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殘疾巨佬閃婚后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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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gè)逆子!” 原璞光用力地扇了他一巴掌,打聲過于響亮。 這下子不止是包廂里的人,就連短暫停留在外的施允南等人也都跟著震了震。 原銳站在原地懵了好幾秒,低著腦袋啪嗒砸出豆大的眼淚。 “小銳!”原夫人一慌。 “師父!”路照安少有失控地急喊了一聲,快速查看起原銳的情況,“別動,師哥看看……” 原銳后撤半步避開他的關(guān)心,眼眶紅得可怕,也絕望得可怕,“看見了沒?只要你在這家,我在他的心中,連你的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不上。” 沒有了聲嘶力竭的嘶吼,但這樣平靜的陳述更讓人覺得莫名心疼。 路照安的手僵在半空中,“……” 原銳沉默著走出包廂。 他推門對上還沒來得及撤離的施允南等人,似乎想要維持尊嚴(yán)似地胡亂地抹了一把眼淚,快速走了。 房間內(nèi),再度傳來原璞光的聲音,“照安!謝先生!你們都不用去找他!我看看他離了原氏還有什么資本!” “特別是照安!你聽見他說得這些昏話了沒有?你今晚要是再向著他,我連你一塊家規(guī)處置!” 施允南聞言,微微側(cè)身,果然發(fā)現(xiàn)了謝可越停頓的身影。 施允南眸底泛起一抹微光,暗忖—— 這人什么時(shí)候來的?好友原銳被父親扇了巴掌,他居然說不找就不找了? 不知怎么,施允南突然為‘交友不慎’的原銳感到一陣悲哀。 駱令聲知道他們不好留在這兒,率先cao控著輪椅離去,“走吧。” 秦伯等人沒有異議,紛紛跟著駱令聲走了。 施允南收起自己的思緒和大家一起下了樓,只是走到酒店大廳時(shí),他還是無法撇開心里的那抹不著調(diào)的擔(dān)心,停了步伐。 “等等,你們先回去吧。” 施允南嘆了口氣,總覺得自己壓根不是愛cao心的性子,“……我覺得不對勁,去找找原銳。” 原銳被扇巴掌后的眼色太過于悲涼,對方又總是個(gè)別扭到不行的性子,施允南總覺得這番爭執(zhí)里藏著隱情。 別的不說,就沖著原銳上回在黑店里的仗義幫忙,施允南都不應(yīng)該坐視不理。 駱令聲抬眼看向施允南,終是給足了戀人空間,“我派人暗中護(hù)著你,盡量早點(diǎn)回家。” 施允南望著駱令聲深邃的目光,突然心思微動。 他彎腰下來,一邊遮住了輪椅邊上小金魚的眼睛,一邊當(dāng)著眾人的面毫不羞澀地親了親駱令聲,“好,等我回家。” 突如其來的狗糧將眾人砸懵了,就連路過的侍者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秦簡和袁猛面面相覷—— 比起其他人,他們都知道是施先生在家主面前野慣了,但這好像是對方第一次當(dāng)著他們的面親吻? 家主和施先生果然是來真的! 在周圍人都震驚沉默的情況下,只有駱令聲淡定又好心情地彎了彎唇,“嗯。” 施允南又笑了笑,松開小金魚起身,返身朝著酒店前臺走去—— 他得問問前臺有沒有看見原銳下樓。 小金魚盯著施允南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兒,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大秘密一般,沖著輪椅上的駱令聲笑嘻嘻。 “舅舅!我知道你們剛剛在干嘛!” 駱令聲將小外甥抱到自己的膝蓋上,維持著好心情,“你知道什么?” “你和小舅舅肯定在打啵啵!” “……” 秦伯等人聽見這話,無奈又好笑,他們拿這‘人小鬼大’的小金魚壓根沒有辦法。 駱令聲沒有否認(rèn),但也不忘教育,“是,但你現(xiàn)在還小,不能亂學(xué)這些,我和你小舅舅是……” 小金魚打斷,“我知道!小舅舅之前和我講故事的時(shí)候,告訴過我!” 駱令聲帶著他往外走,“他告訴你什么?” “只有等我長大了,確定最喜歡、最喜歡一個(gè)人的時(shí)候才能打啵啵!不能對任何人都這樣,那樣就不是好男人!” 駱令聲見他講得頭頭是道,難得贊同,“嗯,是這樣,我們今煜很棒。” 小金魚得到了駱令聲少有的夸獎,越發(fā)來勁了,“舅舅,我還知道了一件事!” 駱令聲繼續(xù)順著他,“又知道什么了?” 小金魚搖頭晃腦,“小舅舅和舅舅打啵啵,那就代表你也是他最喜歡、最喜歡的人!” “舅舅,我說得對不對?” 駱令聲終于還是被小外甥逗出一聲短笑,毫不敷衍地應(yīng)話,“嗯,你說得都對。” 作者有話要說: #小金魚:我可真是個(gè)小機(jī)靈鬼! 第043章 施允南走上天臺的時(shí)候,夜風(fēng)正刮得呼呼作響。 酒店特意在天臺四周都加固上了高圍欄,最外側(cè)還上了門鎖,就是為了防止有人出現(xiàn)危險(xiǎn)事故。 施允南環(huán)視一圈,將目光鎖定在一個(gè)水泥圍起隔絕的水箱后,不緊不慢地提著手里的東西走了過去。 離得近了,他自然就看見了水箱后面的人—— 原銳背抵在水泥墻上,雙手緊緊抱著腿部將自己蜷縮著一小團(tuán),腦袋還埋在膝蓋里隱約帶了點(diǎn)抽泣聲。 在這一刻,平日里獨(dú)屬于他的拽樣不見蹤影。 施允南稍稍安心下來,哭笑不得地松了口氣,“都多大的人了?還躲在這里偷摸哭呢?” “……” 坐在地上的原銳肩膀一僵,慢半拍地抬了眼。 天臺只有盞近乎微弱的老式燈,正好卡在他們所在的水箱上方,燈光散下,足夠讓兩人看清彼此的存在。 原銳看見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的施允南,想要強(qiáng)撐自尊,“你怎么來了?還有,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施允南將提來的一打冰啤酒放下,挑眉,“酒店大廳前臺說沒看見你下來過,其它層又都是客房或者宴廳居多,我想了想,你應(yīng)該只能往上跑。” 這不,貓逮耗子,一逮一個(gè)準(zhǔn)。 施允南抽出其中一罐冰啤酒,蹲下遞了過去,“給。” 原銳遲疑了一瞬,又覺得自己的臉面都在今天丟光了,沒什么好掙扎的。 于是,他破罐子破摔地接過施允南的冰啤酒,“什么嘛,啤酒哪里能喝夠味?” 施允南聽出他別扭的嫌棄語氣,哼笑著懟了他一聲,“那你別喝,正好敷敷你的腫臉,丑死了。” “……” 原銳被原璞光用力扇了一巴掌,這會兒右半邊的臉還紅腫著,再加上明顯哭過的紅通通的眼眶和鼻子,狼狽的同時(shí)有些迷之可愛。 話說回來,得虧他這張臉長得還過得去,要不然,也不知道得讓人嫌棄到什么程度。 原銳沒接話,只是將冰啤酒按壓在自己的臉上。 因?yàn)橐粫r(shí)間太用力,他下意識地‘嘶’了一聲,頓時(shí)又有些尷尬地瞥了一眼施允南。 施允南完全不掩飾自己的笑,從自己的風(fēng)衣口袋里拿出一罐白酒,遞了過去,“拿著吧,度數(shù)最高的,喝醉了我不負(fù)責(zé)。” 原銳垂眸盯著被塞到手心的白酒,突然有了一絲微妙感動—— 救命。 施允南還帶這么善解人意的? 居然還能猜到自己現(xiàn)在就想要喝猛的白酒。 施允南對上他的目光,干脆在他對面坐下,“別用這種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我,我可是有老公的人。” “……施允南你!” 原銳被懟得無話可說,只好一手拿著冰啤酒敷臉,一邊用嘴巴咬擰開白酒瓶蓋,“別自戀了,我又沒看上你。” 瞬間,濃烈又濃郁的酒氣鉆入原銳的鼻尖,嗆得他一陣咳嗽。 施允南隨手拿起地上的啤酒,主動和他碰了碰,這才自顧自地仰頭喝了起來。 原銳暗戳戳地瞧著他的舉動,嘴角不自覺地彎了彎,又像是察覺什么似的飛速憋了回去。 他以往和原璞光發(fā)生爭執(zhí)時(shí),要么去夜店獨(dú)飲,要么躲起來發(fā)泄。 原銳覺得,自己是討厭有人在這種時(shí)候打攪的,不過,面對突然出現(xiàn)眼前的施允南,他難得生出了一種錯(cuò)覺—— 如果對方是自己的朋友就好了。 施允南不說話默默地喝著,原銳干脆也就喝著悶酒。 夜風(fēng)一陣陣地吹,將醉意一點(diǎn)點(diǎn)吹了起來。 原銳喝得夠猛,大概再加上有情緒壓在心頭,不出半小時(shí),他就悶哼哼地問,“施允南,你就不想知道剛剛在包廂里發(fā)生了什么?” “你們坐在隔壁,是不是都聽到了?” 施允南晃了晃手里的啤酒,平靜回答,“沒怎么聽見,也聽得不夠全面。” “放心吧,我不會問你今天發(fā)生了什么,等你心里郁氣消了,確認(rèn)不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我就不理你這個(gè)酒鬼的‘死活’了。” 這話說得夠冷淡,仿佛只是把原銳當(dāng)成一個(gè)無關(guān)輕重的陌生人。 這話又說得夠貼心,至少對于這一刻的原銳來說,少了逼問和嘲諷,多了陪伴和尊嚴(yán)。 原銳心中一動,“為什么?因?yàn)槟谴卧诤诘晡規(guī)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