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驚天秘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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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紫衫!你這回怎么不狂了?” “是~啊……這一次~你怎么不傲了?” “你的那些衣服呢?至少百金的衣服?進貢皇宮的衣料呢?這回,都還有嗎?”一名蘇家女子得意的道。 “有,怎么沒有?!只不過呀,它們馬上就要歸我們嘍……我已經(jīng)告訴我父親了,讓他給我多搶幾件!這些衣服放在店鋪之中,真的是貴的想都不敢想!這種十幾金幣就能買一件的事情簡直就是上天對我等的恩賜呢……”另一名女子接口道。 “什么?我說蘇寧,你也不看看你那一身的肥rou!蘇紫衫哪一件衣服能裝的下你啊?!還不如將這些衣服留給我們幾個呢!給你?穿不了也是浪費!那十幾枚金幣也是錢啊!白扔了也可惜不是。”旁邊一名女子滿臉的嫌棄。 “呀!蘇烈!你別小看我!等我買了這些衣服,就天天看著它們,這樣我才能有減肥的動力!等我瘦下來,自然能穿上這些衣服!”這名叫蘇寧的女子仿佛被揭了內(nèi)心最痛的傷疤。 不過緊接著,她又反擊道:“我還行,身高與蘇紫衫相仿。只要努力減掉身上的rou,說不定會比蘇紫衫還漂亮呢!到時候再穿上這些華服,定能嫁入豪門!到是你,蘇烈。你這猶如竹竿一般的身形,根本就穿不了蘇紫衫的衣服!難道你還能鋸掉一節(jié)腿不成?!哈哈哈哈……” 幾個人原本奚落著蘇紫衫,現(xiàn)在卻開始了內(nèi)訌。 而另一邊的云頂山上,施華正站在韓信面前。 “信兒,難道你真的不想重回韓家嗎?之前是韓家對不起你。但阻止你回家的人已經(jīng)死的死、關(guān)的關(guān),可以說如今的韓家是你的韓家!只有你能代表韓家!我們韓家不可一日無主!”施華語重心長的對韓信道。 不過韓信已經(jīng)對韓家徹底死了心。他道:“從十幾歲開始,我便已經(jīng)對韓家沒有了一絲感情。三年前更是對韓家徹底死了心。從那時起,我便發(fā)誓絕不重回韓家。所以你也不用再多費口舌了。我是絕對不會回去的。” “可是信兒,你與你哥哥韓義是雙胞胎,卻一直受到不同的對待,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是因為什么?!”施華問道。 韓信不以為意的道:“我曾經(jīng)聽韓義和西門燕雪說起過那個荒唐的原因。什么帝王命、jian人相之類的東西,真不知道這么虛無縹緲的東西怎么會有人相信!若真的這么準,那大周人皇還沒造反便會被前朝皇帝推算出來,早早的宰了,也不會有這近百年的征戰(zhàn)殺戮了。” “信兒,天道輪回!如今權(quán)傾天下的天師道便是以窺測天機起家的。若不準,又怎么會引得各大勢力即便傾盡所有也要上門求個禍福呢。”施華搖頭道。韓信還是年少啊,許多事情,他不信。 不過韓信聞言卻不以為意,道:“哦?既便真的能窺探天意,那又有什么意義?難道他們還能逆天改命不成?若改不了,知道結(jié)局又有什么意義?徒增煩惱而已。” “信兒!你又怎么知道沒有逆天改命之法呢?!世界之廣博可不是我們可以想象的。”施華道。 “好吧好吧,您說的都對。但即便如此,這和我回韓家又有什么關(guān)系?!”韓信不再爭辯。 施華道:“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你既然已經(jīng)知道韓家為何如此對你,你有沒有想過,說你天生jian人相的人是韓家對頭派來的?” “那又如何?我已經(jīng)不是韓家人了。”韓信聳了聳肩。 施華急道:“你姓韓!出身韓家!是韓家血脈!這一點是你說一句不是,便可以撇清的?!血脈這種東西,你能洗掉?而且你有沒有想過,說你jian人相的那些人雖然是韓家的對頭,但他們的主要目標非常有可能是想對付你呢?!” 聽她如此說,韓信到真有些拿不準了。確實如施華所言,若這命格之言是為了對付韓家的,其功效并非立竿見影。但對他而言,卻是致命的。聽西門燕雪之意,若不是怕沒有自己這個jian人相制衡韓義的帝王相,帝星耀空被大周王朝的欽天監(jiān)發(fā)現(xiàn),西門燕雪早就將他秘密處理掉了。也不會像阿貓阿狗一般養(yǎng)這么大。照這么來看,對頭很可能是借助這卦象來害自己啊! 難道自己才是主要目標?!如此來說,自己才是最危險的啊!不過思慮了半晌,韓信卻又颯然一笑。 “即便對頭的目標是我,又如何?!當(dāng)年他們只能以計謀害我,就說明沒有把握對付韓府。而如今的我已經(jīng)連韓府都不懼怕了。大勢已成!又有什么可怕的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此而已。” “你……你就算自己不怕,但也要考慮一下你身邊的人吧!有韓家的保護,蘇運瑩也會安全許多啊!”施華道。 不過韓信顯然對此有另一番理解。他道:“我不想運瑩進入侯府,是不想她成為陰謀詭計的犧牲品。對于勾心斗角的生活,她還沒有做好面對的準備。在我看來,留在風(fēng)云城遠比進入侯府好。而且風(fēng)云城已經(jīng)大半被我控制。相信用不了多久,便能夠打造成鐵桶一塊。所以你大可不必替我們擔(dān)心。” 見實在說不服韓信,施華終于拿出了自己的殺手锏。她直言道:“好!就算你不在乎韓府的一切,但有一個人,你決不會視而不見的。” “哦?韓府之中,現(xiàn)在還有值得我在乎的人?”韓信這話有些無情。因為他的意思是就算施華這個母親,他也沒有多少感情。而實際情況也確實如此。從小到大,韓府之中除了閻君,沒有人對他好。即便是親生父母也是如此。所以韓信說這話,完全不算無情。 對此,施華心中也早已有數(shù)。于是她道:“當(dāng)然不是說我,我說的是你的爺爺!韓天仇!!!” “你說什么?!我爺爺韓天仇?!他不是在十幾年前便已經(jīng)仙逝而去了嗎?!”在韓家,韓天仇的死是韓信生活的轉(zhuǎn)折點。這個他從不曾忘記。 爺爺韓天仇對韓信的疼愛絲毫不亞于西門燕雪對韓義的疼愛。可以說那個什么可笑的命格之說一點兒都沒有影響老爺子對韓信的疼愛。也正是因為有老爺子在,即便西門燕雪不喜歡韓信,她也不敢虧待他。 只是當(dāng)年韓天仇死的早,記得那一年,當(dāng)下人將韓天仇的死訊告訴韓信的時候,他哭的撕心裂肺。而從那時起,他在韓府的地位便一落千丈,后來甚至淪落到睡柴房的地步。而那段最難的日子韓信是靠著爺爺對他疼愛的回憶,才勉強挺過來的。 所以今日施華提起他的爺爺,韓信的心態(tài)再也不能平穩(wěn)了。 而施華仿佛早有預(yù)料,她道:“當(dāng)年你爺爺?shù)乃罌]有一個人親眼目睹。只有閻君到達戰(zhàn)場時發(fā)現(xiàn)了你爺爺隨身的兵器和染血的戰(zhàn)甲。另外坐下騎獸、戰(zhàn)寵也俱亡于一處。絕無生還之理。” “不過,沒有人見到尸體?!是不是!”韓信聞言陷入沉思。若沒有見到尸體,確實不能說必死!雖然許多功法都能達到讓對手灰飛煙滅的效果,但對于一名高手來說,一點兒痕跡都沒有留下,還是有些不正常。 “你今日跟我說這些,難道是已經(jīng)有了我爺爺下落的線索?!”韓信目光炯炯的看著施華。如果爺爺真的沒死,而是被對頭囚禁在某處,那么韓信即便拼盡所有,也要將其救出來。 “信兒,這么多年了,韓家不是沒有過懷疑。但卻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你認為以你一己之力便可以查出什么嗎?如今之計,我們應(yīng)該聯(lián)手……”施華改變了策略。但韓信打斷了她。 “母親,回韓家這件事你不必說了。至于與韓府聯(lián)手救出爺爺,我會考慮。但……我需要時間……”韓信猶豫著道。畢竟救出爺爺需要一切力量,不可意氣用事。 見韓信口中語氣有緩和跡象,施華知道這件事不能太急,要循序漸進、緩緩而行,所以便告辭回去了。 剛下云頂山,閻君便出現(xiàn)在了施華的獸車之中。 “你這是將他至于危險之中。”閻君面無表情道。 “不,這是他遲早要面對的。我只是說出知道的一切。”施華亦是面無表情。 “這么多年,我一直沒有放棄追查老韓的下落。連我都沒有任何線索,說明對方的實力深不可測,相當(dāng)危險!以信兒的脾氣和對老韓的感情,我怕他意氣用事!到時候你豈不是會害了他嗎?”閻君冷聲道。 “不經(jīng)過生死磨練,如何能夠成長呢。再說,就連你都追查不出線索,若信兒能找到蛛絲馬跡,不正好說明了他的能力和潛力?!只要他能查出什么,就證明他有應(yīng)對這種危險的能力!這么淺顯的道理,您老不懂?”施華不以為意的道。 閻君聞言沉默了,施華的話有道理,他也知道。但他從骨子里不想韓信面對如此危險的敵人! “你越來越像西門燕雪了。是不是只有這樣的心性,才能在侯府之中生存。”閻君出言諷刺。 施華輕輕一笑,并沒有理會。像西門燕雪?也許吧。其實她與西門燕雪根本就是一類人。只不過西門燕雪勢大,這才壓了她這么多年。如今西門燕雪已死!便沒有人再壓的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