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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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這么長命,能活這么久。 要怪你就去怪五條悟吧,誰讓他這么愛多管閑事呢。 太宰治說完,淡淡地環(huán)視了一圈四周身體緊繃的禪院家咒術師,然后將視線挪到了站在禪院直毘人左手方向不遠處的七海建人身上,好心情的和這個有一兩年沒見過的五條悟的學弟打了一聲招呼。 呀,好久不見啊。 好久不見。 聞言的七海建人扶了扶自己的眼鏡,倒還是比較尊重的回應了太宰治一句。讓一旁一直警戒著太宰治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散發(fā)著強大氣息的咒靈的豬野琢真目瞪口呆。 你們認識!? 豬野琢真不可思議的問道,就差沒有跳起來。 七海建人微微移開視線,雖然沒有明確的回答豬野琢真的問題,但也沒有否認他和太宰治認識這件事。 盡管太宰治這兩年深居簡出,少以在外面露面,但比五條悟晚入一屆入學東京咒術高專的七海建人在過去還是沒有少和他打交道。 說出來可能不信,不過七海建人的黑閃確實是在太宰治的身上實踐出來的。因此,對于這個被咒術界高層深惡痛絕的特級咒靈,非正統(tǒng)出身的七海建人其實并不像其他現(xiàn)役咒術師那樣,對他充滿了厭惡和惡意,反倒是和夜蛾正道差不多,把太宰治當成一個在某些時候比五條悟靠得住的盟友對待。 快和我說說,這個咒靈到底什么來頭 豬野琢真悄悄地挪到了七海建人身邊,用手肘戳了他一下,然后小聲的問道:為什么我看禪院家的那老頭好像很忌憚他。還有什么叫做要怪就怪五條悟?他和五條先生很熟嗎? 他是最近才被東京咒術高專招錄進來咒術師。在進入高專工作之前,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接散活單干,所以并沒有機會接觸到太宰治這個曾在幾年前創(chuàng)下一系列壯舉的特級咒靈。 再加上咒術界的高層這幾年來有意隱瞞太宰治的存在,豬野琢真也只是在很久以前聽說過,高專幾年前收錄過一個過去從未出現(xiàn)過的特級咒靈。至于這個特級咒靈長什么模樣以及擁有什么能力,全被高專列為了絕密文件,沒有對外個公開。是以現(xiàn)在,豬野琢真根本就無法將他面子這個一舉一動都像極了人類的太宰治,和過去被高專收錄的特級咒靈聯(lián)系在一起。 七海建人也是因為入學得早,才幸運的和已經退役去開甜品店的灰原雄一起,成為高專內少數知道這個絕密文件并且接觸過太宰治的人之一。 他用余光看了一眼用手肘又戳了一下他的豬野琢真,在對方滿懷好奇的目光下,停頓了很久才在另一邊單方面和太宰治僵持不下的禪院直毘人開口前,緩緩開口。 你就把他看成七海建人抿了抿唇,再三尋找適合的修飾詞之后,才一臉正色的對豬野琢真說道:五條悟的金屋藏嬌好了。 七海建人想得其實很簡單。 太宰治本來就因為身份還有他和五條悟之間的「束縛」原因,一直和五條悟住在一起,再加上這兩年他相較于五條悟繼承家主之位之前,更加深居簡出,少以露面,可不就是五條悟家的金屋藏嬌了嘛! 不過可惜的是并沒有多少人能夠get到七海建人口中的這個金屋藏嬌的真正本意。 在聽到他的解釋之后,除了里面唯一的受害者禪院直毘人外,幾乎所有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包括一向對八卦不感興趣的伊川元倉,都忍不住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金金屋藏嬌?! 距離七海建人最近的豬野琢真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滿臉不可思議。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他沒有聽錯吧!? 五條悟居然好這口?! 金屋藏嬌一個咒靈?!! 不,不對! 在聯(lián)想了一下五條悟這兩年在咒術界的風評之后,豬野琢真猛地發(fā)現(xiàn),這似乎是那個男人能夠做出來的事情借著自己強大的實力,把一個長相在人類里都算得上十分出眾的咒靈養(yǎng)在自己家里這樣那樣什么的哦,淦!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豬野琢真抬起手,猛地拍了一下自己兩邊的了臉頰,提醒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可不知是不是受七海建人的那一句金屋藏嬌影響太深,他看太宰治的眼神中總是不自覺地帶上了一份八卦的神色在里面。 不過這點小插曲,并不影響禪院直毘人和太宰治之前的對持。 只見被太宰治又一次挑釁的禪院直毘人對太宰治擺出了戰(zhàn)斗的姿勢。 他可不是七海建人,能夠容忍太宰治這樣邪惡的存在。 你來這里做什么。 禪院直毘人一邊將咒力匯聚在自己的手掌,一邊沉著聲音質問道。 五條悟一失蹤,太宰治便立刻離開了五條悟的家出現(xiàn)在外面,要說沒有企圖,打死禪院直毘人都不相信。更別說現(xiàn)在,太宰治還莫名出現(xiàn)在這里,阻止他帶伏黑惠回禪院家,又或者說準備和他搶伏黑惠了! 我記得按照五條悟對我們的承諾,你應該待在他給我們報備好了的活動范圍內才對。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里果然是因為五條悟出事,所以沉不住氣了嗎? 禪院直毘人說完,微微壓低了自己的身體重心,隨時準備著應對會從不知什么地方冒出來的黑泥生物。 這么多年過去,那些由太宰治身上的詛咒構成的黑泥生物,至今仍讓禪院直毘人心有余悸。他不敢有任何的掉以輕心,因為這里的咒術師,并不是每一個都有過去在東京咒術高專審判太宰治的咒術界高層那樣的實力。面對至今都讓禪院直毘人無解的黑泥詛咒生物,他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盡自己最大能力去減少咒術界的損失。 說出你的目的。 禪院直毘人的目光緊鎖在太宰治身上,不放過他的任何一個細微動作。 聞言的太宰治笑rou不笑的看著肌rou緊繃的禪院直毘人,然后故意瞥了一眼一直被禪院直毘人用余光關注著的伏黑惠,緩緩地把一直揣在風衣口袋里沒有拿出來過的左手從里面拿了出來。 這不很顯而易見嗎? 我是來收尸的。 太宰治微抬起自己的下巴,特意在這里停頓了一下。等所有人的目光的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之后,才如同五年前在東京咒術高專接受咒術界高層審判時那樣,將自己正汩汩流淌著鮮血左手抬起。 畢竟啊 一個擁有六眼的特級咒術師,對于我們咒靈來說,可是大補的東西。 隨著太宰治的話音落下,鮮紅的血液沿著他受傷的左手掌心,一滴滴的滴落到了厚厚的白雪上。猶如落入平靜湖面的雨滴般,激起層層漣漪。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222 22:32:37~20210224 22:32:5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暴躁沙雕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緘默無言 3個;嗚呼、墻角豎只貓、我磕的cp絕對超級甜、安瀾、霜天雁鳴、ZMAL、49610725、云河、北極圈的澤安、存在、扭曲宰廚是毒唯、顧瑜瑾、淺.憶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23300138 187瓶;frown 155瓶;姽婳 40瓶;。 37瓶;略略略、云鸞鳥、辭晞 20瓶;小雯子 16瓶;夏尋、!、懶癌晚期﹏、承接頁頁頁耶耶頁耶 10瓶;一方通行 8瓶;世俗 6瓶;啾也的帽子、蝸牛小櫻花、卑微鏟屎官 5瓶;清。識、LasombraK、驕陽 2瓶;楓糖不是紅糖、觀夢者、好想rua宰崽、絕世黃瓜、阿奈喜歡吃蘋果、池崽的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3章 、第 83 章 『叫你來這里, 是為了最后和你說聲再見的有可以說再見的對象的人生,是不錯的人生。若對方有能為那樣的再見感到悲傷,除此以外就別無所求了, 不是嗎?』 『我要走了想開槍的話就盡情開吧。但如果可以的話能允許我一個任性的請求嗎?至少不要在家店里開槍。別的什么地方都無所謂, 唯獨只有這家店』 『謝謝,還有再見了,織田作。』 清冷的月光凄凄涼涼的灑在地上, 顯得佇立在路燈下的那高挑身影,是那樣的孤獨與落寞。 五條悟站在距離路燈不遠處的黑暗中,遠遠地望著那個孤獨的背影, 心中涌出許多他也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情緒。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明明上一刻,他還在準備對一堆正不斷從地底竄出的怪物發(fā)動咒術,結果誰想到, 下一刻就突然出現(xiàn)在了上次被他打破的夢境之中。 不僅如此,還聽完了上次兩人沒有說完的最后對話。目睹太宰治一個人故作堅強的離開酒吧。 雖然說早就預料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所以才會在那個時候打破夢境沒有讓夢境中的織田作之助把話說完, 可誰知還是無法避免。 真是拙劣的自欺欺人啊 五條悟仰起頭,對著沉悶的夜空長長地呼出一口濁氣, 然后大步走向了那個依舊站在路燈下的高挑身影。 盡管知道, 這只是一段虛幻的記憶, 可他還是想要安慰一下這個背負一切, 一個人行走在絕望與希望并存的道路上的男人。 嘛嘛,不要傷心了 誰還沒有和朋友分道揚鑣過啊 五條悟走到太宰治旁邊,右手虛擬的搭在太宰治的肩膀上,與他并肩而行,然后帶著有些蒼白無力的回憶,繼續(xù)說道:比起我這個終有一天要親手殺掉自己曾經摯友的人, 你可比我好多了不是嗎? 就算不被理解也沒有關系。至少你所做的這一切都是有意義的。不像我能救的只有那些已經準備好接受他人救助的人 這樣一說,我突然發(fā)現(xiàn)咱倆還真的有些像一對難兄難弟啊! 你看你和你的那個織田作因為陣營關系,無法成為朋友。我和杰因為理念的原因,分道揚鑣平所以說我倆之所以會相遇,果然是因為大家都是同命中人嗎! 空蕩的街道上,月光與燈光交織在一起。 五條悟攬著根本就無法聽不到他的聲音的太宰治,和他一起走在了返回港口黑手黨的路上。 他知道,這是一條即將到達終點的單行道路。但如果可以的話,五條悟還是希望這條虛幻的記憶之路可以永遠沒有盡頭。因為這樣的話,他就不會與成為咒靈的太宰治在現(xiàn)實中相遇。 但可惜的是 這個世界上什么果都有,就唯獨沒有如果。 就像五條悟明明已經預知到了后面的走向以及最后的結局,卻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阻止不了一樣。 在這場他永遠無法參與進去的過去式中,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陪著這個奮不顧身的男人,燃盡他最后的靈魂。 所以說我果然還是很討厭這樣的自己啊 又陪著太宰治熬了一個通宵的五條悟站在通電的玻璃墻前,望著樓下因為敵人的襲擊而陷入混亂的黑手黨們,忍不住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作出了一個發(fā)動咒術的手勢。 以他的能力,解決這些襲擊港口黑手黨的敵人甚至連彈射之力「赫」都用不上,只需要一記吸引之力「蒼」便足夠。 但是,現(xiàn)在的他卻只能干看著,什么都做不了。 真不知道你到底在羨慕我什么,杰。 除了這一身比你們強大的力量,其實我也和你一樣的吧 五條悟對著下面的敵人比劃了幾下,最終緩緩地放下了自己的手。 在他身后,是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前寫著什么的太宰治。 五條悟一手扶在玻璃墻上,轉過身來看向了那個在這個夢境J界中,唯一能夠表明時間流逝的歐式掛鐘。 但可惜的是,這個掛鐘也如lupin酒吧中的掛鐘一樣,停滯在了黃昏時分不再動彈。仿佛在向五條悟暗示什么。 五條悟望著那不再動彈的時針和分針,微微的怔愣了一下,然后干脆放下扶在玻璃墻上的手,背靠著身后透明的玻璃墻,垂頭扯了扯自己的嘴角。 原來是要結束了啊怪不得 他抬起眼眸,偏頭看向了辦公桌后正將寫完的文件折疊好的太宰治,第一次想笑卻怎么也笑不出來。 明明最初恨透了這個夢境的人是他,可末了舍不得這個夢境的那個人,卻還是他。 太宰治 五條悟轉回頭,后腦抵著玻璃墻,緩緩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喃喃自語道:要是我們從來都沒有認識過就好了 唏噓的話語,隨著那條掛在太宰治脖子上十分醒目的紅圍巾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好看的弧度,消散在了這間兩人一起待了四年之久的辦公室中。 港口黑手黨大廈頂樓。 一輪血紅的夕陽掛在天邊,留下幾乎染紅整個天空的晚霞。 不是今天哦。 是從四年半前開始就一直持續(xù)到現(xiàn)在,包括將你meimei從你身邊帶離的那一刻開始,全部的一切都是為了今天的這個局面而設計的。鍛煉敦君也好,擴大黑手黨的勢力也好,全部都是。 五條悟站在芥川龍之介還有中島敦的身后,和他們一起看著太宰治邁著平靜的步伐走向兩人。 事到如今,所有的不合理在這一刻,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五條悟終于明白,那天在lupin酒吧中,太宰治身上那些讓他感到違和的地方到底是由什么造成。 是記憶! 『織田作,我有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要聽嗎?』 『不久之前,我終于處理了一個期待已久的啞|彈。你知道那種多年夙愿一朝實現(xiàn)的感覺嗎?在找到那枚啞|彈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就抱著它跳了起來!當時腦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覺得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要和你分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