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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殘疾巨佬閃婚后 第160節(jié)

    ——別進二樓盡頭的書房,其他隨意。

    這是他剛進入駱家沒多久時,駱令聲就囑咐過他的話。

    施允南向來是個不愛涉及旁人私事的性子,起初是因為‘協(xié)議婚姻’覺得沒必要,再后來他和駱令聲發(fā)展成了正常的戀人關系,也覺得該給駱令聲足夠的私人領域。

    久而久之,他就自動壓制了最初的這點好奇心。

    施允南慢半拍地抽回視線,“……書房不用打掃嗎?”

    傭人搶在管家之前回答,“家主對自己的書房可寶貝著呢,這些年就算行動不便,有關于書房的一切打掃他都得親力親為!”

    “這么上心?”

    施允南扯了扯嘴角,思緒又一次有了飄浮。

    “家主平常在書房辦公,里面都是些重要文件,所以一般都不讓傭人進去,免得誤了事。”管家補充。

    別說是傭人了,就連他都不敢輕易涉足。

    施允南還沒接話。

    最懂察言觀色的管家看出了他的走神狀態(tài),有些擔心,“施先生,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施允南收斂思緒,隨口回答,“令聲明天應該就到帝京了。”

    有些壓在心里的疑問,等明天見了面再問也好。

    管家笑了起來,臉上是欣慰和期待,“是啊,我前兩天聽袁猛說家主的腿好多了,等了這幾年,終于等到了盼頭。”

    施允南也覺得期待,笑著囑咐,“我回房間休息一會兒,你們先去忙吧?秦伯,差不多該去接小金魚回來了。”

    “好。”

    秦伯瞧見施允南的笑意,沒往旁處想,叫上二樓的傭人一起下了樓。

    施允南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僅僅三秒后就改變了目的地,沒走幾步路便停在了走廊盡頭的書房。

    他盯著緊閉的實木門遲疑了一小會兒,還是沒忍住推開了房門。

    房門發(fā)出輕微的響動,將里面的那方天地展露在了施允南的視野中——純粹到極致的黑白兩色,很符合駱令聲一貫的行事作風。

    施允南關上了房間門,輕手輕腳地靠近了最為顯眼的那張辦公桌,桌上除了各類辦公用具和文件,最引入注目的莫過于那個黑色的四方罐。

    “……都是合法夫夫了,我就看一眼應該沒關系吧?”

    施允南嘟囔了一聲,做出自我肯定的心理建設后,他才打開了那個黑罐。

    和簡單大氣的外觀不同,罐中居然裝了清一色的水果糖。

    施允南怔了怔,隨即發(fā)出一聲甜到沁了蜜的笑,“第一次拿給他的時候還一臉不喜歡?結(jié)果私下怎么偷偷藏了那么這多?”

    怪不得自己兩次不開心的時候,戀人都能變戲法般地拿糖給他吃。

    施允南剝開糖紙嘗了一顆。

    還是熟悉的味道,甜滋滋的。

    施允南的目光繼續(xù)往下搜尋,落在了那個帶密碼鎖的抽屜上,冥冥之中就像是有什么牽引,等待著他挖掘藏在里面的寶藏。

    施允南彎下身子,憑借著直覺就輸入了自己生日的六位密碼數(shù)字。

    ——叮鈴鈴。

    開鎖成功的電子提示音響起。

    施允南滿足勾唇,慢悠悠地拉開了第一層的抽屜。下一秒,他就看見了一張保存完好的邀請函。

    只是這邀請函的外觀,總給他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

    腦海中像是突然有了答案,施允南拉抽屜的動作停了下來,右手像是不受控制般地取出邀請函、再打開。

    ——誠邀駱氏駱令聲先生參加溫氏外孫溫亦北十八歲成日宴。

    首行字映入眼簾的那一剎那,施允南就凝住了嘴角的笑意,腦海中盡是那些曾經(jīng)聽到過的言論。

    ——十八歲生日宴的時候,駱先生和他的朋友來過。

    ——駱令聲,你對我還有印象嗎?

    ——時間隔得長,我記得不太清楚了。

    ——今天的生日宴都是沖著溫亦北來的,你以為有人認識你?

    ——施允南,你永遠活在溫亦北的影子里,不累嗎?

    電話聲突然響了起來。

    施允南從虛無的幻境中被猛然拉扯出來,他有些呼吸不順地喘了兩口氣,才慢半拍地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機。

    溫亦北。

    世上再沒有比這更讓施允南熟悉的名字。

    施允南合眼調(diào)整好自己的呼吸聲和情緒,故作輕松地接了電話,“喂,哥?”

    “允南,我剛剛在開音院會議,現(xiàn)在才結(jié)束。”

    溫亦北柔和的語氣透過電話那頭傳了過來,摻著一絲兄長獨有的親昵,“怎么突然給我打電話?沒事吧?”

    “沒事,只是、只是下午無聊了想找你聊聊天。”施允南扯出一個借口。

    “都幾歲了?還怕無聊找哥哥聊天?”溫亦北笑了他一句。

    施允南攥著手上的邀請函,還是沒忍住問了話,“哥,我想問你一些事。”

    “嗯?你說。”

    “之前除了生日宴,你還和駱令聲在其他場合見過面嗎?”

    電話通訊模糊了施允南語氣里的那點不自信。

    溫亦北向來信任自家弟弟,只當他在好奇打探駱令聲的過往,于是想了想才說,“這些年我忙著海外事業(yè)的發(fā)展,回國的次數(shù)也不多。”

    “偶爾回國參加帝京圈內(nèi)的宴會時碰過幾面,但我和駱先生本質(zhì)不熟悉,點頭之交而已,不怎么交流。”

    溫亦北說完,想起一事,“不過……”

    “不過什么?”

    “我當初在海外的首場個人演奏會,駱先生倒是意外來過,我是散場的時候才聽工作人員說,門外有他送的慶祝花籃。”

    溫亦北在音樂圈內(nèi)的人緣好,那日送花送祝福的朋友不計其數(shù)。

    “……”

    施允南眼眶一酸,心思已經(jīng)完全不在這通電話上了。

    因為就在溫亦北回答的同時,他看見了抽屜里妥善在邀請函下方的演奏會門票。

    施允南認得門票上的英文,就是溫亦北首場個人演奏會的主題。

    “允南,你要是想偷偷了解你家那位,就該去他的朋友圈打探……”

    電話那頭的溫亦北察覺到一絲抽氣聲,驟然敏感地停下話,帶上一絲緊張問話,“允南?怎么突然不說話?”

    “沒事,就突然有點困了。”

    施允南將邀請函放回到抽屜原位置,努力壓著情緒,“哥,我還是先睡一會吧,過兩天再陪你和外公吃晚餐。”

    “真沒事?”溫亦北不放心地追問。

    “我能有什么事?就是富貴命,這會就困了。”

    施允南努力揶揄打消溫亦北的擔憂和疑慮,趁著情緒奔潰前的那一秒掛斷了電話。

    ——家主心里不是藏了一個人嗎?怎么會隨便找人結(jié)婚?

    ——家主之前有個很喜歡的對象,還沒等追求呢,就出了事故、傷了腿,這不就沒了下文。

    ——我猜啊,說不定藏著以前那對象留著的東西呢。

    ——施允南,你也不想想溫亦北他比你優(yōu)秀了多少倍!

    ——你現(xiàn)在得到過的這一切,其實都是溫亦北給你的!

    原先覺得可笑的對話在這一刻串聯(lián),居然形成了施允南之前從未想到過的真相。

    “是這樣嗎?”

    “好奇心害死貓,原來是這個意思。”

    施允南自嘲般地哼笑了兩聲,他已然沒了繼續(xù)往下查看的好奇心,迅速離開這間書房。

    管家已經(jīng)出發(fā)去接小金魚了,施允南趁機去一樓的酒室里拿了點烈性威士忌,回到二樓就將自己關在了臥室里。

    “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后再撥……”

    施允南已經(jīng)記不清這事第幾次撥出駱令聲的電話了,明知道他在飛機上無法接通,明知道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兒問清真相,可就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回撥。

    終于,沒了電量的手機自動關機。

    施允南看著手機黑屏上自己麻木的臉色,凡事向來已經(jīng)習慣忍耐眼淚的他終于還是失敗地掉了眼淚。

    是誰都好。

    為什么非得是溫亦北?

    施允南在腦海里拼命地發(fā)問。

    要是藏在駱令聲心里的‘白月光’是其他任何一個人,施允南都有信心可以取代對方的位置,可唯獨溫亦北不行。

    謝可越再瘋再沒理智,施允南也不得不承認他說對了一句話——即便是雙胞胎,溫亦北和他是天差地別,他比不上自己的親兄長。

    施允南從不怨恨溫亦北,更依賴信任這位同胞兄長,但這并不影響他一點一點深入骨子里的認知——

    自從七歲那年的選擇后,他的人生就徹底和溫亦北拉開了鴻溝。

    從小到大,施允南可以假裝不聽不信外人的嘲諷,也可以學著自我勉勵、激勵甚至偽裝,但骨子里的他自卑、敏感、孤獨。

    所以,他理解當初的原銳,理解對方自認為活在‘師哥’影子下的痛苦。

    眼下的施允南信得過駱令聲,信得過溫亦北,但他信不過他自己。

    如果駱令聲的白月光是溫亦北,那他才是一輩子都無法超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