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殘疾巨佬閃婚后 第1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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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令聲用指腹去蹭他的淚眼,繼續(xù)哄著安撫,“不準哭了,喝了那么多酒又沒吃飯,胃難不難受?” 施允南搖了搖頭,再難受都已經(jīng)過去了。 對比起之前渾渾噩噩的那些等待的時間,他現(xiàn)在只想放空一切去享受、去沉溺在駱令聲給予的愛里。 “你等一會兒,我去給你倒點溫水,再給你弄些吃的。” 駱令聲交代了一句,還沒起身就被戀人拉扯住了。 “你別走。” 施允南用雙手纏住了他的臂膀,強忍著暈乎乎的腦袋靠近,試探性地用唇去觸碰駱令聲的嘴角,“……老公。” 帶著醉酒和哭過獨有的腔調(diào),軟得一踏糊涂。 “嗯?” 駱令聲從喉中溢出一聲應(yīng)答,呼吸聲里被他輕而易舉勾起了情絲。 施允南迎著他溫?zé)岬臍庀ⅲ噪x又含糊,“我想要你。” “遲點。” 駱令聲深呼吸了一口,圈著施允南的手臂不受控制地緊了緊,“先吃飯,你喝了那么多酒,空著胃會難受。” 兩人的唇似有若無地貼在一塊,升溫至極的熱意游離在周圍。 “不想等了……” 施允南軟又撩地哼了一聲,放縱著早已深入骨髓的愛意。 他揚起腦袋吻上駱令聲的眉眼,迷離的神色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尤為好看。 駱令聲終究還是敗下陣來,對準戀人的唇強勢地舔舐了上去。 “唔——” 余音都落在了一個勾人的單音里。 酒意遲來地揮灑,難以言喻的悸動將兩人團團包裹。 施允南終于混亂了理智,只能依附在駱令聲的懷里,任由理智在這個深吻里一再放空。 也不知過了多久,施允南只覺得身子驀然騰空,瞬間的失重感讓他下意識就摟緊了駱令聲的肩膀。 “怎、怎么了?”施允南瞇了瞇眼,哼聲。 駱令聲吻了吻他的薄唇,用殘存的理智做出解釋,“這臥室的門剛剛被袁猛踹壞了,我們換個地方。” 說著,駱令聲微微掂了掂施允南,平生第一次如此清晰感受到了戀人的體重。 果然沒幾斤rou,還是偏瘦了,以后得多補一點。 駱令聲暗自想著,將懷中的戀人抱得更緊了,“寶貝,抱穩(wěn)了,我?guī)慊馗舯诜块g。” …… ………… 施允南是睡夢間被駱令聲喊醒的,胃部灼燒著疼意傳來,將他整個人都攪得昏昏沉沉。 他費力地抬起眼皮,困到極致哼了哼,“令聲。” “我在這兒。” 駱令聲將幾乎軟癱的戀人撈到自己的懷中,用哄小朋友的語氣耐心勸著,“知道你困,但必須起來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再睡覺。” 施允南剛把這段話消化完畢,冒著溫氣的水杯就遞到了他的唇邊。 喉嚨干涸到快要冒火,施允南順從本意就咕嚕嚕地喝了下去。 溫水入喉。 一瞬暖到了胃里,總算喚醒了幾分理智。 施允南偏頭又往駱令聲的懷里蹭了蹭,結(jié)果沒幾秒,就嗅到一股魚rou粥的鮮香味道。 饞得慌。 駱令聲瞧見施允南被食物香味勾得聳了聳鼻子的可愛模樣,拍了拍他的臉頰作出提醒,“吃點再睡?” 施允南不動彈,哼唧唧地表態(tài),“沒力氣。” 駱令聲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輕笑,“好,我喂你。” 得到戀人的回答,施允南干脆連眼睛都重新閉上了,只等著駱令聲像照顧幼兒園小朋友似地一口一口將溫度適中的粥喂入他的口中。 被疼意灼燒的胃終于有了明顯的緩和,施允南半瞇半睜地看向駱令聲,“幾點了?我還想睡一會兒。” “才早上八點,你只睡了四五個小時。” 不久前的一切都太失控了,他們擁抱著彼此,在愛意里至死方休。 駱令聲知道施允南還困著,不勉強他做出什么飯后消食的舉動,只是陪著他重新躺回在床上,“睡吧,睡到下午、睡到晚上也沒關(guān)系。” 施允南下意識地摸到駱令聲骨節(jié)分明的手,十指相扣后才心滿意足地嘟囔,“……老公。” “嗯?” “等醒了我們就去買對戒指,別等我設(shè)計了,其他事情都好說,謝可越拿這事挑我刺……” 施允南的聲線還是發(fā)軟發(fā)綿,“我越想越氣。” 對外就是針鋒相對的強硬,對內(nèi)就又軟又乖到不像話。明明困得不行,但口中半點都不讓。 駱令聲眼尾流露出一絲笑意,吻了吻他的唇,“嗯,睡醒再說。” 施允南累得沒再接話,駱令聲見此,也合上眼睛休息。 兩人相擁而眠。 等到再醒來時,窗外的夕陽都已經(jīng)染透了半邊天。 施允南剛準備小幅度地伸個懶腰,結(jié)果下一秒,臉上的愜意就變?yōu)榱穗y以解釋的痛苦。 全身上下,又酸又脹。 駱令聲第一時間揉上他的腰背,失笑,“少動彈,我?guī)湍闳嗳唷!?/br> 施允南深吸了一口氣,默默看著身側(cè)的駱令聲。 “怎么這么看著我?” “在想你之前說得那些話。”施允南回答。 短短不到兩天,于他而言發(fā)生了太多事,這私人情緒大起大落、幾番變動,這會兒他的腦海里正亂得不像話。 駱令聲低聲反問,“還能想得起來嗎?你醉后忘記的事情可多了。” 話中有話。 “……” 施允南哼了一聲,將話語權(quán)交到駱令聲的手里。 “那你說說吧,說說……”他停下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地指出,“說說你藏在心里的白月光。” 駱令聲故意逗他,“你不是不稀罕?” ——什么白月光?你在吃醋? ——我吃什么醋?你當我稀罕? 施允南隱約想起這段對話,耳根子迅速染成緋紅色。 這事能怪他嗎? 事先又不知道白月光居然會是他自己。 現(xiàn)在好了,明里暗里的吃醋都落回到自己身上了?好笑又無語。 “你說不說?” “說。”駱令聲原本就想著這次回國攤牌的,事到如今自然依著施允南的意思,“你想聽的我都說。” 施允南滿意挑眉,帶著好奇主動提問,“十八歲的生日宴,我是喝醉酒了才和你碰面的,是不是?” “是。” “那就沒發(fā)生什么?”施允南繼續(xù)追問。 他之前聽說自己醉了酒,所以沒好意思深究這個初見,“……我那個時候酒量不好,你總不是沖著我的顏值就喜歡上了吧?” 駱令聲輕笑一聲,“我那天是被俞爍拉著進去的,后來覺得太悶,所以跑到后院去透透氣,結(jié)果就遇上了一個醉得不輕的小酒鬼。” 駱令聲回憶起來,“有個人啊,趁著醉酒一邊說著‘你真好看’,一邊就冒冒失失地沖上來奪我初吻,結(jié)果下一秒就蹲在地上吐了。” “咳。” 施允南嗆了一聲,難得有些結(jié)巴,“我、我們第一次見面就、就這樣了?” “何止?后來你還抱著哭得厲害,說自己也想要單獨過生日。” “我好不容易找了塊過得去的蛋糕切片,送到你面前說了‘生日快樂’,沒吃上幾口又開始哭。” 十八歲的施允南,在醉酒后簡直嬌縱到?jīng)]邊。 “……” 施允南沒好意思接話,回味了幾秒后才忍不住笑了出來,“真的?那你怎么不早說?” 駱令聲反問,“那你記不記得,我把你從施家?guī)С鰜淼臅r候,你在車上說過什么?” ——駱先生,要是沒記錯,我們倆是第一次見面。 施允南記得這話,但不記得生日宴上發(fā)生的一切,心虛溢于言表。 駱令聲懲罰似地咬了咬他的耳朵,“你說你是不是沒良心?” 施允南哼聲不承認,“十八歲醉酒后對你感興趣,二十六歲清醒的時候也對你感興趣,足以證明我的眼光一直好到?jīng)]變,我這是太有良心了。” 駱令聲由著他胡扯,放在腰部按摩的手沒停下。 施允南順著話題繼續(xù)提,“那你當初是故意去施家的?” “嗯,故意上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