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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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S:三點裝薄布料? 嗯嗯! 親!還在嗎? 白色細紗蕾絲?林夙幻想了一下秦以霜穿上的模樣,果斷下單。 手指挪開屏幕的那一刻,周遭突然暗了下來,嘀嗒嘀嗒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里被無限放大,林夙順著聲源看去,毫無波瀾的眼中映出滲透著血液的床頭柜,暗沉的眼睛比憑空出現的黏稠血液更顯詭異。 mama,我知道錯了!請原諒我,請原諒我! 小男孩身軀彎曲折疊著被強行關入柜子,幼小的身體比被路邊踩扁的易拉罐更加扭曲,他從夾縫中伸出一只手,喊著mama,想要認錯,說自己不會再撒謊了,卻被林夙更為強硬地關上柜子。 柜子里的男孩劇烈的掙扎著,發出尖銳的哭喊聲,他的手被柜子夾斷,流出更多的鮮血,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毫無憐憫。 去死吧,雜種 什么時候又開始的?一個兩個,都不想讓他好過,另一個消失了,馬上會出現另一個,永無止境。 林夙舒了一口氣,把手機揣進口袋,琢磨著快遞到了要怎么哄著秦以霜穿上。 顫抖的指尖一同掩入口袋,和恐懼的情緒一起被深深掩埋在大腦深處,沒有被其主人察覺。 熱牛奶的溫度降了下來,外邊沒開空調,還是挺冷的。秦以霜打了一個哆嗦,把客廳的空調打開,將牛奶放到微波爐里轉了一圈拿出來。 林夙還說他太磨嘰了!結果自己把他拖得牛奶都溫了。 早餐是皮蛋瘦rou粥,看樣子是為了照顧秦以霜。秦以霜忿忿地喝了一大口粥,他特別想吃林夙以前那個出租屋下面的油條。 熱騰騰的米粒下肚,秦以霜吧唧了一下嘴,好喝!隨后他把油條拋之腦后,美滋滋地喝起粥來。 秦以霜喝得半飽,叼著勺子瀏覽著手機上的新聞。 一條醒目的廣告彈了出來:大型犬防咬金屬嘴套降價,一件包郵! 林夙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觸目驚心,秦以霜四肢酸軟,心不在焉地點進去,心里產生了想買回來一個給林夙帶上的念頭,省得林夙那檔事老咬自己。 跟林夙做完這種事后的確是感覺更親密了,隔膜也被撕裂但還差點什么,到底是什么? 在買什么?林夙從他背后探頭過來,親了親他耳垂,一只手撐著餐桌,另一只手懶懶地摟在秦以霜身上。 在給你買嘴套。秦以霜隨意的回答道。愣了一下他嚇得跳了起來,瞪著林夙:你怎么每次走路都沒有聲音? 林夙把他叼著的勺子拿下來放到碗里,跟他交換了一個濕漉漉的吻,睫毛低垂,叫人看不清眼中的情緒:你很抗拒我咬你嗎? 也不算,秦以霜想了一下,耳朵發紅,我還挺喜歡的,只不過有時候你咬我太重有些疼,就不舒服了。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做都做過了,秦以霜懶得矯情,反正現在就他倆,沒人會聽見。 他離林夙那么近。 我不喝了,你把粥喝完吧。秦以霜指著他剩下的大半碗粥,里面的皮蛋全被他用勺子挖著吃掉了,他靠在椅子上,仰起頭撒嬌:我吃飽了,吃不下了。 你叫聲好聽的,叫哥哥我就幫你喝。林夙捏著他的臉,攪拌了一下碗里的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只把皮蛋和瘦rou挑了吃。 小心思被戳破,秦以霜驚了一下,忍著腰酸背痛,跳下椅子就要往外走:我才不叫! 林夙拽住他后衣領,又給把秦以霜拉回來了,挑眉問道:加一套精油按摩怎么樣? 這個誘惑太大了,秦以霜不太聰明的小腦瓜子轉了會,他試探地親了林夙的唇角,磕磕絆絆地說道:哥哥,能不能幫我把粥喝完? 林夙的眸光倏忽變暗了。 作者有話要說: 鯉鯉(湊到霜耳邊小聲):你老公背著你給你買了情趣ny 霜:哈?什么醫?醫什么?他得了什么病要去醫院看醫生嗎? wc怎么改就不給過是吧?迷惑 第69章 穿書第六十八天 今天的天氣冷得不行,寒風吹過像是在拍打人的耳光。秦以霜裹緊了衣服,又收了收脖子上遮住曖昧痕跡的圍巾,單從被臃腫衣物包裹的外表上,看不出倆人出門前還發生了一場荒唐事。 秦以霜坐在路邊的長椅,腦袋靠著林夙的肩膀上,屁股下面是林夙自己折疊成柔軟座墊的圍巾,腳尖碾壓著一個吹到他腳邊的空瓶子。 林夙在用手機軟件打車,他家遠離著城市中心,地鐵不能直達。而林夙的曲線優美的頸側上是星星點點深色的吻痕,這是他學著林夙在林夙脖子上吸出來的,現在這些東西沒有了圍巾的遮掩更是顯得醒目。 時間好像回到了林夙幫他按摩的時間段。 想起來秦以霜就想罵,這他媽是按摩?! 林夙學東西真的是又快又好,手法跟專業的有得一拼秦以霜一開始是挺舒服的,渾身放松了不少,但是有人按摩會按著按著手就順到水蜜桃縫挖桃核嗎?! 主要林夙還能一臉無辜的表示是手太油了不小心滑進去的。 最后的結局是他被林夙半忽悠式地帶進去,所有舉動都變成了欲拒還迎,這種事就像禁忌的罌粟,只要過多吞噬過一次嬌艷的花朵所產生毒素,品嘗了其甘美,便有了成癮性。 幸好林夙惦記著還要去他家吃個飯,要不然就不止一次那么簡單了。秦以霜總覺得要是不去他家吃飯,今天他絕對下不了床。 身上又多了幾個牙印的秦以霜扭了扭屁股,發現他屁股更難受了,再次擔心以后自己會不會成大屁.眼子,下邊恢復能力那么強,應該不會吧? 完事沒多久他碰了一下,合了大半了。 林夙沒跟他講話,他自己又開始胡思亂想,這次胡思亂想倒是把他自己給想通了,是個人都要上廁所,要是撐開會變大那人人都是大屁.眼子了。想通了之后,秦以霜覺得他之前想的都是屁事,白費腦力。 想著當時桌面的按摩精油,秦以霜覺得林夙早有預謀。 林夙正低頭打車,司機已經離他們不遠了,小孩突然伸手過來,把他外套的衣領豎起來拉上,語調聽起來沙啞別扭:露那么多干嘛?能不能有點道德標準!傷風敗俗。 我怎么傷風敗俗了? 林夙的目光從屏幕挪開,他黑了手機屏幕,看見路過的兩個女生捂著嘴巴,悄悄地盯著他的脖子竊笑。 察覺到自己盯著的大帥哥的注視,兩個女生不好意思地紅了臉,疾步離開。 林夙: 旁邊是氣呼呼的小孩。 吃醋了?林夙反應過來,捏住秦以霜凍得發紅的鼻尖。 沒有,別碰我。秦以霜拍掉他的手別過臉,他本就不大舒服,現在更是不高興,腳尖把空瓶子踩得吱吱響。 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你逮著脖子吸的,再說了我也想遮住,我圍巾還在你屁股下面呢。林夙指著他屁股下面的圍巾,挑著眉呼了一口白霧。 秦以霜: 那你拿走吧,我不墊了。秦以霜說完要把屁股下墊的圍巾拿出來,哪怕是他刻意留下的印記他也不喜歡別人死死盯著林夙的脖子看。 我錯了,有空我找個男德班上,一定捂得嚴嚴實實的,你看行不行?秦以霜不喜歡在外面被人看見親吻,林夙假意幫他擦臉,實則親著他的唇瓣,將其舔得水潤,緊接著撬開牙關。 他倒是沒注意自己的顯眼,他關注點全在秦以霜身上了,秦以霜出門前他都要仔仔細細看看衣服有沒有遮掩住秦以霜身上的痕跡。 秦以霜是他的,別人不能看,別人要是看見,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想要挖了那人眼珠子。 但他很滿足秦以霜對他的占有欲。 多在意些他吧,最好只看著他就好了。 最親密的事都做過了,親吻這些事只會更暢通無阻。 下次買輛車吧。林夙自己是不怎么喜歡出門的,但一想到為了方便,還是需要一輛交通工具。 秦以霜已經被這個吻哄好了,他舔了舔水光瀲滟又紅腫的唇,戳著林夙:你每次都說你錯了,那你錯在哪里? 林夙: 看,有人吵架。林夙把秦以霜的腦袋挪到馬路對面,對面一對小情侶在嚴冬里吵得很大聲。 女生突然打了男生一巴掌,怒喝:你總是撒謊騙我,這是第幾次了?!你每次都是這樣敷衍我!作為男子漢有沒有一點擔當?你是覺得我很好騙嗎?大不了分手,我也沒必要吊在你這顆歪脖子樹上! 男生低垂著頭,沒有出聲,女生受不了他懦弱的樣子,氣結,轉身要走,男生急忙抓住她的手不讓她走,不停地道歉。 女生掙開他的手,用包砸了一下男生,疾步離開,男生臉色慌忙地去追。 秦以霜被迫看了一場鬧劇,感嘆道:看樣子那個男生應該不是什么好東西,為什么要撒謊呢?幸好你不是這樣,你是最好的要是你這個樣子我也會生氣。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林夙本來握著秦以霜的手在幫他取暖,聞言心臟一抽,猛地縮緊手心,表情略微的僵硬,臉色相比之前有些蒼白。 怎么了?秦以霜扭頭看他。 沒什么,司機跟我說車要到了。林夙抿唇,幫他把兩只手都套進手套,食指彎曲,調笑著輕輕彈了一下秦以霜額頭,準備走了,別老看人家八卦,無不無聊啊。 秦以霜揉著額頭:不是林夙拉著他看的嗎? 林夙的話音剛落,出租車恰好停在他倆面前。 林夙把秦以霜屁股下面的圍巾抽了出來,重新系回脖子上,拍著他的屁股把他趕上車。 車里暖氣很足,秦以霜把圍巾松開了一些,困得打了個哈欠。 他貼在林夙身邊,跟林夙搭話:有些困了,我想睡覺。 出門前做了一場運動,太消耗體力了,冷的時候秦以霜還沒什么感覺,一回暖那股困倦又爬了上來。 林夙把他往自己肩膀壓,用講悄悄話的語氣跟他小聲道:那就睡一會,等到了我就叫你起來。 睡前想要一個親親。秦以霜往上蹭了蹭,枕著林夙的肩膀小聲道。 司機看著前方開車,林夙歪了一下頭,跟秦以霜碰了碰唇,小孩心滿意足地靠著他的肩膀調整好入眠的姿勢。 嘴里還在呢喃著什么。 林夙仔細一聽,才聽清楚秦以霜嘴里說什么:要是知道做完后變得那么親密,我就要早些做了 林夙哭笑不得,拇指揉搓著他耳畔的碎發,臉頰親近地靠著他腦袋,嗅著那清洗后水蜜桃的香氣:快點睡吧,待會又睡不夠時間了。 小孩動了一下,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手圈著林夙的腰,不一會就睡著了。 車窗透明的玻璃反映出林夙陰沉的臉。 呵出來的白霧模糊了玻璃,使得人看不清外面的景物。看不見也沒關系,灰暗的城市里只有寒冷的風刮過這些千篇一律的鋼筋水泥高聳而起的怪物,燈光招牌和裝飾物是它們的遮羞布。 已是郊外,過高的車速將它們拉扯成一片無趣丑陋的色塊。 林夙收緊虛摟在秦以霜手臂上的五指,男人指骨的關節泛著蒼白,變幻莫測的神情在模糊的玻璃上扭曲不堪。 他嘆了一口氣,秦以霜的那句話是警告他還是暗示著什么? 或者說他又想多了? 林夙雙目無神地注視窗外。 起來了。林夙付了錢,搖了搖秦以霜將他輕聲喚醒。 出租車停在秦以霜家門口的附近。 車門打開,冷風灌了進來,秦以霜睜開迷糊的眼,伸手勾了勾林夙:拉我一下。 林夙沒拉秦以霜,直接把秦以霜抱了出來,用空閑的手指拎著禮物。秦以霜沒睡夠,摟著他的脖子,又往他鎖骨處蹭了蹭,吧唧了一下嘴。 出租車開走,林夙一轉身,看見了帶了個毛茸茸耳罩的駱錦琢站在他對面,有了片刻的晃神。 很明顯駱錦琢也愣住了。 駱錦琢挺高興的,秦以寒突然叫他去自己家吃飯,這是不是說明他倆的關系有了進一步的發展? 結果他剛出門就看見了林夙抱著秦以霜下車。 你來這里干嘛?駱錦琢先問道。他招呼都懶得打了,反正林夙都當屁話。 秦以寒叫我過來吃飯。林夙抱著秦以霜,秦以霜瞇著眼睛看了一眼駱錦琢,總感覺有點眼熟,林夙按住秦以霜的腦袋,問道:你呢? 駱錦琢懵了:他也叫我過來吃飯。 林夙: 秦以寒到底想搞什么撂茫 秦以霜看清楚了駱錦琢的模樣,反應過來這是他哥的朋友,羞紅了臉,從林夙的懷里跳了出去,假意看四周。 他不會是知道我跟你認識吧?駱錦琢自言自語,表情瞬間變得嚴肅正經:不行!待會你要裝作不認識我!我們分開走! 秦以寒那么討厭林夙,要是知道他跟林夙有聯系,那還了得?就算秦以寒知道他跟林夙有聯系,他也要打死不承認。 林夙無所謂地聳著肩膀:無所謂,你開心就好。 這是弟弟吧~長得挺好看的,上次都沒看清楚,現在一看,長得倒是精致。駱錦琢好奇地繞開林夙去打量秦以霜。 林夙臉色一沉,遮住他看秦以霜的目光。 秦以霜站在一旁云里霧里,他沒想到林夙還認識他哥的朋友,也不知道要不要和這個長相漂亮的jiejie打個招呼,上次她才幫過自己。 那我不看了,小氣鬼。駱錦琢撇嘴,笑著跟秦以霜揮了揮手離開:那我先走了,弟弟,待會見。 秦以霜后知后覺地揮手。 還記得之前你懷疑跟我在公司門口接吻的那個人嗎?就是他。林夙對著駱錦琢的背影挑了挑下巴,雙手環抱胸前微微一笑,他還是個男的,就是不知道你哥知不知道他是個男的了。