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出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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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況?”原本洋洋得意的蘇定邦差一點兒驚掉了下巴。這怎么可能?蔣云不僅沒有責(zé)罵韓信,甚至好像還有些……討好?! “哦,岳母大人,這個倒是無妨的。不論是蘇府還是韓府,不都是咱們的家嘛。無關(guān)緊要……”韓信微笑著道。 蔣云這才如蒙大赦,對著蘇定邦和蘇紫衫二人道:“你們看看,你們看看,這才叫氣度!我姑爺這氣度真是不凡啊……” “定邦哥,咱們走吧。我感覺怪怪的……十分不舒服。”蘇紫衫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簡直仿佛看見了鬼一般。 “走,趕快走。我也覺得后背涼嗖嗖的?!碧K定邦打了個寒顫,然后拉著蘇紫衫走了。 “不送啊……”韓信看著狼狽逃竄的二人,哭笑不得的送了一句。 出了蘇府,蘇定邦這才舒了一口氣。他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府門內(nèi)韓信的位置,道:“這個該死的東西,竟然將蔣云那個潑婦都溜須好了,果然是個天生吃軟飯的!” 蘇紫衫同樣憤恨。她道:“定邦哥,你什么時候能夠拿下韓府別苑的總管鐘賢???只要能將蘇運瑩從韓府執(zhí)事的位置上拿下來,咱們就可以直接將她們一家子全部趕出蘇府了!” 蘇定邦聞言也是恨恨的道:“這件事你放心!我一直在緊鑼密鼓的張羅著呢。估計用不了多久了……” 畢竟有了兩次前車之鑒。這一次,蘇定邦務(wù)必要小心再小心。不過鐘賢最近已經(jīng)一改往日態(tài)度,對他這個蘇家的家主客氣了許多,已經(jīng)不像以前那樣直接說他是紈绔了。這種轉(zhuǎn)變在蘇定邦看來就是自己的身份、地位得到了對方的承認(rèn),所帶來的轉(zhuǎn)變。 蘇紫衫聞言立刻拍上馬屁,道:“我相信定邦哥。韓信這家伙就是個靠著吃軟飯過日子的家伙!像這種沒有真材實料的家伙,遲早會落在定邦哥你的手里。到時候定邦哥你一定讓這個家伙生不如死!” “哼!這是自然!”蘇定邦將蘇紫衫的“馬屁”照單全收,得意洋洋。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韓信在他面前卑躬屈膝的模樣。 而蔣云在二人走后,更加專心致志的核對禮單。突然間她發(fā)出一聲兒驚叫。 “哎呀!這只玉簪子怎么被刮花兒了?!呀……這只玉鐲子也是?。。』熨~東西!刮花了之后,這兩件東西的價值便要大打折扣了?。?!這一定是蘇紫衫那個女人干的?。?!” 發(fā)現(xiàn)了這兩件被蘇紫衫特殊“加工”過的首飾,蔣云的心都在滴血。這可是她的首飾??!還沒戴出去炫耀呢,就壞了?!這怎么行!!! “蘇紫衫!老娘找她去?。。 笔Y云挽起袖子就要出去追蘇紫衫。 “算了吧,為這么點兒小事兒實在犯不上。”韓信隨口道。因為在他眼中,這確實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兒。 “那好吧,既然你說算了,那就算了吧。”蔣云心疼的看了又看,最終還是將簪子和鐲子放了下來。 “???”韓信只是隨口那么一說,真沒想到蔣云竟然這么聽勸。這可不是她的作風(fēng)。這蔣云看來真的是轉(zhuǎn)性了。 經(jīng)過了蔣云三年的冷嘲熱諷,這冷不丁的韓信還真就不太適應(yīng)。場面一度有些尷尬。于是韓信便直接道:“我去會友,運瑩回來您替我告訴她一聲兒……” “嗯,你去吧。年輕人就應(yīng)該有自己的朋友和應(yīng)酬。不用擔(dān)心運瑩,我會幫你轉(zhuǎn)告的。”蔣云一臉真誠的笑容。 韓信幾乎是逃出蘇府大門的。說實話,蔣云現(xiàn)在這態(tài)度韓信真的是太不適應(yīng)了。擱過去真跟見鬼沒兩樣兒啊。 架著蘇府的獸車走在風(fēng)云城大街上。說來好笑。現(xiàn)在風(fēng)云城最好的幾輛獸車都在蘇家,也就是韓信這里。先是自己買的獸車,然后是天寶兒送的,后來蘇紫衫為了裝點門面,也不惜花了重金購買一輛,這會兒也被抵債送到了蘇家??梢哉f蘇家現(xiàn)在的獸車場面,堪比風(fēng)云城內(nèi)最大的車行了。 駕駛著如此拉風(fēng)的獸車,到哪里都會引人注目。這不,今天韓信駕車前行,便引起了路旁另一輛獸車上兩人的注意。 這輛獸車也是豪華至極,車上雕梁畫棟、鑲金嵌玉。不過拉車的卻非靈獸、妖獸,而是兩匹五花馬。這五花馬十分健碩,奔跑如飛。比之許多低階靈獸、妖獸體力都好。只不過乃是野獸屬種,所以這車駕的檔次便下降了很多。只能算是性價比非常高的一種車駕。 韓信的豪華獸車經(jīng)過之時,由于靈獸等級比較高,五花馬非常自覺的便讓了路。這讓車上之人極其不平衡。但也不敢說什么,畢竟等級差也就表示地位差。沒什么好說的。 只是這車上之人恰好認(rèn)出了韓信。說來也巧了,這輛獸車上坐的便是謝雨嫣。前日她因為韓信被自己父親一頓教訓(xùn)。她心里自然十分不服,但又不能忤逆父親。而且因為那件事,孔秋仁也不再理會她了。讓她十分郁悶。這不今天便受邀與他人游玩兒散心了。 邀約她游玩兒的是劉家的公子,名叫劉寶龍。劉家不論財力還是勢力都不如謝家,屬于二流家族。不過劉家大公子劉寶龍迷戀謝雨嫣已久。只不過謝雨嫣因為孔秋仁的關(guān)系一直不曾正眼看他。 所以劉寶龍每次約謝雨嫣游玩兒大多數(shù)都約不到。即便是約到了,也是極力表現(xiàn),一副舔狗的模樣。卻依然不得謝雨嫣的青睞。 不過這一次,謝雨嫣郁悶之下無人排解,便想到了這個家伙。倆人出游,正巧看到了韓信的獸車。 “該死的!這不是韓信嗎?!為什么這個混蛋什么本事都沒有,卻能得那么多人的賞識?!一個吃軟飯的家伙,竟然能坐如此車駕!真是老天爺瞎了眼睛!”謝雨嫣咒罵著。 劉寶龍見狀眉頭一挑,道:“怎么?雨嫣meimei認(rèn)識這個人?他得罪過meimei嗎?” 謝雨嫣正在咒罵,瞥見身旁的劉寶龍,眼中精光一閃。心道:“眼前的這個家伙可以利用啊。利用他幫我出一口氣也不錯……” 一念至此,謝雨嫣立刻便抽泣了起來。道:“劉哥哥你不知道,此人就是蘇家有名的廢物女婿韓信。你別看他窩囊廢物,卻憑借著吃軟飯的本事處處得好處。前日因為他,我還被父親打了。你看,現(xiàn)在臉上還有傷呢……” “什么?!敢讓我家雨嫣妹子挨打?這還了得?!老馬!跟上那輛獸車,小爺我今日就要替雨嫣meimei出了這口惡氣!” 劉寶龍表面上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心中卻笑開了花。這不是蒼天賜給他的機會嘛。如果能夠通過這件事讓謝雨嫣對他刮目相看,抱得美人歸,可謂得償所愿??! 謝雨嫣見劉寶龍上鉤,卻也不急,而是欲擒故縱道:“寶龍哥哥,我看還是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劉寶龍立刻道:“這怎么行?!meimei的事兒再小也是大事兒!這個該死的廢物竟然敢得罪雨嫣,我今天就讓他知道死字怎么寫!若不能讓他跪在你面前學(xué)狗叫,哥哥就不姓劉!” “寶龍哥哥,你想怎么做?現(xiàn)在就沖上去打他一頓給我出氣?!”謝雨嫣問道。 劉寶龍撇嘴道:“當(dāng)然不了。親自動手臟了少爺我的拳腳。而且這事兒咱們親自出馬,并不能給這家伙足夠的教訓(xùn)。哥哥我也認(rèn)識一些江湖豪杰。他們就是干這種事情的。我這就讓手下小廝去將我的朋友叫來,到時候就不僅僅是打他一頓給你出氣那么簡單了,哥哥要讓蘇家家主親自過來領(lǐng)人,當(dāng)面給你賠罪!” 謝雨嫣一聽此言,便想起當(dāng)日炎陽扣住自己,讓父親親自來要人,罰酒三斤,那是何等的霸道、威風(fēng)!她也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讓那韓信也嘗一嘗被家主扇嘴巴的滋味兒! “好好!還是寶龍哥哥你有本事!”謝雨嫣風(fēng)情萬種的拋給了劉寶龍一個媚眼兒,讓劉寶龍渾身顫抖,差一點兒就把持不住。 得了謝雨欣如此的“鼓勵”,劉寶龍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兩人跟著韓信來到一間豪華酒樓之下。見韓信下車走進了酒樓,謝雨欣怒氣道:“這個家伙,成天也不見有什么正經(jīng)事兒,就是出入各個酒樓,醉生夢死!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能得那么多人看中?!?/br> 她口中那么多人,當(dāng)然是指天家和孔秋仁。不過她并沒有將韓信獲得天家家主青睞的信息告訴劉寶龍。而以劉家二流勢力的地位,自然也不可能出席天君壽宴,自然也不知道韓信受天家老家主天君看重之事。不然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找韓信的麻煩。這也正是謝雨嫣陰險的地方。 劉寶龍若是打了韓信,是他劉家的事兒,和她謝雨嫣沒有關(guān)系。她這完全是借刀殺人,而且還不管這“刀”的死活。 不過此時的劉寶龍已經(jīng)被美色蒙蔽了雙眼,哪里還能注意這些細節(jié)啊?他只是迫不及待的道:“meimei管他作甚!既然他已經(jīng)定了位置,我這就將我那些江湖朋友叫來,咱們一并給他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x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