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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他是司氏財團的小少爺。” “啊,是我想的那個司氏財團嗎。他的爺爺,父親,大哥,舅舅還有很多親戚可都是商界大佬,可真是惹不起。” 這些交談的聲音都被震耳的樂聲掩蓋,并沒有傳入當事人的耳中。 文南端著酒杯,笑嘻嘻的坐到司禹身邊說道:“知道剛才那個人是誰嗎,颶風企業楊家的公子,出了名的紈绔子弟。高中那會兒私生活混亂,據說還出了人命,家里就送他出國避難去了,沒想到現在回國了,他一眼就相中了你,小魚,魅力無限呀。” 司禹道:“楊家也算是書香門第,怎么教出了這么個玩意兒。” 文南聳了聳肩:“我跟你說,那家伙的面相看起來就不是善茬,你今天這一出,小心被他纏上。” 司禹滿不在乎:“我會怕他?” 齊南笑道:“那自然是不怕的,你是誰呀,司小公子打遍榮城無敵手。” 司禹嫌棄的甩開文南的手:“我是有家室的人,不要動手動腳的,影響不好。” “喲喲喲喲喲。”文南沖旁邊的一眾朋友笑道:“看看,這還得瑟上了。結婚了不起啊。” 旁邊的人嬉笑著附和。 司禹也不惱,笑說:“有本事你們也結婚去啊。” 文南哼道:“當初咱們可是說好的,瀟瀟灑灑,自由自在的一輩子,誰先結婚誰就是狗。你現在可是理虧,還敢在我們面前得瑟,來來來,罰酒。” 司禹喝干了杯中酒,沖文南他們道:“汪。” 文南哈哈大笑:“你呀。” 眾人說說笑笑,司禹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管家。他躺在沙發里懶洋洋的說:“姚叔,我這邊有事,晚一點兒回去。” 那邊也不知說了什么,司禹騰一下站起身,把朋友們嚇了一跳。文南見司禹臉色有異,當即收了笑臉,問:“怎么了?” 司禹:“晉彰回來了。” 文南翻個白眼,放下心來:“我還以為發生了什么事,他回來就回來唄,你這么緊張做什么。” 司禹道:“他出差好幾天了,突然回來見不到我該擔心了,我得回去了,你們玩吧。” 一人試圖留他:“別呀小魚,現在還不到11點這么早回去干什么,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啊。” 文南道:“你們別管他,他就這樣,碰到晉彰的事就不正常,隨他去。” 司禹道:“你才不正常。”他低頭在身上嗅了嗅,問:“我身上酒味重嗎?” 文南無語道:“還用問,肯定是酒氣沖天。” 司禹嘖了一聲:“你們誰帶換洗的衣服了,借我一套。” 文南道:“誰來酒吧玩還帶衣服呀,要不你去買一套新的。” 司禹看了眼時間,又在心里算了一下路程說:“來不及了,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了。” 見他急匆匆的,文南提醒道:“你喝酒了,叫個代駕。” 司禹擺擺手,表示知道了。 ** 回到晉家,看著客廳亮起的燈,司禹深吸一口氣。他來到門前,抬手理了理頭發和衣服,才抬手叩門。 手還未觸碰到門,大門就打開了,管家姚叔站在門后,一見司禹就道:“少爺,你回來了。” 司禹探頭往屋里看,輕聲問:“他呢?” 姚叔道:“先生在客廳。” 聽到晉彰還沒睡,司禹的心提起的同時又有些高興,他們新婚才一個月,晉彰就出差好幾天,他迫切的想要見到對方一面。 進了屋子,就見晉彰坐在沙發上看文件,聽到動靜,沙發上的男人看過來。 男人黑發黑眸,挺鼻薄唇,坐著的時候腰背筆挺,一雙長腿充滿了力量。此時是12月,家中開了暖氣,男人脫了大衣和西裝外套,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漂亮的肌rou線條,無論看多少次還是會心動。 司禹走過去,溫聲道:“你、你回來了?” 晉彰嗯了一聲,目光在司禹身上掃了一圈。 司禹扯著衣服,心虛道:“朋友今天生日,我就過去喝了幾杯。”他還想多解釋幾句,就見晉彰的注意力放到了手中的文件上。 司禹在原地站了站,正想說些什么,就見管家姚叔端了一碗面過來,他問晉彰:“你還沒吃飯?” 晉彰點點頭,接過面吃了起來。 司禹注意到茶幾上除了文件外,還有幾盒點心,都是他愛吃的牌子,他有些高興,問晉彰:“這些都是你買的?” 管家在旁邊笑呵呵的剛想說話,被晉彰搶了先:“合作伙伴送的,你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司禹眼中的光亮退去,有些失落的哦了一聲。姚叔看了看晉彰,又看看司禹,欲言又止。 很快晉彰放下空碗,對姚叔說:“不早了,休息吧。” 姚叔哎了一聲,端著空碗去廚房了。 ** 到了二樓臥室,聽著房間里衛生間傳來的水聲,司禹有些緊張,他們結婚許久了,還沒有夫夫之實,今天是不是可以…… 司禹胡思亂想,倒是把自己想的渾身燥熱起來。 很快,衛生間的門打開了,晉彰穿著浴袍出來了。 司禹看了一眼就移不開目光,男人身高腿長,面容生的又好看,透過浴袍敞開的領子,能看到清晰精致地鎖骨,其上還粘了水跡,看到他直咽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