んǎоdеsん.#269;ом 2你真是水做的嗯?
在這事兒上,林煙向來沒多少矜持,堪稱順從地張開腿。 濕得一塌糊涂的花xue暴露出來,才吞食過男人的手指,卻已經緊縮到又看不到入口。 江叢燁的手扶著自己腫脹堅硬的欲望,湊近了在濕而紅的蕊心輕戳,引來林煙更加難耐的呻吟。 他唇角緩緩勾起來。 男人在床事上大都喜歡放得開的女人,他并不例外,林煙水汪汪的眼眸里都是渴求,細腰輕扭,主動蹭他性器,這種急不可耐的樣子讓他很滿意。 他也不再磨蹭,尋到位置,重重地將自己推了進去。 林煙輕呼出一口氣,下腹飽脹充實的感覺是熟悉的,她眼神有些放空,越過男人肩頭,落在天花板上。 他開始動,也許是趕時間,并沒什么技巧地直進直出,不過有賴于他那根得天獨厚的玩意兒足夠粗長,她很快還是叫出了聲。 沒有任何阻隔,他有棱有角的地方剮蹭著她敏感濕滑的內壁,她在出汗,額頭,身上……?χ⑸1.Ⅴì?(wx51.vip) 甚至甬道里也是,花液源源不絕,被他強勢的力道搗弄得飛濺。 江叢燁一只手抓揉著她的乳,垂眼往下瞥,忽地低笑了聲:“你真是水做的……嗯?” 林煙聽不得他說葷話,光他沉浸在性事中沙啞性感的嗓音,就足夠她高潮一回,她咬著嘴唇抵御快感,生生被逼出眼淚來。 江叢燁毫無預兆俯身,嘴唇貼在她眼角,輕輕吮了下。 林煙一時怔愣,只是不等她回神,男人就加快了動作抽插。 “江……啊……”她甚至沒法叫出完整的名字,被撞得渾身發軟。 分不清越來越熱的,是她的甬道,還是他的欲望。 江叢燁低頭,汗水由著他額頭滑落,滴在她軟白的,正顫動的乳上,他看到她被情潮熏染得緋紅的臉,她迷離的眼。 鬼使神差,他頭更低,尋到她的嘴唇含住,舌頭探進去,和她糾纏。 不過這個濕吻并不持久,因為她已經到極限,腳面繃直,抓著床單,雙腿顫抖起來。 花徑里一陣劇烈的緊縮,他被夾得腰椎都在發麻,悶哼一聲,最后重重插了幾下,泄在了她身體里。 房間里只余下兩個人的喘息聲,過了一陣,他抽身離開她,躺在旁邊。 隨著男人抽離,林煙也感覺到一陣覆上來的涼意。 大開的腿心里,他射的東西流了出來,她并不討厭這種感覺,緩緩并起腿,平復著呼吸。 江叢燁扯過薄被蓋住她的身體,隨后起身去了浴室。 她仰面躺在床上,警笛聲重新占據了她的聽覺。 再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江叢燁已經穿戴整齊,一副精英相。 緩過來的林煙翻了個身,睨著他,不吝夸贊:“江總真帥?!?/br> 江叢燁走過來,笑著捏了把她的臉頰,想起什么,問:“真想好了?非搬不可?” 兩人身處的是江叢燁在酒店長包的套房,林煙在這里住了很久,但是一周前,她提出要搬出去。 至于理由,她說江叢燁很少回來,她會寂寞,她想找個年齡相仿的室友合租,還能多個朋友說說話。 江叢燁是不會留她的,兩人各取所需,不是能膩歪的關系,他只叮囑她找室友要擦亮眼睛。 林煙問怎么擦亮,他簡單告訴她,不能是男的。 林煙想,這哪里用得著擦亮眼睛看。 她找室友找得很快,目前已經定好房子,在二環邊上一個小區,她告訴江叢燁:“我今天就搬家?!?/br> 江叢燁手頓了下,表情并沒有什么異樣,又問:“室友是做什么的?” “是個女警察,超級酷,還挺漂亮的,”林煙笑了下,“等我和她混熟了,帶你見她。” 江叢燁對她的室友興趣僅局限于性別,知道是女的他就不再多問,出門之前,他照例叮囑她一句:“記得吃藥。” 林煙還躺在床上,抬手行了個不走心的軍禮:“遵命!” 等江叢燁出去了,她深吸口氣,懶懶地撇嘴:“吃尼瑪?!?/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