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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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瞳生怕他們打起來,連忙攔在兩人一鬼中間:都住手! 向故意散發鬼氣的某教主大人厲喝:磨磨頭!收起你的鬼氣! 周遭的教徒們,看見錆兔和義勇這兩個外來者竟然對教主大人有敵意,紛紛拾起地上的磚頭作為武器,氣勢洶洶地對外來者吼道: 臉上有疤和穿紅羽織的臭小子!快放下刀! 竟敢對教主大人不敬! 滾出去! 教主?錆兔和義勇同時愣住了:這個鬼氣森森的男人,居然是極樂教的教主嗎? 和他想象中差的有億點遠啊。 極樂教的教主,居然是鬼?!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他們只是來看望我的啦。 茶室里,伊瞳坐在童磨和錆兔中間,笑著打圓場。 富崗義勇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繞,天生耿直的他,本著對錆兔和伊瞳的信任,在聽過解釋后收刀回鞘。 錆兔也明白之前是自己誤會了,那個笑瞇瞇的教主,既然是瞳的朋友的話,應該是個好人好鬼吧? 想到童磨收留教徒的行徑,錆兔又有了新的擔憂 磨磨頭不吃人的。伊瞳看穿了錆兔擔憂的神色,解釋。 雖然還是有所疑慮,但是錆兔選擇伊瞳:嗯,我相信你們。 不過磨磨頭是誰? 伊瞳指了指某位正在用扇子撲蚊子的教主大人。 瞳你,這么喜歡給人取外號的么?錆兔失笑,我也有外號嗎? 伊瞳咽了咽喉嚨,超小聲:有。 叫什么? 兔兔。 錆兔兔臉一紅。 富崗義勇很困惑:不應該是老公嗎? 錆兔、伊瞳、童磨同時望向他。 怎么了?義勇不覺得自己說錯話了。 童磨猛地一收扇夾死了蚊子,眼睛瞇了起來:老公? 錆兔用力咳嗽。 伊瞳嚴肅地望著富崗義勇:義勇,你這樣是會被討厭的。 富崗義勇:?我沒有被討厭。 伊瞳:呵。 義勇,外號憨柱。 結果好不容易才把磨磨頭應付過去。 太難了,真的:) 我也要聽瞳叫老公~~童磨拖長了聲音撒嬌嬌。 別、別鬧了磨磨頭。 我要聽嘛~人家要聽!憑什么瞳能喊別人老公,就不能喊我呢? 因為彈幕都是喊你【磨磨頭】啊 哎,老公~行了吧?伊瞳心累地喊了一聲。他其實不太在意這些細節 尤其是他還頂著中也的臉!底氣超足!!! 童磨:~~~(*罒▽罒*)~~* 教主大人顯然已經蕩漾得不行了。 說了老半天,伊瞳口也渴了,抬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 提著茶壺的老婦人上前續茶。錆兔想起一件事,和伊瞳說:對了,答應幫你尋找巫女的事,已經有所眉目。 伊瞳立時興奮起來:什么眉目? 在距離此地兩百多公里的地方,有一處荒僻的村落。據說有人見過村中有巫女出沒。 兩百多公里不遠嘛!以小汽車的速度,半天就能到! 那輛小汽車,后來被伊瞳送回了主人家。俗話說有借有還再借不難他相信:這次一定也能借到! 事不宜遲,我準備明天就出發去借車。伊瞳打好了主意。 為他們添茶的老婦人欲言又止,最終什么也沒說,提著茶壺,面色深沉地站在眾人身后。 我也要去~童磨舉扇。 隨便你。伊瞳只是去打聽打聽,還不一定能見到人呢,并不介意多帶一只磨磨頭。 那今天就早點休息吧。錆兔善解人意地說。 嗯嗯。伊瞳起身,準備去睡覺。 對了瞳,你之前的樣子是怎么回事?錆兔似乎真的很在意伊瞳以前的模樣,他是誰?家住何方?芳齡幾許?可曾婚配? 哈欠~伊瞳一腳跨出茶室的門。 砰!門在錆兔鼻尖合上。 錆兔:QAQ 一聲琵琶音。 童磨恍神間,發現自己正身處于無限城。 無慘大人傳召他?不是不久前才召開過上弦會議嗎? 在童磨的印象中,上弦會議的時間跨度,是以百年為單位來計算的。 這么快就又召見他,是突發了什么緊急事件嗎? 童磨站在原地,等待琵琶的主人鳴女把他傳送到該去的地方。 臥槽!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 伊瞳呆立在原地,心中翻滾著后悔的情緒:果然flag不能亂立啊! 他原本打算天一亮就起床去偷去借車,結果屑老板半夜就出現了! 現在屑老板就站在他跟前十米開外,一手一個小朋友。 他該怎么辦?怎么辦 鬼舞辻無慘很不爽。 他讓鳴女把童磨傳送走,想著不用見到那張臉,才忍著惡心、駕臨童磨的豬圈。 豬圈里人滿為患,男人、女人、老人、小孩都有該死!童磨的口味什么時候變得如此豐富了?這個變態不是只吃女人嗎!? 他被發現后,從豬圈里沖出兩個鬼殺隊的小鬼,看見他腳邊的尸體,二話不說,提刀就刺。 接著那個無能的下弦鬼也出現了,臉上露出無比后悔的神情 伊藤瞳!鬼舞辻無慘喊出下弦鬼的大名,你在干什么啊伊藤瞳?趕緊把這些人都殺光! 大、大大大大大人!伊瞳絞著手指,驚懼而擔憂地看向他手里的人:您、您怎么來了? 鬼舞辻無慘冷哼一聲,把手中的鬼殺隊員扔到伊瞳腳邊,大步走進屋內。 他沒有時間耗在兩個小鬼身上! 整座山他都翻遍了,耗費了大半夜時間,連青色彼岸花的影子都沒見著。 剩下的,也就只有這所極樂教觀了。 恭迎大人!大家快跪下!伊瞳機智地沖屋內大吼道。 被驚醒的教徒,連忙深深匍匐在地,偶而幾個呆立在一旁,被嫌礙事的鬼舞辻無慘隨手抹殺。 你們快走!伊瞳扶起錆兔和義勇,極小聲道:他就是鬼老大!你們不是他的對手! 他、他就是富崗義勇顫栗著想要念出鬼舞辻無慘的名字,伊瞳豎起手指,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富崗義勇閉上嘴,仇恨地盯著屋子,腳下紋絲不動。 錆兔果斷拉起義勇就往外沖:瞳說得對!以他們今時今日的實力,根本無法和鬼王抗衡,想都不用想。 來日方長!不能拼一時之勇。 沖到一半,錆兔忽然停了下來,回過頭,竟然企圖拉上伊瞳一起走。 我不能走。伊瞳搖搖頭,指向跪了一地的教徒:我一走,他們肯定會被老大滅口的。 可你留在這里,又能怎樣呢? 是啊,童磨不在,他留下來,遲早是個死字。 屑老板不會放過任何背叛自己的鬼,這點伊瞳十分清楚。 就在伊瞳猶豫糾結的緊要關頭,一段若有若無的旋律,在他的腦海里響了起來。 伊瞳心下大定,咬牙:走一步看一步吧!總之我不能走,你們快走! 誰都別想走!屑老板陰沉著臉,出現在伊瞳背后。 小心! 只是一瞬間,伊瞳的頭就被割了下來。 實力相差實在太大了 也許是因為被割頭的次數太多,伊瞳的身體已經習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熟練地接住掉落的頭顱,同時身體往前突擊,避開了屑老板的下一波攻擊。 屑老板冷笑:能避開一次又怎樣,離天亮還有很長時間,他有信心在天亮之前把這個叛徒和鬼殺隊的小鬼們全部殺死。 鬼舞辻,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驀然,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鉆進屑老板的耳朵,令他如墜冰窖:緣一? 無頭之身抱著的那顆頭顱,赫然變成了繼國緣一的模樣! 屑老板霎時渾身刺骨冰涼。 幾百年前,差點被繼國緣一當場殺死、不得不把自己切成一千八百片才得以逃脫的鬼舞辻無慘,有種名叫繼國緣一ptsd的恐懼癥。 發作起來的臨床癥狀大概為:渾身僵硬、極度恐懼、動彈不得、冷汗直流、眼冒金星。 等屑老板恢復正常,幾個小B崽子早就跑沒影了。 伊藤瞳!!!!!!! 一聲怒吼,屑老板的肺都要氣炸了! 好險好險,差點就要死翹翹了。伊瞳一邊安頭,一邊逃跑,一邊后怕。 富崗義勇邊跑邊朝他豎起大拇指。 錆兔疑惑道:那個人是誰?鬼舞辻看他一眼就嚇成那個樣子? 是炭治郎祖先的好基友。伊瞳隨口就說了出來。 炭治郎又是誰? 伊瞳張了張嘴,又緊緊閉上。 兩人一鬼專心逃命,在一個分叉路口,伊瞳讓錆兔和義勇走一條路,準備自己獨自逃向另一條。 現在就是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屑老板絕對不會放過他!一定會不惜一切優先追殺他! 不能把危險帶給錆兔和義勇。 腦海中的《命運交響曲》越奏越響,再加上追來的屑老板,如果沒有奇跡,和錆兔義勇的這一別,應該就是永別了。 伊瞳突發奇想,趁著剛安上頭不久、痛覺神經還沒有恢復,挖出自己刻著下弦壹的左眼,交給了錆兔。 算是大家相識一場的禮物吧?伊瞳笑著說。 只要把他的眼球帶回鬼殺隊,兩人中的其中一人,立即就能成為柱。 因為這是下弦鬼死亡的證明。 錆兔顫抖著雙手不肯接過,反倒是之前不肯逃跑的義勇,伸手接過了伊瞳的眼珠,握在胸前,眼神堅定不移地看著他:我們會為你報仇的。 說得好像他已經死了一樣。 無論怎么勸,錆兔都執怮地不肯離去。無可奈何的伊藤,搖了搖頭,嘆息般說道:好好活下去吧,錆兔。 影衛得到命令,一個手刀敲暈了錆兔。 富崗義勇背起錆兔,一如在藤襲山時。 伊瞳疲憊地揮揮手,要來錆兔的刀,轉身朝另一條小路奔去。 用出他最大的速度,盡可能遠離錆兔和義勇。 快一點啊再快一點來不及了啊! 伊瞳嘴里不斷喃喃著,他能感覺到體內的鬼血在沸騰,要撕碎他一般。 除非經過特殊改造,不然屑老板能控制所有鬼血,遠程引爆。 伊瞳比任何人都清楚這點現在還不殺他,恐怕是屑老板疑心緣一的事,想活捉他問個清楚。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伊瞳停了下來:他撐不住了! 體內的鬼血為了最大程度拖延他逃跑的速度,像尖刺一樣在他體內滾動,全身針扎般的疼痛。 撐不住了!他不玩了! 伊瞳毫不猶豫,揮刀自盡。 錆兔的刀從消失的影衛手上掉落,插.進泥土。 感知到伊瞳正在死亡的屑老板,不情不愿地停止了追擊的步伐:他可沒有替人收尸的癖好。 該死的伊藤瞳! 在太陽出來前,屑老板消失得無影無蹤。 意識消失前,伊瞳被人捧了起來。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依稀看到被他收留的老婦人的面龐。 回去吧,好孩子,你該回家了。 老婦人在他的眼皮上輕輕一抹,不同于上一次靈魂被棒槌敲擊的感覺,這一次,仿佛落入了棉花里,綿與軟的輕柔間,抽絲剝繭般離開正在消散的鬼身。 第26章 關掉鬧鐘, 伊瞳揉著脖子坐了起來。 腦袋好端端地安在身上,伊瞳摸了摸喉嚨,徹底松了口氣。 拿起床頭的日歷, 伊瞳思索著,在星期三的那頁上畫了一只兔子、一個憨字、一只蘑菇和兩只蝴蝶。 他輕聲道:再見,錆兔。 再見,義勇。 再見, 香奈惠jiejie和忍。 再見, 屑老板, 再也不見!略! 再見磨磨頭。 童磨回到極樂教時,天已經亮了。 在無限城里轉了一圈,啥人都沒看見,童磨很郁悶。 天一亮,鳴女把他往蒲團上一扔就不管了, 童磨支著下巴,敏覺空氣中有血的氣味。 他走出教徒用來朝拜他的房間,走廊里血的痕跡告訴童磨:昨晚教觀里有人死去了。 教徒們把昨晚看到的一切敘述給了教主大人。童磨聽完后, 反應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