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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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江梓文現在不方便打字,他發了一條語音:我在房間看劇本,練戲。你身體好了嗎? 江梓文的聲音嘶啞而沉重,竟讓懷景逸有種神經被麻痹之后微微的疼痛感。 他快速打字過去:我身上的傷早好了。這樣,你在酒店等我,馬上就來。 退出微信界面前,他順手給言祁發了一條消息:怎么辦?你才離開沒多久我就想你了。 還配了一個病入膏肓的表情。 提前打了招呼,那等下貿然去見言祁,就不會ooc了吧。 懷景逸沉浸在自己的謀劃里,完全沒有注意到小護士進來了,直到被叫了一聲才回神。 她將玫瑰花和衣服都帶來了,表現地比懷景逸還要高興,懷先生,路上注意安全。 謝謝。懷景逸毫不吝嗇自己的笑容,眉眼一彎,迷倒一片。 休閑服是低調的灰色款,外罩的連帽羽絨服也是低調的黑色長款,還是啞光的。呵,言祁還真是有心了!!! 這不符合原主張揚高調的品味,但懷景逸還是迅速換好。 病房里除了手機和一張工作證,也沒有什么其他的東西要帶走了。 懷景逸行裝簡潔,所以小護士絲毫沒有覺得他是打算離開這里再也不回來了。 懷景逸拿著東西走到一半,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說折了回來,將床頭柜子上的水果籃也提走了。 送言祁的東西足夠多,心意就足夠誠摯。 不過說真的,這病房,讓懷景逸覺得膈應,多待一刻他都有可能會放棄任務直接回冥界。 原主的顏值在線,多低調的衣服也遮不住他的光芒,所以懷景逸很快就叫到了車。 他手機上開了地圖,這里離影視城不遠,路況也很好。二十分鐘之后,他就看到了雅思酒店的標志。 他從車上冒出個頭,就看見江梓文往他這邊來。江梓文簡直是他的福星吶。 懷景逸很顯眼,所以江梓文一下子就注意到他了,卻沒想到這人見面的第一句話:是哥們就報銷一下車費。 這一次他是真的沒忍住笑出了聲。 懷景逸的一舉一動總是不按常理,就比如他現在從車里拿出一束花,還有之前送他的那籃水果。 若是在往常,江梓文不以為意,但現在,尤其是在接過鐘良的那通電話之后,他忍不住多想。 其實當初準備合租的時候,懷景逸看中的是市中心的一處房,但后來因為自己負擔不起那三成房租,退而求其次,租了一個三環的公寓。 而且三人組合里,他也清楚地知道另一個隊員比他更優秀,長得更帥,而且手上更富裕,但他為什么到最后還是選擇了自己? 你發什么愣?幫我拿一下,我去開個房。 聽到開房兩個字,江梓文心頭一震。 顯然,懷景逸沒有注意到江梓文的異樣。他進了酒店就往前臺那兒去。 然而,前臺服務員道:先生,您好,請出示一下您的身份證。 懷景逸將身上摸了個遍,猛然發現,他壓根就沒有原主的身份證。他傻在那兒,這真的是有史以來最糟糕的任務了。 系統,我能使個法術改造這個世界嗎? 親,不能哦~在普通世界使用法術,這是嚴重的ooccao作,系統將直接送你長眠不醒哦~況且你的身體還在冥界,也使用不了法術。 那我要你有何用!!! 服務員:忘帶身份證,護照或其它有效證件也行。 懷景逸搖頭,他只能向江梓文求助。這一看過去,眼里全是戲。 懷景逸的視線太過灼人,江梓文不敢直視,他深吸氣,問服務員:請問電子身份證可以嗎?開口時竟有些顫抖。 可以的,我市已經普及了網證設備。 接下來,懷景逸掏出手機,按照江梓文的指示一步一步cao作。 這不能怪懷景逸,想他上一次做資本家的任務還是在三百年以前,世界變化太快,他跟不上。 指紋解鎖,人臉識別,二維碼掃描,但是 服務員友好地微笑道:不好意思,您的身份證已過期。 懷景逸再次覺得他的系統是個垃圾,什么忙也幫不上。 就在這個時候,江梓文提出了建議:要不,去劇組安排給我的房間。 會打擾你背臺詞嗎?懷景逸難得矜持一次。 江梓文憋著笑搖頭。 兩人就這樣愉快地決定了。而站在那里的服務員始終保持著微笑,她看著他們走遠直到消失在視線里,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 同柜臺值班的另一位服務員拍了她一下,嘿,你笑什么呢?這個表情好傻。 你說,那個小哥哥為什么不用自己的身份證幫忙訂間房呢?說著她還挑了挑眉。 臥槽,你怎么不早說?還好我偷拍了照片。啊啊啊,他是個演員吧,最近好幾個劇組入住我們酒店,我得去搜搜他是哪個劇組的。 說著,說著兩人就激動了起來,直到大堂經理過來,她們才按捺住心中的熱血。 電梯里,江梓文一手捧著花一手提著籃,幫我按一下第七層。 哦哦,好。懷景逸還處在對垃圾系統的絕望中,這才回神。 因為是男主小跟班的角色,江梓文的出鏡率確實高,但這并不是重要角色,他也不是娛樂圈排的上名次的的明星,所以并沒有什么太好的待遇。 房間可能有點亂,本來同住的還有一位演員,但他的戲份昨天就完了,不過今早才搬走的,我也沒來得及收拾。 沒事,沒事。 懷景逸仰天,眼神中帶著幾分憂郁,他:垃圾系統,你瞧瞧人家,一個位面世界的普通人都比你有用多了,也不知道你當初是怎么成為冥界第一系統的。 幺七:我可是輪回長老親自提拔的,你有什么不服氣的,都憋著。 懷景逸:你可別跟我提他了。 一想到輪回長老,他的心就跟堵塞了一樣。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命好苦,但他不說。 江梓文刷了房卡。 懷景逸一進房間發現確實很亂,他原以為江梓文說的只是客套話。 房間中間好似有條隱形的三八線,這邊干凈整潔地像是沒動過一樣,另一邊卻是狂風過境。 床墊和床錯了位,似乎是被人踢了一腳。被單被撕成了片兒落在地上,床頭柜子上的任務物件盡數被掃落在地,壁燈也被砸壞了。 這是好大的脾氣啊。 就是劇組那點事,也不好細說。我這就叫酒店保潔過來。 懷景逸點到即止。江梓文不愿意說,也是有道理的,畢竟兩人都是同一個劇組的演員,拍攝期間還一起住,不好背后說什么。但這些物件的損失只怕都會是江梓文的鍋。 你晚上就睡我的床,我睡另一張。江梓文看了一眼時間,正好十二點,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吧。 謝謝了。懷景逸忽然覺得江梓文的暖男人設不是被給的,他是的確情商很高。 他看著那捧玫瑰,洗手間在哪兒,我給它撒點水。 一定要保證這花能活著見到言祁。 窗臺那里又灑水的壺子。江梓文見懷景逸弄完之后就將花隨手一放,不由地好奇,你帶一束玫瑰過來是干什么? 給人回禮。懷景逸笑意漸冷,可不是要給言祁回份大禮嗎? 等到吃完午餐回來,房間已經弄整潔了。 江梓文的戲在下午一點半,現在已經一點了,他問懷景逸:你去片場嗎? 懷景逸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決定先去商場,不了,我先去買套衣服,這周邊應該有百貨大樓吧。 我也不太清楚,你搜地圖吧。江梓文忽然掏出一張卡,這個給你,密碼是032668。 不用。懷景逸有種很不好的直覺,不會原主 你上次還問我借了錢,你每天大手大腳的,又沒有工作,就算手頭上有再大的積蓄,也都用完了吧。 原主真不會被經濟冷暴力了吧? 懷景逸還只是在猜測當中,然而這會兒,幺七突然提示:原主的怨氣值在蹭蹭蹭上漲中,祝宿主好運。 江梓文走前,懷景逸問他:你知道言導住第幾層嗎? 劇組訂的房間好像都集中在1、3、7層,還有12、13、26層。江梓文也沒有多問,他知道的也不多。 那應當就是26層了,但不知道具體的房間號。之前發給言祁的消息,也沒回,多半是被無視了。 這次懷景逸干脆發條短信過去,問:你酒店房間的門牌號是多少? 依舊沒有回消息,而這時,微信忽然來了條未讀消息。 懷景逸點開,是江梓文的一條語音:我放了一張門卡在柜子上。今晚拍戲可能會很晚,到時候你就睡吧,不用等我了。 床頭的柜子上并沒有房卡,于是懷景逸回了條消息過去。 不在嗎?那或許在衣帽架上的羽絨服口袋里。 過了半分鐘,江梓文的語音消息又過來了,懷景逸,你找著了嗎? 懷景逸:找到了,你去拍戲吧,我準備出去了。 剛剛,他不小心點到了原主的微信錢包。看著里面的零錢,他簡直要喜極而泣。 誰說原主他是窮光蛋,他分明還有五千三百塊好伐!!! 手機里有短信記錄,原主的銀卡都被凍結了,某寶里也沒多少錢,現在這五千三簡直就是懷景逸的曙光。雖然這年頭物價漲得飛快,但有一分錢也是有錢人。 他小心翼翼地cao作,給江梓文發個紅包,試試微.信零錢會不會因為銀行卡的凍結而不可用。 當然,也就一塊意思意思,紅包提示語是:勞資有錢。 而另一邊,點開紅包的江梓文被逗樂了,他以前怎么沒發現懷景逸這么寶氣。 第三十六章 男友他喪心病狂04 有錢的懷景逸立馬就出門了,地圖導航最近的商場。出門前,他還是帶上了江梓文給的那張卡,生活的窘迫嘛。他這也是怕等會兒陷入余額不夠支付的尷尬境地。 懷景逸覺得自己可能被現在的窘況逼瘋了,他什么時候做任務做到這份上了? 系統幺七覺得宿主可能需要被安慰和鼓勵,他曾有很長一段時間在學習任務世界的文化,于是他道:親,假如生活欺騙了你,不要悲傷,不要心急~ 懷景逸覺得系統是來專門來氣死他的。以前他頂多只是覺得系統皮了點,畢竟他有歐皇罩著,但現在,他心里滿滿地都是對系統的嫌棄。 很快就到了影視廣場,服裝在六樓。上了六樓,懷景逸就直奔男裝區。 他挑了件短款的毛領羽絨服,大氣的朱紅色,是嘻哈風的款式,下.身配一條緊身牛仔褲和一雙小皮靴。 他往全身鏡前一照,果然,這個原主的氣質很配。全身上下,沒有哪出不透露著一種高調艷麗,且很不安分的感覺。 這正是懷景逸想要表達給言祁看的。 但唯一不滿意的地方就是原主那雙桃花眼。他眨了眨眼,眼神里卻很自然地流露出一種偏憂郁的喪喪感。 這是個奇葩的桃花眼。 然而懷景逸笑了笑,這雙眼卻是風流多情,眼中全是戲。很好,很完美的效果。 于是他瀟灑地付款走人。他沒有用江梓文的卡,但是零錢已經去了一大半。 幺七:在這種情況下,你不應該省著點嗎? 懷景逸絲毫不心痛,原主有礦,怕什么? 這會兒他看了眼手機,但言祁依舊沒有回信息,沒有,那就繼續等。 六樓中間是空的,可以看到一樓大廳。懷景逸撐在欄桿上看手機,卻突然被人撞了一下,手機沒抓穩掉了下去。 樓下頓時一陣尖叫身,雖然隔得遠,但懷景逸還是聽到了,他忙探頭,幸好沒有砸到人。 他轉過身,撞他的那人是故意的,就站在身后。 那男人摟著他的女伴,看向懷景逸的眼神滿是挑釁。他穿著翻領小夾克,頂了一個后梳劉海的發型。 懷景逸瞇眼。那人卻嘁了一聲,道,怎么呀,不服氣啊?我撞的就是你。 很好,你承認了。懷景逸指著傍邊半人高的護欄,冷聲道: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撞我,但你剛才的行為和開車撞人沒什么區別,我可以告你故意殺人!!! 那人被這話咽了一下,你神氣個什么?你難道不知道這整棟樓都是我的? 眼拙,我還真不知道了。懷景逸譏笑了一聲,轉頭就走。 今天的霉運太徹底,這下手機也沒了,還碰到個智障,真的是有火沒地方發。 你給我站住,我不知道我是誰嗎? 那男人拋開女伴就追了上去,就在要逮著人的帽子時,懷景逸轉身了。 懷景逸凌厲的眼神太過攝人,那男人察覺到危險識趣的閉了嘴,然而下一刻,長腿橫掃過來,他就被踢到了護欄邊上。 懷景逸掐著男人的脖子,將他往后面壓,我也讓你試試剛才那手機掉下去的感覺? 那男人處在半懸空的狀態,脖子被掐地很緊,臉上缺氧漲地通紅。他雙手反抓欄桿,拼命地掙扎。 而一旁,他的女伴驚恐地大叫:啊啊啊,來人啊,殺人了啊。 周圍越來越多的人聚過來,懷景逸這才罷手,皮笑rou不笑,道:開個玩笑。 他拍了拍那男人的臉,就是替你媽教訓教訓你,不要介意。 那男人倒吸一口氣,順著欄桿癱在地上,明顯是嚇怕了,脖子上還有很重的掐痕。 達令,你沒事吧?他的女伴趕緊將他扶起來,但被他推開了。 給老子滾! 他看著懷景逸走遠了,趕緊掏出電話。 喂,誰啊?電話那頭的聲音慵懶,似是剛睡醒。 我啊,是我,你表哥。那人指了指自己,對電話說道。你知道我剛剛碰到誰了嗎?碰到你哥了?不過你放心,我幫你教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