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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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椅子上,抱著數位板,又把影視的窗口拉小,點了個電視劇看。 畫畫還看視頻?你在看什么啊?林夙對于秦以霜畫畫看視頻還挺好奇的。 秦以霜低頭疊圖層畫線稿:看最新連載的電視劇,《重生之我那慣愛撒謊的渣男丈夫》。 林夙:怎么感覺怪怪的,是被內涵了嗎? 林夙把手搭載秦以霜身后的椅子上,看著秦以霜畫畫,沒事就偷親兩口,下樓拿水果和淑姨做的健康小零食投喂秦以霜,就這樣挨到了晚上。 秦以寒還在房間外面,林夙也不好哄著秦以霜去自己家里住。 到時間了,林夙沒辦法繼續留下來,他要是表示想留下來,秦以寒肯定樂意連夜開車送他回家。 秦以霜穿上高領毛衣,把林夙送下樓,林夙看見駱錦琢坐在沙發上還有點驚訝:你怎么還沒走啊? 駱錦琢悶悶不樂地摸著自己的肚子:我一直在等秦以寒找我,但是他把我從書房里趕了出來就沒理過我了。 跟林夙抱怨完,他補充道:我呆在這里是因為淑姨做的東西很好吃,我明明說好了要減肥的。 林夙: 你要走了是不是?我跟你一塊走。駱錦琢站起身來,抖了抖一身懶骨,跟著林夙一塊往門口走。 走到門口,秦以霜站在門口中心,摟著門外的林夙進行了一個深吻,分開時嘴角的細線拉開,又被林夙用拇指粗魯地抹去。 秦以霜喘著氣,紅暈爬上臉頰:一定要記得,有什么事情跟我說,別讓我擔心。 林夙眼神溫柔:好。 駱錦琢站在一旁看著外邊的路燈,捂住耳朵只想抽煙。 纏綿了一會,雙方分離,心情愉悅的林夙回到駱錦琢身邊,看見對方郁郁不樂的模樣,突然起了安慰對方的心思,他真誠的夸道:你好賤啊。 忽然被罵的駱錦琢:??? 林夙繼續感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這樣喜歡熱臉貼人家冷屁股的賤人,其實你挺好看的,只要沒長嘴巴。 駱錦琢: 駱錦琢不想再聽這個喂自己狗糧的人罵自己,轉移了話題:上次給你的藥吃了嗎?情況怎么樣?我算了下時間,應該快沒了吧?情況有好轉嗎? 還行吧。林夙瞬間沒了興致,懶洋洋的敷衍道。 而駱錦琢占據主場后卻像打開了話匣子,嘰嘰喳喳個不停。 夜色下兩人的身影漸行漸遠,直到兩個人來到了駱錦琢的家門口,林夙忍無可忍得松開了捂住耳朵的手,踢了一腳企圖跟他分享快樂生活的駱錦琢:閉嘴,你到家了。 秦以霜關上門,按住狂躁的心臟,鎮定地平緩呼吸。 全世界都欠他一個奧斯卡金像獎。 他以前也因為顧寧寧跟林夙演過戲,但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讓他充滿被發現的恐懼。他發現只要他細下心,就可以感應到林夙情緒上的細微變化。 他看見了那碎發遮住的陰戾眼神,林夙的指尖溫柔地撫摸他的脖子,他卻有種錯覺,要是對方失了智,真被疾病占據上風,會不會毫不留情地扼住他的脖子? 那樣瘋狂的眼神不可能是應激反應,反而像一個有精神問題的瘋子。 認識林夙開始,從林夙身上感受到的違和感,在知道了林夙的確說謊后,所有關于林夙身上奇怪的謎題都解開了。 秦以霜無意識地啃咬著指甲,眼神一點點的潰散,在他已經知道了對方的狀況和對方可能要致他于死地的情況下,他還是認為對方迷人得要命。 秦以霜忽然明白了刀尖上的舞者是如何愉悅地起舞了,就如同他不說出來,卻十分喜歡凌虐一點的性.愛一樣。 他從客廳扭扭曲曲地拐往洗手間,用手盛起冰涼的自來水往熾熱的臉上撲,下面似乎產生了一點不該有的反應。 鏡子里的年輕人很是狼狽,眼神卻亮的可怕。水珠順著他的臉上的弧度下墜,征服的興奮與對林夙的擔憂交織在心里。 人家談戀愛是降智,他談戀愛是擴充腦域。 秦以霜還有點想哭。 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他們相愛著啊,需要坦誠相見。 既然林夙不愿跟他說,那他還有很多時間,讓林夙對著他坦白。 林夙在擔心什么? 秦以霜擦掉臉上的水,從洗手間走出去,看見了秦以寒。 路過秦以寒的時候,他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哥,我感覺我變聰明了。 弟弟跟自己說話,秦以寒很高興,但他沒搞懂秦以霜的意思:啊?那你要讀研嗎? 作者有話要說: 攻翻車原因:固有印象反正我老婆是個傻子,他能想出什么東西呢 還要兩章左右把攻逼瘋才到醫院劇情,讓他茍兩章 受因為成長經歷也有點歪,只不過看不出來,畢竟原書的劇情他是反派,什么鍋配什么蓋(叼煙抖腿 我每次寫完都喜歡扔給二驢,讓她幫我看看。 今天她跟我說:每當你說我的角色反應正不正常,他怎么想,他是什么感情的時候,你就像個AI在學人類感情,計劃入侵人類取而代之。 我:???AI愿意守護全世界最好的美少女二驢QAQ 感謝在20210701 01:42:36~20210703 01:39: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奶糖味的男o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2章 穿書第七十一天 林夙最近一個月來很煩。 林夙以為秦以寒回京城他就能繼續跟秦以霜待一塊,編織他所期盼的烏托邦,結果事與愿違 他真的很煩。他靠在門上,關上的門后有東西強烈的撞擊著,一聲聲叫著他的名字,幻覺出現得越來越多,多到能夠讓他心驚膽戰。 他以為他能控制住,但是隨著這些可怖的東西的增加,他發覺自己越來越不能控制自己,就算知道這是錯的,理智與手腳依舊不聽使喚。 他快瘋了,被自己恐懼名為撒謊的東西不停地碾軋,日日夜夜生活在無盡的恐懼中,脆弱的精神不斷被折磨。 明明只要他不去想,這些東西就不會出現,可這些東西就跟無孔不入似的鉆進他腦子,不斷的提醒他你在撒謊。 他越來越害怕,與秦以霜相處的時間增多,他毫無休止地恐懼著被秦以霜發現他的問題,他小心翼翼地捂住自己的異常,如同行走在鋼絲之上的雜耍演員,一旦失誤,等待的將會是萬丈深淵。 開門啊!開門啊!我是mama!門外的怪物嘶吼著。 林夙喘著粗氣,眼睛里布滿了血絲,他暴躁地踹著門,又踩碎腿邊拉扯著他褲腳的幻覺小孩,門外的東西在那聲巨大的踹門聲中消散。沒有秦以霜在,他不用顧及自己的形象,完完全全脫下偽善的外衣,變成一個加膝墜淵的暴君。 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我沒撒謊!我只是隱瞞我的狀況,這有錯嗎?!杯子等玻璃器具被林夙摔得粉碎,所能看見的東西亂七八糟的摔落在地面上,盡管他還是很煩燥。 時間掐在秦以霜來之前,屋子里一片狼藉。在秦以霜到來之前,他會把房子收拾得干干凈凈,不留一絲破綻。 手機里彈跳出一條最新的消息,是秦以霜發過來的:我待會晚點過去,你先幫我把電腦打開,檢查一下我稿件,看我昨天有沒有誤刪,我追的《重生之我那慣愛撒謊的渣男丈夫》你順便也幫我看看有沒有更新。對了,你有沒有好好吃藥?我去到了要檢查。 林夙:又是撒謊兩個字。 撒謊。 就是這個詞,總是在有意無意的提醒他,把他往崩潰的邊緣拉扯。撒謊,秦以霜最近以來一直重復的話,不管是看見什么,碰到什么,都會沾邊。林夙厭惡這個詞,可他不能提,提出來會顯得心虛,一旦心虛就被發覺 不能讓秦以霜知道他撒謊,更不能讓他看見自己的丑態,一定會被分手的,他什么都沒有了,秦以霜說了愛他怎么可以拋棄他不管不顧呢? 林夙沒搞清楚秦以霜的意思,他有時候產生了一種錯覺,秦以霜是不是知道了真相,再以此來試探他? 可秦以霜又怎么可能知道呢?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不聰明,他的所作所為都顯示得那么無辜。 信息又發了過來:想我了嗎?我好想你。 對吧,秦以霜是無心之舉,他是無辜的。 林夙的頭疼得厲害,這是這個月以來最嚴重的一次。陽臺的門簾被拉上,寂靜壓抑的客廳里,他捏著一塊碎玻璃,鮮血將他的手心染紅。客廳里唯一一點亮光是手機里映照出來的,那抹慘白的光,將林夙嘴角陰沉沉的詭笑放大。 想你,你什么時候過來。林夙的指尖敲到著手機里面的26鍵,輸入一段短短的話,眼眸在光的映照下顯現出醞釀的風暴。 呵呵呵呵呵想上你。 我是多么的愛你啊,沒有人比我更愛你。 我想用利劍狠狠地用貫穿你,撕碎,啃咬,吞吃入腹然后一起死掉。 林夙按捺住暴戾的念頭,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這是不對的,這是被疾病所影響的。 對了,吃藥被提醒吃藥了,待會秦以霜過來應該會檢查。 林夙用手撐著茶幾爬起來,掌心將玻璃桌面摩擦地一片粘膩的血色,血液一路滴答,他跌跌撞撞地爬起來,用紙杯接了水,摳出一片放到嘴里,用第二磨牙碾碎。苦澀在口腔里炸裂,伴隨著令人作嘔的澀麻感,燒得舌頭很不舒服。 因為濫用藥物,藥效的作用對他來說越來越削弱,他的行為導致藥物比長期規律用藥的藥效消減得更快,就跟測試他的人體極限似的。 隨著喝水的動作,林夙的喉結滾動他要開始打掃衛生了,趕在秦以霜到來之前。 秦以霜提前出門了,他跟林夙說晚點到卻坐在林夙家小區的樓下,手里還有個三明治沒吃。 旁邊有個小胖子玩皮球,饞饞地望著他好久了:哥哥,你到底吃不吃? 秦以霜感受到他炙熱的目光,被看久了怪不好意思的,將手里沒拆開的三明治連同還有點余溫的牛奶遞給小胖子:你吃吧,給你吃。 小胖子兩眼放光,接過秦以霜手里面的食物,大聲地說了一句謝謝哥哥就跑開了。 他不吃也沒事,林夙應該已經在做飯了。 秦以霜吞了吞口水,聽林夙昨天晚上說買了鯽魚,今天中午不知道能不能喝上鯽魚湯。 想著,秦以霜站起來,腰骨突如其來的發出來一聲清晰的脆響。 秦以霜: 腰間的脆響過后,秦以霜覺得他屁股非常疼。 這一個月做的太多了,他都有點怕了不能說怕吧,很奇怪的感覺罷了。當他每次跟林夙有意無意暗示他已經知道撒謊這件事,希望對方跟自己坦白時,對方都顯得很淡定,除了表情有裂縫和走神,根本沒將他的話放心里,和日常沒什么區別。 或許是有破綻的?在他提起來撒謊后林夙都會提出做.愛,并且每次做.愛都變得異常兇狠? 他只想要對方一個坦白,從對方的破綻中找到證據,怎么就那么難? 天空是灰暗的色調,香爐被打翻的細灰鋪滿了整個明亮的天空,冰冷的空氣將其凝固在天空中。秦以霜掏出一枚硬幣,翻轉了三次都是正面是不是預料著他這次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秦以霜往手心哈了一口氣,大步朝電梯走。 他是有林夙家的鑰匙的,還新買的一臺電腦和數位板放在林夙的書房里。秦以寒回京城后,他平日跟林夙待在一塊親熱時間更長,很多衣服都放在了林夙家里,算是半住在林夙這邊了,昨天晚上是回去拿東西,太晚不好來回跑。 秦以霜擰開門鎖,便落入一個結實的懷抱,在得到一個溫柔的吻后,內心瞬間柔軟起來。可沒溫馨多久,他就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血腥味是從林夙手上傳來的。 歡迎回家。林夙身上還穿著天藍色的圍裙,上面的圖案是一只小貓。 這是秦以霜最想要的生活,不求房子有多大,也不求有多富貴,只要有人等著自己,不要再獨自一個人面對冰冷的房間。 林夙受傷的手上胡亂的包扎,綁了一個丑陋的蝴蝶結。 秦以霜沒覺得溫馨了,反倒覺得心驚和火大,他掰過來林夙的手,猛吸一口氣,林夙手心的傷口透過紗布還在滲血。 你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反應應激了?秦以霜一著急,舌頭就開始打結,話都說反了,他氣憤地甩開林夙的手,蹬蹬蹬跑去翻醫藥箱,找到嶄新的紗布,以及雙氧水和止血藥粉,聲音大得整個房子都聽得見:誰叫你這樣包扎了?紗布能直接傷口包扎嗎?! 沒有,摔了玻璃杯,撿起來割到手了。林夙靠在門邊,對著小孩伸出手,明明受傷臉上還是嬉皮笑臉,那么心疼哥哥啊,哥哥沒白疼你。 秦以霜的關心,讓他焦慮地心情好了很多,哪怕是看見有個小孩趴在秦以霜的肩膀竊笑,也能做到平淡的熟視無睹。 秦以霜把門拉上,扯著他坐到沙發上,就開始倒雙氧水:真的?多大的人,每次都不小心,第幾次了? 聲音上那點質疑被林夙捕捉到了,他用沒受傷的那只手托著臉,委委屈屈地坦白:真的,我整理東西的時候把你那套限定的周邊杯子給摔壞了。 他一開始沒摔,但是為了裝得像一點,給自己的傷口找個借口,他特地把秦以霜那套剛到不久的限量款周邊杯具給摔了。 秦以霜低頭用棉簽擦著林夙掌心的傷口消毒,那套杯子是他最喜歡的一套,蹲點買的,都沒舍得用,聽到林夙摔碎后手一用力,林夙掌心的血混雜著雙氧水被他擠得老高,濺得他滿臉都是。 林夙: 秦以霜: 小孩放下東西跑去洗手池洗臉,傷口被清理干凈,林夙隨意地撒上藥粉,愉悅地哼著輕快的歌謠再用紗布一層又一層地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