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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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另一種方向的最強。 心cao師的手指輕輕撥動,就會在蛛網上引起接二連三的反響。 夏油杰看出了七海建人的惴惴不安,他想了想,友情提醒道:是同伴就可以了。 七海建人時常覺得夏油前輩很神奇,對于認可之人,他總擁有一種超乎尋常的忍耐和遷就之心。 夏油杰和太宰一起出任務那幾天,七海建人曾無意中聽到過,五條悟和家入硝子猜測他們兩個的友誼究竟從何而起,最后討論來討論去,也只得出了一個臭味相投的結論。 七海建人不相信這個結論,所以他自己直言不諱詢問了:您似乎很相信太宰前輩。 夏油杰怔了怔。 有嗎? 只有夏油杰自己清楚,太宰是第一個看穿他的人,而同樣,他也是極少數看過太宰脆弱姿態的人。 特殊的。 這個詞總會給人帶來別樣的感受。 夏油杰無法相信一個昏迷時都惦念朋友的少年會是壞人,輔助監督的事情上也是。 太宰完全可以不告訴他,夏油杰也能理解,畢竟這會暴露出他和監督有合作的事情。 但真實情況就是太宰說了。 從那時起,夏油杰原本就不知不覺關注太宰的心態更加明顯,現在想來,太宰雖然嘴上不說,但在心里還是會記得給他幫助的人。 真矛盾。 回憶往事時會找到當初沒發現的蛛絲馬跡,夏油杰突然笑了一聲,呢喃自語。 旁邊的七海建人用你終于瘋了嗎的見鬼視線看著他,夏油杰也沒有解釋的打算,他心情不錯,對出任務的學弟交代幾聲,就轉身離開。 夏油杰只是忽然想起太宰和五條悟。 兩人相似卻截然相反的性格。不過,夏油杰好歹也是前輩,最基本的自尊心還有的,這些想法不適合告訴學弟,他準備去找五條悟閑聊。 所以你就來找我了?! 五條悟拔高聲音,他胡亂揉著頭發,只覺得想撞墻去死,不過比起自己他更想讓別人不舒服,隨手打出一團咒力表示不滿。 夏油杰輕輕松松側身躲了過去,咒力沒經壓縮,威力并不強,打在墻上就散開了。 他說:我只是想和你聊聊。 我已經一整天沒睡覺了,你知道六眼要耗費多少腦細胞嗎。杰,我死了可是整個咒術界的損失,你卻找我來聊八卦? 五條悟難以置信,五條悟蒙上被子想睡覺。 夏油杰知道怎樣能挑起好友的好奇心,語氣斯條慢理:你難道不想了解太宰嗎? 縮成一團的被子,動了動。 翻來覆去五分鐘后,白發藍眼的少年猛地掀開被子,氣勢洶洶地說:想! 他和悟看上去很像。夏油杰坦言。 五條悟震驚地哈?了一聲,明晃晃的嫌棄,好像夏油杰說了鬼話,我們兩個完全不一樣好嗎。 我說的是第一印象。 那老子說的就是真正性格。 五條悟的眼睛是藍色,那是一種冰冷漠然的顏色,杰,就這么舉個例子吧,如果你死了,我會拼了命給你報仇,但不會孤注一擲,拋棄夜蛾、硝子、甚至是其他的牽絆去救你。 夏油杰笑了。 他想,果然悟也發現了。 五條悟和夏油杰并沒有猜到真相,他只是根據自己的直覺和對太宰的了解,隨意說了一種可能性,并不知道自己誤打誤撞契合了事實。 第一次見到纏著繃帶昏迷不醒的少年,太宰連意識都不清醒,卻抓住一個人就拼命地喊著織田作,那種絕望和悲凄,至今讓人心有余悸。 可那又怎樣? 就算他們無意中發現了這點,也沒有用處,太宰的偽裝一向漫不經心,嚴格意義上講,任何人都會隱約察覺到他真正的性格。 我們了解太宰,但是,他真正想做什么,杰知道嗎? 不需要回話,他已經自問自答了:不,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甚至于哪怕太宰將一切都擺在明面上,我們也沒有信心阻止。 五條悟交朋友全靠眼緣,他才不在乎太宰的真實性格,在夏油杰和太宰走近的那段時間,也沒想過阻攔。 他大概想的是杰不愧是老子的摯友,看人眼光都一樣! 夏油杰覺得稀奇罕見,你不總說自己是最強嗎? 白發少年翻了一個白眼。 好不容易的睡意被趕跑了,又沒得到想要的答案,五條悟心情不爽,語氣也惡劣了點:那我還是五條家內定家主呢,又不能把高層所有人都殺了。 悟! 好了好了,老子知道正論,都怪杰把我叫起來,我心情才不好的。 夏油杰嘆了口氣。 他說:太宰其實偷偷幫過你哦,他看上去輕浮,性格深沉,但實際上是個無法拒絕和接手善意的好孩子呢。 五條悟來了興趣,又有點質疑,那我怎么不知道? 夏油杰是在回憶中找到太宰的一點善意之后,才頓然醒悟的想要知道太宰是什么樣的人,身處其中是永遠不可能察覺到,因為事情發展自然而然,一環扣一環,太宰也不想讓人知道。 只有等結束后開始從頭到尾的回憶,跳出這個怪圈,才能在最開始察覺到一絲巧合和微妙感。 所以夏油杰說:降谷先生他們在警校很出名,五個人成績很好,有些課程教官也比不過。 五條悟隨口道:然后? 太宰說餓的時候,距離我們去野餐已經過了兩個小時,可他只吃了一個螃蟹,這代表他并不想吃飯。 萬一他只是胃口小呢。 我見過他一口氣吃了三盒蟹rou罐頭。 五條悟舉手投降,裝模作樣嘆了口氣:好吧好吧,就算杰說得對,太宰是故意的,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夏油杰理所當然,諸伏景光在那條路上。 五條悟嗤笑出了聲,杰,你是不是太神經敏感了?難道你要告訴我,太宰早就推測到那五人中的一個,會在某個時間段站在那里,正巧遇到我們? 五條悟覺得六眼沒燒壞自己的腦子,倒是好友需要休息一段時間了,友情提示道:那不叫推理了,那是預知。 夏油杰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氣地拆穿道:在不知道太宰想法之前,你不也認為他和我對決時用了讀心術嗎。 你怎么知道哦,大概猜到了,老子表現的很明顯嗎? 夏油杰委婉地說出他當時的懵逼臉有多少人看見:也就人盡皆知吧。 咳咳,五條悟若無其事轉移話題,他甚至順著有點疑神疑鬼的夏油杰的話,繼續往下說:可路上有其他警察,他怎么保證我們一定會和諸伏景光談話? 我說過,降谷先生他們五個在警校很出名,年齡性格相似的人總會被吸引,只不過太宰怕時間來不及,提前推了一把而已。 五條悟拔高聲音:那老子就一定會被降谷零的推理吸引? 你對太宰很好奇,降谷先生能告訴你原因。 杰,你把太宰想的太夸張了。 是悟想的太簡單! 好好好,我承認這些都是疑點,但不排除巧合的可能性。 夏油杰忍無可忍:問題是我有線索啊! 世界突然安靜了。 剛出口夏油杰就后悔了,果不其然,五條悟的表情已經變了,宛如撒了歡的哈士奇,興致勃勃問:說說看? 夏油杰試圖糊弄過去,之前的那些不都是線索嗎。 五條悟和他對視,千言萬語只匯成一句話。 你當老子傻?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525 22:20:51~20210526 15:08: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寧君、文壇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葉行舟 20瓶;文壇 10瓶;夢醒戀你 8瓶;十四維 5瓶;moll、沉默的重土、宰崽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3章 太宰深深覺得有點無聊。 這個世界太平靜了, 沒有紛爭,沒有暴力和死亡,其他人看來恐懼的咒靈, 在他眼里都沒有一顆子彈有危機性。 太宰不知道特級這東西太少了,至今沒遇見過, 夏油杰又不肯讓他碰自己的收藏能否給他帶來不一樣的體驗。 不過參考到五條悟的無下限,太宰漫不經心地想, 估計也有區別, 都是觸之即死的結局。 翻了個身, 眼前是白墻, 空蕩蕩的后背讓他很沒安全感。 太宰咂了下嘴,干脆坐起身。 如果少年以前的下屬在,看到他這副唉聲嘆氣的模樣,肯定會頭皮發麻危機感驟升, 要跑多遠跑多遠。 因為這代表他無聊了。 而上一次太宰閑著沒意思的時候,抱著敵人偽裝成禮物的炸/彈, 悠哉避開安檢,險些把港口黑手黨給炸了。 這個世界沒有森先生可以禍害怎么辦? 太宰決定去找夏油杰。 如果給太宰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 他絕對打死二十分鐘前的自己。 他面無表情地聽著里面傳來的對話。 窒息。 想死。 這兩個家伙眼瞎心盲嗎?比芥川都神志不清看看, 這是什么頭腦失智的大型吹捧現場! 少年干部一陣惡寒,他有自知之明,善良這個詞跟他一點也不搭, 甚至有點惡心, 像是身邊圍著一群討厭的狗狗在叫嚷。 夏油杰說的那些, 若非要太宰一個解釋,那大概就是他還沒到喪盡天良的程度,不喜歡欠人情, 順手幫了下忙。 被夸后太宰并不開心,他只是覺得夏油杰應該去和降谷零一起看醫生。 里面的對話還在繼續,五條悟半信半疑,已經快被鑿鑿有據的夏油杰勸服了,太宰摸了下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一陣惡寒,趁著他們還沒出門,趕緊抹掉痕跡離開。 過了兩三分鐘后,五條悟打開門,探出一個腦袋,疑惑地觀察了下四周。 你在看什么? 就剛才,太宰好像在門外。 夏油杰動作生生頓住,拿著水瓶不知該不該喝,說太多話嗓子有點干,不可能吧。 的確沒留下線索,五條悟指了下自己的眼睛,得意洋洋:但杰你知道,我這雙眼睛可以透過障礙看穿咒力,特制的墨鏡都只能阻礙,更別說區區墻壁了。 夏油杰忍不住提醒:太宰沒有咒力。 不,他有,否則怎么可能發動術式呢?五條悟反駁。 夏油杰好脾氣問:那你是怎么發現的? 太宰離開前抹除了痕跡,但他不知道,我之前被你叫起來時心煩,隨手的攻擊打到了墻上。 夏油杰一驚,下意識凝神去看墻壁,現在沒了? 現在沒了。 五條悟篤定地重復了一遍。 夏油杰: 夏油杰恍恍惚惚:啊。 倏地,黑發少年耳朵瞬間就爆紅了,因為頭發都扎起來,這點緋紅格外明顯。 五條悟嘖嘖稱奇,恨不得拿出手機拍幾張窘照,他較有興趣看著摯友神色恍惚,像踩在棉花似的輕一腳重一腳飄回了房間。 于是,在今天,兩個人共同經歷了社會性死亡。 夏油杰失眠了,瞪著眼睛去看空氣里的浮塵,等到凌晨才堪堪睡了兩個小時。 第二天用涼水撲了把臉,對著鏡子反復確認臉上的表情沒有露出破綻,才換上衣服離開。 夏油杰想表現不動聲色一點,反正太宰不知道后續發生的對話,可當他來到班級,看見太宰滿臉笑容的對硝子要繃帶,又抬頭語氣歡快而正常打了聲招呼:杰! 他失眠了整整半夜的心理忽然就不平衡了。 大致概括起來就是我睡前糾結掙扎了這么久該怎么做,做足了心里預設才踏進門,結果被討論的當事人居然若無其事!! 睡眠不足真的很可怕,有時候做決定都不會過腦子。 夏油杰惡趣味和腦抽一上來,身體快過大腦,他抓著太宰的手,對剛進門的夜蛾正道一本正經地說:老師,我要和太宰一起去做任務。 夜蛾正道呆呆低頭看了眼倆人重合的手。 啊,哦不是,算了,你們去吧。 可能這位震驚的老師自己都不清楚無意識說了什么,反正等他們回神后,夏油杰和太宰治已經不見了。 等等,你們倆個給我回來!今天是理論課啊!! 夜蛾正道猛地跑出去怒吼。 家入硝子一臉莫名其妙地收回繃帶,趁著老師不在,飛速拿出煙盒,不怎么抱有希望的問:他倆怎么回事? 五條悟若有所思,杰這是在害羞嗎,真遜,一整天了居然還沒調整回來。 害羞? 家入硝子仿佛聽到了鬼在說話。 點煙的手,微微顫抖。 另一頭,太宰被夏油杰帶走的時候驚訝了瞬間,然后就氣定神閑地反客為主,抓住黑發丸子頭學生的手腕,彎身躲到一個地方。 大概十幾秒后,夏油杰眼睜睜看著夜蛾老師從班里沖出來,對著遠處怒喊。 最后無能狂怒地氣洶洶回了班級。 他以為你帶我過結界了。 太宰慢條斯理收回了視線,他活動了一下手腕,將散開的繃帶整理好,垂眸平靜問道:說吧,發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