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夢醫(yī)師 第1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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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跟蹤 已經(jīng)找到了線索,我一秒鐘也不想再耽擱,接著就開始計劃著要去找人。 我的想法是這樣的,由近及遠(yuǎn)地找這三個人。如果離我最近的人就是我要找的,省得再大老遠(yuǎn)出去折騰,冬天的我原本就不愛出門。 所以我最先去的是鄭州。 警方直接把每個鄭月現(xiàn)在就職的單位都告知于我,所以找到這個人并不費勁。 然而當(dāng)我第一眼見到鄭州的鄭月時,心里面本能的想法就是這個人絕對不是我要找的人。 她長得很魁梧,個頭也高,留著短發(fā),有點滿臉橫rou的感覺,正常的表情看上去也有點兇。 我并不是像表達(dá)說她長得有多么丑,實際上并不是每個人都是完全看臉的品味,何況已經(jīng)到了這個年紀(jì),美丑對于女人來說已經(jīng)不是最重要的特質(zhì)。這么說吧,和這個人站在一起,我覺得她更像是我的兄弟。 我實在難以想象梁家偉會喜歡這樣的女人。我甚至覺得鄭月這個名字和她本人一點也不相符。 但也沒準(zhǔn)眼前這個叫鄭月的女人年輕時候被情所傷,畢竟梁家偉在感情這方面感覺不像省油的燈。一個被情傷過的人性情發(fā)生巨變也可以理解。 所以我還是抱著試試看的態(tài)度和她聊一聊。 而我剛和她提到梁家偉這個人,就更加斷定自己找錯了人。 那的確是一種完全沒有聽過這個名字的表情,眼神中除了一絲疑惑,沒有夾雜任何其他表情。 “梁家偉?不認(rèn)識。” 她接著微微睜大眼睛,把下巴探向我道:“哦,我想起來了,你之前打過電話吧?” “對。” “你可真不嫌麻煩,還特意跑一趟!怎么的?警察說的話你不相信?” “現(xiàn)在信了。”我有些狼狽地說。 我第二個去的地方是長沙。 我找到這里的鄭月的時候,也在第一時間意識到自己找錯了人。 原因很簡單,她的孩子都已經(jīng)參加工作了,時間點往回推,在吳海洋五歲左右,她的孩子也已經(jīng)上幼兒園了。 已經(jīng)有家的女人就算肯和梁家偉胡來,也不可能吃飽了撐的,自己有孩子,卻去照顧別人家的孩子。女人在這方面尤其精明。 接連兩次碰壁,我的信心已經(jīng)嚴(yán)重不足,消極的思想不停地在體內(nèi)翻滾。 我們要找的鄭月很可能已經(jīng)死了,然而我這么想以后,又覺得那條線索就此斷掉實在可惜,心里面一萬個不甘心。 不管怎么說,已經(jīng)殺出來了,上海的一站還是要去的。 找這個鄭月的時候,我從一開始就碰到壁了。 我按照警方提供的工作信息費了很大的勁找到了鄭月所在的工作單位,結(jié)果她的同事卻說她最近似乎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已經(jīng)好多天沒有露面了,但沒人知道她家里具體出了什么問題。 警方果然謹(jǐn)慎小心,我問鄭月的家庭住址,沒人肯給我提供,感覺繼續(xù)追問我反而容易被逮起來拷問。 我已經(jīng)找到了這里,不能因為這種困難就放棄,那樣我連我自己都說服不了。 怎么辦呢? 我很快琢磨出一個餿主意,求助特殊職業(yè)的人,那些消息和警方差不多靈通,專門負(fù)責(zé)幫人查找個人信息的人,說好聽點就是私人偵探,但這些人實際上在中國這片土地上不太能見得光,一直游走在法律的邊緣地帶。 我很快在網(wǎng)上找到了他們中的一個,見面交了錢,他開始幫我調(diào)查關(guān)于鄭月的詳細(xì)信息。 我沒有說鄭月是警察的事兒,并不是特意隱瞞,只是覺得對于他們而言查誰都是查,沒有必要講出來。 然而我找的人很快就對我說:“你讓我調(diào)查的人是警察?” 我有些驚訝:“警察怎么了?” “得加錢!” 他想讓我加的錢并不是天文數(shù)字,但我的錢畢竟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往深入了說,我感覺自己的錢甚至都是拿命換來的,每次做任務(wù)都他媽的挺危險,吳海洋就是這么死的。 “憑什么要我加錢?”想到了吳海洋,我居然頓時就火了。 他本來還板著個臉,見我脾氣不對,反而軟了:“老弟你別激動,這是規(guī)矩。我們在偷偷調(diào)查警方的信息,一旦被警方發(fā)現(xiàn),罰的可比調(diào)查普通人重多了,風(fēng)險大了,投資當(dāng)然也大。沒毛病吧?” 我最后少給了他一些。 媽的還不知道找的人對不對,先開始大出血了。 我最后拿到了鄭月的證件照片以及她的家庭住址。 行不行全看這次了。 我找的這個人還算不錯,直接開車把我拉到了鄭月家所在的地方,對我簡單交代了句“祝你好運”,然后就一溜煙地開車跑了。 看來這類人群對警察的恐懼是在血液里流淌的。 我其實拿到的是更具體的家庭住址,但總感覺直接找上門容易碰壁。到工作單位去找人和到人家里去堵,性質(zhì)是完全不一樣的。 家庭對每個人而言都是心里最后的壁壘,是安全的底線。所以我要想找到她,只能在小區(qū)附近堵她,還得為這場見面想一個理由,不能過于開門見山。如果給她的感覺是我一直在堵她,我反而會被她銬起來審問。 太難了。 我在小區(qū)門口足足等了一個下午,終于看到一個疑似鄭月的女子從小區(qū)里面鉆了出來。 當(dāng)時的天色已經(jīng)有些晚了,這么晚出來的人,多半是出來覓食的。 雖然我不確定她就是我要找的人,但我仍然想先跟著她,畢竟目前也沒有比她更像是鄭月的人出現(xiàn)。 我一路跟著她,感覺將自己隱藏得十分好,疑似鄭月的人走在前面,動作很自然,顯然沒有注意到我這么個人的存在。 我不禁暗自有些得意,我現(xiàn)在跟著的人,極有可能就是極度敏銳的警察,如果連她都發(fā)現(xiàn)不了我在跟蹤,這個本事我可以回去吹噓一番了。 不對,吹噓不是我的風(fēng)格,怎么會突然這么想?媽的一定是胖子,長時間和他一起生活,我被他給影響了。 這個念頭只是一瞬間冒了出來,感覺也就是一個閃電的工夫,我剛剛一直跟著的人居然不見了。 我頓時有點慌了,怎么可能一眨眼的工夫人就沒了呢?難道她趁我不注意起飛了? 就在這時,我感覺忽然有一個力道加在我的肩膀上,耳邊同時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小伙子,你在找我么?” 第359章 我要找的人 聽到女人聲音的剎那間,我整個人的身體倏地僵住了。 相比意外感,心里面更多的情緒是恐懼。 這個女人是怎么做到在我眼皮子底下繞到我身后的? 唯一的解釋就是我剛剛溜號的時間比我想象中的時間要長。 現(xiàn)在并不是深入思考這件事的時候,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我該怎么辦?我最不擅長的就是撒謊! 這下完了! 但我很快就靈光一閃。我為什么要撒謊呢?一切照實說不就好了? 這樣想著的同時,我緩慢地轉(zhuǎn)過身來。 不得不說,看到鄭月的剎那間,我有些吃驚。 根據(jù)我所了解到的情況,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一個年齡快到五十,甚至已經(jīng)超過五十的半百老人,但站在我眼前的女人,顯然十分年輕,憑她的穿衣打扮,說是剛過三十也有人信。 莫非我跟蹤錯了? 但我稍加仔細(xì)端詳,又覺得她似乎就是我要找的人。 可能她就是會保養(yǎng)吧,現(xiàn)在很多女人都特別懂得保養(yǎng),凍齡的大有人在。 緩過神來,我發(fā)現(xiàn)她正看著我,臉上露出來的表情高深莫測。 “被一個這么年輕的帥哥跟蹤,我很榮幸嘛。” 看她的表情不算嚴(yán)肅,我剛才緊繃的弦也跟著松了下來。 然而我剛要松口氣,她忽然就變了臉。 看到她眼神的瞬間,我反而更加確定自己找對了人,那絕對是警察才會有的眼神,好像老鷹的眼睛里蓄滿了警覺和威嚴(yán)。 我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 此時的我本想說點什么,卻覺得口干舌燥。 “你不該對自己的行為作出解釋么?”她的話雖然不是多么犀利,語氣卻仿佛是在審問犯人。 我在心里下定決心后,直接說了出來:“您好,請問您是鄭月么?” 問完這句話的同時,我直直地盯著對方的眼睛,零點幾秒的畫面也不想放過。 然而她的表情十分復(fù)雜,我一時不知該怎樣解讀。 她很快放松了表情,說道:“你之前給我打過電話吧?” “對!”我連忙承認(rèn)。 鄭月對我露出奇怪的笑容,然后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在電話中問我是否認(rèn)識一個叫梁……” “梁家偉。”我說。 “哦,好像是這個名字吧。” 她忽然瞪起了眼睛,表情看起來有些奇怪。 我忍不住問:“怎么了?” 鄭月說:“你說的這個名字我好像有些印象,但你第一次和我提出來的時候,我真的是完全想不起來。” “哦。” 這在我看來是一個特別奇怪的回答,如果她是我要找的鄭月,對梁家偉應(yīng)該不止是有印象那么簡單。如果她不是我要找的鄭月,又怎么會認(rèn)識梁家偉? “你為什么要找梁家偉?”鄭月忽然問。 我想了想后說:“梁家偉有一個失散多年的兒子,是我的好朋友,我想讓他們父子團(tuán)聚,也算做個好事吧。”我難得撒謊撒的這么自然。 眼前的女人對著我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忽然說:“小伙子來吧,我們找一個地方好好交流一下,之前沒有想起來梁佳偉這個人是我的失誤,我來和你聊一段往事。” 她的反應(yīng)有點奇怪,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但我只是不動聲色地對著她微笑,決定一切都先看看再說。 她接著找到了一家咖啡店,我們倆人分別點了飲品后,坐在單間里面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