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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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說到這,一腳踏進了五條家本家大宅嶄新的大門,然后張開雙臂,仰天笑得燦爛。 反正現在我有得是時間 無論是五年還是十年,又或者更久,我都等得起。 隨后而來的太宰治抱著手倚靠著門框,看著站在大門口突發神經的五條悟,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而見五條悟進來后就一直靜候在旁邊等待主人命令的仆從們,此時也低著頭,沒有任何人去看五條悟。 暖暖的夏風中,白色的絨花隨風飄飛。 幾只在主屋房頂歇息的鳥兒如張開雙臂的五條悟一眼,張開翅膀,振翅高飛。 五條悟注視著這幾只從五條家本家大宅上飛過的鳥兒,忽然放下了手。 『她說她不喜歡和服。』 五條悟轉過頭,看著一排排井然有序的站在角落中的仆從,不知在想什么。 你們都散了吧。 片刻之后,五條悟忽然收斂了臉上的笑意,語氣極為認真的道。 聞言的仆從們低著頭,有序的離開,看起似乎是打算像過去一樣,按照自己的身份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五條悟卻突然叫住了他們。 不要誤會。 五條悟把手插進兜里,臉上的表情是從未有過的認真。 我剛剛說的散了的意思是我不需要你們再在這里工作了。 家主大人!? 這一次,一個個像是上好發條的玩具般循規蹈矩沒有靈魂的仆從,再也無法保持鎮定。立刻跪在地上,惶恐的看著五條悟。 五條悟的這話是什么意思? 是要把他們全部都趕出五條家嗎!? 是我們做錯了什么事嗎 其中一個看起來像是管家一樣的年邁老人挪動上前,聲音顫抖地道。 他把自己的身姿擺的極低,生怕自己哪里沒有做對,惹得五條悟不高興。 五條悟呼出一口氣,從衣兜里掏出了被他遺忘許久的墨鏡,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指印,重新戴上后,才回答道:不,你們沒有做錯什么。 他看著跪在地上的仆從們,緩緩地轉過了自己的身體。 只是從今以后,這個五條家就是我一個人的家族了。 我不需要你們再在這里。 五條悟半闔著眼眸。纖長的睫毛擋住了里面復雜的情緒。 福山大叔。 五條悟轉過頭,對著跪在地上的老人道:你去公賬上支一筆錢分給大家,之后也跟著他們一起拿著錢離開這里,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 說完這句話,五條悟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五條家本家大宅。也不管這些從祖上開始就在五條家服務的仆從還想說什么。 顯眼的白色從身邊經過。太宰治掀了掀眼皮,偏頭看著那個逐漸消失在地平線的背影,眼中飛快的閃過了什么。 怎么說呢 雖然天真,但也不是無藥可救。 他看了一眼依舊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仿佛做錯了什么事的五條家仆從,放下手,同樣轉身,打算離開。 他放下手,同樣轉身,打算離開。 翠綠的樹葉在夏風的吹拂下,匯成了一支動聽的交響曲,仿佛在述說著什么。 那些被五條悟辭退了的仆從無措的跪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一路順風 不知是否是太宰治的錯覺,在即將走到通往下山的山路前方時,他的耳邊再一次的響起了那個熟悉的聲音。 太宰治轉過頭。 恍惚間,似乎還能遠遠地看到那個身著精致和服的美麗女子站在大門的左側,一如過去他和五條悟每次離家時那樣,雙手交疊置于腹部,微彎著腰,恭送他們離開。 太宰治動了動唇,眼睫輕顫。 其實吧 我也一點都不喜歡這個世界。 太宰治喃喃自語的說了一句話之后,便轉身離開,沒有再做任何停留。 燦爛的陽光穿過樹葉之間的縫隙,在地上留下許多圓形的光斑,猶如飛舞的螢火般,為太宰治照亮了被茂密樹葉還有鳥居遮擋住的下山之路。 幾個月后 盤星教。 一身袈裟的夏油杰站在高臺上,望著下方因為同伴的死亡而陷入恐懼的各盤星教的金主,用大拇指擦了一下自己臉上的血跡,語氣厭惡的道:我再重復一遍 想要活命就得聽命與我,猴子們。 同一時刻,遙遠的另一個世界。 中原中也站□□首領大樓的最底層,一個在規劃上并不存在的地下基地的正中央,微仰起了自己的頭。 『你就是中原中也吧』 淺藍色的光華倒映在中原中也同樣藍色的眼睛中。 恍惚間,他的耳邊再次響起了那個陌生的男聲。 中原中也抿了抿唇,望著自己的前方,聲音悠遠飄忽。 敢給我死掉的話 絕對繞不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 上卷完結 感謝在20210126 02:32:15~20210127 23:56: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橙子 1個;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橙子、是噠宰吶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十九 2個;哲也二號、くどうしん、扉頁、bruceerrol、杝苼。、霜天雁鳴、九棲、八寶、誰不喜歡巧克力呢、顏兮影铚、祝明七、郁郁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黑色的曼陀羅 200瓶;我想吃飯 100瓶;咻咻、鹿吟 33瓶;等阿寧次飯飯 26瓶;考拉醬活在夢里、空之悠、4370596、米茶是米蟲、謬、葉落繁花 20瓶;半生愁 15瓶;琴酒gin 12瓶;英俊的美男子、郁郁、唉、我只是個過客、林兮不開心、云河 10瓶;千幻 8瓶;囈語涔涔 6瓶;一起做彼此的沙雕吧、42231733、鐘恒、橙子 5瓶;弘和 3瓶;49123049 2瓶;半邊虛幻、過激宰廚、山河、夜白風染、36285523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0章 、第 70 章 2009年四月。 臨近櫻花花期結束的時間, 街上四處都能看到飄飛的白色或粉色花瓣。 一個穿著米色衛衣的男人拉了拉自己的兜帽,擋住了額前漏出來的黑色發絲,低著頭穿梭在人滿為患的街道上。 他沒有避開那些迎面朝他走來的陌生人,而是就這樣直接穿過了他們的身體, 就像空氣一般。 顯而易見, 這個穿著米色衛衣的男人并非正常人。 他一路低著頭,把手揣在兜里, 繞過了三個街區, 才終于在一個昏暗的小巷外, 融入了腳下的陰影中, 回到了距離這個位置幾公里外的一棟高級公寓內。 正雙腿交疊坐在真皮沙發上翻看著芥川龍之介所寫的《羅生門》的太宰治掀了掀眼皮, 沒有受任何影響的把手中的小說翻到了下一頁。 感覺怎么樣? 太宰治閱讀著新一頁書頁上的文字, 隨口問道。 男人摘下戴在頭上的衛衣兜帽,雙手伸直在背后交握在一起,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肩背。 現在宰了你沒有問題。 男人看著太宰治如此的說道。 太宰治輕笑一聲, 看起來似乎一點也沒有把男人威脅的話語和釋放出來的殺氣放在眼里。 他合上手中的小說,抬起眼眸上下掃視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男人,隨后道:看起來還不錯嘛。 漆黑的短發與嘴角明顯的傷口這個站在太宰治面前的男人,正是本該在2006年就被五條悟殺死了的伏黑甚爾! 你畢竟是我第一個試驗品, 能做成這樣已經超出了我的預料。 太宰治說著,把手中的《羅生門》放到了真皮沙發的扶手上,然后向后靠在了沙發的椅背上,雙手交疊置于腹部。 不錯, 我很滿意。 可惜我一點都不滿意。 伏黑甚爾眼神凌厲且冰冷的看著太宰治,身上的殺氣幾乎快要實體化。 你這個家伙真不怕我宰了你? 太宰治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道:隨便你。 你要是能夠給予我解脫,我會很高興的。 隨著太宰治的話音落下的那一刻, 原本站在客廳中央的伏黑甚爾瞬間出現在了太宰治面前,弓著身體,左手撐在太宰治身后的墻上,右手捏著太宰治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臉與自己對視。 哦,那我現在捏爆你的頭也是沒有問題的吧? 伏黑甚爾望著太宰治。 黑色的眸子與鳶色的眸子碰撞在一起,同樣空洞的目光猶如看待死物。 太宰治沒有說話,只是微微揚起頭,把自己纏滿繃帶的脖子暴露在了伏黑甚爾面前。 記得把我的脖子一起。 伏黑甚爾被太宰治的話弄得瞳孔收縮了一下,隨后松開太宰治的下巴,向后退了一步,大馬金刀的坐在了太宰治旁邊的單人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單手撐著頭道:沒意思。 趕緊解除你的術式,我還趕著去投胎呢。 太宰治若無其事的重新拿起放在沙發上的《羅生門》,一邊翻找著自己剛剛沒有看完的那一頁,一邊回答伏黑甚爾道:不好意思,這是一趟單程旅行。 話外之音:我目前還沒有要放你回去的方法或打算。 伏黑甚爾聞言,冷冷的看著太宰治。 氣氛在這一刻隨著太宰治的話音落下,陷入了凝固狀態。 然而太宰治就像一個沒事人一樣,在伏黑甚爾幾近實體化的殺氣壓迫下泰然自若的翻看著手中的《羅生門》。 你不用在這里看著我,腿長在你身上你想去什么地方我管不到你。 我說了,你只是我的第一個試驗品。 聞言的伏黑甚爾微瞇起自己的眼睛,聲音沒有一點感情起伏的問道:你說要是我現在直接殺掉你,這個討厭的術式解除的可能性有多大? 很抱歉。 太宰治聳了聳肩。 沒有一絲可能。 他在這里停頓了一下,然后重新抬起眼眸,把視線從《羅生門》上挪到了伏黑甚爾身上。 因為你殺不掉我。 末了,太宰治又在這句話后補了一句:不然你也不可能成為我的第一個試驗品。 說完,他伸手拿起了放在前方茶幾上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15:30。 很好,距離某個去考教師資格從業證的蠢貨回來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太宰治放下手機,一邊起身拿著《羅生門》走向了自己的房間,一邊打著哈欠對著依舊坐在沙發上的伏黑甚爾道:我困了。你要是沒事的話,可以離開了。 五條悟今天大概會去見你兒子,和他談一談關于他到底是繼續姓伏黑還是禪院的這個問題,你要是感興趣的話,現在去說不定還能湊一個熱鬧。 伏黑甚爾把手伸向茶幾上的果盤的動作一頓,隨后拿起了放在果盤最上方的蘋果,送到嘴邊咬了一口。 我沒有兒子。 就在太宰治打開房間門的那一刻,客廳中傳來伏黑甚爾沒有感情起伏的聲音。 太宰治拉開門,拖長著聲音敷衍的回答了一句:哦。 隨后,關門聲響起。 整體裝潢呈現暖色調的客廳中,只剩下伏黑甚爾一個咒靈坐在客廳的真皮沙發上,咔咔的啃著一個鮮艷的蘋果。 現在是2009年四月后旬。 距離他被五條悟殺死,也已過去三年之久。 同時,距離他的靈魂被太宰治從尸體中喚醒,成為一個擁有生前記憶和部分能力的人形咒靈,也已過去一周的時間。 第71章 、第 71 章 兩年前的夏天, 咒術御三家之一的五條家本家遭遇不明敵人襲擊,損失慘重。 都說人在重創瀕死之際,總會窺見天光。在那場襲擊中差點被夜斗一刀砍斷脖子的太宰治自然也不例外。 在躺在地上感受著自己生命不斷流逝的時候,太宰治的腦袋突然變得清晰無比。那些一直以來困惑著他疑問也隨著從脖子傷口處不斷涌出的鮮血, 如撥云見日般豁然開朗。 其中, 便有那一直讓他找不到答案的關于他身上的異常。 身為咒靈,他真的沒有除了讓接觸到他的咒力無效化之外的其他特殊能力了嗎? 不。 只是在他異能力人間失格咒力無效化的被動作用下, 那些由他身上的詛咒所帶來的屬于這具咒靈之身的能力, 便變得十分不起眼, 甚至可以說到了讓人忽略不計的地步。 不過即便如此, 太宰治也花了將近整整一年的時間, 才研究清楚他身上的詛咒, 包括這個詛咒賦予他作為從中誕生出來的咒靈的名為「有為轉變」的能力。 人的靈魂外包裹著rou|體,無論何時靈魂都在rou|體之前。只要靈魂不滅,那么即便rou|體死亡, 也只不過是一個生命的重新開始。 人間失格是銘刻在太宰治靈魂上的能力,在靈魂優先級高于rou|體的情況下,便將賦予太宰治全新rou|體的愛的詛咒所給予他的身為咒靈的術式「有為轉變」壓在了下面,讓太宰治直到現在才發現, 他其實也和其他咒靈一樣,擁有屬于自己的術式。 只不過 由于有優先級更高的人間失格的存在,太宰治想要提取咒力發動這個屬于自己的術式,就成了另外一個難題了。這也是導致他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與咒術無緣的最大原因。 說起來他還要感謝一下夜斗才對。 要不是有他那一刀, 他還發現不了自己身體里原來還隱藏著這樣一個便利的能力 倒在床上,看著自己纏滿繃帶的左手手腕,太宰治微瞇起自己的眼睛。 他身為咒靈所擁有的術式名為「有為轉變」。這個術式給了他能夠看見和觸碰到靈魂的能力,并且還能隨心所欲的在以靈魂為基礎的情況下, 改變其rou|體形狀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