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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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現(xiàn)在你夜斗神大人心情好,說不定可以許一送一,幫你一起實現(xiàn)。 太宰治怔了一下,然后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你實現(xiàn)不了我的愿望的我說過,我不相信神明。 隨著太宰治的這句話話音落下,破曉的微光漸漸在天邊形成魚肚白。 夜斗的視線在太宰治脖子上干涸的血跡上停留了片刻,隨后轉(zhuǎn)過身,用器名強制召回了野良,看起來似乎是打算離開。 不過在邁開腳步之前,他再一次的將那枚五元硬幣捏在了指間。 我收到了。 金色的五元硬幣再次被人彈擲向天空。 夜斗一把握住了從空中掉落下來的硬幣,才繼續(xù)道:你的愿望。 他的這句話說得有些不明不白。聽起來像是在回應(yīng)太宰治剛剛的那一祈愿,可堅定的語氣與臉上認(rèn)真的神情,卻像是在透過這句話,對太宰治發(fā)下什么誓言一樣。 太宰治微微皺眉。 夜斗背對著他,讓他看不清他臉上此時的表情。但是,太宰治卻總覺得夜斗的這兩句話中,藏著些其他什么東西。 有緣再見吧。 可惜,夜斗并沒有給他剖析的機會。 在丟下那句告別的話之后,便消失在了太宰治的視野之中。 晨風(fēng)吹拂。 寂靜的深山中,只剩下太宰治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五條家本家大宅的廢墟中。 太宰治垂下頭,將手伸向了衣兜,把之前被他放進兜里的五條直子交給他的五條家的鑰匙從兜里拿了出來。 布滿血跡的金屬制品安靜的躺在他的掌心中。這是一把復(fù)古造型的銅制鑰匙,看起來似乎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不過,當(dāng)太宰治用大指姆的指腹去摩挲鑰匙細(xì)長的匙身時,卻意外的在鑰匙與頂端裝飾接口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異樣。 這里的接口似乎并沒有被焊死? 像是為了確定自己的猜測那樣,太宰治又用指腹細(xì)細(xì)地摩挲了兩下鑰匙上讓他感到細(xì)微觸覺差異的匙身與裝飾物的接口。 自然垂落下來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的同時,也擋住了從那雙好看的鳶色眸子中一閃而過的晦暗之色。 太宰治抿了抿唇,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做。而是收攏手指,用力地握住了這個五條直子交給他的遺物。 另一邊 離開五條家的夜斗在五條家本家大宅所在的大山山腳下,與野良分別。 頭戴天冠的少女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那個即將走遠(yuǎn)的背影,聲音沒有一點感情起伏的道:夜斗,你是打算違背父親大人的命令嗎? 我們的任務(wù)是斬殺掉那個妖魔。你現(xiàn)在所作所為要是被父親大人知道了他會失望的。 那又如何? 聞言的夜斗停下腳步,側(cè)身看向了身后的野良。 我的任務(wù)不是早就完成了嗎? 他先是反問了野良一句,然后朝遠(yuǎn)方山林中若隱若現(xiàn)的某個正奔跑在山道上的身影抬了抬自己的下巴。 這個鍋我已經(jīng)幫你們背好了,你們還想要我怎么樣? 那家伙是不是妖魔,難道我還認(rèn)不出來嗎? 夜斗說完,微抬眼眸,目露兇光。 這大概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對野良表示出厭惡的情緒。 野良,我現(xiàn)在心情很不好,不要來招惹我。 野良瞳孔微縮,有些怔住。 這是夜斗第一次沒有叫她他給她的賜名,而是用擁有諸多假名的神器統(tǒng)稱來稱呼他。 野良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雖然她并不在意稱呼這種小事,可夜斗的話還是讓她產(chǎn)生了一種自己將要被徹底拋棄的錯覺。 你要離開? 野良張了張嘴,明知故問道。 夜斗沒有說話,而是面無表情的轉(zhuǎn)過身,用行動回答了野良。 其實也不怪夜斗生氣,任誰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利用幫人背鍋,都只會比他表現(xiàn)出來的更憤怒。 為了幫助父親在過去結(jié)識的某個陷入了麻煩的咒術(shù)師,野良被命令帶著夜斗前來幫忙。當(dāng)然,她真正的任務(wù)并不是帶著夜斗去斬殺太宰治。而是和夜斗一起,在恰當(dāng)?shù)臅r間出現(xiàn)在五條家本家大宅,為某個真正的元兇接過他犯下的那些事的黑鍋。 夜斗和太宰治,不過是被他們選中的兩個用來背鍋的倒霉蛋。不然一向以父親大人的命令為最大的野良,怎么可能容忍夜斗任務(wù)途中跑去救人的行為。 原本,野良的想法是讓太宰治在明,夜斗在暗。簡單的來說,就是讓夜斗背負(fù)所有的罪名,然后讓太宰治在恰當(dāng)?shù)臅r機目睹一切,以此產(chǎn)生誤會。這樣一來,當(dāng)夜斗離開之后,表面上所有的罪名都會落到太宰治身上,而目睹一切的太宰治便會自然而然的將仇恨集中在夜斗身上,最終在復(fù)仇的路上引發(fā)身為神明的夜斗的反感,從而達(dá)到一箭雙雕的目的。 但是誰知道,太宰治他偏偏不按套路來呢!甚至現(xiàn)在,還連帶著夜斗都有些脫離他們的控制。 不過無所謂,反正他們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即便過程和結(jié)果與野良當(dāng)初的計劃存在不小的偏差,但也夠了。 她已經(jīng)圓滿完成了父親交給她的任務(wù)剩下的,就是另外一個人的事情了。 野良將視線從夜斗消失的方向收回,然后融入腳邊的小溪中,瞬移離開。 從天邊冉冉升起的太陽穿過云層,開始驅(qū)散黑夜殘留在大地上的黑暗。 微風(fēng)徐徐,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的安靜與祥和。 五條家本家大宅 收好五條直子遺物的太宰治迎著陽光,緩緩地走出幾乎已成一片廢墟的五條家。 滿身的血跡讓此刻的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兇殺案的殺人狂魔般。再配合著他身后被血濺污的大門以及里面倒塌的房屋和仿佛屠宰場一樣的血腥畫面。只需一眼,就能讓見到他的人產(chǎn)生滿滿的誤會。 太宰治停下腳步,對上了一雙再也無法保持波瀾不驚的天藍(lán)色眸子。 那是接到五條瀧太的簡單情況說明之后,就以自己最快速度從筵山的咒術(shù)高專趕回來的五條悟。 兩人隔著幾十米的距離,遙遙相望。 周遭是死一般的寂靜,就連細(xì)微的蟲鳴都在這一刻全部消失不見。 太宰治沒有說話,也沒有和五條悟解釋什么。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對視著,誰都沒有要先開口的意思。 過了不知道多久。也許是幾秒鐘,又也許是幾分鐘 當(dāng)徐徐的微風(fēng)吹動旁邊的竹林,發(fā)出沙沙的聲響的時候,幾十米外的五條悟終于有了動作。 只見幾根白色的發(fā)絲從太宰治的眼前飄飛,五條悟什么都沒有說,也什么都沒有做,直接與太宰治擦肩而過,奔向了他身后。 太宰治掀了掀眼皮,微仰起頭,看著天邊冉冉升起的太陽,喉結(jié)上下滑動了一下。 今天的天氣很好呢。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 感謝在20210118 06:38:56~20210120 07:56: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雪梔子、2333開心啊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愛情開始時就是我跑路 2個;泠蒂雅、十三月之秋、顧瑜瑾、:)、相顧無言、木頭、君悅兮、月下墨麒麟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伊水兮 40瓶;云霧天、涼城以北 30瓶;君悅兮、曲奇、不是軟飯男 20瓶;42572451 19瓶;韓克拉瑪、金槍魚夫人、沒有星星的夜、憂夢、秋秋修修、郁郁 10瓶;孤孤貍固 8瓶;八寶、旺宰牛奶ぶ 7瓶;老肥幽冥、愛情開始時就是我跑路、流年、清都錦上、49176519、:) 5瓶;九思、翊澄 3瓶;清淺清減、柒秒中的記憶 2瓶;菡萏葳蕤、月下墨麒麟、夏珺征哲、內(nèi)個玲屋boy吶~、君上卿、魔性的兔先生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4章 、第 64 章 『這段時間街上的外國人是越來越多, 看來那群老家伙是發(fā)了狠想要你的命』 『你把關(guān)東地區(qū)的地盤奪了過來,觸及到太多人的利益了最近我不在的時候自己也多注意一點, 組織內(nèi)部說不定已經(jīng)有敵人潛伏了進來喂!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豪華奢侈的房間內(nèi),頭戴禮帽的少年憤憤地錘了一下桌子,試圖將正翹著二郎腿翻看著什么東西的少年的注意拉到自己這里來。 『你到底還有沒有一點身為首領(lǐng)的自覺?都快火燒眉毛了,還在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在現(xiàn)在這種時刻死掉了的話,我會很頭疼的!』 『%¥#@!!!』 熟悉的怒吼與每到關(guān)鍵時刻就出現(xiàn)的消音,讓原本緊閉著雙眼一臉倦色的五條悟緩緩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又是這個夢 看著映入眼簾的充滿死亡氣息的黑色天花板, 五條悟抬起自己的右手,將手臂擋在了眼前。 明明距離他上一次做這種夢不過只隔了幾天,可當(dāng)再次進入這個類似太宰治生前記憶的夢境時, 他卻再也無法像過去那樣保持淡定,耐心的等待這無聊的夢境結(jié)束。 五條悟有些煩躁的坐起身,有些后悔自己為什么要打盹。 看看現(xiàn)在,想醒都醒不過來! 他站起身, 不耐煩的繞著沙發(fā)走了一一圈,然后停下腳步,忽然發(fā)泄似的一腳踹在了自己前面的茶幾上。緊接著,做完這一切的五條悟向后倒進了柔軟的沙發(fā)中。 這種被迫的強制休息讓他感到很不爽。他還有好多事情要做,根本沒有時間在這里和一段虛幻的記憶浪費時間 五條悟看了一眼懸掛在對面墻上的昂貴掛鐘,隨后自暴自棄的向旁邊倒去, 并把臉埋進了靠枕之中。 而另一邊, 帶禮帽的少年再次被另外一個疑似太宰治的少年用話嗆走。 五條悟沒有心情關(guān)注他們, 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在夢中睡覺仿佛這樣,時間就能夠過得快一點。 滴答滴答 懸掛在墻上的掛鐘緩慢地行走著。一圈圈的,如同重錘般,將五條悟身上煩躁的情緒強制震散。 大概是真的連續(xù)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過, 五條悟竟然在這讓他感到煩悶的背景聲中,陷入了夢中夢。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當(dāng)他醒過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仍然身處在那個壓抑冰冷的黑暗房間中。 原本坐在辦公桌后的少年不知何時坐在了他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望著幾張明顯是偷拍來的照片發(fā)呆。 五條悟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從沙發(fā)上坐起身。 夢境中的所有人物臉部都被有意模糊,讓人看不清面容。不過五條悟知道,這個少年就是太宰治。 五條悟抬起頭,又看了一眼對面墻上的掛鐘。 距離時針和分針指向六點夢境結(jié)束,還有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他也終于可以離開這個該死的鬼地方了! 五條悟緊緊地盯著鐘表上的秒針一下一下地移動。 『還有三年』 而就在只剩下最后十秒的時候,他的耳邊忽然響起了一個熟悉卻虛幻的聲音。 五條悟偏過頭,看向了坐在沙發(fā)上正伸手將擺在茶幾上的偷拍照片拿起的少年太宰治。 垂落的劉海擋住了他大半張臉,讓人完全看不清他臉上此時的表情。 『再給我一點時間』 『我一定會給你一個讓你能夠活著寫小說的世界的』 五條悟微微睜大了自己的眼睛,看著少年太宰治抬起手,用食指臨摹著手中的照片。 下一刻,五條悟只感覺眼前一花,便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拉扯出了這個他迫切想要離開的地方。 知知 從窗外傳來的知了聲,漸近漸響。 五條悟緩緩地睜開自己的眼睛。映入眼簾的不再是充滿死亡氣息的黑暗天花板,也不是他所熟悉的自家貼滿游戲海報的天花板,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充滿現(xiàn)代化的房間。 他眨了眨眼,好一會兒才從夢境中緩過神來。 這里是 砰砰! 忽然,從房間外傳來一陣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 悟少爺,您醒了嗎? 一個讓五條悟感到熟悉又陌生的聲音,突兀的從門外傳來,打斷了五條悟的思緒。 五條悟愣了一下,然后才一邊抓著自己的頭發(fā),一邊從榻榻米上坐起。 哦,對了,他想起來了這里是五條家分家。 嗯 等我一會,我馬上就出來。 五條悟說完,掀開被子幾步走到了衣柜前,隨便從里面拿了一套黑色的喪服換上。 幾天前,五條家本家受到不明敵人的襲擊,包括家主在內(nèi)的所有留在五條家本家大宅的族人還有仆從,都無一幸免。 五條悟這幾天幾乎沒有閉過眼睛。除了要處理族人還有自己父親的后事外,還得一個人扛起整個因為這件事陷入動蕩的五條家。 誰能想到他只是出去一趟,回來就會變成這樣呢?! 五條悟把頭抵在衣柜上,用力地握緊了衣柜的門把手。 他現(xiàn)在連殺害他父親和族人的兇手都不知道是誰,就算想要報仇也完全沒有一點頭緒。 這種無力,屈辱以及憤慨,讓五條悟恨不得直接一記虛式「茈」毀滅日本,讓所有人給他們五條家死去的人陪葬。 幸好,聞訊趕來的夜蛾正道以及其他咒術(shù)師及時阻止了五條悟,這才沒有讓他因為仇恨失控暴走。 五條悟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然后松開被他握斷的衣柜門把手,轉(zhuǎn)身走出了這個自己在五條家分家的臨時住所。 在外等候他已久的五條瀧太見五條悟出來,立刻向他九十度鞠躬。恭敬的模樣,再看不出曾經(jīng)熟絡(luò)的模樣。 五條悟也沒有再攬住五條瀧太的肩膀,而是直徑走向了大廳的方向。 一夜之間的劇變,讓五條悟迅速成長。 僅僅只是幾天的時間,就讓原本還不成熟的不良少年,變成能夠扛起一族重?fù)?dān)的新任家主。 五條瀧太跟在五條悟身后,一邊走,一邊給五條悟匯報五條家最新的傷亡統(tǒng)計。 對了,那個家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