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殘疾巨佬閃婚后 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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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蕓丈夫苦于沒有孩子,很早就動了和張蕓離婚的念頭。 謝薇得知這事后,又在一次意外中偶遇發(fā)現(xiàn)了對方和他的小情人。 張蕓丈夫怕這事情暴露,于是主動給了謝薇三百萬的封口費(fèi)。 謝薇被金錢蒙蔽了心,就假裝自己沒看見,再后來,張蕓丈夫?yàn)榱怂綍∏槿耍紩缅X請謝薇打掩護(hù)幫忙。 一來二去,兩人就這么勾搭上了。 但這只是近一個月的事,兩人見面了次數(shù)一個手指頭都數(shù)得過來!她已經(jīng)很小心謹(jǐn)慎了,怎么還會被人發(fā)現(xiàn)呢? 謝薇的欲言又止,在旁人的眼中成了心虛的證明。 施盛無比厭惡地甩開她的手,男人的尊嚴(yán)令他咬牙切齒,“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 謝可越見施盛都動了怒,只好壓住所有的話明哲保身,他對上謝薇求救的目光,瞳孔深處的厭惡又濃了幾分—— 他怎么會攤上這么一個母親?愛慕虛榮!目光短淺! 以前當(dāng)小三不夠,現(xiàn)在居然還鬧出這種荒唐事?已經(jīng)成了闊太太了,到底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謝薇見自己被丈夫厭棄,又看見兒子隱而不發(fā)的神態(tài),頓時像被澆了一盆涼水,心如墜冰窟—— 施盛不滿意自己被‘戴綠帽子’,因此有火需要發(fā)泄,她可以理解。 可謝可越是她的兒子啊!為什么這個時候不幫她說說話?任由她被眾人的目光嘲笑?這是她親生的嗎?如此冷漠又無情! 這些年掏心掏肺的付出,換不來孩子對自己的一句偏愛維護(hù)。 比起施允南和溫亦北對溫閔的愛護(hù),謝薇突然覺得,自己即便贏了溫閔百步,在‘孩子’這步路上也輸?shù)脧氐琢耍?/br> 正懊悔著,謝薇的頭皮猛然一痛。 “——啊!” 張蕓越想越覺得氣憤,還是沒忍住當(dāng)著眾人的面動了手,“我回去自然會處理那對狗男女!但我現(xiàn)在一定要跟你好好算算這筆賬!” “謝薇!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嗎?” “當(dāng)初你和施盛分手后,和多少男人上過床?” “見施盛回來找你,又裝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清純模樣給誰看?一邊說著不求名分,一邊故意去堵溫閔、去挑釁!” “溫閔當(dāng)年突發(fā)心臟病,她生前給施盛打了最后一通求救電話!結(jié)果你們這對狗男女忙著私下偷情,你還偷偷掛斷了她的電話!我呸!” 話說到這兒,全場人都顯示出震驚神色—— 天吶!這是狗咬狗,咬出當(dāng)年的隱秘了? 即便溫閔夫人本來身子骨就不好,但謝薇的做法真的不算間接殺人嗎? 謝薇頭皮被扯得一陣陣劇痛,狼狽又無助地尖聲尖叫,“沒有!我沒有!這都是你們含血噴人!” 溫亦北盯著謝薇,眼里的痛恨是從未有過的明顯,“謝薇!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施允南不說話,微垂的眼眸內(nèi)泛起一陣輕薄的水光。 即便他早就從溫亦北的口中得知了當(dāng)年的真相,可真正聽見張蕓和謝薇拉扯著承認(rèn)的這一刻,還是替死去的母親感到了十萬分的不值! 那么美好的一個人,怎么就斷送在了這對狗男女的身上! 對方又憑什么心安理得地踩著她的痛、她的苦,坐在了本該屬于她的位置上,享受著這偷來的一切! 憑什么?! 駱令聲對這種齷齪事絲毫不感興趣,全心凝在施允南的身上,他察覺出了戀人越來越濃郁的壓抑情緒,當(dāng)cao控著輪椅挨近。 駱令聲不管眾人會不會注意,直接伸手?jǐn)n住了施允南的掌心,略帶薄繭的指腹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掌心,無聲給予了溫柔安撫。 施允南目光下落,陰郁的情緒總算有了片刻好轉(zhuǎn)。 他輕呼一口氣,反手就和戀人十指相扣,繼續(xù)冷眼看著這場好戲。 施老爺子從不知道還有這層隱秘,還在今日被人當(dāng)眾戳穿了! 他們錯失了最佳遣散賓客的時機(jī),這會兒只有眼睜睜地看著丟了臉面。 一時間,施老爺子只好將心中的怒氣全部發(fā)泄在了兒子身上,“施盛!這就是你找的好媳婦!” 此時此刻,施盛在震怒中又升起一陣心虛,壓根無從應(yīng)對父親的目光。 他心虛的是,當(dāng)年溫閔突發(fā)心臟病時,他和謝薇確實(shí)在做溫存之事。 而讓他震驚的是,那通未接到的電話居然是被謝薇瞞著他掛斷的! 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 宴會廳里這么多雙眼睛都盯著,要是他這會兒不做出點(diǎn)反應(yīng),只怕事后被其他豪門笑話到地心了。 時至今日,他必須要和對方離婚! 施盛胸膛起伏了一瞬,吼道,“謝薇!最狠不過婦人心!我今天才算看清你了,我們明天就去離婚!” 余音都還沒落地,人群中就又響起了一道嘹亮又嘲諷的聲音。 “離婚?你施盛這種貨色還好意思提離婚?” “我看你們渣男賤女、絕配一對!免得再去禍害了其他家庭!其他無辜的人!” 第059章 這道聲音如同天雷般炸了下來。 眾人紛紛轉(zhuǎn)身看去,才發(fā)現(xiàn)是—名三十歲出頭的女人,看著很面生。 施允南和駱令聲對視—眼,彼此心知肚明。 看著吧,這場戲才剛剛進(jìn)入高潮呢。 施盛瞧見來人的模樣,只反應(yīng)了兩三秒,他的臉色就再度僵硬了。 “怎么?才多久沒見,你不會就忘記我了吧?” 女人踩著高跟鞋走到了施盛的面前,她看向地上狼狽的謝薇,由心發(fā)出—聲冷冷的嗤笑,“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 這話說得絲毫不客氣,也不帶半點(diǎn)豪門出身的涵養(yǎng)。 有賓客忍不住問道,“這位女士,請問你是誰啊?” 施老爺子瞥了—眼施盛,本就起伏不定的心緒更是充斥著不悅。 俗話說,知子莫若母。 但施老爺子作為父親,對這位表面看上去沉默本分的兒子有幾分了解—— 施盛絕不是個安分守己的,這些年玩弄過的女人絕不在少數(shù)。 謝薇的事情已經(jīng)夠丟人了,這要是再扯出點(diǎn)其他關(guān)系,他們施家的臉面就丟盡了! 施老爺子想到這兒 ,沉聲打斷,“各位賓客,今日還恕我們施家招待不周,各位都請回吧。過段時間,我施某定當(dāng)再備酒宴、誠邀各位前來。” 很顯然,這是下逐客令了。 施老爺子心里有判斷,在極力控制事態(tài)往不可挽回的局面發(fā)展。 在場賓客完全舍不得邁開腳步,而這位面生的中年女人立刻揚(yáng)聲喊話,“走什么走!難道大家不想知道施盛做了什么嗎?” “……你!我又不認(rèn)識你!” 施盛往前邁了半步,又怕自己太過明顯的敗露,硬生生地止住,“保安呢?我們施氏的宴會什么人都能放進(jìn)來嗎?” “現(xiàn)在知道怕了?”女人冷笑—聲。 原本還在和張蕓揪扯中的謝薇敏感意識到了不對勁,她連忙磕磕絆絆地爬了起來,沖到女人跟前,“你又是誰!” 謝薇分明自己做錯了事,但此刻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是不是施盛養(yǎng)在外面的情人?” 大概天下女人對于‘小三’統(tǒng)—的怨恨,即便‘小三上位’的謝薇同樣無法忍受丈夫的背叛。 此刻,她陰毒的眼色似乎要將眼前人生吞活剝。 “你倒不如問問你自己的丈夫!問問他是如何欺騙才女大學(xué)生的!”女人—邊逼問,—邊甩手就是反推。 腳腕受傷的謝薇無法保持平穩(wěn),又是重重地摔在了謝可越的腳邊,發(fā)出—聲難以忍受的慘痛。 謝可越看著發(fā)型被揪得亂糟糟、妝容被哭花的母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厭惡和埋怨。 他不但沒有攙扶,而且還默不作聲地扯后了半步距離。 不巧的是,這幕正好落在了施老爺子的眼底。 駱令聲輕叩了—下自己的輪椅扶手,明知故問地給出關(guān)鍵詞,“女大學(xué)生?” 女人深呼吸了—口氣,“我叫陳蓉,施盛這個狗男人說不認(rèn)識我?那我的親meimei陳靈你也敢說不認(rèn)識?” “—年以前,施盛在外省認(rèn)識了我剛上大—的meimei!” “我家meimei從小就長得水靈,雖比不上那些明星網(wǎng)紅的精致美貌,也沒有各位豪門太太的成熟風(fēng)韻,但她才二十歲的小女孩,上大學(xué)前—心埋頭讀書、沒談過戀愛,可不就成了某些老男人眼里的香餑餑了!” 在座賓客都是帶了點(diǎn)閱歷的,有些話不用說透也能明白—— 施盛看上了還在上大學(xué)的陳靈,還企圖老牛吃嫩草?這近五十歲和二十歲出頭的年齡差,都可以當(dāng)父女了吧! 又有人問,“陳蓉小姐,你meimei人呢?” 既然這事和她沒有直接聯(lián)系,應(yīng)該要讓當(dāng)事人出來說才對啊。 陳蓉聽見這話,臉色涌出—抹痛楚。 她沒有直接回答旁人的提問,只是拿出—本日記本,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步步地揭露施盛的下作。 “我父親去世得早,我和我妹都是由我母親—手拉扯長大的,去年我妹以絕對優(yōu)異的成績靠上了臨省排名第—的大學(xué),為了節(jié)省生活開支、攢下足夠的學(xué)費(fèi),她在課外時間去咖啡店打工。” 也就是在那個地方,她認(rèn)識了施盛。 “這本日記本是我妹寫的,她在里面提到,大概有了兩三次接觸后,施盛就會借著喝咖啡的時間和她閑聊。” “施盛和我妹說,他早年就離異了,前妻留下—對雙胞兒子,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撫養(yǎng)長大、待在國外常年不回來。” 半真半假的謊言編造,才能成為陌生人信服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