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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生存守則 第89節(jié)

    顧錦元瞪大了眼睛。

    薛靖謙何等聰明,怎么會看不穿這一點(diǎn)?他才是武力超群的人,若徒手獻(xiàn)祭,塔克烈不費(fèi)吹灰之力殺了他,她又怎么能活命?

    這個傻子!

    作者有話說:

    老薛:老婆別罵了,咱們來玩一點(diǎn)心有靈犀

    第102章 山洞 [vip]

    塔克烈握緊了匕首, 大笑道:“薛將軍果真如傳言中一般,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啊。可我北燕多少英勇男兒,竟全要為一女子白白犧牲嗎?你妖言惑眾, 用天象散布謠言亂我軍心, 皆是為了趕回南齊找這個女人吧?”

    顧錦元微怔。

    對北燕的那一戰(zhàn), 贏得那么漂亮,是因為他急著回來尋她嗎?

    薛靖謙瞇起眼睛, 輕蔑地彎起嘴角道:“塔克烈,大齊和北燕打了幾百年了, 本來就是你死我活的關(guān)系,下一次狠手, 能讓邊陲百姓少受幾年戰(zhàn)亂之苦,在我看來,再劃算不過。”

    聽到他說要繳械換人,卻也不立時答應(yīng),可見是個被情緒蒙蔽的瘋子。萬不能讓他把那些都算在阿元頭上。

    塔克烈哼哼一聲:“薛將軍不承認(rèn)也沒關(guān)系。”

    “把你身上的佩劍都扔在地上,過來換她。”他冷冷地看著薛靖謙, 刀刃微微向下壓。

    薛靖謙瞳孔微縮, 依言順從地將佩劍解下,慢慢地走過去。

    顧錦元憂心忡忡地看著他, 卻見那人目光始終沒有落在她臉上,她愣了愣,指尖微微一動。

    塔克烈自知武功不是薛靖謙對手,故而留了個心眼, 松開匕首的瞬間, 寬厚的手掌亦掐住顧錦元的脖頸。雪一樣潔白纖弱的脖頸, 在習(xí)武之人的手中不堪一折, 薛靖謙沒敢亂動,只擦身而過時,輕笑道:“阿元,你今日的騎裝很美。”

    鋒利的刀芒直轉(zhuǎn)向薛靖謙,顧錦元則被他借機(jī)推開老遠(yuǎn),她沒有回頭,拼盡力氣向前跑。

    塔克烈見狀譏笑道:“這種關(guān)頭,薛將軍還不忘稱贊美人。只可惜,看來美人薄情,要丟下你一個人跑了。不過你放心,有我在,定然讓那小美人黃泉路上與你作伴……”

    一個弱女子,腳程再快又能快到哪里去?抓住她,易如反掌。

    薛靖謙沒作聲,手上卻立刻有了動作,猛地朝塔克烈的手腕膝蓋等部位敲擊擒拿,牽出了些距離。塔克烈卻也不是好惹的,刀刃猛地轉(zhuǎn)直,在兩人糾纏打斗之際趁機(jī)在薛靖謙的左手上留下一道血痕。

    僵持之下,一道破空聲卻忽然直沖他們而來。塔克烈瞇眼去看,卻見方才逃跑的女子忽地在不遠(yuǎn)處使出了鞭子,直朝他面門而來。只是那動作算不上颯爽,甚至有些不精通的笨拙。

    他不屑地撇嘴:三腳貓的功夫還敢玩鞭子,怕是連要害在什么地方都不清楚吧?

    眼前的薛靖謙才是真正難纏的人。

    殺了他,他就能成為大燕的英雄,也為危都督出一口惡氣!

    他懶得分心給垂死掙扎的小貓,專心與薛靖謙過招,對那鞭子的進(jìn)攻就有些躲閃不及。破空聲落地,塔克烈耳后出現(xiàn)了一道血痕,他咬了咬牙,猙獰地笑:“薛將軍,你不會是想靠這個女人來救你吧?這點(diǎn)力氣,跟撓癢癢沒什么區(qū)別。”

    “是嗎?”那女子卻笑了,“使臣不覺得,有哪里不舒服嗎?”

    塔克烈神情微微一變,突然覺得握刀的手有些拿不穩(wěn)了。

    耳后的血珠迅速變得青黑,塔克烈臉色大變:“你下毒!”與此同時,薛靖謙一個肘擊,便將他反剪在地,掉在地上的匕首被踢出老遠(yuǎn)。

    他踩著敵人的后背,無奈地笑:“我的意思是讓你拿鞭子護(hù)著自己,你怎么又回來了?”

    ……

    他們方才騎馬過來時,薛靖謙就說過那句話,當(dāng)時顧錦元白了他一眼,示威地?fù)P了揚(yáng)束在背后腰帶上的鞭子:“……侯爺可要謹(jǐn)言慎行,我浸了毒的鞭子可不認(rèn)人。”

    “哦?那方才在下牽著郡主的手,郡主那么生氣,怎么不用鞭子將在下的手打開?是不舍得嗎?”

    “……厚顏無恥。”

    ……

    顧錦元走近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傷勢,撇了撇嘴:“還逞強(qiáng)呢?對付一個小嘍啰居然還受傷了,也不知道侯爺那些勝仗都是怎么打的……”

    她正低頭準(zhǔn)備撕一片塔克烈的衣物給他包扎,卻見臥倒在地渾身顫抖的人趁他們說話的當(dāng)空,不知何時用嘴咬開了一個小木片,震耳欲聾的聲音直沖云霄。

    “是北燕的信號彈!”薛靖謙面色一變。

    此處靠近圍場東邊的大門,遠(yuǎn)山綿延,本就難防護(hù),若是塔克烈還帶著潛藏在山上的人手……怕是不妙了!

    塔克烈嘴唇已經(jīng)變得青黑,知道自己即將命不久矣,嘲笑地看著顧錦元:“小姑娘,你以為只有你會下毒嗎?”

    顧錦元眼神微凝,立即注意到薛靖謙手上傷口的顏色開始變得奇怪。

    她俯身拾起方才的匕首,抿了抿唇:“這個混帳小人,知道打不過你,果然使了陰謀詭計!”

    林中隱隱有密集的腳步聲靠近,一支利箭破空而來,薛靖謙面色一變,右手拉起顧錦元就走,翻身上了馬,卻是沖著山中的方向而去。

    顧錦元簇緊了眉頭,低聲道:“怎么去那邊?你中了毒,要趕緊回營帳解毒醫(yī)治。”

    “是很難解的毒嗎?”

    “那倒不是。”顧錦元覺得他聲音有些啞,攬緊了他的腰身,“朝廷對這些使臣應(yīng)該都搜過身,免得他們意圖不軌謀害皇帝,塔克烈刀上的毒藥,更像是剛才在林中哪個地方現(xiàn)配的……只要找到相克的藥草,就能解毒。”

    “山里藥草多……”薛靖謙咬緊了牙關(guān),竭力支撐意志,揮舞著馬鞭,“而且……這人敢垂死放信號彈,還有藏匿的弓箭,若我們跑回毫無遮擋的草原,恐怕更是難逃一死。山中情勢復(fù)雜些,也能給陛下他們留出一些時間。”

    這信號彈,可不是只有北燕的人聽得到。

    顧錦元點(diǎn)了點(diǎn)頭,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路騎馬飛速疾馳,方才聽到動靜的那伙人似乎被甩掉了,山澗流水潺潺,中毒的薛靖謙逐漸體力不支,在一處山洞前面差點(diǎn)跌下馬去。

    顧錦元堪堪扶住他,有些艱難地將他安置在山洞一處收拾干凈的地方,又出來將馬趕得遠(yuǎn)一些,免得將那伙人引過來。

    中毒不是小事,盡管她查探過那匕首上的毒,知道塔克烈沒能做出她鞭子上那等十幾息就會毒發(fā)身亡的毒藥,可這種慢性毒一旦蔓延五臟六腑,也有性命之憂。

    她在山洞外面尋了一圈,最終將目光放在了山澗中那株不起眼的藥草上。

    猶豫片刻,還是上前采摘了下來。

    昏暗的山洞中,薛靖謙緊皺著眉頭,微闔著眼睛。他覺得左手好像已經(jīng)沒有知覺了……片刻后,聽見腳步聲,眼睛才睜開一線。

    洞里光線不好,但隱隱地,他覺得俯下身給他上藥的阿元,耳朵有些異樣的紅。

    “你耳朵怎么了?塔克烈方才傷到你了?”他右手抓住她的胳膊,聲音低啞。

    “沒有。”她含含糊糊地否認(rèn),將搗好的藥材細(xì)細(xì)地敷上,用白布圍好,才淺淺出了口氣。

    “這是解藥?”

    “嗯。山洞外面……恰好有能解這毒的藥草……”

    薛靖謙撐起笑意:“好,只要解了毒……再歇上片刻,我就帶你回獵苑去。”試圖運(yùn)轉(zhuǎn)內(nèi)力,讓解藥的藥效發(fā)揮得更快一些。

    片刻后,他面色變得怪異起來,只覺得氣息漸漸沉混,灼熱得可怕。

    他心中一動,看向從方才開始就格外沉默的顧錦元,試探道:“這藥草……”

    顧錦元低著頭沒看他:“方圓幾里應(yīng)該就只有這一味藥材能解你的毒,只是,有副作用……”

    不消細(xì)說,不安分的地方已經(jīng)昭示了一切。

    薛靖謙尷尬地干咳一聲,皺眉道:“那你快出去,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好不容易才能見到一線曙光,他不愿因為藥效唐突她,再度功虧一簣。

    可那人卻抬起頭,從坐著的石頭上不疾不徐地走到了他身側(cè)。

    她半跪在他面前,衣擺粘連著他的,仰起臉兒,一錯不錯地凝著他的面,削若蔥段的手指覆上他的眉眼,像在細(xì)細(xì)描繪著什么。

    薛靖謙的呼吸陡然紊亂難平,望著那雙水光瀲滟的眸子,艱難地握著她的手腕將她拉開幾寸,醇厚的嗓音也變得喑啞:“你在做什么?我是讓你先離我遠(yuǎn)點(diǎn),你怎么反倒……”

    面前的人是她,他的忍耐力可沒那么好。

    可如玉般的人兒卻低頭俯在了他的胸膛上,像是要故意和他作對似的。薛靖謙渾身一僵,心神大亂時,聽見她悠悠的聲音:“薛靖謙,我好像……記起來了一些東西……”

    熟悉的香露味道縈繞在他鼻息間,薛靖謙眼中的火苗簇燃得越來越旺,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穿過她柔順的烏油發(fā),壓低了聲音:“什么?”

    “我們明明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但好像,我的腦子里,又有旁的相似的畫面……”她抬眼對視上他幽沉的目光,任由他的指骨親昵而灼熱的撫著她的面頰,“你說,我們是不是真的前世就相識?”

    嘉南,現(xiàn)在該說是成清音,對她莫名其妙的仇視和知根知底,她一直都沒有機(jī)會去細(xì)細(xì)探查,或者說,是有意避開了。可方才給薛靖謙上藥時,腦子里卻出現(xiàn)了一些從未發(fā)生過的畫面。

    畫面中,卻仍舊有她,和薛靖謙……恩愛纏綿到不像話。

    她的心猛然就抖了抖,想起薛靖謙從前提過的夢境,剎那間,恍若有更多濃情蜜意席卷而來,讓人難以承受,無法輕易釋懷。

    薛靖謙卻已經(jīng)無暇去思考這些來龍去脈了,他緊緊捏著她的手心,最后一次確認(rèn):“你真不走嗎?”

    顧錦元靜靜地看著他,忽地展顏一笑,勾緊他的頸后,主動覆上他微涼的唇瓣,嫩軟的舌尖不費(fèi)吹灰之力地撬進(jìn)城關(guān),攪動一池春水。

    走什么?

    從她去摘那藥起,就沒打算走了。

    更何況,那些支離破碎的畫面告訴她,她和他,好像已經(jīng)錯過很多年了。

    他們從前走得太難,難到她無法承受,愛意轉(zhuǎn)成恨意,她以為她會一直這樣恨下去。

    可夜宴春雪,見到他那般放任自逐的模樣,身體的某個地方,卻作痛得厲害。驕傲自矜,滿腔抱負(fù)的人,從此目光黯淡,了無生氣地將就度過余生,她無法想象,甚至害怕。

    她愛他。經(jīng)過了這么多事,還是愛他。無比地愛他。

    她也會覺得自己不爭氣,要想盡了辦法證明他對自己的在意比她對他的多,可方才那一瞬,她卻釋然了。

    原來,在特定的人身上,愛總在重復(fù)地發(fā)生。

    不需要再別扭地去證明什么了。

    無需答復(fù),她的行動已經(jīng)寫得清白,薛靖謙再按捺不住,摟緊了那一彎細(xì)腰,深深箍入他懷中。

    靜謐昏暗的山洞中,嘖嘖的親吻聲清晰而曖昧。

    作者有話說:

    第103章 求旨 [vip]

    山間多雨, 雨絲帶著暮春的微涼,化作水霧,緩動彌漫, 盈入山洞之中。

    價值不菲的赤金鳳釵被人隨意拋擲在地, 她衣襟半散, 豆綠的肚兜起了褶皺,青絲烏云卷霧般墜落垂散在方才坐著的大石上。

    光潔如玉的脊背靠在冰涼的石壁上, 緊貼的軀體卻是炙熱的,一痕雪白輕晃微搖, 快感在四肢百骸中狂猛地流淌。

    薛靖謙的左手還有些麻痹,借著地利, 才能肆意痛快地吻著朝思暮念了許久的佳人,看她發(fā)絲凌亂、情動難已。

    若是放在從前,她那般嬌氣,定然不肯在這種荒郊野外的……如今換了身份,轉(zhuǎn)了性子,倒是越發(fā)大膽無拘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