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一網(wǎng)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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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來到了大廳,發(fā)現(xiàn)炎陽正座在大廳的主位之上。這可是喧賓奪主的意思了。而且炎陽此時正翹著二郎腿斜躺在椅子里,手里舉著剛從果盤里拿出來的梨子,正在大口的咬著,一點兒形象都沒有,可謂惡形惡狀。江海一見便皺起了眉頭。 見江海進屋,炎陽將手中咬了一半兒的梨子放回了果盤之中,然后將手在衣服上蹭了蹭,站起身笑著道:“江海江老板,久仰大名一直無緣得見啊。今日一見,果然……呃……怎么說來著?對,儀表不凡!對,就是儀表不凡。幸會幸會啊……哈哈哈哈……” 見進門就是恭維的話,江海的心中多少有些松了口氣的感覺。說實話,讓他一個生意人去接待江湖大佬,他還是有些心虛的。 江海客氣的抱拳道:“不敢當,不敢當。不知道炎盟主此次前來,所為何事啊?” “也沒什么大事兒。最近你們家老爺子與蘇家的事情弄的沸沸揚揚的,想必你已經(jīng)知道了吧。”炎陽笑呵呵的道。 江海聞言心中一緊。但臉上依舊平淡的道:“聽說了。家父年歲大了,脾氣不好。蘇家商行不知好歹惹怒了家父。這件事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讓韓信當眾下跪認錯也就算了。以韓信和我父親二人的地位,這個要求不算過分。” 炎陽聞言,笑意更濃。道:“以韓信和令尊的身份地位,下跪認錯真的不算過分的要求。既然如此,明日讓你父親去南城菜市口跪著吧。” “什么?你說什么?”江海以為自己聽錯了。 炎陽依舊笑容不變,道:“你沒聽錯。明日讓你父親去下跪認錯,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我們大人不記小人過,大度一點兒,不與你們計較了。” “炎盟主莫非在開玩笑?!你說讓我爹當眾去給韓信下跪認錯?!你瘋了?”若不是顧忌對方的實力,江海恐怕現(xiàn)在就下令自家侍衛(wèi)將炎陽拿下了。 “你看我像開玩笑?告訴你,如果你不按照我的話去做,我可不敢保證我手下的兄弟們會如何。這幫小兔崽子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聽說江家人丁興旺,不過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千萬得保重身體啊。”言罷,炎陽大搖大擺的離開了云鶴商號。 炎陽的話風輕云淡,可聽到江海耳中就變得沉重無比了。他是生意人,家中侍衛(wèi)保鏢根本不足以應(yīng)對江湖勢力。而且如果風云會沒有實際行動,他還不能向官府求助。但若對方已經(jīng)行動了,那么求助還有什么意義嗎? 江海心事重重的回到了江家。父親江別鶴正在擺棋打譜。別看江別鶴的棋藝不行,但卻是對圍棋真的喜愛。每日推演棋譜雷打不動。 江海來到父親身邊坐下,輕聲問道:“爹,你和蘇家的事兒,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能詳細跟我說說嗎?” 江別鶴抬眼看了一眼江海,繼續(xù)下棋道:“區(qū)區(qū)一個蘇家有什么好說的。你最近不忙嗎?” “父親大人,這兩天這件事已經(jīng)被鬧的人盡皆知了。所以我便有些好奇。” 江家是江別鶴一手創(chuàng)辦的。江海對這個父親又極其孝順。所以這件事情如果真的涉及到了風云會,那將會非常難辦。 江別鶴輕笑道:“也沒有什么。就是韓信引起的而已。這廝雖然窩囊,但棋藝確實不錯。我們幾個老家伙讓他去五羊城比賽為風云城棋社爭光。可沒想到這廝竟然畏懼歐陽黑白,故意輸給了他的弟子。將我們幾個老家伙的臉都丟光了!而且這廝回來竟然還敢與我等動粗?!” “什么?他竟然還干動手?傷到您沒有?”江海急忙問道。 “當然沒有。不過也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弄的灰頭土臉!你說這口氣我們誰能咽的下去?!我們幾個老家伙都一大把年紀了,除了這張老臉之外,還能剩下什么了?!”一提這件事兒,江別鶴便氣的吹胡子瞪眼睛的。 “父親息怒。氣壞了身子不值得啊。”江海立刻勸道。 這件事江海雖然覺得自己父親在理。完全沒考慮過韓信被逼比賽之類的問題。但現(xiàn)在炎陽出面了,這件事就變的不同尋常了。 “爹,此事……非要韓信當眾下跪才能解決嗎?”江海道。 “他在大庭廣眾之下讓我丟臉,我必十倍百倍還他!這就是我為人處世的準則!我江家也是靠著這條準則才在一眾對手之中殺出一條血路走到今天!你說,我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會因為一個韓信改變我堅持了一生的準則?!”江別鶴嚴肅的道。 “真的就不能商量了?比如……就只是讓韓信當眾倒茶認錯也就是了,不必非要跪地求饒吧……”江海有些為難的道。 這一次江別鶴終于發(fā)現(xiàn)了江海的異樣。 “江海,你今天這是怎么了?難道我現(xiàn)在不管理家族了,就連對付一個窩囊廢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嗎?!難道是蘇運瑩那個女人求到你的頭上了?為了個女人,你想讓我忍下這口氣?!”江別鶴一拍棋盤當即怒了。 “父親息怒。這事兒跟蘇家沒什么關(guān)系,更不是什么蘇運瑩來求我,而是炎陽!風云會盟主炎陽今天來找我了。”江海苦笑道。 “炎陽?他來找你干什么?!難道是為韓信求情?!他風云會怎么會和蘇家有瓜葛?!不會是因為蘇運瑩吧。那個女人不簡單啊……”江別鶴道。 江海無奈道:“求情?若是求情,以風云會的面子,這個人情給他又如何。他可不是求情那么簡單啊。” “不是求情?那他還想干什么?!難道還讓我給蘇家賠罪不成?!”江別鶴冷笑道。 “他說……他說明日讓您去……去跪菜市口……”江海道。 “什么?!他瘋了?!他以為他炎陽是個什么東西?!就一個江湖混混,給他臉面還真拿自己當盤菜了?!”江別鶴怒道。 “他用江家人的性命威脅我,我不得不慎重啊。”江海愁眉道。 “什么?!豈有此理!去報官抓他!我們每年給城主府送去那么多錢,不就是買一個平安嗎?!”江別鶴道。 “可父親,炎陽現(xiàn)在只是說說,我們不能因為他兩句威脅就去報官啊!” “那你是想讓我去跪嘍?!”江別鶴怒道。 “當然不是了。我這不是和您商量呢嗎。”江海苦著臉道。 “沒商量!老夫已經(jīng)向全城放出了話去,讓他韓信跪下向我認錯!就算是只讓他倒茶認錯,那都是在打我的臉!我江別鶴活了這么大歲數(shù),從來都是說一不二!我看那炎陽就是想趁機要錢!” 見這件事在自己父親這里實在是沒有什么回旋的余地,江海也只能嘆氣道:“可惜炎陽給我的時間太短。不然我寧愿花錢多請些保鏢、護院……唉……我一會兒就去找他,給他些錢,讓他別管這件閑事了。” “嗯,不管他要多少錢,給他便是了。他一個江湖混混能見過多少錢?!不然也不會被蘇家求動。今天這個面子我還就爭定了!”江別鶴道。 而此時的炎陽已經(jīng)回到了風云會。他將這件事情的當事人家族都走了個遍。對他們每一家的家主說的話幾乎都相同。坐在椅子上,炎陽喝著茶水悠哉游哉。 “盟主,您說您就只是一個人走了這么一趟,那些商會世家能屈服嗎?”林忠問道。 “屈服?這些家伙個個眼高于頂,怎么能將咱們放在眼里。這幫家伙啊,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主兒。”炎陽不屑道。 “啊?您都知道沒用,那還去干什么啊?”林忠不明就里。 “你啊,什么都好,就是腦袋不轉(zhuǎn)彎兒,死腦筋。明天就是那幫人給的最后期限。現(xiàn)在咱們?nèi)グぜ医壢送{,時間夠用嗎?” “呃……主要是隨便綁一個也沒用,必須得綁他們家族之中比較重要的人物。這就比較浪費時間了。不然也能綁個差不多。”林忠道。 “所以說啊!我每家都去嚇唬一下,他們必然會派人來跟我談判。而這派出來的人在各自的家族也必然是有點兒決定權(quán)的人物,不然怎么能做主給我多少錢呢。”炎陽笑的詭異。 這時候林忠才明白過來,道:“哦!老大這一招叫自投羅網(wǎng)啊!” “屁!你想讓我自投羅網(wǎng)啊!我這招叫敲山震虎!甕中捉鱉!”炎陽得意的道。 “切~意思還不是一樣。你不就比我多念了幾年私塾嘛……”林忠嘴里嘟囔著。 二人正說著,突然門外弟子稟報:“稟盟主,門外多家商會負責人求見。” 林忠一聽立刻笑道:“哈哈哈哈……老大果然神機妙算啊!他們來了!” 炎陽得意點頭道:“這是自然。你先將他們都帶到偏廳去,等人都到齊了的。” “到齊之后呢?”林忠道。 “之后?那還用問?!先給我打一頓出出氣再說!然后全都給我扔地下水牢里去!”炎陽道。 “好嘞……” 不多時,幾家商行的現(xiàn)老板或者少東主便被林忠請到了偏廳。看著幾個人不約而同的都來了,江海搖頭苦笑。 “看來這個炎陽是想借著這次機會大賺一筆啊!竟然將咱們幾家全都勒索了一遍。” “哼!若不是時間緊,誰在乎他去!咱們每一家都和官府交情深厚!要我說,等這件事情過了之后,你我聯(lián)合給官府施壓,讓他們好好整治整治這些江湖混混!”其中一位年輕氣盛的少老板怒道。 “嗯,我看行。不過這些都是后話。先把明天的事情定下來才是正格的……” 幾人正說著話,突然偏廳的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