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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禹借口去洗手間出了包廂,他在吸煙區(qū)點了一根煙。 晉彰從不抽煙——至少司禹從未見過。司禹煙癮不大,只在有事的時候才會抽兩根,可自從和晉彰在一起后,他就差不多把煙戒了,只是今天,忽然想抽一根。 尼古丁很好的安撫了司禹躁動的情緒,他抽完一根煙,站在風(fēng)口嚼口香糖。 冬日的風(fēng)冷冽,吹在身上涼颼颼的,司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卻沒有退開。他不想讓晉彰聞到他身上的煙味。 等煙味散的差不多了,司禹才往回走,恰好過道里迎面幾個人走過來,隔得老遠(yuǎn)都能聞到那幾人身上沖天的酒氣,司禹往旁邊讓了讓,卻不想那走在最前面的人在他面前停了下來。 一道難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呦,這不是司小少爺嗎,這么巧,又見面了。” 司禹一看,這人竟是楊拓,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榮城這么大,隨便進(jìn)個KTV都能遇見。 楊拓見司禹不說話,接著酒意膽子便大起來,他往司禹身后看了看,笑道:“怎么就你一個人?” 第11章 沖突 楊拓的臉上露出惡劣的笑容:“我瞧著晉總身體應(yīng)該不差啊,怎么我們的小司總總是出入這種那女鬼風(fēng)月場所,難道……晉總滿足不了你?” 話剛落,就聽“啪”一聲脆響,楊拓的臉被打的偏到一旁。這一巴掌把楊拓和他的朋友都打懵了。 司禹十分看不上楊拓這種沒擔(dān)當(dāng),□□熏心的人,他冷冷道:“自己活在爛泥坑里,就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嗎?酒吧,KTV于你而言是風(fēng)月場,對我來說只是朋友喝酒聊天的地方罷了。” 楊拓用舌頭頂了一下被打到的側(cè)臉,他盯著司禹,滿目陰沉。 司禹不甘示弱的回瞪著。 過道里燈光昏暗,并不能很清楚的看清對方的臉,楊拓卻能看見司禹閃閃發(fā)光的眼睛,那雙眼睛里滿是挑釁和倔強(qiáng),如果能將這樣的人壓在身/下…… 這么想著,楊拓整個人都興奮起來。司禹感覺到楊拓的眼神越來越y(tǒng)in/邪,臉色瞬間變冷。 這姓楊的剛回國沒多久,并不知道司禹榮城一霸的名號。 司禹平日里也不是愛惹是生非的主,他一想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奉還”的原則,楊拓幾次三番對他起不該有的心思,今日之事絕不能善了。 楊拓心里既起了邪念,就不可能壓下去,他向同伴使了個眼色,那幾人便走上前,將司禹圍了起來。 司禹絲毫不怕,作為A城一霸,沒有點武藝傍身怎么行,他目光一掃,就見眼前的這些人身上酒氣熏天,眼下是濃重的黑眼圈,一個個縱欲過度的腎虛模樣,司禹完全不將他們放在眼里。 司禹活動了一下手腕,沖著最前面的楊拓就是一拳,這一拳來的又急又狠,楊拓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被打了一個倒仰。他臉色扭曲的捂住酸痛的鼻梁,感覺到有溫?zé)岬囊后w滴落下來,一張臉變得極為難看。 楊拓怒道:“給他把他拖到屋子里。” 在他看來,司禹孤身一人,他們?nèi)硕鄤荼姡坏┻M(jìn)了包廂,這屋子隔音好,司禹還不是任他們?yōu)樗麨椤?/br> 司禹自婚后可是乖巧太多了,這榮城豪門子弟眾多,誰都不服誰,見了面總是要較量的,司禹能在這群世家公子中闖出那么大的名頭,靠的可不全是司家的勢力。 司禹握緊拳頭,自結(jié)婚后他體內(nèi)蠢蠢欲動的熱血就一直得不到發(fā)泄,可是憋悶壞了,現(xiàn)在終于有機(jī)會發(fā)泄發(fā)泄,他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楊拓和他的那群兄弟疏于鍛煉,又被酒色掏空了身體,自然不是司禹的對手。 楊拓再次被踹到地上,他酒氣沖頭,最后不管不顧的推開最近的一間包廂,不管包廂內(nèi)眾人的追問,抓了兩瓶酒出來。 司禹眸光一掃,笑了,這小子還找武器? 楊拓可不知司禹所想,揮舞著酒瓶就沖了上去。 司禹心說你既想腦袋開花那我就滿足你的愿望,正欲出手,忽聽文南焦急的聲音傳來:“魚魚。” 司禹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就見文南他們不知什么時候出來了,正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他,晉彰也在其中。 下一秒,楊拓手中的酒瓶帶著勁風(fēng)襲來,文南尖叫道:“小心!” 司禹眸光閃爍,他身體后仰避開了楊拓手中的酒瓶,并順勢往地上一倒——地上鋪著厚厚的毯子,摔下去也不是很疼。 見司禹倒下了,文南,阿照他們可是嚇得魂飛魄散,什么也不管的沖了過來。 楊拓抓著酒瓶一臉迷茫,他剛剛碰到司禹了嗎?為什么人忽然就倒下了?不待他想清楚,就覺手腕被人握住了。 楊拓回過神來,就對上了一雙冰冷的眼睛,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下一刻覺得手腕上傳來劇烈的疼痛,他慘叫一聲,酒瓶脫手掉在地毯上。 司禹靠在墻壁上,捂著肩膀哼唧,文南和阿照圍著他:“怎么樣,剛剛打到哪了,嚴(yán)不嚴(yán)重?咱們?nèi)メt(yī)院。” 楊拓道:“我、我沒有打到他,是他、他……碰瓷。” 文南這人護(hù)短,第一個不樂意了:“你什么意思啊,你們這么多人圍毆我們家魚魚一個,現(xiàn)在他受傷了,你說他訛?zāi)悖俊?/br> 阿照道:“就是,我們?nèi)蹦屈c錢嗎,還用訛?zāi)愕模俊本嚯x近了,他認(rèn)出了楊拓,叫道:“上次在星云酒吧也是你調(diào)戲魚魚,被魚魚打了一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