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殘疾巨佬閃婚后 第1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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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實際狗糧成倍地往下砸。 付子遇搖了搖頭,無比痛心,“兒子,你變了。” 有點醉意的原銳跟著附和,“……兒子,你變了。” 施允南哼笑,輕飄飄地落下一句,“不好意思,人在夜店心在家,是你們不懂已婚的快樂。” “原銳,你想打人嗎?” “想,但打不過他。” 施允南沒再理會好友們一唱一和的相聲,說走就走。 … 外面的天色還沒完全暗下。 出了夜店的施允南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眼熟的車牌,迅速走近上了車。 車門一關(guān),施允南就斜湊到駱令聲的邊上,吻了吻戀人微涼的唇角,“等很久了?” “沒有,才一會兒。” 駱令聲囑咐前排的袁猛開車回家后,這才拉下用于遮擋前后排的隔板。 他側(cè)身幫著施允南系上安全帶,捕捉到戀人眼底的細(xì)碎醉意,伸手撫摸上他的脖頸,“喝了多少酒?脖頸都有些發(fā)紅發(fā)燙了?” “答應(yīng)過你了,克制著沒喝醉呢。” 施允南偏過身子對著駱令聲聊天,笑意明顯,“我現(xiàn)在可不是十八歲,喝這么一點酒醉不了。” “真的?” 駱令聲的手繞到他的唇邊,略帶粗糙感的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 施允南突然生出點壞心思地含住,用牙尖咬了咬。 駱令聲的眸色頃刻沉了下來,嗓音里多了點欲念,“現(xiàn)在別鬧。” 施允南放過他的手指,不依不饒地湊近索吻,“老公,我記得晚上要做的事情呢。” “嗯?” 帶著淺淡酒氣的吻沾了上來。 唇齒摩挲間還夾雜著絲絲甜意,是施允南常備的那種水果糖的味道。 兩人微微分開,但呼吸還在交織繾綣著。 “現(xiàn)在喝了點酒、沾著點醉意……”施允南眼尾帶著撩人心魄的誘紅,“對于今晚來說,是助興。” 作者有話要說: #小狐貍:是你們不懂已婚的快樂【嘚瑟.jpg】 第89章 駱令聲的氣息驟亂,卻礙于行車途中不好發(fā)作,“你別嘴上鬧得歡,到會兒動起真格來又軟哼哼的。” 說話間,他的手指故意捏上了施允南的耳垂。 施允南笑了笑,眼角眉梢都是化不開的依賴,他偏頭靠在駱令聲的肩頭,“我瞇一會兒,到家了叫我。” “好。” 前排的袁猛平穩(wěn)地駕駛著車子,車窗外是路燈有節(jié)奏的、急速掠過的晃影,鼻端是再熟悉不過的駱令聲的氣息。 施允南閉上眼睛,毫無戒備地沉入了短暫的睡意。 黑暗里的時間一晃而過。 朦朧中,施允南只覺得有人吻上他的眼角和睫毛。 溫?zé)岬臐駳饫飱A雜著化不開的愛意,吻一寸寸地向下試探,準(zhǔn)確無誤地落在了唇上。 施允南轉(zhuǎn)回一絲清醒,下意識地嗚哼出聲,結(jié)果就被人輕而易舉地撬開了牙關(guān)。 “嗚……嗯……” 本能性的警惕只持續(xù)了不到三秒,就徹底消失無蹤。 睜了眼的施允南勾上駱令聲的肩膀,微微仰頭往后撤開,“駱先生,你這是趁我睡覺時玩偷襲。” 駱令聲偏頭廝磨著戀人的耳垂,嗓音里浸滿了不可言說的欲望,“分明是你睡了覺還在喊老公,這下清醒了嗎?” 施允南余光瞥見車窗外的暗色,“到家了嗎?” “到了,我看你睡得熟,所以讓袁猛先回屋了。” 駱令聲移回身子,伸手整理著施允南被弄亂的發(fā)絲,“才十來分鐘的路就睡得那么熟,是不是前兩天的精力還沒補(bǔ)回來?” 語調(diào)溫柔,指尖的觸碰更溫柔。 施允南聽懂了他話里的深意,才停了沒多久的心思又開始活絡(luò)起來。 ——咔。 安全帶解開了禁錮。 施允南一個翻身就跨坐在了駱令聲的身上,“餓嗎?” “什么?” “我問你,餓嗎?”施允南湊近吻他,刻意補(bǔ)上一句,“我是說肚子。” “餓。” 駱令聲反過來啃咬了一下戀人的唇,有樣學(xué)樣地補(bǔ)充,“我是說別的。” 兩人的目光在昏暗中定格相望。 封閉的車廂空間里,似乎有什么東西等待著被繼續(xù)點燃。 駱令聲不動聲色地發(fā)了勁,他一手扣住施允南的后背,一手鎖住對方的手腕。 方才還在口上表達(dá)著‘要下車回家’的意圖,但此刻又像打定主意要讓對方留下。 吻再度落了下來,比以往都要激烈。 施允南完全不懼怕駱令聲的意圖,任由對方的強(qiáng)勢將自己占據(jù)。 唇舌纏綿間,不知道是誰先觸到了座椅按鈕。 兩人順著座位后仰,姿態(tài)幾乎貼了個緊密。 “……老公。” 施允南氣喘吁吁地喊了聲,坦誠又撩撥,“新姿勢遲點再試,新場地倒是可以先解鎖。” 駱令聲沒說話,急切地吻了上去。 …… ………… 次日。 施允南一覺醒來,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欲哭無淚’。 他渾身上下像是被碾過好幾輪似的,哪哪兒都是難以言喻的酸脹感,微微動一發(fā)就牽扯全身。 耳畔傳來駱令聲含笑的詢問,“醒了?” 施允南費力地抬了抬眼皮,剛準(zhǔn)備開口就發(fā)現(xiàn)自己干得連喉嚨都在冒火,“……” 他緩了好幾秒,才干巴巴地丟出四字,“不知節(jié)制。” 以往駱令聲腿腳不便,有些事情的主導(dǎo)權(quán)交在施允南的手中。 如今這‘腿傷’的禁錮一旦解開,駱令聲就牢牢占據(jù)了主導(dǎo)權(quán)。 更何況,施允南深藏在心里的那根‘白月光’的刺被徹底拔出,在感情交付上也更放縱了些。 這才幾天時間?也太頻繁了些。 “多謝夸獎。” 駱令聲心情好得很,照單全收。 他聽出戀人嗓音的不適,主動起身下床倒了杯水,“潤潤?我看昨晚有人的喉嚨也喊得辛苦了。” 施允南微抬起被子瞧了瞧,這才忍氣爬起半靠在床背上。 “下次不許這樣了。” 他丟出這句毫無震懾力的約束,給自己灌了大半杯溫水才算緩解了喉嚨的干澀感。 駱令聲重新坐回到施允南的身邊,用指腹蹭去他唇上的水光,“可說要解鎖新場地的人是你,說要嘗試新姿勢的人也是你。” “……” 施允南自知理虧,沒接話。 駱令聲點出他口是心非的‘小毛病’,“明明口頭上停不下撩撥,興致到了又纏著不肯放,怎么每回睡醒就不認(rèn)了?” 施允南滾動了一下喉結(jié),哼聲,“那我接下來半字不提,看看是誰忍不住?” 駱令聲失笑認(rèn)栽,“是我。” 施允南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這才把剩余的小半杯溫水喝完,“幾點了?” “快十一點了,是不是餓了?” 駱令聲問起這話,心里有些自責(zé)和無奈。 分明說好了盯著戀人吃早餐,結(jié)果有些事情一做起來就收不住,現(xiàn)在倒好了,兩個人雙雙睡過頭了。 施允南頷首,“有點。” “收拾一下下樓吃飯?還是在臥室里吃?” 駱令聲問話,忽然想起一事提醒,“小金魚吃完午飯就要出發(fā)夏令營游學(xué)了。” 施允南突然想起這事,立刻就來了精神,“我差點忘了,行了,那趕緊洗漱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