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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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學(xué)的時候,白絨絨跟何雨璐以及她的幾個一起混的小姐妹們,被另一群看起來比何雨璐她們更像小太妹的社會女青年堵在了校門口。 “美、美美姐!”何雨璐跟她的一干小姐妹瑟瑟發(fā)抖地低下了頭。 只有白絨絨初生牛犢不怕虎,歪著腦袋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年輕女人,這個被稱為“美美姐”的女人,穿著一件緊身的吊帶背心,波濤洶涌的胸脯上掛著一枚銀色的骷髏頭吊墜,黑色的皮質(zhì)熱褲。 煙熏濃妝,烈焰紅唇,頭發(fā)束成高馬尾,一縷一縷地染成五顏六色。 “你這頭發(fā)真像雉雞尾哦!”白絨絨感慨地說。 其實后面還有半句話她沒來得及說出來:“真好看。” 她是真心覺得這種五顏六色的頭發(fā)好看的。 可惜她還沒來得及說,就被何雨璐一把捂住了嘴巴:“美美姐,對不起,我這個朋友剛來不太懂事,您不要跟她計較。” 真是要命了,她剛剛答應(yīng)的大佬,保證不然白絨絨少一根頭發(fā)的呢,可是她哪里想到會在這兒遇上黃美琪這幫人的啊! 何雨璐她們平時頂多也就是在學(xué)校里作威作福,欺負(fù)一下膽小的同學(xué)而已,在黃美琪這種真正出來混社會的小太妹面前,連屁都不敢多放一個。 這些人要真的想跟她們過不去,跑是不敢跑的,打又打不過,怎么辦才好? 這會兒臨時去找大佬也來不及了啊! 黃美琪冷笑一聲,上下打量這白絨絨:“你就是白絨絨?” “你是誰呀?”白絨絨也不是被嚇大的,要不是何雨璐拼命拉著她,她甩手就走了,這人太沒禮貌了。 “我聽說你跟朗熠很熟啊?” “是呀!”這是白絨絨說的。 “沒有,一點都不熟。”這是何雨璐的回答。 白絨絨和何雨璐兩人同時說話,何雨璐心里更苦了。 黃美琪拿涂了黑色指甲油的食指指尖點了點白絨絨的額頭:“我警告你,以后離朗熠遠(yuǎn)點兒,不然的話……” “不然怎么樣,你要打我嗎?”白絨絨最討厭別人拿手指指她了,生氣地瞪了一眼她的手指。 順便在腦海里想像了一下用風(fēng)凝術(shù)凝成一個風(fēng)團(tuán),朝黃美琪的手指上狠狠地撞了過去。 然后,黃美琪就突然感覺到有一股看不見的巨力掰著自己的指頭往后掰,“咔”地一聲,一陣劇痛,她的食指居然從最底下的關(guān)節(jié)處斷了。 “啊!我的手!”黃美琪用另一只手托住了這只手掌,疼得躬下了腰。 白絨絨眨了眨眼睛,咦?居然成功了?凡人果然還是比較弱啊,之前在萊菔村的時候,黃珊珊這樣指著她的時候,她也無數(shù)次想用風(fēng)凝術(shù)掰斷她的手指頭來著。 可惜她能夠凝出的風(fēng)團(tuán)力量太小了,根本就奈何不了黃珊珊。 出了這樣的變故,黃美琪那一幫人亂成一團(tuán),何雨璐趁機(jī)拉著白絨絨趕緊跑。 白絨絨還有點躍躍欲試:“走那么快干嘛呀!” “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人啊,還敢挑釁她,要真打起來,有你哭的,大佬也保不住你,好在她突然間不知道發(fā)什么神經(jīng),才讓我們有機(jī)會跑了,不過不知道下次她還會不會再堵我們。”何雨璐心有余悸地說。 “不會的,她手指斷了,總得養(yǎng)幾天吧!” “你怎么知道她手指斷了,不過好像是哦!”剛才在眾目睽睽之下,黃美琪的手指頭距離白絨絨的額頭還有點兒距離呢,明明沒有觸碰到任何東西,卻突然莫名其妙地向上翻起一個絕不可能的角度,這么說她的手指果然是斷了啊! “可是為什么會這樣啊!” “誰知道呢,可能是壞事做太多,遭報應(yīng)了吧!”白絨絨輕松地說。 “不過這事你還是得跟大佬說一聲,她這種人,肯定會把這次的賬又算在你的頭上的,得防范著她們來報復(fù)。” “來就來唄,我才不怕呢!”白絨絨現(xiàn)在自信心爆棚,尾巴都快要翹到天上去了。 “你別傻啦,你知不知道她哥哥是誰。”何雨璐像是怕誰聽到似的,左右看了一下,才湊近了白絨絨的耳朵小聲說,“黃振虎。” 難道是一只虎妖?白絨絨下意識第一反應(yīng)。 “這人很厲害的嗎?比朗熠還厲害?” “這個沒法比,大佬是打架厲害,可是這黃振虎,總之就不是咱們這些人可以惹的啦!” 按照何雨璐的說法,這黃振虎才是真正的西寺區(qū)老大。 就是那種手底下一幫小弟,挨家挨戶收保護(hù)費的那種,這個地區(qū)絕大部分的地下產(chǎn)業(yè),都是黃振虎的,真正是靠這個吃飯的。 而朗熠只不過是打架夠狠夠厲,沒人敢招惹他而已,但到底只不過是個學(xué)生,而且還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打工掙錢給奶奶掙醫(yī)藥費,歸根結(jié)底還是個普通人,當(dāng)然跟真正道上混的黃振虎是不一樣的。 如果非說兩人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那就是黃振虎的meimei黃美琪看上了朗熠,要死要活地想要跟他在一起。 而黃振虎也挺欣賞朗熠的,一心想要招徠他,于是總擺出一副禮賢下士的模樣來對待朗熠,還攔著黃美琪別逼他逼得太緊,怕把人逼急了。 于是雙方之間就一直維持著一個微妙的平衡,算是相安無事吧! 但如果黃美琪真的對白絨絨做了什么,朗熠要替她出氣,那必然就會得罪黃振虎,這種平衡瞬間就會被打破,然后會發(fā)生什么,那就真的不好說了。 何雨璐努力地把雙方的關(guān)系掰開了揉碎了解釋給白絨絨聽,也不知道她到底聽懂了沒有,瞪著一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純得要命。 何雨璐嘆了一口氣:“唉,你聽不聽得懂也沒關(guān)系了,就憑你這張臉,黃美琪也絕對不會讓你留在朗熠的身邊的。” “沒事的,我不怕她的,如果她再來欺負(fù)我,我就告訴我爸爸mama。”白絨絨拍著何雨璐的肩膀安慰她。 白絨絨自然是不愿意給朗熠添麻煩的,更重要的是,她現(xiàn)在根本就不怕黃美琪,就算她自己對付不了,那就讓爸爸mama給她出頭啊! 反正這件事,白絨絨一直沒有告訴朗熠。 開玩笑,她是來報恩的,可不是來給恩公添麻煩的,切不可本末倒置啊! 在何雨璐的心驚膽戰(zhàn)之中,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周末。 黃美琪大概真的是因為手指斷了,并沒有來找白絨絨的麻煩。 哪怕是一個爛學(xué)校,作為高三學(xué)生,他們也是不配擁有一整個雙休的周末的,周六這天還是要全天補(bǔ)課,只放周日一天假。 周日這一天的白天一整天,朗熠幾乎都會待在修車鋪。 白絨絨早就想去修車鋪找朗熠了,可是因為他平時去修車鋪都是在下午上課時間,并不允許白絨絨跟著他去。 而且白絨絨作為一個從小到大都十分遵守學(xué)校規(guī)章制度的好學(xué)生,也做不出來逃學(xué)的事,因此一直等到了周末才有機(jī)會。 何雨璐這些天在白絨絨總是隨身攜帶的各種好吃的水果的吸引下,已經(jīng)習(xí)慣了跟她混在一起的日子,這天雖然是周末放假,她居然也難得沒有睡懶覺,一大早就醒來,習(xí)慣性地就來到了白絨絨家的素食館。 對待女兒的好朋友,白家父母一向是極為大方的,因此何雨璐又得以在白家享用了一頓美味的早餐,然后才跟白絨絨一塊兒出門往修車鋪的方向走去。 忽然看見一個女人揪著一個小男孩的耳朵匆匆往路旁走去,一邊走一邊數(shù)落小男孩:“你眼瞎啊,沒看見那些人正朝這邊過來,還傻乎乎地往那邊去,你這個豬腦子,被人撞死了都沒人可憐你的,以后瞧見這幫人,立刻遠(yuǎn)遠(yuǎn)地躲開,聽到?jīng)]有!” “什么人啊,這么可怕的嗎?”白絨絨好奇地伸長了脖子往前邊拐彎處望去。 何雨璐想到了什么,渾身一個激靈,急忙拉住白絨絨:“絨絨,要不我們也先別過去吧!” 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黃美琪帶著一群不良少女,腳踩滑板車,氣勢洶洶地出現(xiàn)在街頭的拐彎處。 有眼尖的一眼就看見了白絨絨,高聲尖叫:“在那兒!” 黃美琪一揮手:“都給我上!”說完一馬當(dāng)先,直沖過來。 白絨絨發(fā)現(xiàn),她抬起來的那只手食指上,還打著夾板,包裹著厚厚的繃帶呢! 真是身殘志堅啊,白絨絨感嘆。 何雨璐嚇得心臟都快要從口腔里蹦出來了,扯著白絨絨回頭就跑:“還愣著干什么,快跑啊!”這些人撞起人來是不要命的,被她們撞上幾下,不死也得丟了半條命啊! 白絨絨卻拉著她停了下來:“跑什么呀,你跑得過滑板車嗎?” 何雨璐都要哭了:“跑不過也得跑啊!” 閻繼輝的那句名言怎么說的來著,跑不跑得過是能力問題,可是跑不跑,這是態(tài)度問題呀,不跑難道在這里等死嗎? 白絨絨好心拍著她的肩膀安慰她:“沒事,撞不到我們身上的。” 這話剛說完,一個橫沖過來的小太妹眼看就要撞到了她們的身上,何雨璐肝膽俱裂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