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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禁止物種歧視 第179節(jié)

    懸壺派內(nèi)門的偏殿內(nèi),三位長老之間的氣氛卻并不太好。

    蘇真人并沒有要扶持那一分支的意思,只交代讓他們?nèi)斯怖響覊嘏墒聞?wù),百年之后說不定權(quán)柄便要重歸于被幽禁的掌門手中了。

    更重要的是,他們?nèi)说拇_沒有一人能煉制出六品靈藥或者是靈毒,修為早就足夠,但是受天賦所限,煉不出就是煉不出。

    他們自己也知道這點,所以眉頭都緊蹙著。

    不止是為私心,也是為懸壺派后繼無人憂心,每個宗門都會暗中物色接班人,就好比御獸宗的御雅逸和合歡宗的竹朝雪那般,會被著重培養(yǎng)。

    四長老忽然抬頭,嚴(yán)肅道:“我族中倒是有一女孩,骨齡不過十二,但是已經(jīng)到了筑基期,現(xiàn)在也能煉制二品靈丹了,如果全力培養(yǎng),倒是有希望突破六品……”

    在他身側(cè)的五長老皺眉道:“年紀(jì)太小,修為也是太低,百年內(nèi)不一定能晉升到元嬰期撐起我懸壺派。我族中有個侄兒倒是不錯,三十歲,已經(jīng)到金丹初期了,勉強(qiáng)能煉制四品靈丹。”

    四長老皺眉道:“三十歲才到金丹期,跟其他宗門的天驕比起來還是太遜色了。”

    五長老為難道:“像蘇留白那樣十多歲就到金丹期,又能煉制四品靈丹的妖孽,你真以為這么好找嗎?”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二長老突然開口了:“好找,我們蘇家正好就有一個。”

    “誰?”

    二長老淡淡道:“那年在四境大會上以筑基期修為煉制出四品虛靈丹的蘇意致,他好像已經(jīng)到金丹期了,論起年紀(jì),比當(dāng)年大公子突破還早了一歲。”

    “……”五長老哼了一聲:“二長老,你不要因為你們那一分支這些年沒有出現(xiàn)像樣的后人,就隨便提一個人出來。”

    四長老用復(fù)雜的眼神看著他,搖頭:“他已經(jīng)叛出懸壺派拜入丹鼎宗門下了,切莫再提。”

    “丹鼎宗是散修共建,規(guī)矩也很散,只是長老授課,弟子學(xué)成后可選擇留宗也可選擇出山門,有不少散修出山自立門派,也有修真世家弟子學(xué)成后返回家族,細(xì)算來,我們懸壺派其實也是個修真世家。”二長老緩緩抬起眼皮與另外兩人對視。

    他說的這一點,也是當(dāng)初丹鼎宗被其他大宗門暗嘲的一點。

    別的大宗講究的是入門擇一師,從此生是師門人,死是師門鬼。

    然而丹鼎宗最開始卻是由一群散修所建,都沒什么見識,亦不懂修真界規(guī)矩,而且其中據(jù)說還有幾個凡人。

    于是宗門的規(guī)矩弄得和凡俗的私塾一般,山門長老們是所有弟子的師長,卻又全都不是修真界通常意義的師尊,關(guān)系微妙而自由。

    二長老語氣淡淡地繼續(xù)道:“再說叛出蘇家也不至于,他的父母親族不一直不曾搬走嗎?當(dāng)初若非主家不愿收他們那一分支的人入內(nèi)門,想來現(xiàn)在他也是我懸壺派的天驕了。”

    四長老和五長老都陷入了沉思。

    四長老皺眉道:“丹鼎宗怕是不會放人,我們總不可能用他父母壓他回返懸壺派。”

    “自是不可,據(jù)說此子品性純良,我們拿出誠意便是,另外你們兩人所說的后輩,亦是可以慢慢教導(dǎo)觀望,再擇些其他優(yōu)秀子弟入內(nèi)門便是。”在懸壺派內(nèi)一貫沒什么存在感的二長老緩緩地道出看法。

    他眼神略渾濁,聲音越發(fā)低沉:“眼下最重要的卻是另一樁事,萬法門的道友傳訊,說是萬古之森的北境防線又被突破了,其他三境防線眼下不止是懸壺派沒有余力內(nèi)耗,便是整個修真界都不能再受限于門派之爭了。”

    “怎會又被突破!”四長老不可思議,吸了口冷氣高聲道:“不是派了一大隊弟子用更強(qiáng)的靈毒布下防線了嗎?”

    要知道懸壺派之所以會研制靈毒,一開始就是為了更有效地清剿異獸,護(hù)住北境。

    后來靈毒用得越來越多,也越發(fā)有名,一粒毒丹便能滅殺一群異獸,這對于一個醫(yī)修宗門來說堪稱是奇跡。以至于主攻醫(yī)道的后輩越來越少,最后幾乎滿門都在修毒道了。

    二長老愁苦道:“據(jù)他們回訊,那些異獸好似殺之不盡,而且實力也越來越強(qiáng)……更古怪的是,萬古之森內(nèi)的靈力好像也開始在減弱,最外圍竟和外界差不多了。”

    聽到這回答,四長老驚詫不已:“萬古之森原是中州,乃整個修真界靈力最強(qiáng)盛之地,竟然也……”

    二長老只是搖頭,隨后神情淡然地站起身,看著殿外方向:“那群后輩來了。”

    這次懸壺派的三位長老還真的如御雅逸所猜測那樣,贈予這幾位修士每人兩件高級法寶和十萬上等靈石的厚禮,又客套地說了一番場面話,這才把他們送走。

    不過蘇意致高高興興地帶著高級法寶準(zhǔn)備回家試的時候,后面的二長老卻將他叫住。

    “蘇意致,你且暫留片刻。”

    蘇意致茫然地看了一眼三個長老,忐忑無比,然后又看了眼后面的其他人,只能硬著頭皮留在原地。

    等候在門外的隊友們死盯著大門。

    啟南風(fēng)皺緊眉頭很擔(dān)憂:“懸壺派該不會是想找老二的麻煩吧?”

    狂浪生拍了拍自己手中的巨盾,堅定道:“一盞茶的時間,老二要還沒動靜我就沖進(jìn)去把他救出來。”

    御雅逸輕輕摸著踏雪的腦袋,皺眉道:“不應(yīng)該啊,懸壺派沒道理蠢到這種時候還要對付一個金丹期小修士。”

    事實證明懸壺派真的不蠢,沒過一會兒,一臉茫然的蘇意致就撓著腦袋出來了。

    眾修迅速地圍了上去,關(guān)切道:“老二,他們威脅你了嗎!”

    蘇意致納悶:“沒有,他們對的態(tài)度我還很……慈祥?”

    他斟酌了一下,最后用了一個很離譜的詞。

    隊友們都用“你眼神是不是不太好”的詭異表情盯著他。

    眾人又不是沒見過剛才那三個長老,他們的態(tài)度客氣歸客氣,但是就差直接對這群外宗修士說——

    “我們懸壺派現(xiàn)在很忙不想招待你們,你們趕緊各回各家去吧。”

    蘇意致很無辜,他同眾修一邊走一邊說話:“他們剛才問我想不想回懸壺派,說我父母親族都在這邊很想我。”

    眾修齊齊止步,眼神更加詭異了。

    最后還是俞幼悠冷靜地開口:“你怎么回答的?”

    “哦,我跟他們說,我爹娘昨晚催著我趕緊回丹鼎宗去學(xué)煉丹掙靈石,好像不是很想我。”

    “……”

    啟南風(fēng)拍了拍蘇意致的肩膀:“然后呢?”

    “然后他們說懸壺派也懂煉藥,還能治療各種內(nèi)傷乃至靈脈傷,我說現(xiàn)在市面上丹鼎宗的靈丹價格最貴最掙錢,懸壺派的靈丹沒多大名氣,他們就不說話了。”

    “……”

    蘇意致還很費解:“也不知道他們專程留我下來嘮家常是為什么。”

    御雅逸表情古怪地看了看蘇意致,最后嘆氣:“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但凡有點腦袋,都該想到這是懸壺派長老們在拉攏他了,加上懸壺派當(dāng)下的局面,指不定回來就能弄個接班人的位置。

    蘇意致嘿嘿一笑不回答,只跳起來攬住俞幼悠和啟南風(fēng)的脖子,高興道:“不管這些啦,我娘做了紅燒肘子等咱們回去呢!”

    語罷,小聲地跟他們嘀咕:“那三人聽我說丹鼎宗的靈丹更好,好像很不服氣,贈了我一本懸壺派內(nèi)門弟子才有的藥書,我們趕緊回去研究下。”

    在眾修都暗罵蘇意致眼中就知道靈石,不懂把握機(jī)會時——

    大殿中的三個長老相視點頭。

    “此子心性果然很是純良,且毫無野心,不會再起蘇留白那樣的禍端。”

    “就是貪財了些。”

    “貪財正好,我們才知曉該如何將他打動。”

    作者有話說:

    所以大家覺得全員反派的小隊里心機(jī)最深的那位到底是誰呢——

    第99章 說好的黃鶴樓? [vip]

    懸壺派好像真沒有要留眾人做客的意思。

    眾人在從大殿一路向山門走去, 卻只感覺到蕭蕭的暮沉氣息,連帶著弟子都沒見著幾個,興許是隨著主家的敗落也被牽連了。

    眾人很快便從這陰沉的氛圍中脫身, 徑自奔向蘇家的小院, 那邊蘇意致的父母早就備好了紅燒肘子和各種菜式等著他們了。

    蘇意致的父母關(guān)切地問:“小致, 你們這頓吃完直接回丹鼎宗嗎?”

    他拿著大肘骨啃得很香,含糊地回答:“是啊, 南風(fēng)說要帶我們?nèi)コ酝┗ぷ钣忻狞S鶴樓點心,到時候我給你們寄過來啊!”

    被點到名的啟南風(fēng)從大碗前抬起頭, 露出燦爛的笑容:“伯父伯母且等著,我到時候讓我家伙計親自給你們送過來!以后想吃了就讓他同我說, 管夠!”

    這番話果然哄得蘇意致的父母樂不可支。

    眾修把肘子啃完,又同蘇意致的父母道別后,便預(yù)備折返東境了。

    臨走前,啟南風(fēng)卻突然猶豫地回頭看了看,詢問蘇意致:“你那幾個弟弟meimei呢?”

    蘇意致一怔,看了看日頭, 遲疑道:“興許現(xiàn)在還在藥田未歸吧。”

    啟南風(fēng)便從芥子囊里拿出這幾日整理出的一本冊子, 交給蘇意致的父母:“伯父伯母,煩請二位將這冊書交給他們幾個。”

    蘇意致探著頭看了一眼, “煉丹入門手札?”

    “嗯,上面整理了最基礎(chǔ)的煉丹手法和心得,還有兩三個基礎(chǔ)的丹方,且算是這幾日的飯錢了。”

    見到這一幕, 張浣月亦是微微一笑:“倒讓你搶了個先, 我這兒也準(zhǔn)備了一枚記錄了基礎(chǔ)劍招的玉玨。”

    御雅逸眉毛一揚, 奉上另一塊玉玨:“我這兒剛好有一枚靈獸飼養(yǎng)要訣, 要是哪天不想種田了可以試試來養(yǎng)靈獸,當(dāng)然,來了我們御獸宗被罵叛徒那可不管了。”

    紅瑯和白寧他們幾個沒什么功法可給,但是居然都備下了妖族特產(chǎn)的點心之類送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藏著的。

    最后只剩下狂浪生迷茫地看著眾人:“你們都準(zhǔn)備了飯錢了?我這啥也沒準(zhǔn)備啊!”

    蘇意致按下心中涌出的萬般情緒,踮腳搭住狂浪生的肩膀,將他往外面帶:“你們天盾門就算了,靠挨打來晉升,他們可受不了。”

    “這多不好意思啊……”

    “不好意思你可以給我靈石。”

    “那還是算了。”

    ……

    眾修歡聲笑語地朝著城外走去,然后在拿出靈舟的瞬間臉色就變了。

    靈舟居然還在冒黑煙!

    這次連隱蜂都懊惱起來:“遭了,忘記讓懸壺派幫我們修靈舟了!”

    “咱們也聯(lián)絡(luò)不上懸壺派的人……總不可能走回去吧?”

    “但是剛才才出來,現(xiàn)在又跑回去感覺有點奇怪?”

    聽到這里,蹲在靈舟前面仔細(xì)觀察的蘇意致嘿然一笑:“我走的時候,那三位長老特意讓我留了傳訊符的神識烙印。”

    “……”

    眾修露出心滿意足的笑臉,全都蹲在蘇意致身邊賊兮兮地聽著。

    片刻后,傳訊符那邊傳來了二長老蒼老的聲音:“你可是細(xì)想后悔了?也罷,現(xiàn)在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