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太難聽了,以后就叫千巨巨吧!】 陸卿懵了,什么靈魂所在? 537開口提醒:【宿主,九鍵打出試試?】 呵,花娘,不是早跟你說,要你好好看住她。不過,既然死就死了吧千莫行笑瞇瞇地注視著陸卿,再補(bǔ)上不就好了。 補(bǔ)上,拿誰補(bǔ)? 陸卿看看昏厥過去的寒陌鴛,又看看搔首弄姿的徐花娘,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她問:你到底要做什么? 男子又換了個姿勢,微瞇起眼:做什么,你看我身后都在做什么。 陸卿臉一僵,徐花娘突然扔了本書進(jìn)她懷里,她低頭一瞄《皖江女》,而后面帶疑惑地翻開來 哦,刺激。 陸卿腦內(nèi)一萬頭野馬跑過。不對陸卿感受到了不對勁,為什么,身體這么熱 剛剛我探過你的回憶,你著實與旁人不同。千莫行撩起陸卿耳邊發(fā)絲,眼底盡是探究之色:我很好奇那是什么地方。不過以后我會慢慢問清楚,現(xiàn)在,呵呵徐花娘,讓她醒過來。他伸手,指了指地上的寒陌鴛。 好奇?zhèn)€屁! 呵呵,樓主若是想知道什么陸卿額上浸滿細(xì)汗,心口好像有團(tuán)火熊熊燃燒,火勢逐漸蔓延至全身,陸卿呵著熱氣,看周圍什么事物都帶著癡醉神色,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告訴你,怎么樣? 還敢跟樓主講條件?徐花娘呲笑道,這些女子個個都是樓主精挑細(xì)選的美女,堪稱活色生香閨房圖。咱們訪花樓最興這個,今兒倒是幸運得很,死了個小翠,來了倆天仙美人兒,姑娘你還是好好為樓主演這一出《皖江女》罷! 徐花娘擺擺手,床上的女子們咿呀咿呀,扭著屁股退到屏風(fēng)后,手帕掩住櫻唇,往陸卿這里瞥了兩眼,又羞澀地拉拉身上快要掉落的衣袍,媚眼如絲,面露微紅。 等等等等陸卿頭皮發(fā)麻,該不會讓她和寒陌鴛? 【完了完了,絕對be了】 沒be,別走! 【陸爺要變心了,心疼小棠棠!爽度101010】 不是,她也不愿啊,心心還是在虞棠那兒的!爽度快給我加回來!系統(tǒng)快救我! 537:【要不打一架,要不順從,宿主自求多福】 艸! 虞棠睜開眼,空蕩蕩的對床不見女子蹤影,她垂下眸,調(diào)息著體內(nèi)靈力,感知陸卿的去向。 陸卿。虞棠微微皺眉,眼底盡是擔(dān)憂之色。再看桌上的索魔印隱隱有變,虞棠拿起噬月,低頭念了句。再出門,杜若和蘇葉已候在門外了。 魔物有反應(yīng)。陸卿可能有危險。 杜若面色凝重道:仙尊,寒姑娘也不在。 蘇葉抱著手臂:陸卿怎么天天闖禍,還有那什么寒陌鴛,是她自個兒要來的,是死是活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上次我們被弘毅派刺殺這事兒還沒跟她算賬呢! 此事應(yīng)和寒姑娘無關(guān)。仙尊,用不用喊上梅小月她們?話剛說罷,隔壁房間探出腦袋,叫道:杜jiejie,月月和小風(fēng)都要去! 梅小月眨著眼道:仙尊既然允許我們同行,荒裕派的人就任由仙尊差遣,請讓我和師弟也派上用場吧! 蘇葉罵了句:也不見得有用,到時候別拖我們后腿。 梅小月微微一笑,眸底淌著自信:蘇jiejie,肯定有用的。 幾人準(zhǔn)備好,趁著月色跳下房檐,漸漸沒了蹤影。 永巷街因剛經(jīng)歷慘事,人漸漸變得稀少起來,花燈稀稀疏疏地散落在湖內(nèi),訪花樓里的紅燭卻燃得極亮。 二樓鑲金的軟榻上,臥著一位美人,他手執(zhí)書卷,長眉如柳,鳳眸半闔,玩味地盯著面前的女子。 陸卿只覺得身子被困在籠子里,寒陌鴛欺身壓過,她竟沒有一絲反抗能力。 陸姑娘,我寒陌鴛雙頰通紅,像熟透的櫻桃,耳根子也泛著不正常的櫻紅,她錮住陸卿的手腕,紅唇輕輕湊近陸卿的臉,抱歉,我控制不住自己。 你清醒點。陸卿吼了幾聲。 好熱,全身都熱死了。 陸卿滿身淌著汗,手指緊緊抓住衣襟,額頭青筋暴起,血管內(nèi)似乎有萬千蟲蟻噬咬,麻麻癢癢,痛苦非常。 窗戶被人踹掉了半邊,陸卿看過去,瞳孔迅速張縮著:蘇葉! 這么說 虞棠紅衣翩躚,手握玉簫,面如冰霜,她沒有看陸卿一眼,只是冷冷地盯著面前的男子。 還以為是誰呢,這不是大名鼎鼎的虞棠仙尊嘛。千莫行訝異一瞬,起身隨意拱手行了個禮,笑笑:仙尊帶著這么多人光顧小樓,莫非也是想來看戲?鳳眸淡淡掃了角落里低著頭的銀珠,千莫行語氣帶著些許急迫,既然是你們青侖峰的人,我就做個人情,把人帶走吧。 虞棠面無表情,點了點頭,朝陸卿走來。 陸卿喘著粗氣:虞棠你先別過來,這脂粉香有毒。 虞棠輕揮吞云扇,香氣瞬間化為烏有,寒陌鴛漸漸恢復(fù)意識,反倒是身下的陸卿,眼眸愈來愈迷離,指甲痛苦地抓住自己胸口:好熱,好痛苦仙尊。 我來看看。梅小月仔細(xì)把脈,突然手一抖,表情萬分奇怪:陸jiejie,你身上,怎么會有毒魔血? 蘇葉:那不是天下第一毒嗎? 師父說過,萬毒之宗,魔血為甚,無人敢稱第一。 梅小月頓了頓,普通人沾染了此物,肝腸寸斷,焚心而死。幼年我和師父去云山游玩,見一具死人骸骨,血液骨頭烏黑,師父說,是染了毒魔血的人。只不過,陸jiejie體質(zhì)似乎和尋常人不一樣恕月月無能,這種毒,實在解不了。 蘇葉急著問:好好的怎么可能中了毒魔血?要不然她抬頭瞪著千莫行,道:就是這個人妖搞的鬼!既然這里有反應(yīng),說不定就是他私藏魔物! 千莫行無辜地聳聳肩:我可什么都沒做啊。 杜若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眼掃了角落里的女孩一眼,她探上去,果然,壁雪纏繞住銀珠的手腕,仿佛感知到了女孩的害怕,壁雪有生命力般輕柔的繞了銀珠兩圈。 她是魔族之人。杜若淡淡開口。 千莫行斂去眸中陰狠,仍是笑吟吟地道:我可不知自己什么時候包庇魔族,既然她是魔種,就交給你們青侖峰處置好了。 帶走。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陸卿。 黑夜,虞棠面露擔(dān)憂,源源不斷地朝陸卿輸送著靈力。 第21章 像不像 樓主,就這么放過她們了?徐花娘咬著帕子,滿眼不甘:小丑子被帶走,我們所有心血豈不都落空了 千莫行闔上眸,語氣聽不出喜怒:無礙。就算是虞棠仙尊,對銀珠也無可奈何,畢竟銀珠體內(nèi)流的可不是一般的魔族血液。要想馴服銀珠,呵,她還不夠資格千莫行張開眸,不過那個叫陸卿的,我很好奇他停住了話,低頭望向自己的掌心。 她的心境,竟如此堅硬不催。就算靈力尋到陸卿的致命薄弱處,也會被瞬間反彈回來。而且那個陌生的世界千莫行眼睛閃爍著興奮的亮光,似乎抓到了什么有趣的玩意兒,呵笑兩聲。 那笑聲,詭秘,仿佛禁錮萬年的寒冰瞬間釋放出來。 徐花娘背后一陣?yán)湟庖u來,身體不自主的戰(zhàn)栗。她退到一邊,低著頭默默不作聲。 陸卿紅唇像沾血的花瓣,體內(nèi)毒魔血的催化讓陸卿整個人仿佛置身火海。 仙尊陸卿撫摸著虞棠的臉,動作極其輕柔。 虞棠抱住她,聲音聽不出起伏:沒事。 直至天亮,陸卿仍是抱著她,怎么都不肯放手。 虞棠心一沉,冷冷道:你給我下去! 陸卿尤其喜歡在她面前裝可憐,如今抬起頭可憐兮兮地噘起唇:仙尊,我是病人。為什么對我這么兇? 虞棠冷冰冰地瞪了她兩眼,將身子往里挪了挪。 陸卿雙臂枕著腦袋,盈盈笑道:唉,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我這輩子算是值了。 虞棠臉?biāo)查g漲紅,喝了句:不知羞恥。她攏攏衣服,懊惱地皺皺眉,聽著那人還在嘻笑,耳根子又紅了起來:你還笑? 抱歉抱歉,誰讓仙尊太可愛了,我實在忍不住。陸卿單腿屈膝踩在褥上,手肘懶洋洋地?fù)v在膝蓋,手掌撐住下巴笑瞇瞇地盯著女子:仙尊真是良藥,好在讓我撿回一條老命了。 虞棠恢復(fù)清冷,扭過頭道:此事,本尊會同訪花樓問個清楚。眼珠子一瞟,發(fā)現(xiàn)床尾落了個極其熟悉的東西,未等虞棠再仔細(xì)瞧兩眼,陸卿倒先拿了起來。 話說千莫行愛好如此變態(tài),竟喜歡看這種玩意兒?陸卿抖抖書,翻了兩頁,一本正經(jīng)念道:只不過一會兒,女將軍便從門外進(jìn)來,浣衣女是又急又羞,粉拳緊握,不輕不重地敲打著她的心口,嬌嗔兩句,手腕卻被她緊箍住 【我也想去訪花樓看戲去~啊甜甜甜~】 【陸爺給我來十打好不?】 直播間哄著鬧著往外冒粉泡泡,陸卿恍若未聞,繼續(xù)念下去: 可謂是將軍沉醉美人懷,再不顧得什么吃緊戰(zhàn)事哎,仙尊,這像不像 虞棠奪過書扔在地上,語氣略急促:做什么看這樣的書! 陸卿挑挑眉,面不改色地說:我記起來了,仙尊,上次杜若給你的書里,我瞧著第一本和這本特別像似乎女子不回答就不會善罷甘休般,接著道:難怪半點不讓我碰,是不是早看過這些了? 仙尊可真色。 虞棠迅速穿好衣服,斬釘截鐵地否認(rèn):沒有。 真的,沒有嗎? 門,被人一腳踹開。 這樣的橋段不下三次。陸卿癟癟嘴,看著門口面色陰鶩的蘇葉,以及笑呵呵的杜若,鬧心地揉了揉眉。 呦,早。 杜若微笑:仙尊,陸姑娘,你們可起來了。 什么中了毒魔血,就應(yīng)該放任不管讓她死了才好!仙尊您怎能如此縱著她,做那種事?蘇葉眼下一圈烏青,耳廓泛著不正常的粉紅。 兩個女子,如何行|事? 昨日在隔壁不是沒聽到什么細(xì)微的聲音,而是蘇葉每每拿起滄隕準(zhǔn)備踹門同陸卿干架時,都會被杜若笑笑攔住,被壁雪綁了一夜,她自然沒睡好,一切都怪面前這個放|蕩不堪的女人! 虞棠理了理衣服迅速下床。 那小孩怎樣了。 回仙尊,寒姑娘和月meimei一直看守著她呢。銀珠身上傷口縱橫交錯,右眼也被人挖去了,情緒很不穩(wěn)定,恐怕是問不出什么來了。 蘇葉狠狠白了陸卿一眼,道:既是如此,魔物不就找著了?直接殺了她便是,還管什么問不問的。 陸卿慢悠悠地穿好衣服,手臂似乎有些酸痛,陸卿嘆了句美色傷身,便把一本書扔進(jìn)蘇葉懷里了。 干什么? 送你了。 蘇葉瞧著毛筆畫的三個大字《皖江女》,皺起眉問:這是什么? 好東西,自己回去慢慢悟啊。 我才不需要看這種不入流的東西! 【要彎了彎了蘇憨憨】 【陸神堪稱通往新世界大門的金色鑰匙,優(yōu)良楷模!】 過獎過獎。 杜若彎起眼淺笑著,一會兒看看神情不自然的仙尊,一會兒瞧瞧巧笑言兮的陸姑娘,道:仙尊,陸姑娘,先去梳洗罷。 嗯。 寒jiejie,我看著她和魔物似乎沾不上邊啊。梅小月摸摸下巴:你看,她都害怕成那個樣子了。 寒陌鴛垂下眸,淡淡道:不知。 呀,陸jiejie,仙尊你們起來啦!梅小月叫了聲。 寒陌鴛轉(zhuǎn)過頭去,兩人并行進(jìn)屋,很明顯陸卿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體內(nèi)毒魔血不再作祟,她盯著身旁人,眼眸洋溢著意味深長的笑容,虞棠則明顯有些躲閃女子的目光。 昨日多謝仙尊相救寒陌鴛看向陸卿,否則陌鴛當(dāng)真要和陸姑娘她頓頓,接著道:陸姑娘,昨日中了千莫行的圈套。真的對不起,陌鴛不是有意觸犯,還請多多海涵。 寒陌鴛似乎又想起昨日情景,細(xì)眸軟如春水,微微張開的紅唇飽滿欲滴,眉心蓮花更顯得整個人妖媚幾分。 霎時,曖昧氣流緩緩在幾人身旁周轉(zhuǎn)。 氣氛尤為古怪。 不用不用。陸卿語氣帶著疏離,她撓撓頭,看了眼虞棠,笑笑道:或者該感謝千莫行,讓我能飽足一頓。你說是不是呀仙尊? 虞棠淡漠地瞥了寒陌鴛一眼,哦了一聲算是回應(yīng)。 寒陌鴛垂下眸,輕輕笑了聲:陸姑娘和仙尊感情的確不甚常人。 梅小月:當(dāng)然啦,就和我?guī)煾笌煿粯樱鲪劾p綿得緊!說到這個,小風(fēng)你還記得咱們第三十四任師公嗎,就是外頭有女人的那個書生,嘖嘖嘖,最后腿都被師父打斷了,要我說真是活該! 梅小風(fēng)聲音細(xì)若蚊蠅:師姐,門內(nèi)之事,不可亂傳。 對對對,你可千萬別跟師父告狀啊。 知道了師姐。 不是吧梅含香門主,你是有多少段情?還帶小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