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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每天醒來都在修羅場(穿越)在線閱讀 - 分卷(15)

分卷(15)

    只聽對方淡淡道:祭司大人最近有些疏忽國事了,玩物終究只是玩物,大人還是應該把重心放到國事上才是。

    玩物?

    卿硯臉色白了白,他沒想到自己在蕭塵的心目中已經變成了一個玩物,他就是這么看待自己的嗎?

    夜洛笑了笑,溫柔的看著卿硯已經變得蒼白的臉,抬起手撫了上去:王說的對,只是阿硯對我并不是玩物,而是打算執手一生的愛人,花些功夫陪陪愛人,也是應當的,國事方面,也定不會讓王擔憂了。

    愛人嗎?蕭塵看著夜洛將手放在卿硯臉上,只覺得這一幕刺眼的很。

    他的手不自覺的握緊成拳,片刻之后又再次松開,看不出情緒道:雖然知道這話不當講,但還是想提醒一句祭司大人,把這種品行不端正之人視作共伴一生的愛人,大人你的眼光還有待提高。

    王多心了。夜洛看著卿硯的眸子愈發溫柔:阿硯品行我是知道的,他是個好人。

    hhhh:說這話他的良心不會痛嗎?

    卿硯不以為然道:他說的是事實啊,我的確是個好人。

    hhhh:滾吧。

    但愿如此,我還有事,就不陪祭司大人敘舊了。蕭塵再也看不下去兩人親昵的姿態,留下這么一句話就轉身離開,看都沒有看過卿硯一眼,無情到了極點。

    王慢走。

    夜洛收回視線,轉頭看向卿硯,卻發現對方的目光還緊緊的黏在蕭塵的身上,往日清亮的眸子早已失了神采,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看來今日給這人的打擊,的確很深刻啊,連冷靜都維持不下去了

    夜洛眸子暗了暗,輕笑道:阿硯,人都走了,你還在看什么呢?看看我不好嗎?我這么愛你呢。

    卿硯猛地回過頭看向夜洛,恨聲道:你真卑鄙。

    夜洛好脾氣的笑道:我哪兒卑鄙了?

    你從來沒告訴過我,蕭塵是這種身份,讓我一直以為他斗不過你,要不是這樣我又怎么可能會卿硯說不下去了,他眸子泛著紅,抬起腳轉身就要離開:不行,我得去找他,我要和他說清楚。

    夜洛一把將他纖細的手腕拽住,拉進自己的懷中,不顧對方的掙扎,唇抵著對方的耳畔低聲笑道:阿硯,你別忘了,是你親自把他逼走的,你忘了當初你是怎么做的嗎?你可是把人家狠狠的嫌棄了一番,還和他隔著一堵墻,與我做了整整一夜呢。

    這句話如同一盆冷水狠狠的臨面潑下,讓卿硯的掙扎倏地停了下來,身子僵在了原地,如遭雷劈。

    夜洛感受到懷里人的僵硬,笑的愈發溫柔:你忘了那天晚上,你叫的有多大聲了嗎?他可就在門外,聽了個全程呢。

    別說了。卿硯卷而翹的眼睫顫了顫,腳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夜洛卻只想著讓他認清現實,繼續殘忍道:你現在去和他說,你是有苦衷的,他會相信你嗎,他只會覺得你知道了他的身份才開始后悔了,去巴結他的。再說了,你和我那晚上做的那么瘋狂,他還會不嫌你臟嗎?阿硯,別天真了,這世上只有我,是最愛你的,哪怕你變成什么樣,我都不在乎。

    不、不是這樣的卿硯死死咬著下唇,粉色的唇瓣泌出了艶麗的血色,他紅著眼瞪向對方。

    夜洛輕笑著,話語中帶著一絲隱忍的瘋狂與病態:聽話,你天生就只適合和我在一起啊

    閉嘴卿硯的身子顫了顫。

    夜洛輕輕的笑著,將人再次摟緊懷里,把對方所有的掙扎都一一給壓制了下去,捧起對方精致的臉,輕柔而又細致的吻著。

    大廳的另一邊,蕭塵的周圍竟是一個人也沒有,他冷冷的看著遠處那兩人之間的打情罵俏,仿若自虐般的逼著自己一個勁兒的看下去,就像是再次回到了那個如同噩夢般的一天。

    直到許久之后,他的身邊走近了一個人:王,屬下無能,沒能攔下祭司大人。

    蕭塵將視線收回:算了,我要的屋子建好了嗎?

    是。

    鎖鏈和鐐銬呢?

    都已經準備好了。

    蕭塵沉默了一下,繼續道:那件事都布置好了嗎?

    不負王所望,一切早已準備妥當,只需要王一聲令下,隨時都可以開啟計劃。

    蕭塵語氣淡漠道:那么,現在就開啟計劃吧。

    看著侍衛離開的身影,蕭塵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許久之后,他淡淡的開口:你不是愛慕權勢嗎?

    既然如此,我便給你權勢,從此以后,你就做一只籠中鳥好了。

    伴隨著這句話的落地,整個大廳,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第30章 作妖呀(30)

    驚呼聲此起彼伏,眾人甚至來不及疑惑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的大廳,今天怎么會突然斷電,就在黑暗中隱約看到從各個窗外突然跳進了數十個來歷不明的人。

    伴隨著這些人的闖進,大廳內瞬間混亂成了一團,年長點的還好,一些沒見過世面的世家子弟就開始放聲尖叫了起來,讓本就已經混亂的場面更加亂了起來。

    夜洛將卿硯護在懷中,躲避著旁邊擁擠的人群,他微微皺起眉,今日的事實在是有些詭異,可他來不及多想,就有數個不明人士持著激光槍向他攻來,招招狠厲。

    好在這些人似乎并不是真的打算要他的命,帶來的激光槍也是那種僅僅造成皮外傷、殺傷力微弱的,只要不是打在要害處,雖然疼的厲害,卻也并不會致命。

    若是換成了軍用激光槍,就他現在這種身無寸鐵的狀態,怕是分分鐘死于非命。

    可繞是如此,他一邊要護著卿硯不受傷害,一邊又要抵抗那些人,也是很難受了,身中多發,本就蒼白的臉色此刻早已死白,沒有一絲血色。

    漸漸的,夜洛就開始發現了不對,周圍的人雖然也有被襲擊,卻很少被打中,擺明了那些人是在放水,而自己這邊,幾乎每一發都是對準了自己開,針對性太明顯了。

    而且,這么久還沒人叫來援手,太不合理了。

    這是有預謀的,就是不知道幕后之人究竟在謀什么,說是如果真的要弄死他的話,為何不拿軍用激光槍,而是拿這種不痛不癢的玩意兒。

    就在夜洛即將力竭的時候,耳邊突然出現了一聲細微的悶哼。

    你受傷了?夜洛向來溫柔的聲線里染上一絲焦急,他來不及多想,便道:別呆這兒了,你找個地方躲起來,這里很快就會平靜下來的,別怕,等我去找你。

    說罷,他就將人朝著人少的方向給使力推了出去。

    卿硯毫無防備的被他給推了出去,好不容易剛剛穩住身形,就被早有預謀的人從身后制住,用噴了藥的帕子給捂住了口鼻,他不小心吸進了幾口,眼皮漸漸沉重,就此昏迷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逐漸恢復了意識,可眼前卻依舊是一片黑暗,眼皮子沉的他無法掀開,更讓他覺得無力的是,渾身都很沉重,如同被一塊巨大的重石壓著般難受。

    迷蒙中,他似乎隱隱約約看到一個修長的身影站在前方不遠處,背對著自己,卻始終猜不出來是誰,也睜不開眼。

    后來,他架不住睡意,再次沉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他的眼皮子雖然依舊沉重,卻好歹是能睜開了,卿硯抬起手捂著脹痛的頭,卻牽出一連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低頭一看,自己的手腕和腳踝,居然都被一條細長的鎖鏈給扣住了,銀白相映,煞是漂亮。

    他頭疼的揉了揉額角,抬起頭掃視了一圈四周,發現自己

    居然,在一個籠子里???

    籠子!

    這個籠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質所造,一個個銀色的籠桿將卿硯如一只困境之鳥般關的死死的,顏色和自己手上的鎖鏈還挺搭,占地也挺大,幾乎占據了整個房間的一半,背面靠墻,有一個小型洗手間和浴室,籠子內簡簡單單,只有一張床還有一些吃的喝的,另外有一臺通訊器,估計是給他解悶用的。

    不得不說,卿硯雖然渣,但他的那些前任對他都是真的好,即使是被逼黑化了關他小黑屋,這小黑屋也一定會建的讓他住的舒坦。

    卿硯桃花眼微微彎起,輕笑道:蕭塵還挺會玩兒,沒想到,第一個成功把我關進籠子的,居然會是看上去最禁欲最冷情的他

    hhhh:報應,你虐他的時候,可是一丁點兒都沒手軟,這都是報應

    卿硯勾勾唇,似笑非笑道:寶貝兒,你很幸災樂禍?嗯?

    hhhh:我什么都沒說!卿硯懶得理它,開始在房間里尋找蕭塵的身影,卻發現這人居然不在屋內。

    他想起自己昏迷之時迷迷糊糊看到的那道身影,應該就是蕭塵了。

    現在估摸著是有什么事吧。

    卿硯揉了揉有些酸脹的眼睛,輕嘆一聲,繼續趴回了床上,閉眼補覺。

    這藥性有點大,他現在還渾身沉重呢。

    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卿硯還沒來得及睜開眼就感覺到自己的唇瓣上似乎有什么東西,冰冰涼涼的,像是清冽的薄荷,他難耐的悶哼一聲后,就感覺到唇瓣上的觸覺突然間消失了。

    他艱難的睜開雙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氣質清冷的蕭塵正坐在床邊淡淡的看著自己,眸子里沒有一絲溫度,語氣冷漠道:醒了?

    卿硯長卷的眼睫顫了顫,黑亮的眸子里染上一絲迷惘,唇瓣微微紅腫,讓他多了些可人疼的味道。

    他這是在做夢嗎?居然會夢到蕭塵在吻自己?

    經歷了這么多事后,蕭塵怕是見都不想再見到自己了,做個夢也好。

    卿硯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既然是在夢里,那么隨心放縱一回又何妨?

    他猛地將蕭塵拉下重重地吻了上去,閉上眼發泄的啃咬著,如同身陷無盡沼澤中,渾身透著一股濃烈的絕望與悲哀。

    蕭塵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打了個措手不及,更讓他感到心慌的是,對方傳遞過來的那種深刻的情緒,就如同一個站在懸崖邊的人,隨時都有可能跌落萬丈懸崖,摔個隨身碎骨。

    就連他這個旁觀之人都不免感到心悸,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開始懷疑對方真的是愛著自己的。

    這個念頭剛一冒出頭,就被狠狠的扼殺在了幼苗期,當日青年對他說的話還猶在耳邊,那些殘忍的場面在他午夜多少個夢回出現過,這人怎么可能是愛自己?

    不過是一個貪慕權勢的人罷了。

    蕭塵狠下心將對方推開,冷冷道:怎么?知道我的身份之后就后悔了不成?

    卿硯眸子里的迷惘散去,逐漸變得清明,如黑曜石一般明亮。

    不是夢嗎?

    卿硯的眼底閃過一絲驚喜,他張了張口,想解釋,可耳邊卻突然冒出了夜洛所說的話,已經到唇間的話語確是如何也說不出來了。

    蕭塵不會相信他的,而他和夜洛之間也的確不清白,他和蕭塵回不去了。

    卿硯只覺得喉間蔓上了一股苦澀,他微微垂下眼,斂去眼底的情緒。

    半響,他緩緩抬起頭,嘴角噙著笑,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是又如何?你想盡辦法把我綁到這里,不就是還放不下我嗎?既然如此,我給你虛假的愛情,你給我權勢,何樂而不為?

    蕭塵眸子沉了沉,他似是第一天才認識到這個人似的,死死的盯著對方看,許久之后,他才淡淡開口: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我把你綁回來,并不是因為放不下你。

    你這種人,有哪點值得人放不下?

    卿硯臉色微不可見的白了白,卻又迅速恢復了正常,他若無其事的笑道:既然這樣,王不如就放我離開,我這種人,你既然不樂意買,自然有別的人樂意買。

    蕭塵的眸子陡然冷了下來,他俯身將卿硯整個壓在身下,語氣冰冷道:我的確不稀罕你,但想來想去,當初和你在一起那么多年,你的床上功夫的確不錯,買來做個床伴,倒也合適。

    蕭塵的話無疑是刀刀扎在了卿硯的心上,可他還來不及多想,注意力就全被一陣陣的金屬碰撞聲給吸引了過去。

    直到此時,他才發現周圍的環境有些不對勁,自己手腕上、腳踝上帶著的東西也有些蹊蹺。

    蕭塵,是打算囚禁他嗎?

    這個念頭一出,卿硯猛地抬起頭看向蕭塵,漂亮的眸子里含著一絲怒氣與驚恐:你這是什么意思!蕭塵手指顫了顫,卻又僵住了,若無其事的抿了抿唇。

    實在是好笑,對方負了他,他剛才居然還想著要去安慰對方

    蕭塵抬起眼看著他,平靜道:你不是想要權勢嗎?

    卿硯怒道:你先把我松開。

    蕭塵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語氣冷淡的重復道:回答我,為了權勢,你什么都可以做對嗎?

    卿硯掙脫不得,怒了:是又怎么樣?

    蕭塵抬起手掐住他的下巴,迫使對方看著自己,語氣冷淡道:我給你,好好取悅我,我會給你你要的一切。

    你卿硯微微睜大眼,純黑的眸子里染上一絲羞怒。

    卿硯沒想到他居然會說出這種話,取悅他?他究竟當自己是什么?

    反正你陪誰睡都是陪,不是嗎?

    卿硯白皙的臉上浮上被羞辱的神色,他身子輕顫,氣的說不出話來,肌膚漸漸染上艶麗的緋色,漂亮極了。

    蕭塵的指腹輕輕的摩挲著手下滑嫩的肌膚,眸子里盡是淡漠,聲線清冷中夾雜著一絲微不可察的妒意:我真沒想到,你居然能把祭司和主教兩個人都傍上,真是有能耐。

    說罷,蕭塵便不顧卿硯的掙扎,把鎖鏈往床頭繞了幾圈卡住,卿硯纖細的手臂就這樣不得已的被縛在了床頭,動彈不得,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卿硯不死心的掙扎了幾下,他的肌膚太過嬌嫩,銀色的鎖鏈在他雪白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圈嚇人的青紫,眼尾偏偏還泛著紅,看上去更是大大的激發了人內心壓抑的欲.望。

    蕭塵的指腹輕輕摩挲著手下柔嫩的肌膚,意味不明道:不過你既然現在已經傍上了我,那些人你也不用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