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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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這個本算簡單, 隨便混混也能過了。 [當然看打游戲!但是打游戲激昂的聲音也很重要!不然興奮不起來啊!] [你聽聽你這小了吧唧的聲音!跟做賊似的!上個月都不像這樣!] [有貓膩!有情況!] 你才跟做賊似的。嚴久深連點鼠標, 躲開了機關(guān)列陣, 沖向中央的BOSS,大刀磨掉一套血,迅速后撤回來, 蹭了一下隊里奶媽的血,又沖了出去。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昨天老狗比請假了!按照這個時間來看!一定是小奶狗放暑假了!] [所以!一定是小奶狗在旁邊!不然無法解釋主播為什么說話小了吧唧的!] [好久沒見過小奶狗的符燈師了!求看!自從見過滿配符燈師的增傷效果, 我再也不能容下別的奶輔了嗚嗚!] 你們到底是來看我打游戲的還是等我御用小奶狗的?嚴久深輕笑著一擊解決掉被刮得只剩絲血的BOSS,要不然我讓人開一個直播間, 你們都到那兒蹲去? [好主意!快讓小奶狗速開!麻麻馬上就去!我來教小奶狗奶輔的真正上積分榜之路!] [作為一個優(yōu)秀的奶輔,怎么可以只輔一個C呢!(嘿嘿嘿)] 我就說著玩玩, 還真當真了?想多了,人小朋友還沒成年呢, 直播什么直播?嚴久深退出隊伍,翻開了一下剛剛領(lǐng)的獎勵, 伸了個懶腰,直播鐵定被你們帶壞。 嚴久深說完摘下本就半罩在耳朵上的耳機,正好聽見后邊窸窸窣窣的聲音, 他回頭看過去,池歲揉著眼睛坐了起來,還打了個哈欠,似乎還沒睡醒的模樣。 順手關(guān)掉了麥,嚴久深轉(zhuǎn)著椅子過來:快中午了,還沒睡醒? 池歲揉了揉眼睛就完全醒了,他下床穿鞋,一言不發(fā)地走到嚴久深旁邊來,一下就坐在嚴久深旁邊的椅子上:醒了。 聲音還帶著一點剛醒的綿乎,還有些滯澀。許久沒喝水,嗓子干啞了。 正巧看見桌上放著水,池歲想也沒想拿起來就猛灌了一大口。 嚴久深瞥眼看著桌上放著的另一個水杯,好像臉上笑了一瞬,但又很好地藏了起來,也沒出聲提醒什么。 直播間的觀眾知道你放假了,想看你符燈師。嚴久深一邊說著一邊開了麥,小朋友,要不要跟我一起玩會兒? 我?guī)丝煞€(wěn)了。 池歲朝著嚴久深的電腦界面望去,一溜煙的什么什么小奶狗,把他嚇得一下就縮了回去。 [小符燈師!快來快來一起玩啊!麻麻等你好久了!] [沒錯沒錯!無上河蹲的每一個都不是小奶狗嗚嗚麻麻好傷心!] 想玩,但是,剛剛看見了另一條彈幕了,忽然又想畫畫。 不想玩?嚴久深笑問。 池歲搖搖頭,想了想小聲地道:哥哥帶人有多穩(wěn)啊,就那種,那種全程差不多都不動,也能帶嗎? 我想玩,但又想畫畫。 帶你,那就沒問題。 嚴久深的租的這房子,特意買了個大桌子,上邊放兩臺電腦完全沒有問題。說著他就順手給池歲開了電腦,池歲跑去隔壁房間拿東西的時候,他已經(jīng)把號給人登上去了。 池歲學(xué)習那陣子嚴久深壓根沒讓人碰過游戲,雖然小朋友說了很多遍絕對不會偷偷地上號玩,但他還是把密碼給人改了。 這倒也不是不信,就是滿配符燈師,這不論怎么想,都否認不了池歲有那么一丁點的網(wǎng)癮。 池歲很快就過來了,手里抱著平板。一下擠到椅子上,雙腿盤上來,再拽了拽面前的鍵盤,方便他自己放技能。 嚴久深隨機匹配了一個隊伍,算上他三輸出,池歲奶輔和另外一個加攻擊力的輔助。 這隊伍還行,只要稍稍走點位,別被一下跳死,就沒什么問題。 隊伍進去,清理了一波小怪,隨后動畫一轉(zhuǎn),人高馬大的BOSS跳出來,場景也變得如同火焰山一般,隨機掉落焰火,人物碰到就會掉生命。 池歲早在清理小怪的時候就起好了草稿,等轉(zhuǎn)動了畫面,他就放下了平板,靈活的矮小的符燈師在場景內(nèi),蹦蹦跳跳,時不時給不小心觸碰到掉落焰火砸傷的隊友回個血,套一個生命加成。 不過更多時候還是跟在大刀客身邊晃悠。一會兒從亂石里冒出來,嗖地一下躥到了大刀客前,放大抵了一次BOSS的跳;一會兒又不知道從哪里鉆了出來,沖到了大刀客的前面。 反正每一次,都是在驚險萬分的時刻,迅速果斷地沖到大刀客的前面,要么放技能抵傷害,要么靠自己角色被動基本不會被秒的機制去擋。 [以前就覺得了,小奶狗真的有時候不像那種萌萌噠的奶輔,反而有時候玩得比大刀客還瘋,自殺式的輔助(?)] [老狗比一直玩法就有點瘋,有點像自殺式的那種。比如有時候能躲開,但硬抗可以制住一波BOSS的攻擊,他就會硬抗然后紅血了才閃開,自己嗑藥補滿血。] [完了,小奶狗變成小瘋狗了!] [我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身上沾著星星點點血的小符燈師,像個瘋狗狗一樣裝狠呲牙,把一臉冷靜的大刀客護在身后的模樣!] [好香!] 嚴久深比直播間的觀眾還要先發(fā)現(xiàn),池歲的玩法。 但他想的不是那個,而是想到別的。 東大街。 池歲那時做了跟游戲角色一樣的事。 心臟上像是堵了好幾大針的麻醉劑。 麻醉劑也能讓人產(chǎn)生窒息的感覺嗎? 歲歲。嚴久深跳出BOSS的周圍,在旁邊徘徊一陣,等BOSS的攻擊跳過了,才進去攻擊。 嗯?池歲茫然地應(yīng)了一聲。 站我身邊,別往前跳了。嚴久深聲音淡淡的,聽不出有什么情緒在里面,打穩(wěn)點,我也不跳前硬抗。 好哦。池歲想不明白為什么但還是乖乖聽話,全程就待在嚴久深旁邊。 隊友也都注意著走位,基本上血量都沒有跟蹦迪一樣,一下就沒了。嚴久深不玩瘋子一樣的打法了,池歲回血就變得輕松了起來。 左手點著技能鍵,右手拿著筆在平板上勾畫點動著。 BOSS絲血,大刀客不往前硬抗克制了,BOSS的技能就沒有控住,一個起跑重擊跳,一下就掃跳死了沒來得及走位跑出范圍圈的一個輸出。 池歲愣了一下,他低頭正畫著話,抬頭就看見有人死了,還以為是自己的問題,剛想打字說點什么的時候,嚴久深和另外一名輸出上前了解了BOSS,淡淡地說:不關(guān)你的事。 他這個等級,輸出傷害有點問題,可能下了什么裝備,或者扒了忘記裝回去,生命值少,一跳就死了。 正說著那人卻忽然在隊內(nèi)嚷嚷了起來。 說來說去就是問為什么符燈師不放大,害他一下就死了。 嚴久深冷笑幾聲,慢騰騰地打字。 [自己暴斃的,還怪奶沒奶住你?放大你能起死回生?你這得多脆啊,一跳就死了,比輔助都還沒用。] 房主也跟著說了幾句。 [傷害也有問題,三輸出,還有個加攻擊力的輔助,打太慢了。兄弟你別不是下了什么裝備來坑人的吧?踢了再見。] 說話間,房主又匹配了人進來。 隊伍里的人來來回回的走了又來,偶爾碰到大佬就打得很快,遇到剛上等級的新手就比較慢,偶爾暴斃一下,隊伍里就輸出就少了一個。 但不管輸出怎么暴斃,大刀客一次都沒死。 臨了不打了出隊伍的時候,房主還語氣幽幽地酸了一下。 [我總算看明白了,大刀客和符燈師是一起的吧?某些保人招式,只能看見符燈師對大刀客用,我來來回回打這么多把了!一次都沒撈著!] [沒撈著啊!] 兄弟,你找一個符燈師御用,你也能撈著。嚴久深退出隊伍,切了后臺放歌。 快中午了,得吃飯了。嚴久深歇了直播的心思,回頭歪在池歲的肩膀上點動鼠標看著彈幕。 中午了,等會兒下了,下午再播。嚴久深摘了耳機,感覺到池歲朝他這里望了一眼,又轉(zhuǎn)過頭去,肩膀微動,估計是在畫畫。 彈幕有延遲,嚴久深看著彈幕還在七嘴八舌地接著那位房主的話。 [什么一起的?怎么一起?你說的是在一起還是啥?] [不說清楚,我們就默認是在一起了!] [我悟了!這波我悟了!為什么我蹲到的符燈師不對我用這樣那樣的招式!是因為我們沒有在一起!] 嚴久深笑了一聲:在一起沒用,得住一起。 [??!麻麻這里有人殺人誅心!] [這樣一說忽然很好奇!老狗比和小奶狗好像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會住一起啊?] [舉報這里有人拐小朋友!] 嚴久深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后什么也沒說,關(guān)掉了直播。 頭壓在池歲的肩膀上,看著池歲捏著筆畫畫。 最開始是為什么住一起來著? 白為年拜托他,而他也不想池歲在那里不開心的生活著,所以就住一起了。 那現(xiàn)在 池歲可以不用回那里了,白為年對歲歲也很好,不可能出現(xiàn)每天都不開心的樣子。 好像也用不著和他住一起了。 但他卻下意識地把池歲要用的東西都準備好了,什么都多備了一份。 歲歲。嚴久深聲音壓在肩膀上發(fā)出,嗓子眼里的磁顫聽得格外的清晰。 嗯?池歲停了筆抬起頭來,朗潤的眸子仿佛在問怎么了。 嚴久深錮著池歲的左手,一下打在他自己的腦門上,閉了眼問池歲:燙不燙? ?池歲茫然了一會兒,猶豫著開口,不燙啊,哥哥你不舒服嗎? 嚴久深扯著小朋友的手沒有放,掀起眼皮,溫涼的眸子沒什么情緒地盯著池歲看。 一直盯著池歲一直眨眼挪開目光不好意思和他對視了,才散去視線,松了池歲的手。 沒有,好著呢。嚴久深坐起來,余光瞥了一下他放在書柜上方的,他從池歲那里騙過來的糖果盒,估計早上睡得迷糊,腦子還有點不太清醒。 不然他怎么又想把那個糖果盒拿下來,再一次把里面的紙條給換了。 真奇怪,這次他又沒生病沒發(fā)燒的,狀態(tài)好得很。 怎么也會跟發(fā)燒那次一樣,想寫下他內(nèi)心里要按捺不住的情緒,用一張小紙條,塞進糖果盒里。 再把糖果盒還給池歲。 開始做夢。 小朋友看見紙條會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 應(yīng)該是很的反應(yīng)。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感謝在20210804 21:05:00~20210805 20:48:5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WhiteZii 10瓶;發(fā)財樹愛貓咪 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1章 刀符 刀符的cp話題里, 好像又空降了一個大粉頭子。 這位畫師的名字本身就比較耳熟能詳,下午動態(tài)剛一發(fā)出來的時候,眾人先是震驚, 而后驚恐萬分的問是不是大大本人, 隨后又冒出來幾個激動的小粉絲, 確認了畫中的兩個游戲人物,委婉地提醒了一兩句可以打刀符的cp話題。 [我好像看見我家冷圈就要站起來了(哽咽)] [歲耳大大!是活的!居然是本人啊啊!以前都是好友代發(fā)來著嗚嗚(亂哭)] [順便大大什么時候可以再開始接稿啊!] 池歲是中午陣趁著嚴久深下播去廚房做飯的時候畫好的, 畫完順手就發(fā)到了動態(tài)里去, 話題就選了游戲的名字, 也沒配字, 單就一個圖片發(fā)了出去。 等吃完了飯再回來, 對著一連串的消息提醒差點不知道從哪兒看起。 最終瞥見幾條提醒他話題的評論,揮揮手把話題給加上了刀符,等洗了碗再回來的時候, 想著那個話題,逐漸意識到了一點點不對勁。 有些慌亂地捧起平板, 思慮再三,他點進了刀符的話題。 主角大部分只有大刀客和符燈師。 親親揉揉抱抱, 扛肩、捏臉,還有各種貼貼 池歲愣了一兩秒, 啪地一下合上了平板,縮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回神。 不不不對勁! 他畫的那個畫沒有那個意思的! 雖雖然, 動作好像也有那么一丁點 但絕對! 也好像不能絕對 好怪哦,再看一眼。 嚴久深剛剛接了個電話, 估計得有一會兒才進來。 池歲往門邊看了一眼,翻開平板,在話題里小心翼翼地又翻看了幾張畫, 隨后一臉大受震撼的退出軟件,關(guān)閉平板。 原來還、還能這樣啊。 那樣抱著,手真的可以撐住嗎?真的真的不會掉嗎? 池歲混亂了一下午,晚上白為年叫他回家的時候,他二話不說,跟嚴久深打了聲招呼就忙不迭的的跑了。 關(guān)門進電梯一氣呵成,嚴久深連挽留的機會都沒有。 重新坐回電腦前繼續(xù)直播,嚴久深無聲嘆了口氣,莫名其妙地想著果然小屁孩大了就不可愛不粘人了,說走就走,留他一個孤家寡人守著空房寂寞。 池歲慌慌張張地跑出電梯,打老遠就看見白為年在樓下等著。 他過去的剛好白為年抬起頭來,看見了跑過來的池歲,見到來人的神色,微微皺了一下眉:嚴久深不讓你走? 剛剛停步伐的池歲一愣,氣都還沒喘勻:啊? 白為年:沒有?那你怎么跑這么快。 夏天這個點的晚風并不夠涼,未涼的熱浪撲在臉上,本來就夠紅的臉,熱得更紅了。 池歲也不好意思說自己為什么跑這么快,只是低頭又咬嘴,支支吾吾的糊弄了過去。 只是回了家,吃過晚飯,在客廳里和mama聊了會兒天,回房間打算做些什么的時候,腦子里又無可避免的想起了琳瑯滿目的,畫。 真的好怪哦。 就,再看一眼? 池歲縮在書桌前,書本練習冊堆擋在手機前,池歲低了頭,咬著手指尖,顫顫巍巍地點開了軟件,進入刀符的話題。 入目便是一張,一臉邪氣、宛若入了魔的大刀客,痞笑著將手里的大刀一豎,攔住了小符燈師的去路,隨即手握刀柄,低頭,嘴上叼著的草掃在被攔住去路的符燈師臉上。 砰砰砰。 心臟猛烈地跳動起來,喊都喊不住。 池歲鬼使神差的,盯著那張畫,怎么看覺得怎么好看,像戳了心窩子一樣。 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手就已經(jīng)很實誠的長按保持了。 心臟依舊砰砰砰地跳個沒完沒了,池歲咬著指尖,腦子一陣一陣的混亂,只是說好的看一眼,變成了看好多眼。 一張一張地往下翻去,又莫名其妙地長按保存了一張又一張的圖。 房間門被敲響,白舒語催他睡覺的時候,他腦子還暈乎著,愣愣地應(yīng)了一聲好,做賊心虛一般扔了手機縮到了床上去。 只是閉眼好久,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腦子里全是在眸中停留過的畫,甚至,他無法控制的,想象出了畫面背后更多更多的景象,更加折磨著他睡不著了。 床上躺了近一個小時都沒能睡著,池歲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靜靜地聽了一會兒外邊的聲音,確認很安靜了,摸黑起來開了書桌前的臺燈。 隨后迫不及待地拿起桌上的手機,心虛的從話題里退出來,建了個畫布。 幾乎不需要怎么思考,瞬間就打好了草稿。 但也許是畫中的人物是嚴久深常玩的大刀客和他常玩的符燈師的原因,這一張畫,他從起草稿,到最后上色發(fā)布,心臟一直砰砰砰不聽使喚,過度跳動著。 好像他畫的大刀客揉捏小符燈師的臉的畫面,是畫的嚴久深揉捏他的臉一樣。 心虛卻又心情亢奮。 他睡不著覺,迷迷糊糊折騰到凌晨畫完了,發(fā)布了出去,才隱約感覺到困意來襲。但卻依然放不下手機,拿著手機縮到床上,連著刷新出來了好幾條夸夸的評論,才心滿意足地放下手機。 刀符cp話題,最近特別的熱鬧,眼瞅著熱度上升了不少。 原因無他,有個大粉頭子,沒日沒夜地肝著cp畫,從早到晚,什么陰間時間都能看見話題里又新增了作品。點進去一看,好家伙同一個畫師。 原本又窄又小的冷圈,硬是被撐了起來。 常年混跡于各個地方的邵言北也震驚了,他見到平時都在自己手里管理著的號子陡然自己發(fā)出了一張又一張的畫,要不是熟悉池歲的畫風,差點以為號被盜了。 當然即便是池歲本人發(fā)的,他也懷疑了好一陣,池歲是不是中什么邪了。 沒有。池歲嚴肅認真地回答了邵言北,大清早上的,又一張畫在他手下發(fā)布了出去。 然后他掛斷了電話,抱著練習冊到客廳里吃了早飯,等著白為年順路帶他到嚴久深那棟樓去。 如同往常一般上樓,拿出嚴久深給他的鑰匙,開門進去。 除了每月月初那幾天嚴久深會熬熬夜什么的,基本晚上都會睡很早,這個時候嚴久深已經(jīng)醒了,在廚房里熬著點小粥。聽到門開的聲音,偏了偏頭,習慣性地問了一句要不要再吃點。 池歲把假期作業(yè)放到房間的桌子上,趴在廚房門邊看嚴久深熬粥。 嚴久深盛了一碗粥到碗里,一手端著出來,順手就薅著池歲的頭發(fā)往外走,笑著問:今天在家里吃飽了來的? 池歲感受著覆在他頭頂?shù)臏責幔偷偷貞?yīng)了一聲:嗯。 唔,又想畫畫了。 先進去寫著吧,待會兒我進來看。嚴久深揉了揉池歲的頭發(fā),就叫人進去寫作業(yè)了。 池歲聽話乖乖地進去寫作業(yè),只是寫到一半就不自覺地想著自己下一張應(yīng)該要畫什么樣的姿勢、什么樣的場景,一下思緒大開,眼睛盯著題目,腦子卻不知道想到了哪里去。 嚴久深進來都沒有察覺到,直到額頭被敲了一下,才猛然一驚地回過了神。 讓你進來寫作業(yè)的,怎么還發(fā)起呆來了?想什么呢,說出來讓我也聽聽。嚴久深坐在一旁,慣例打開電腦,開啟直播,早點寫完,才能早點玩游戲知道不。 昨天那種撒嬌,第二次是沒用的。 沒想什么,就是,想題。池歲被敲了腦袋,頓時不敢胡亂地瞎想了,老老實實的看題寫作業(yè),爭取早點玩上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