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夫變了 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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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小郡主,見小郡主笑得羞澀,頓時心跳如鼓。 可這不行啊!萬萬不可啊! 駱遠外套都沒來得及披上,就灰溜溜沖出門外。他想他要好好冷靜一下,避避風(fēng)頭才是,再這樣下去他怕自己把持不住要搶人未婚妻了! 想來想去,家里容易被小郡主找到,永寧侯府郡主也能找到,最后駱遠靈機一動躲到了丞相府里。 然而他還是小看了嘉誠郡主的行動力。 晚上,駱遠正洗完澡躺在丞相府客房睡覺,忽然有人扣響了他的門。 他起身去開門,見到了半夜來敲他門的沈云亭。 “沈大臉,大半夜你搞什么鬼?” 沈云亭面無表情地說了句:“安王府來信說,嘉誠郡主忽染重病……” 沈云亭話尚未說完,駱遠便沖出了丞相府朝安王府而去。 匆匆趕到安王府,還未等門房通報駱遠便沖到了小郡主房前,扯開守門的婢女婆子:“別擋著,讓我進去!” “讓他進。”房中傳來一聲細(xì)弱的女子聲音。 駱遠顧不了那么多,沖了進去。 誰知剛進去,就有人沖進他懷里。他低頭一看,見是嘉誠郡主,微怔道:“你、你……不是生了重病嗎?” “重病?”嘉誠郡主搖搖頭,“沒有呀。” 好你個沈大臉竟然騙他。 不過嘉誠郡主沒病,駱遠也送了口氣:“你沒事就好,我先走了。” 話畢,他正要離開,手卻被小郡主緊緊拽住。 “來都來了,還走什么?” 駱遠低頭:“這不妥。” 小郡主看穿了他的別扭,道:“我未遇見你前,爹爹是曾想替我議親,不過我沒答應(yīng)。” “大傻瓜,我要你,懂了嗎?”她直白道,抬手摁下駱遠的頭,墊腳覆上了他兩片柔軟的唇瓣。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大結(jié)局全文完了!生meimei了。 謝謝朋友們一直以來的支持。 害,沒想到在網(wǎng)頁輸入我的文名,出現(xiàn)的信息條竟然是“重生后渣夫變了手子丁”! 嗚嗚嗚嗚,爾康流淚.jpg 第96章 全文完 駱遠唇上一軟,生辰那夜的記憶涌了上來。這種事怎么好總讓女子主動,他順手拉了一把懷里的小郡主毫無章法地猛親了起來。 小郡主被猛襲過來的駱遠弄得措手不及,連連往后退,退到榻上,兩人一同滾了進了帳里,親了好一會兒才放開彼此…… 是夜,丞相府。 駱遠夜里鬧出那么大動靜,驚醒了睡夢中的愈寶和嘉禾。 愈寶伸伸胳膊打了個小哈欠就繼續(xù)躲進小被子里睡了。 嘉禾套上外套和棉繡鞋推門出去看,卻見沈云亭站在客房門前。 “怎么了?”嘉禾撫著微微鼓起的小腹朝沈云亭問道。 沈云亭笑著答道:“哦,駱遠他有事走了,他不會再回來了,客房不必再替他留了。” 嘉禾懵懵地應(yīng)了聲,抱著肚子轉(zhuǎn)身慢吞吞地走回了房。 沈云亭微瞇著眼盯著自家夫人的背影,唇角微微揚起得逞的笑。 他可費了一番功夫解決掉了昔日情敵,從今以后大約不會再有人再來同他搶小酥餅了。 沈云亭走上前,從身后將嘉禾打橫抱起,低頭啄了啄她的唇瓣:“走吧,回房。” 嘉禾穩(wěn)穩(wěn)地靠在他懷里應(yīng)了聲:“好。” 沈云亭抱著嘉禾回了房,輕輕把懷著身孕的嘉禾放到榻上。 夜深燭火晃悠,晃得人心顫,穗穗在阿娘肚子里有些大了,長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摹7蚱揲g有些時候難以自控小心些也是可以的。 沈云亭低頭輕輕覆上了嘉禾的唇,入侵與她相融。 嘉禾忽抬手推了推沈云亭。 沈云亭微愣,松開嘉禾:“怎么?” 嘉禾微張了張嘴,指著隆起的小腹:“穗穗動了……” 這是穗穗自跑進阿娘肚子里以來第一次動得那么起勁。 來日方長,沈云亭停下動作低頭小心吻了吻嘉禾隆起的小腹,欲色漸褪,輕笑了聲,溫柔地對孩子說了聲:“乖。” 而后攬著嘉禾撫著穗穗一起閉眼入眠。 穗穗頂了頂?shù)糁瞧じ苍谒砩系拇笳疲蛟仆ふ菩纳鸁帷?/br> 冬夜,相守在一起的日子總是暖意融融的。 正月十五元宵那日,在外游歷多年的安王回了府。臭媳婦總要見公婆,駱遠第一次去安王府給安王請安。 駱遠緊張地不行,聽說安王十分注重禮教和學(xué)問,他生怕自己說錯一句話惹“未來岳父”不高興。 可出乎駱遠意料的是,傳聞中對鄉(xiāng)野武夫十分厭棄的安王竟然對他出乎意料的熱情。 才認(rèn)識不到一刻鐘就開口喚他做了“阿遠”。 安王還大氣地表示:“英雄不問出處,衛(wèi)國不分文武。我就欣賞你這樣的護國英豪。” 有其父必有其女,安王說這話時嘉誠郡主看著駱遠的眼睛亮堂堂的。 安王對小男女之間的感情沒什么意見,只交代了一句話:“你可要好好待嘉誠,若你敢負(fù)她……” 未等安王話說完,駱遠抱拳行禮道:“我愿傾其所有娶她為妻,必不負(fù)她。” 話說的極重也極認(rèn)真。 父女倆皆是一愣。 臨走前小郡主在駱遠臉上留下了一圈口脂。 駱遠害羞地?fù)蠐项^:“夠了夠了,等咱們成親再……嘿嘿嘿。” 嘉誠郡主笑彎了眼跟著“嘿嘿嘿”笑了三聲。 * 那頭丞相府,沈云亭嘉禾同愈寶一家三口一起圍著正堂的小圓桌吃元宵。 吃完元宵,愈寶“撲通”從凳子上跳了下去,小胖墩一抖一抖跑出了正堂,沒一會兒又回來了。 回來之時背后藏了些什么東西。 愈寶同自己爹爹對視了一眼,父子倆相視一笑。 嘉禾看向神神秘秘的父子倆。愈寶從身后拿出一卷畫,捧到嘉禾跟前道:“祝阿娘生辰喜樂,愈寶和爹爹給阿娘備了生辰禮。” 嘉禾愣愣地接過愈寶手中的畫卷,這是愈寶送給她的第一份生辰禮。 嘉禾眼睛一酸,覺得兒子個子小小卻長大了。 沈云亭摸掉嘉禾眼睫上的淚珠,哄著道:“快打開畫卷看看。” 嘉禾吸了吸微微發(fā)紅的鼻子,依言打開了畫卷,看著上頭畫的東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畫上畫的是她的小像,是愈寶畫的。愈寶把她畫得胖乎乎塌鼻子小眼睛歪臉的。雖不好看卻能看出來畫畫的人畫得很認(rèn)真。 嘉禾好笑地瞥了沈云亭一眼:“你教他畫的?” “嗯。”沈云亭笑著點頭應(yīng)了,“這畫畫功略顯稚嫩,布局還需再考究些,不過天賦十足,想來假以時日好好練練必能成器。” 有這么夸自己兒子的嗎?嘉禾低頭笑個不停。 愈寶眨巴著眼睛,小指抵著下巴,懵懵地問:“阿娘喜歡嗎?” “喜歡,很喜歡。”這是她今年收到最好的禮物,嘉禾笑著摸了摸愈寶胖乎乎的小腦袋。 愈寶開心得咯咯笑了起來,一下子撲進嘉禾懷里,低頭抱住嘉禾微隆起的小腹。 他拖著小奶音問:“穗寶什么時候出來呀?愈寶想做大哥哥。” 沈云亭將母子倆連帶著嘉禾肚子里的穗穗一起攬進懷里,輕聲溫柔的回道:“很快她就出來了。” 尚在阿娘肚子里的穗穗,翻了個身表示同意。 頭一回摸到胎動的愈寶,呆了呆然后嘩啦一下笑了開來。 一家人擁在一起度過了這個生辰夜,院里梅花開得正艷,似乎預(yù)示著來年是個好年。 次年春暖花開之時,接連傳來好消息,帝后相敬如賓,后宮和睦,迎春花開滿宮墻那日,皇后又新添了位小公主。 去歲是個豐年,百姓風(fēng)調(diào)雨順,大鄴國運蒸蒸日上。如今大鄴有仁心仁德的國君,亦有賢臣良將共同守著這片山河,往后定然會越來越好。 駱遠和嘉誠郡主在入春時成了親,這場婚事有人看好,有人唱衰。 嘉禾、永寧侯和安王一眾人自然是盼著這對小夫妻日日蜜里調(diào)油的。尤其是沈云亭,在駱遠大婚那日送了一份大禮金,只盼著他能同嘉誠郡主永永遠遠都恩愛如初,生生世世都不分開。 不過也有不少人背地里嚼舌根,說駱遠一個匪頭出身的小將軍配不上皇室郡主。 門不當(dāng)戶不對,肯定成不了良緣。 很多年后,駱遠狠狠打了那些唱衰之人的臉。他成了大鄴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鎮(zhèn)國大將軍,身居高位夫妻恩愛兒女成雙羨煞旁人。 * 嘉禾是去年入冬之時懷的穗穗,待到今年夏末一過,穗穗便急著要從阿娘肚子里出來。 穗穗出生那日離太醫(yī)預(yù)估的臨產(chǎn)日要早許多,這日早上嘉禾忽然發(fā)動了起來。 未料到穗穗會忽然降臨,沈云亭尚未來得及同李詢告假,這日他照常去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