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殘疾巨佬閃婚后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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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允南眼瞼顫了顫,淺色的瞳孔里裝滿了潮濕的水意,向來清明又狡黠的眼色難得透出點懵懂。 這是動情時的自然反應。 駱令聲將施允南圈在懷中,唇側似有若無地觸上他的發(fā)絲。 施允南大概緩了半分鐘,才從那種失控的親吻中掙脫出來。他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試探性地往駱令聲的某處探了探。 駱令聲反應極快,瞬間攏住他的手腕,“別鬧了。” “沒鬧,只是要確認一下嘛。” 施允南聲音里滲著十足的愉悅和調戲,“我之前就在想,你那里會不會被腿傷牽連,現(xiàn)在好了,還挺大的。” 駱令聲簡直拿他的sao話沒有辦法,用啞得不能再啞的沉音問,“如果被牽連了,你打算怎么辦?” “能怎么辦?以后真有需要,你用手還是能幫我?” 施允南如實回答,“聽說還能有道具,我過幾天找國外朋友打聽打聽。” 大家都是成年人,這關起門來的戀人,用不著支支吾吾去避諱。 “……” 駱令聲很喜歡施允南這副隨性自在的模樣,指腹一下又一下地蹭著他誘紅色的唇,“不用道具,你要是有力氣,我隨時可以奉陪。” 這葷腔開得不明顯,但從駱令聲的口中說出來,還是惹得施允南怔然再發(fā)笑。 他突然間動了點心思,突然挪身撤出駱令聲的懷抱。 駱令聲還以為他要離開,問,“大晚上的,做什么?” 話音剛落,施允南就用力將駱令聲正翻了回來,自己干凈利落地橫跨跪坐在了男人的腰腹兩側。 施允南將雙手撐在駱令聲的肩膀上,俯身而下,“駱先生,你說我要做什么?” 他的目光從駱令聲的俊臉漸漸下滑,眸光里閃爍著好奇又贊賞的打量。 雖然上次在訓練室鬧得不愉快,但施允南還是得承認——駱令聲這平時藏于西裝下的身材真的好到爆炸。 就比如現(xiàn)在。 穿著絲綢質地的黑色睡袍,左右交叉斜系的衣料將胸膛擋了個嚴嚴實實,但包裹在這之下的肌rou線條依然撐了起來。 含著不露骨的成年男人的性感。 “駱令聲。”施允南挨得更緊了一些,牢牢注視他的俊顏,“我想要你。” 要么對任何人都克制著感情不放肆,一旦認準了,就敢時刻坦誠真實想法,施允南就是這樣的性格。 “……” 駱令聲少有地沒了話。 單聽對方說話聲的氣勢,還以為是要主動‘壓’了他。 只不過因為剛才長時間的親吻,施允南的眼尾還站著一絲微微誘紅,臉頰上未退散的熱意在床頭微光的照射下,隱隱帶著點潤光,襯得整個人皮膚出了奇的好。 過于軟而柔的發(fā)絲肆意垂落,發(fā)尾似有若無地掃蕩著駱令聲的臉頰,惹得人心跟著酥麻晃動。 從內而外透著一個‘誘’字。 駱令聲的瞳色驟然沉了下來,他一手扣住施允南的后腦勺下壓,一手強有力的禁錮著對方的腰,“你可別后悔。” 余音未落,施允南就主動湊著吻了上去。 空氣里的曖昧因子被瞬間點燃爆炸。 就在兩人吻得難舍難分的時候,屋外突然傳來一陣悶又低的抽泣聲,“舅舅……嗚嗚嗚……” 與此同時,還伴隨著一陣膽怯的敲門聲。 “舅舅……不好了……嗚嗚嗚……” 施允南和駱令聲一前一后地停了下來,兩人殘存的理智被屋外委屈巴巴的哭泣聲拉了回來。 “小金魚?” “你等等。”駱令聲拍了拍施允南的肩膀,示意他暫時從自己的身上離開。 他拿起床頭柜的遙控,將緊閉的電子門打開。 ——咔嚓。 電子門應聲開啟一條縫。 門外的哭聲頓時響了起來,還沒等施允南起身去查看情況。 虛掩的房門就被屋外的小金魚推開。 小金魚拖著一條自己毛茸茸的小毯子,還穿著一身同樣毛茸茸的貓咪睡衣,瞇著眼哭慘慘地跑了進來。 “舅舅,小舅舅不見了嗚嗚……他是不是不要我們了哇嗚嗚……” 小金魚揉著眼睛,平時葡萄大的眼睛這會兒都快哭成縫了,鼻子和臉都嗷嗚紅成了小花臉,甚至還抽了抽快要往下掉的小鼻涕。 可憐又可愛的,像是被人丟棄的小貓咪。 施允南慢半拍地反應過來,哭笑不得地下床蹲在他身邊,“小金魚,小舅舅在這兒呢,我沒走呢。” 小金魚聽見這熟悉的語調,才后知后覺地停止哭泣睜開了眼。 他用哭到迷糊的小眼神看了看眼前的施允南,又看了看爬起來坐在床頭的駱令聲,控制不住地打了個一個小哭嗝,“小舅舅,你和舅舅一起睡覺嗎?” 說完,他自己就先鬧了一個大紅臉。 施允南瞧見小金魚拖著他自己最喜歡的睡毯,很快就明白過來,“是不是睡到一半醒了,你就偷摸摸跑到我房間找我了?” 小金魚不說話。 他近一周的時間天天和施允南睡在一塊,今晚施允南陪同駱令聲臨時去醫(yī)院檢查了,所以他就在管家和保姆的安撫下睡回了自己的小臥室。 剛剛中途做了個噩夢醒來,小金魚習慣性地就拖著自己的小毯子去施允南的房間了。 結果一推門,施允南的房間里壓根就沒有人,他憋著委屈又抹黑去一樓看了看,還是沒有人,于是回到房間越想越傷心,哭得越來越慘。 他以為施允南和故事里的小兔子一樣離家出走了,一忍再忍,還是跑到駱令聲的房間門口哭開了。 這一小會兒的功夫,小金魚已經意識到自己做錯了。 “對……嗝……對不起。” 他一邊道歉,一邊小哭嗝打到停不下來。 “你沒錯,不用道歉。”駱令聲說。 他從內側床頭柜抽了兩張濕巾替給施允南,對哭泣中的小外甥一半是無奈,一半是被對方打斷的郁悶感。 施允南也是哭笑不得,他怕小金魚赤著腳著涼,于是將他抱到了床上,又拿小毯子給他圍了一圈。 “不哭了,是我不對,我今晚忘記和小金魚說晚安了。” 施允南一邊擦著小金魚軟乎乎的花臉,一邊耐著性子安撫,“我們小金魚這么可愛,我怎么會不要你呢。” 小金魚點了點頭,沒了難過,反生好奇。 “小舅舅,為什么和舅舅在一起睡覺了?你也做噩夢了,所以害怕過來找舅舅嗎?” “……” 駱令聲和施允南對視一眼,想起剛剛的畫面,突然沒辦法回答這過于天真的問題。 “不早了,今煜,你得繼續(xù)睡覺,明天還要去幼兒園。”駱令聲改了話題。 小金魚聽見這話,趴在施允南的懷里不肯走了,“小舅舅,我今晚還能和你一起睡嗎?” 駱令聲拒絕的話還沒出口,施允南就先心軟地應了下來,“好。” 反正駱令聲的床夠大,多躺一個乖小孩不是問題。 “……” 駱令聲沒吭聲。 他眼見小金魚乖乖爬到床內側躺好,還不忘拍了拍自己的身邊位置,“小舅舅在中間,舅舅躺最外面保護我們。” 一句話,將兩個大人安排得明明白白。 鬧了這么一通,施允南自然將那些繾綣念頭拋之腦后,他特別配合小金魚的指揮,在一大一小間躺了下來。 駱令聲見此,只好無奈壓下其他想法,cao控著遙控將電子屋門重新合上,“好了,睡覺吧,晚安。” “晚安。” “……晚安。” 三連聲響起,沒由來地透出一種家庭獨有的溫馨。 … 第二天早上八點。 小金魚被養(yǎng)成的生物鐘習慣敲醒,他迷糊地揉了揉自己的小眼睛,睜開眼就看見小舅舅正靠在舅舅的懷里睡覺。 他懵懵地眨了眨眼,就對上了同樣醒著的駱令聲的目光。 小金魚喊,“舅舅早上好!” 還在睡夢中的施允南低哼了一聲,下意識地朝著身側的熱源靠近。 駱令聲迅速又溫柔地捂住了懷中人的耳朵,對著自家小外甥示意,“小聲點,讓你小舅舅再睡一會兒。” 駱令聲和小金魚的生物鐘相對固定,但對于身為設計師的施允南來說,晚睡晚起是常有的事。 “哦,ok。” 小金魚特別認真地用氣音回答,還比劃出了一個手勢。 駱令聲叮囑,“起床吧,自己回房間洗漱,然后下樓找秦爺爺他們送你去幼兒園。” 小金魚懂事地點點頭,乖乖巧巧地將自己的小毯子疊成了四方方,捧在懷里特別小動靜地下了床,似乎生怕吵醒施允南。 駱令聲想起昨晚的遭遇,還是忍不住喊了他一聲,“今煜。” “啊?” “今晚起,你還是要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不能每天晚上黏著小舅舅睡覺。”駱令聲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