有，快去吧……」

    告別了老板娘，我拎著這個小包包往回走，準備回去再補一覺，恢復一下體力。

    回去的路上，我就想趕快幫忙將老板娘的東西送到，然后就回去補覺，對我而言，夢幻的不真實的感覺要趕緊從我的腦子里面趕快的消除。

    來到樓底下，我看著門上的門禁，那個時代的城中村，根本沒見到這么高級的東西。

    看了看下面的說明書，我直接就按了３０１的門鈴，等了兩分鐘，沒有人理我，應該是沒有人在。

    正在我準備轉身走的時候，門開了，門口站著一個小朋友，大概有個６／７歲的樣子。

    「哥哥，你找誰啊？」

    懵懂的大眼睛，顯得實在太可愛。

    「我找李露老師，我可以進來嗎？」

    我看著這個小朋友，實在是太可愛了。

    「可以啊，mama在和叔叔整理房間，讓我在下面玩著。你上去吧！」

    小朋友說完就轉身就進去了一間很大的房間里面，從外面就可以看見很多的玩具在里面。

    我沒有多想什么，轉身上樓，直接就到了３樓，看見其實門都沒關。

    我站在門口正準備喊一聲，要不然直接闖進去總是不好的，畢竟這可是我之前的班主任家。

    正準備出聲，我就聽到了一聲本不該在這時候發出的聲音，是一段對話。

    「你要死了，慢點啊……萌萌還在外面呢？」

    「怕什么，我讓萌萌去一樓的玩具房玩去了，這次我給她帶了好幾個玩具，夠她玩一陣的了……別動，我又來一下……」

    「哎呀……你怎么又頂到這里面了，好疼啊……慢點……慢點……」

    聽著聲音，就是我之前的班主任，身材嬌小，但是聲音很迷人，有點像童聲，但又有點成年人的磁性。

    我聽著就懵掉了，這不用說，對于我這個才荒唐過得人，里面發生什么事情，基本是沒什么疑問的了。

    「啊啊啊啊啊啊……你慢點……啊啊啊啊……你快點……啊啊啊啊……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sao貨……一會快一會慢……你到底要怎么樣啊？」

    「啊……你這個壞人……cao著人家還罵人家……你壞死了……啊啊啊……慢點……」

    「怎么樣啊，我cao的你舒服嗎？我這可是攢了好久的精華啊……」

    「滾，你老婆這幾天不給你cao嗎？我才不信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了我信了，我信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后一聲彷佛是到達了某一個高點……接著是大口大口的喘息聲。

    過了大概有兩分鐘左右。

    「你怎么射了這么多啊……」

    「都跟你說了，我這是攢了好久的精華了，怎么樣，今天爽了嗎？我今天的表現還可以吧？」

    「可以可以……今天我倒是的確有點舒服了……」

    「才是有點嗎？你個小sao貨……老子都快精盡人亡了，你才有點……看來你是欲求不滿啊……」

    「老娘就是欲求不滿，要不然怎么會被你這個臭男人欺負，大白天的就被你干成這樣……嚶嚶嚶嚶嚶……」

    然后就是一陣抽泣聲。

    「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該亂說話的，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給你吹吹……」

    吹吹是什么鬼？我還在疑惑。

    「啊啊啊啊……不要這樣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哭泣中帶著另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又爽又不爽……「啊啊啊啊啊……來了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次的最后幾聲沒有高點，彷佛沒有氣了……又是大概兩分鐘的間隔……「小sao貨……這回才是真的xiele……老子的舌頭還是比我的jiba厲害一點……」

    「不許說臟話……去拿紙來收拾一下，萌萌玩一會沒人就要上來找我了……」

    然后就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趕緊從樓上下來，到一樓的時候剛好看見小朋友準備出來。

    我趕緊跟她打招呼：「萌萌，怎么樣，好玩嗎？」

    「好玩啊，今天陳叔叔給我帶來的小玩具都很好玩……」

    奶聲奶氣的，只可惜，她還不知道，剛剛她的mama剛經歷了一場大戰。

    「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叫萌萌啊……」

    「沒事，哥哥是你mama的學生，所以……咱們在這里玩一會吧……」

    「李韜，你怎么在這里啊？」

    我剛跟著萌萌進去玩具房，就聽見有人叫我，正是我的老師，李露。

    「李老師，我是受老板娘之托來給你送包的，她說她今天忙不開，讓我給你送過來。」

    我轉身看著滿臉潮紅還未褪去的李老師回答道。

    「哦哦……這樣子啊……你來了多久了……有沒有上過

    樓啊？」

    李老師有點著急，說話的時候明顯可以感覺在強作鎮定。

    「mama，哥哥來了一會兒，上去了又下來陪我玩……」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萌萌就搶著回答了。

    「哦……我知道了……」

    李老師這時候的臉已經從緋紅變得有些蒼白。

    「李老師，我剛來，啥也不知道……包給你……」

    我知道李老師應該是知道一些事情了，所以不知道接下來怎么辦，就想趕緊跑掉。

    「李韜，你等一下……」

    一個男人的聲音叫住了我。

    「陳老師……」

    我徹底懵逼了……這個男人是今年剛接手我們班的物理老師，同時也是我們學校的教務主任。

    我感覺我的世界觀人生觀快要奔潰了……「小李，你帶著萌萌先上去，我跟李韜同學談談……沒事……我來處理……」

    陳老師對著李老師說著，同時伸手將萌萌推到李老師面前。

    「李韜，過來坐。」

    陳老師在下面找了兩個凳子，自己坐好，指著旁邊的凳子對我說。

    我走過去，坐下來。

    腿明顯在發抖……「李韜，你的成績在班上還行，但是在整個年級來說的話，還是不足以讓你一定考上一本，所以學習上一定要抓緊，知道嗎？我現在呢是主管你們高三年級的所有教學任務，同時也管著你們的學籍。現在我們學校呢，需要從嚴管理，才能讓學生呢有個好的成績，以后考上好的大學，所以，我希望你們在高三這一年都好好的念書，不要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這邊近期呢會對所有的學生進行一個摸底，對于不好好學習的同學會強制留級或者是直接退學，不然這些害群之馬影響我們學校的聲譽……」

    「陳老師，我一定會好好學習的……不會給學校抹黑的……我不知道……什么事，什么都不知道……」

    我又想脫離這個環境，但是又害怕，對于我這樣來自邊遠山村的孩子，能到省城來念書，已經是莫大的恩賜了，如果被開除了……那可不是沒有書念那么簡單，我爸一定會打死我的……到時候我們全家都抬不起頭來……我的腦子里一片混亂……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該怎么來向他表明我不會把他的丑事說出去，也不會影響我的學習，總之，不要開除我，我啥也不知道。

    「李韜，沒事，別緊張，我呢，只是說我們學校的一些管理方法，你只要好好地努力學習，不亂說話，不亂傳，都是沒關系的，而且我這邊還會安排一些老師老給你補習，讓你考上一個好的大學。」

    「謝謝陳老師，我這邊啥也不知道……你放心，我會好好學習的……」

    「好的，沒事，好好學習啊……過了這兩天你們就是真正的高三了，心思要放在學習上……你先回去吧，有什么問題都可以來找我，我會幫你的……」

    我逃也似的從這棟樓跑出來，很快的逃回了我住的房子。

    我打開門，直接就往里走，想趕緊回去冷靜一下。

    「跑什么？站住……做什么虧心事了……」

    菲姐好像就是在這里等著我一樣。

    「沒什么，剛吃了飯，運動了一下……」

    我現在根本沒有心思管這些，剛才的事情太突然了，就像是平靜的水面突然被炸彈炸了，洶涌澎湃。

    「你肯定是做了什么壞事了……我還不知道……」

    菲姐一定不會放過我。

    我不搭話，趕緊逃回去。

    關好門，我坐在沙發上，彷佛癱掉一般，腦子都沒有什么想法。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反正就是坐著坐著就睡著了。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差不多快３個小時，下午４：００多了。

    我伸了伸懶腰，這兩天的事情讓我腰都有點酸了。

    慢慢的，我的腦子開始活動，開始思考今天的事情。

    這段時間對于我而言，完全就超綱了。

    我在連續的一段時間里跟兩個女人發生了關系，偷聽到了自己的兩位老師在偷情。

    這些經歷完全就不是電影可以拍出來的，至少自己看了那么小電影都沒有自己的精彩。

    后續的發展完全就超出了自己的承受范圍。

    以后，我怎么面對慧芳，面對天天都見面的兩位老師，面對美麗的女房東，心里的秘密越多，我感覺自己的頭越大。

    我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處理這些事情，總之，越想越不知道怎么辦，總是害怕自己的前途就毀在這些事情上。

    我自己坐著想了很久，也沒想出來個什么子丑寅卯來。

    感覺自己再悶在這個環境里面，就會瘋掉，我決定出去走走。

    我迅速的穿衣服，洗臉，趁著外面沒有人，跑到了外面，就開始了漫無目的的瞎逛。

    看著外面的燈紅酒綠，路上的車輛來來往往，我慢慢的朝著一個方向，一直朝前走。

    直到走到最后的環城大道，前面是個Ｔ字形路口，對于我而言，前面沒有路了。

    我看著面前的圍墻，站著思考了一會，看著旁邊形形色色的人流，看著面前的圍墻，我轉了個彎，前面的

    路，依然筆直且寬闊。

    管他的，該咋的，我不可能去把墻撞破，所以，別急，順其自然，該轉彎轉彎，該直行直行，這才是當前打開自己迷思的唯一方法。

    有些事情只能見招拆招，提前做的很多的預判都是無用功，自己目前的水平其實改變不了什么。

    心里的事情想清楚了，眼前的車水馬龍似乎也恢復了生動的景象，路邊的小販的叫賣聲也有了往日的生活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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