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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禁止物種歧視 第36節(jié)

    少年面露懇切:“還請師妹借一步說話。”

    俞幼悠嘴里還包著烤rou所以沒說話,只是拿著串烤rou擺了擺手。

    邊上的蘇意致跟反派手下的小弟似的幫著翻譯:“我們小魚師姐說沒空,不去!”

    邊上的盾修跟劍修們都一臉八卦,眼神飛快地在兩位主角之間飛瞥。

    就連三位長老都不由得嘀咕,這兩人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不是。”俞幼悠咽完嘴里的烤rou,終于開口。

    她轉(zhuǎn)頭看著俞長安,吹了吹那串剛烤好的rou:“你等等,我這串rou還沒吃完呢。”

    盾修:“……”

    劍修:“……”

    然而還沒等眾人回過神來,俞幼悠又丟下一句:“正好,我也有件事要同你說。”

    長老:“!!!”

    *

    俞長安跟俞幼悠朝著院外的竹林走去。

    雖然時值深秋,然而峰上的靈竹不見半分蕭瑟之意,仍舊層層翠翠,風(fēng)掠過葉隙間,時不時驚起些許簌簌聲音,卻依然分外幽僻。

    俞長安面對著那個矮了半個頭的少女,深深地拱手一揖。

    “先前是在下愚鈍,竟忘了向師妹親自致謝。”

    他直起身,取出那件云裳裙。

    裙上的褶皺已被撫平,竹葉的碎影落在淺青色的裙上,仿佛要跟那些蝶一同飛去。

    “還請師妹收下謝禮。”

    “嘶——”不遠(yuǎn)處的一片竹子后面,蘇意致輕輕地吸了口氣,發(fā)出一句由衷的感嘆:“真有錢。”

    啟南風(fēng)不明所以:“不就一條裙子嗎?我家的店里也有賣差不多的,只要一兩銀子。”

    暴發(fā)富果然還是比不過世家子,見識更廣的蘇意致踩了啟南風(fēng)一腳,嫌棄道:“你家那是壽衣,這可是珍寶閣這幾年新出的云裳裙,一條就得上萬靈石,而且上面還有個高級防御陣法,可以抵御元嬰修士全力一擊。”

    “嘶——”聽到最后一句,不知何時跟著擠過來的狂浪生也開始羨慕了:“我也想擁有。”

    啟南風(fēng)倒是憂心忡忡:“小魚那么摳門愛靈石,該不會看到這裙子就原諒這個小白臉,跟他當(dāng)兄弟了不跟咱們玩兒了吧?”

    “那肯定不會。”蘇意致飛快搖頭:“她比我大幾天,算是jiejie。目前為止沒有哪位jiejie不喜歡跟我玩的,她們都夸我長得好。”

    然后斜眼看向啟南風(fēng):“但是你就說不定了。”

    啟南風(fēng)毫不客氣地打擊他:“曲師姐就不愛跟你玩。”

    “她也不愛跟你玩呢。”

    這邊嘰嘰喳喳的議論聲很快便傳到了俞幼悠的耳中。

    她回頭,對著那邊的幾個人瞪了一眼,瞬間安靜。

    “裙子就不用了,謝也不用道。”俞幼悠聲音慢條斯理的,在俞長安錯愕的眼神中補(bǔ)上一句:“但是靈石還是要還的。”

    捧著裙子的俞長安傻眼了,半晌沒能說出一句話。

    于是俞幼悠便摸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一張欠條,面無表情:“本來想過兩天上門要賬的,不過你既然自己來了,那就抓緊簽個字吧。”

    俞長安低頭,只見上面寫著……

    “本人云華劍派弟子俞長安,于修歷二千零二十一年十月十日,虧欠丹鼎宗弟子俞幼悠上品靈石一萬塊……原來你也姓俞?”

    俞幼悠懶得跟他說話,她姓俞不錯,但是是俞幼悠的俞,又不是俞不滅的俞。

    別弄得好像兩個人是一家人似的。

    “快簽字。”她催了句。

    “為何是一萬塊靈石?”俞長安抬頭,有點費解。

    俞幼悠一身正氣:“丹修治病不為賺靈石只為懸壺濟(jì)世救天下,我們從不勒索人,市面上替被靈獸咬的人治病要價就是一萬,一分都沒多寫。”

    “可是,”俞長安皺眉:“先前我聽你給狂道友治病,只要了一千靈石。”

    他當(dāng)時也在試煉中,也該算是隊友,為什么待遇比狂浪生差這么多?

    俞幼悠完全沒有要更改欠條的意思,無情地回答:“因為我倆不熟。”

    所以……跟狂浪生很熟?

    在場所有人都莫名地想這樣問一句。

    竹林后的狂浪生聽到這句已經(jīng)熱淚盈眶。

    沒有對比就沒有優(yōu)越感,跟俞長安那一萬靈石比起來,他那張欠條上多出來的一千堪稱福利。

    俞師妹果然是好人吶!真是值得生死托付的伙伴啊!

    她以赤誠之心待他,自己卻一直在琢磨怎么賴賬,真是慚愧啊!

    不熟二字一出,俞長安果然再無話可說。

    不過他卻沒接過欠條,而是從芥子囊中拿出一袋靈石遞上去:“這里有一萬塊靈石。”

    先前還買了一條昂貴的云裳裙,現(xiàn)在依然一萬塊靈石說給就給。

    家境富饒的啟南風(fēng)也好,出自頂級世家的蘇意致也罷,都做不到這樣的闊綽,就連有個元嬰期長老當(dāng)?shù)目窭松歼€欠著一萬的外債。

    一年前的俞幼悠,為了二兩銀子的藥錢把家都賣空了,只為了活命。原身忍饑挨餓十多年,至死都沒有吃過一天的飽飯。

    而俞長安卻一臉的淡然,仿佛這靈石對他而言只是一堆微不足道的石子罷了。

    俞幼悠垂著眸,接過那堆靈石。

    她聲音分明帶著些戲謔,卻莫名讓人覺得疏遠(yuǎn)而冷:“好,下次被異獸咬了再來找我,老價錢。”

    不打欠條的客戶難得,她愿意祝俞長安每天都被異獸咬一口。

    俞長安接著道:“裙子你拿著吧,就當(dāng)是我為jiejie先前在丹鼎宗的所作所為賠禮……”

    “賠禮?”

    一聲冷傲的反問自竹林上方響起。

    碧色之間,一抹緋紅格外亮眼,盡管少女臉上籠著層面紗,眉眼間的傲然和憤然卻掩蓋不住。

    俞長安錯愕:“jiejie……”

    “你竟然還知道我是你jiejie?”俞念柔手執(zhí)靈劍飛身落下,看了眼俞長安手中的裙子,一道凌厲的劍氣掠過,便只剩下殘破的碎布散落在眾人眼前。

    狂浪生的心口一痛:“啊,我那有高級防御陣的裙子!”

    沒人理狂浪生,所有人的視線都被俞念柔吸引了。

    那一道狠厲的劍氣,甚至把院中還在吃烤rou的人都吸引到了這邊。

    看到曲清妙和馬長老一行人趕過來,俞念柔呵笑:“原來丹鼎宗已經(jīng)破落成這樣了,連些煉氣期的廢物也能來參加四境大會了。”

    “俞師侄!”徐長老負(fù)劍上前,臉色很不好看:“不可放肆!”

    即便云華劍派是第一大宗,俞不滅也是化神期大能,但是丹鼎宗畢竟同為三大宗門,更是關(guān)系密切的友宗!

    俞念柔卻并沒有要道歉的意思,她脾氣跟俞不滅像了十成十,最不屑的便是低頭,更何況她跟俞不滅年輕那會兒相比起來又有了更多的依仗,行事自然狂傲得多。

    此刻她非但沒有低頭,反而拿劍遙遙一指:“我東境豈能有這等無用之人,她不配去參加四境大會!”

    微微揚起嗪首,看向在場的三派長老:“若她去了,我便不去!”

    俞念柔這般放肆自然是有依仗的。

    她的修行天賦比俞長安還高,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筑基中期,加上自小便有俞不滅指點劍法,所以真要論起來,恐怕比在場其他劍修實力還強(qiáng)一些。

    煉氣期跟筑基期,俞念柔覺得有點腦子的人都能做出正確的抉擇。

    啟南風(fēng)跟蘇意致兩個在邊上鼓掌:“哇,跟那位姜道友的臺詞一模一樣誒!牛哇牛哇!”

    劍修和盾修:你們丹修指定有點大病。

    徐長老面露愧色地對著馬長老拱拱手,極難堪地低聲道:“抱歉,我會好生勸撫……”

    然而后者冷哼了一聲,又熟練地翻了個白眼:“勸撫?”

    馬長老索性劈斷一根靈竹,以手做枕,大喇喇地平躺在上面,斜眼瞥了眼徐長老:“巧了,老子今兒心情也不好,也想要人來勸撫。”

    他一邊抖腿一邊冷嘲道:“都說了這三人是來湊數(shù)的,宗門里沒別的人了,要這矮丫頭走,成啊,那我們丹鼎宗就當(dāng)是來云華劍派串門,現(xiàn)在串完門也是該回去了。”

    “馬長老,你這話是……”

    “沒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咱們丹鼎宗就這三名弟子,愛要不要!一起來的,要回肯定得一起回,反正你們劍修能耐得很,用不著咱們這些臭煉丹的,被異獸咬了是死是活也不干咱事兒,那咱們還不得麻溜地收拾東西滾啊?”

    這針鋒相對的口吻,馬長老護(hù)短得不要太明顯。

    盾修們這時候自然是挺幫了大忙的俞幼悠的,狂浪生站出來堅定道:“要我幼悠師妹離開那可不成,大伙兒試煉時都看到了,這次多虧了她咱們才能順利出來。”

    就連劍修也有看不過眼的了。

    “俞師妹,另外這位俞師妹雖然修為低了些,但是她的確頗為不凡,醫(yī)修同我們劍修不一樣,不能全憑修為評判的。”

    吃人嘴短,何況加上燒烤還吃了人家兩頓,又有劍修溫和地勸道:“是啊,四境大會吾等東境修士皆為伙伴,豈能在這時內(nèi)訌呢?”

    邊上的蘇意致馬上點頭:“對,我們都選她留下,你趕緊走吧。”

    啟南風(fēng)嘖了一聲開始陰陽怪氣:“哎呀,有些人肯定是不需要再吃辟谷丹的,被異獸咬了也不用咱們幫著找藥的,一身劍氣就可以直接斬殺整個萬古之森的異獸了。”

    蘇意致默契地飛快接腔:“還有狂浪生你們還站著干嘛呢,那邊的幾位劍修師兄你們也別愣著啊,都各回各家,有這么強(qiáng)的高手出馬,還用得著你們?nèi)幔俊?/br>
    雖然知道現(xiàn)在氣氛凝重不應(yīng)該,但是依然有盾修跟劍修忍不住肩膀顫抖,強(qiáng)憋著笑。

    俞念柔本是心性極高的人,活脫脫第二個敢沖天道豎中指怒喊“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小龍傲天。

    但是她面對的不是天道,而是一群陰陽師。

    她氣得牙癢,偏生自己說一句,那邊的丹鼎宗眾人就酸溜溜地?fù)p回十句。

    但是更讓她氣的是那邊的俞幼悠。

    明明她是沖著這小乞丐來的,然而她從頭到尾連正眼都沒看過來一次。

    你猜她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